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节
作者:生在秋天      更新:2021-02-19 21:01      字数:4725
  直接开到了莫宅。莫泽晖抱着睡得迷迷糊糊的依萍,轻声解释:“今天太晚了,明天我们再去看伯母,好不好?”
  依萍睡前的大脑都会处于一种朦胧状态,她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心想莫泽晖都把人带到这里了,她还能说不?
  养精蓄锐的结果就是,依萍堵在李副官开得杂货铺门口,抄着家伙殴打几个领头闹事的地痞流氓,而那几个地痞正被几个保镖抓住双臂,供依萍打。依萍打了十几下就气喘吁吁的停下了,一边擦着汗一边想,还是自己动手爽啊,但她也就敢在傅文佩不在的时候耍耍,要是傅文佩回来,她一定会被训一顿。
  “阿彪,把这些人捆在广场的柱子上,两天不给饭吃。”当坏女人就是爽,而当一个背后有男人支持的坏女人更爽。看阿彪离开,依萍皱眉看着杂货铺门前的凌乱,心里想不通有蒋家在背后撑腰的李副官他们,怎么会沦落到被人打上门的命运呢?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分明脑海里剧情神马都木问题,但就是删了改改了删,抱歉说下午更的,让亲们等了,不过现在也算下午吧,嘿嘿,开玩笑,鞠躬抱歉啦,明天的章节可能要到转天早上了。PS:后面的故事会连在一起,总要把他们各自的结局说出来才好啊
  ☆、惹下的事儿
  坐在李家院子,依萍才注意到前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傅文佩却并连个人影也没有,这也太不符合傅文佩的性子了,依萍担心傅文佩那边出了什么事,虽心急如焚但也知道,当务之急是了解李家被砸这件事的起因,她只好按耐住性子,耐心的听李副官的叙述。
  “在清塘的这段日子是我们最舒心的时候,虽然邻居碎嘴了些,但这里的人对玉真和可云都很照顾。”他顿了顿,又懊恼又后悔,扒拉扒拉头发继续说,“可云在清塘的日子都很安静,很少发病。但那天不知道可云受了什么刺激,突然从院子里跑出去,我们追到她的时候,她把江家少爷撞到了石柱上,那江家的少爷头破了一个口子,血流不止,江家人不依不饶的。”
  李副官的话还没有说完,可云就冲了进来,跪在李副官面前,泪盈于睫地恳求父亲:“爸,我知道我又闯祸了,惹得家里愁云惨淡的,对不起,我把家里好不容易才得来的舒适生活给搅了。”可云给李副官磕了个头,“爸,你要担心了,我这就去江家,要打要骂悉听尊便。”话音一落,就站起身往外跑,被一旁的李嫂拦住了。
  李嫂抱住了可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他们家是要你做妾啊,我好好的女儿怎能去给人家做妾。”
  依萍听得了个大概就明白了,可云这回发疯果然惹出大事了。把江家的少爷给撞破了头,江家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不知怎的他们就提出要那可云做妾,李副官自然不同意,他们又不能拿可云发疯的事来当借口,这才有了后面这些事儿。依萍瞅了瞅可云的面容,满面泪痕却无损她的容貌,可云也算是一个清秀佳人,难怪陆尔豪会喜欢,这回又惹得江家喜欢。
  “李副官,蒋家呢,我们不是说您有事可以去蒋家求助吗?”当时她特意让莫泽晖去打了个招呼,莫非蒋家没有插手?
