第 18 节
作者:天马行空      更新:2021-02-19 21:12      字数:4761
  。”
  “第三,夏之洛总会把自己打扮的非常艳丽,绝不会让其他女人超过她,而把自己弄的象个丫环一样,这种事根不就不可能发生。假若说唯一符合这点的,就是你花神祭那天的装扮,但是感觉却大不相同。”
  “第四,夏之洛每次望我的眼神……”说到这他突然顿了顿,停住了,然后又接着说: “总而言之和你的不一样,你每次看到我,总象一只随时待斗的斗鸡一样。”
  “斗鸡?喂!上官寻,你说归说,不要对我进行人格污辱。”居然骂我是斗鸡?
  “第五,夏之洛每天会早早的起床,开始梳妆打扮,而不会是象你,一觉就睡上日上三竿。嗯,这点倒是和你经常说的猪是一个样。咳咳――”他说到这里,居然笑的有点咳,爱睡懒觉有问题么?好笑么?
  “已经五点了,‘夏之洛’,还要我再继续说下去,帮你回忆你是谁么?”这句话怎么这么刺耳?
  “那你认为我是谁?”
  “猜不透。你是谁?目的为何?来自哪里?不但猜不透,也无从查起。”上官寻又忽然站起,向我走过来,停在我面前,笑道:“说吧,现下可以揭开谜题了,你到底是谁?”
  “说什么?都说了是你老婆夏之洛了,你为什么就是不信?你以为你说了那么多点不相似,就可以判别我是另外一个人?你是否想过这是我吸引你的新招式?什么叫欲擒故纵?这点你都不懂?”我在他面前走来走去,边不停地叉着手。
  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说出实情,不会说出自己来自哪里。因为我有奢望,在没有等到他交心时,我不能泄了自己的底,如果失败了,即便一无所有,那么至少我还能安全的活下去。
  上官寻听了我这话,脸色微变,不禁蹙起了眉。
  “难道不是么?现在我能在离轩内,若是从前,你会让我进这离轩么?怕是比上次仅手不能动半个月还要惨。”
  “倘若单说吸引我注意,你的确是办到了。但我仍不认为你就是夏之洛,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难听点就是狗永远都改不了吃屎!”
  “哈哈哈――”我听了不觉替夏之洛有点悲哀,嗤道:“你认为?哼!你认为你有真正的了解过夏之洛么?她不识字?你怎么知道她不识字?她爹都不知道她到底识不识字,你怎么就能肯定她识字不多,不会写字?以为全京城里最才华横溢就一定是某家的某千金么?某千金被全京城的子民赋予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温柔体贴,贤良淑德,此女位置只能有一。若夏之洛有心意欲与某千金一较高下,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夏之洛最与众的不同就是懂得以牺牲自我,成全他人。没有夏之洛自甘坠落之后的恶名昭彰,怎能体现出某千金温婉贤淑的光辉形象?难道她爹在世,写诗怀念的人就一定是他么,为什么不会是思念她的娘?她总是打扮的非常艳丽,知道为什么?因为华丽的装扮总会掩盖她空虚寂寞的灵魂。她不会扮做丫环?那么十三岁那年,为了满足好奇心,偷偷扮做丫环,参加了花神祭的是谁?就是那场花神祭,改变了她的一生。六年了!即使花尽了心思,用尽了一切手段,排除异已,终得嫁给那个男人。不仅得不到那个男人一眼的关注,迎来全是鄙视和唾弃,和那无尽的独守空房。或许她是目中无人,傲慢无礼,但是最后导致她变的无人性,残暴变态行为的人是谁?还不都是你――上、官、寻。”我用手狠狠戳向他的胸膛,然后又一步步向书案走去,接着说:“哼!曾经看你的眼神怎样?那是一个少女情蔻初开,对心爱的情人仰慕的眼神。现在?斗鸡?当一个女人用了多种类似方法,都得不到一个男人爱的时候,那她还会一直笨的用以前的方法?当然不会,那么自然得总结一下以前失败的原因,以退为进,欲擒故纵,也当是把自己心中的怨恨发泄一下咯。所谓女为悦己者容,那人都不悦了,那她何来容呢?所以不化妆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了,即然都不化妆了,何必还要起那么早?难道天天没事做,等着看哪颗是最亮的启明星还是看日出?多睡一会和睡到日上三竿有什么区别?对她来说没什么区别了。”
  待我说完时,我人已坐在书案前,晃着两条腿,盯着上官寻。
  他不近不远地就那么站在那边,脸上带着点自嘲的笑,缓缓地走到书案前,双手撑在书案上,俯视着我:“那些话你是代她说的还是代你自己说的?”
  望着他那种带着催眠的眼神,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管我说了多少他仍是不相信,最终无奈地道了一句:“你有没有和夏之洛单独待在一起过?”
  “有,眼下,正和一个自称是夏之洛的女人单独待在一起。”他的脸又靠近了一些。
  我又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了,深深地吸了口气,对他道:“不,除了这一次,还有就是新婚之夜的那一次。”
  他的脸离开了,虽然还撑着桌子,脸却已变了色,没有了先前的笑脸,只见冰冷。
  我以平静地声音继续说道:“那晚,你与夏之洛单独待在一起的时间,只有倒一盅茶的工夫。你只对她说了四个字:好、自、为、之。”
  静静地,他就这样的望着我。
  我望着他撑着桌子的双手离开了,左拳握起,过了一会又慢慢的松开了。
  这时窗子被风吹开了,刚刚被我放下的那几张思乡的诗词也随风飘舞了起来,打了几个旋,又缓缓地落下。
  “你走吧。”上官寻丢下这句话,转身出了离轩。
  牵魂归(上)
  我摸了摸鼻子,无奈地也出了离轩。但是,我绝没想到会是这种形。
  离轩前那四周围绕的梅树,除了用来欣赏之外,原来还有个作用竟然是机关阵。不论我怎么走,都会有梅树自动挡住我的去路。
  难怪以往夏之洛都不曾进入过离轩,原来还有这一招。
  怎么会这样?刚才随上官寻进来的时候,以及心悸发作的时候都没有这样,为什么现在会是这种样子?该不是刚才我所说的欲擒故纵耍了上官寻,刺激到他了,现在他又反过来整我。
  吼!这个小人。
  不信邪的又往前走了几步,结果还是被堵,只见绕了离轩一圈后,又回到原处。
  貌似有点累了,一屁股盘腿坐下来。抬头看看挡在眼前这片已是满叶的梅树,让我想到桃花岛的桃花阵。当年人家郭靖、木念慈可是有人指导才得以闯阵,那我现在这样,算什么?
  真是搞不懂上官寻倒底是什么样的心态?我看简直就是有点变态。切!怎么会喜欢上他的?真是莫明其妙,我早晚一天要被夏之洛给逼疯了。
  现在倒是跟我平时玩的RPG游戏情景倒挺象的。嗯,当攻游戏的挑一把,好久没有这样挑过了,等我出去后,就当上官寻是那黑山老妖,大BOSS,砍死他。
  启动这梅花阵的机关,貌似不那么好找,就算找到了,还不知道要找到何时,又不知怎么用,万一碰了机关,再启动其他的,我等于白忙一场。何况我让喜儿在外面等我,都这么长时间了,她也不易多在王府久留。
  放弃这个方法,想想怎么破阵。
  古人通常喜欢以五行八卦布阵。我张眼望了望这片梅树的排列方法,果不奇然,被我猜中了,正是按八卦图布的阵。那么就按八卦阵的方法走一遭,嘿嘿,想起当年为了攻轩辕剑四时,在一个八卦阵里被困了N久,才得以进入迷宫,为了破那个阵,我可是上网搜了N久的那个什么口诀,所以印象深刻的不得了,姑且来试试看!
  乾三连,坤六段;
  离中虚,坎中满;
  震仰盂,艮覆碗;
  兑上缺,巽下断。
  我眈了一眼,走到乾卦位置,梅树动了下,出现一条路。心喜,再向前走了几步被挡,梅树位置又变动了。找到坤卦,站到面前,梅树又一动,又出现一条路。又喜,再向前,被挡。再找离卦,有路。心中大喜,赌对了。
  当从最后巽卦的梅树下走出来,回头一望,离轩俨然在身后,阵破了。
  感谢轩辕剑啊!
  迈步打算离去,却看见上官寻嘴角噙着笑,双手抱胸站在前面不远处看着我。
  这个只有兽性没有人性的家伙!