  李副官摇了摇头,神色晦暗不明,眼神飘忽地说:“我也有去蒋家,但蒋家的总管说蒋老爷子去上山上香不在家,我我本以为赔了钱就能把事了了。”最后一句话说得很心虚,他也不敢抬眼看依萍,一直低着头,声音因低头而有些沉沉的。
  依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呃,她是真不懂李副官那所谓的自尊,人在屋檐下岂容他不低头?“李副官,当初若是蒋家出面,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她虽然不知道江家是怎样人家,但也明白他们不会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妾而和稍有势力的对着干,“现在名声都已经宣扬出去了,为了脸面他们一定会纳可云的。”人要脸树要皮,这回江家一定会死磕到底的。
  李嫂急得直哭,一直念叨着:“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忽然她抓住了依萍的衣服下摆,跪下来磕头,“依萍小姐,依萍小姐,您就想想办法,想想办法,可云不能嫁给人家做妾啊。”
  依萍也很生气,她陆依萍就要这样一直受他们拖累?该还得早就还了,依萍这回打定主意一定要让他们尝到苦头,她为难地说:“李嫂不是我不帮忙,实在是强龙还不压地头蛇,我又有什么办法,再说了,这时候蒋老爷子都离开了清塘,蒋家我们也指望不了了,若是你们早去蒋家求助,或许不会闹得人尽皆知,也就不会有这以后的事了。”
  人要学会低头,你都这样了只是让你去求个人都不愿意,以后还不知道有什么事情等着她呢,她陆依萍又不是神,次次给他们解决问题。
  从李家出来往后面的院子找傅文佩,依萍问跟在身后的阿彪:“那个江家很有势力吗?”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她虽然不会明着管但暗地还是会插手的,她倒要看看李副官没有了她的帮助,最后能做到哪一步。
  “小姐放心,江家只是在清塘扎根深些罢了。”依萍理解地点了点头,看来江家不足为虑,强龙是不压地头蛇,但也要看看是怎么样的强龙。
  “你去打听一下李副官他们在这一带的风评。”见阿彪已经走远,依萍抬手敲门,敲了很久,门内才响起了傅文佩的声音。
  “谁啊?”傅文佩传来的声音有些畏畏缩缩,好像很害怕门外的人似的。
  依萍心中略惊,傅文佩以前可没有这样过,怎么突然这么懦弱,果真是发生了什么?敛了敛心神,依萍忙对里面喊:“妈,是我依萍,快开门。”
  傅文佩一听是依萍,急慌慌地开门,见只是依萍一个人,赶快把她拉进来,生怕后面跟着什么人闯进来似的。然后还鬼鬼祟祟地往门外左右巴望一下,确定没有人在,才快速关上门,转身见依萍还站在原地,立刻走上前去把她拉近屋里,嘴里还念叨着:“都是自己家,还这么客气干什么。”说着说着又见屋里没有水,说是要去厨房炖一壶。
  依萍忙把站起身的傅文佩按住,“妈,都是自家人,你也客气什么。”
  傅文佩却不依,道:“你一个人走到这里,也累了,怎能不喝水。”说着不由分说地就去了厨房。
  依萍见傅文佩去了厨房,目送她走远。依萍站起来观察这三间房,三间的面积都不大,左面空着的一间好像是留给她,右面那间就是傅文佩自己的,中间则是客厅。
  依萍没有去空着的那间,而是闪进了傅文佩的房间细细观察。忽然,她在梳妆台上看到了一个红色呢绒盒子,这种盒子都是放一些类似于玉之类的贵重首饰的,傅文佩怎么会有钱去买这个。依萍正要拿起来看,眼角就瞥见傅文佩回来了。
  “依萍,我在厨房里看见了苹果,这洗了先拿给你解解渴。”傅文佩看见依萍正围着客厅细看,不由奇怪,但她也没有多想,只是心疼依萍这么远来,嘴里说叨着:“怎么站起来了,快坐下歇一歇。”
  依萍轻轻点头,也没有去拿苹果,而是拉着傅文佩坐下,笑问:“妈,你在这里过得如何?”压下心底的疑惑,依萍不着痕迹观察傅文佩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傅文佩脸上全是满足的笑意:“在这里挺好,周围邻居也好,安安静静的,老了就喜欢这样的生活。”依萍见傅文佩笑得欢畅,也知道她自己在这里过得确实不错,也就放心了。“对了,妈给你收拾屋子,你住进来。”这是傅文佩才想到依萍来似乎没有那什么行李,“你的行李呢?”
  依萍把傅文佩重新拉着坐下,笑嘻嘻地说:“昨天坐车回来的时候,天都晚了,就在莫家住了一宿,今天收拾出来的时候忘记拿了。”
  傅文佩松了一口气,她见莫泽晖没有陪着来,以为小情侣吵架了,现在看来是她多心了,只是,“这样去住他们家不合适吧?”