  “果然没让我失望,半柱香不到就出来了,比我预计的一柱香时辰早了许多。”他笑着走向我。
  不知道怎么搞的,只要一看到他笑,我就觉得头皮发麻,脚底发寒,下意识地打几个寒颤。
  “小肚鸡肠,非男子汉大丈夫之所为。”
  “方才我跟自己打了个赌,倘若你能在一柱香的时间内出了这个阵,我就告诉你一件你非常感兴趣的事。”果然瞟到童武在他身后抱着个小坛子,上面插着三根香,已烧了一半。这家伙?居心何在?
  “你想怎样?”
  “嗯,每日受鞭刑二十。后日午时,于东华门外法场斩首示众。”
  上官寻这短短的三句话,让我震惊地咬着下唇。
  他怎么知道我想知道樊成宗替身的情况?每日受鞭刑二十,那么今天已是多少鞭下去了?还能活么……
  “想好了怎么救人了么?”上官寻这句问话,我听了怎么象他在对我说要我帮你么?
  “你认为我会去劫狱还是会去劫法场?”
  上官寻忽然笑出声,声音爽朗而好听,很快地接道:“唔!花鬼身上有种药叫做牵魂归。”
  牵魂归?那是什么东东?他在说什么?怎么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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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了第一粒‘牵魂归’的人立刻会在五步之内口吐白沫,状似中毒,继后出现假死状态,此状将维持三天,三天内若及时服下第二粒‘牵魂归’,可以死而复生;若过了三天还未服下第二粒,那此人将真的魂不归。”上官寻说完之后,给了我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再度转身离开了。
  他莫明其妙地跟我说起这什么魂归不归的药干什么?
  花鬼?花鬼是谁?
  我反反复复地想这个问题,直到回到莲轩看到还在等待的喜儿,才暂时放下。
  我将前段时间随意涂鸦的几个仕女头像交给喜儿,并写了一份信让她转交给夏惜梅,信的内容大至是感谢她昨天为了救我而情急之下扯了皇上的衣袖,也希望她下次不要如此冒险,我可不想连累了我这个强大的靠山。其他妃子贵人要拿银子来换我的发型设计、曲谱,而夏惜梅可以永久免费获赠,也顺便让喜儿带了个前些日子从夏仲堂那A来的一块上好玉佩送给德喜公公,做人当然要做足了。
  待喜儿走了后,青青跑到我跟前,兴奋地小脸闪着七彩的光芒。
  什么好事?
  “小姐,这是先前你交待那件事后的所得。”青青将一叠银票放在我面前,我两眼立马现的光芒比她刚才还要闪N多倍。
  哇哈哈!全是面值一百一张的银票哈,数一数,一张,两张,三张……
  靠!靠!靠!一共是二十六张,也就是二千六百两。发啦!发啦!
  “小姐,还有这个。”青青又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一个鹅蛋大的珠子。
  “这个是什么东西?”
  “景妃身边的小顺子说这是去年青龙国进贡的龙海夜明珠。小顺子还特地交待了景妃的发型一定要特别,最好能够提供一个月的发式,这样可以一天一种。”
  嚯嚯!龙海夜明珠,嚯嚯嚯!去年青龙国进贡的可是一对,一颗赏给了宗叔那在年初一出生的孙子,另一颗我以为会在夏惜梅那,没想到竟然在这个女人手上,不晓得是怎么被她给骗到手的。
  这女人还真是贪心。不过看在这颗夜明珠的份上,算了,不就是二三十张破纸么,我就当大发慈悲不小心手滑了几下。
  么么么!我亲了亲夜明珠,又亲了亲银票。看来,改明儿我要准备开些连锁店,什么艺术画像,美容护肤,美发造型,服装首饰,全搞起来,凭着这些宫里的女人,再加上那些“微臣” “下官”三妻四妾和女儿们,还愁那银子不自己滚进来。
  哈哈哈――
  之后,我便为了那些闪光的票票开始了我的涂鸦。
  虽然我这个财迷心窍的家伙,为了那些票票奋斗了好久,但脑子仍没忘了上官寻的那些话,一直思索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这一边画一边想,很快地这时间就“嗖嗖”地一下子到了次日下午。
  终于结束了我那“二千六百两银票”。
  该死的,再画下去,手都要残了。不行,下次一百两不干了,我要坐地起价。
  放松放松,我便提了围棋和棋盘,和青青在观莲亭下起了五子棋。
  虽然左手是在那不停地摆着棋子,但是脑子里一直想着牵魂归和花鬼这两件事,由于心不在焉,竟连输了五局给青青。
  这个臭丫头,还趁机敲诈我请她上一品阁吃糕点。滋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