  依萍毫不在意,挥挥手大大咧咧地说:“妈,阿泽的家很大有很多房间的,不过今天还回不了家,毕竟我没有跟他说,今天回去给阿泽说了在和您一块住。”傅文佩虽有些不情愿,但女儿已经这样说了,她也只能先这样。“妈,李副官家怎么一回事啊,杂货铺子可都被砸了。”说完小心的观察傅文佩的表情。
  傅文佩神色一暗,恍神地说:“唉,可云把江家少爷给撞破头了。”说完唉声叹气的。
  依萍继续问:“可以去找蒋家呀,我当时可是豁出脸皮去请求蒋伯伯帮忙照顾一二的。”当然一起陪她的自然是莫泽晖。
  傅文佩没料到还有这样的事情,嘴上嘀咕着:“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难怪他们那么在意这里,原来竟是我会错了意。”
  依萍心里有着数不清的大大问号,但也知道傅文佩的性子,知道她问也是白问,还不如让阿彪认真打听一下,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妈,人家答应是一回事,咱们不能麻烦人家是另外一回事。”顿了顿又想到李副官一家的态度,叹了口气,“妈,就拿李副官的事情来说,你们不去求人家,人家就认为这件事他们不用管,您看现在闹得这般田地,可如何是好?”
  傅文佩急了。站起来不断的徘徊,嘀咕了几句依萍没有听清楚,说说着就迫不及待地往外走,依萍忙跑过去拦住她,“妈,你这是干什么去啊?”
  傅文佩忧心忡忡地说:“我当时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听你一说,若是弄不好,李副官一家岂不是要赔进去了?”然后挣脱依萍的手,执着地朝外面走,“我得去蒋家求求世雄,看他有什么办法好?”
  世雄,谁啊?但依萍知道傅文佩有时候嘴闭得死紧死紧的,还不如她找莫泽晖问问来得快,这一思量,傅文佩就不见了踪影,而阿彪也趁着大门打开进来了。
  “小姐,我问了一下,李副官他们一家到这里和人相处融洽,就是就是。”他小心觑了依萍一眼,继续说,“就是有人传李副官与夫人之间的关系不正常。”
  依萍没有过激的反应,她早料到了这种男人去外地打工,留下一堆老人妇女孩子的地方,多是一些喜欢嚼人是非的主儿,被传成这样已经算不错了。“阿彪,我问你,世雄是谁的名讳?”傅文佩不喜欢和人说三道四,所以她的交际圈很窄的,在上海的时候也就熟悉一些周围的左邻右舍,而这个世雄明显是男人的名字,傅文佩怎会有交集?
  阿彪低头躬身回答:“这是蒋老爷的大名。”依萍挑了挑眉,笑得很诡异。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以后再也不承诺什么了,今天有客人来家,弄了一上午,哎····PS:不喜欢李副官一家,剧中最后还不是依萍一个人照顾一家老小,李副官也没怎么干活,他们家是可怜但有时候也可恨
  ☆、定下来
  依萍追到傅文佩的时候,正看见她垂头丧气地往回走,依萍先是诧异地挑了挑眉,然后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迎上前问:“妈,你去哪里了?”
  大概是傅文佩的精神太过集中,依萍一出声竟把她吓了一跳,当看清是依萍,她松了口气,拍了拍胸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抱怨说:“走路也没有声音,又突然开口,你也忒吓人了。”
  依萍大呼冤枉,委屈的说:“妈,我站在你旁边很久了,你都没有发现我,我才出声的,您却说我吓人,真真伤人心啊。”说着作出伤心欲绝的样子。
  傅文佩被依萍这番搞怪给逗笑了,一时的气闷一扫而光,轻拧了她的鼻子,笑说:“好了,好了,是妈的错,行了吧?”
  依萍见傅文佩的笑模样,又看见阿彪把车开了过来,忙把傅文佩往车里一塞,她也跟着坐了进去,看傅文佩如坐针毡的,忙道:“妈,今天阿泽突然有事要忙,没有跟来,你总要让他表表心,今天您就和我们住在一起莫家好了。”
  傅文佩一听觉得不妥,摇头不同意,“依萍,我们有家怎么能住在别人家呢?”
  “阿泽可是您未来的女婿,丈母娘住在女婿家,还要人同意啊?”依萍虽然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害羞,但话一出口,反而坦荡了许多,再说,李副官他们若是解决不了一定会去找傅文佩,而傅文佩心软的很,指不定就答应了,凭什么他们一家做错了事,反而让傅文佩去赔小心欠人情,这回正好把傅文佩带走。“妈,你说对不对?”
  傅文佩没有再说多余的话,她知道女儿心全都系在莫泽晖身上,再者她也看出来莫泽晖一直很爱依萍,既然双方都有意愿,她也就不做那打鸳鸯的棒子,平白惹人讨厌。
  到了莫家依萍一直在房间里陪着神情低落的母亲,左问右问也套不出傅文佩的话,依萍失去了耐心,下楼倒水喝,正好看到莫泽晖从外面回来,很主动地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