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
作者:辛苦      更新:2021-02-19 20:53      字数:4795
  进了房间,他看起来更拘紧,一直站在靠门的地方没动。
  “随便坐,这是个套间,外面算是客厅加饭厅,里面是卧室”
  蓝宇仍然站在门口。
  我打开电视,并随手将遥控器递给他。
  “看看电视吧,有很多有线台节目。”我停顿一下,眼睛盯着他:
  “随你啦,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从不勉强别人做事。吃饭,聊天儿,交个朋友也好。”我笑着说。
  他接过遥控器,忧郁的眼神落到我的脸上,很快又慌忙避开:
  “我,我看电视吧。”
  “随你,我下午一直在外面跑,要冲个澡。”我说着进了浴室。
  七月的北京潮湿闷热,亮天的时间也特别长,已是晚上九点多,外面天才刚刚全黑。我一个人穿著浴衣坐在沙发上琢磨着怎么让这小子快点就犯。他此时正在浴室里。我要了两杯酒,是那种口味比较甜但后劲大的,然后将一盘“毛片”放进录像机里。一切就绪,我不免有点紧张兴奋。
  他从浴室出来,穿著淡兰色有些肥大的睡衣,(我这里总是准备着全新的浴衣睡衣)前面湿露的头发零乱地搭在前额上。
  “要不要喝点酒,很解乏”我说着,将一杯酒递给他。
  他接过酒,手足无措的样子,仍站在那里。
  “坐呀”
  他坐下,似乎还偷偷地舒了口气。电视屏幕上一个漂亮的全裸的洋妞正给另一个使劲添着阴唇,那个被添的双手正揉撮着自己的大奶子浪叫着。
  他像是被什么吓到,一动不动的坐着,双手紧紧握着酒杯。我知道他一定是第一次看“毛片”。
  “有过女朋友吗?”
  “有过女朋友吗?”见他没说话,我又问了一遍。
  “没有”从他的声音可以听出来他已经乱了方寸。
  我回过头来看他,他脸很红,神情慌乱。我轻轻地将手放到他的两腿之间,在裤裆的地方揉搓。他的身体几乎象僵住了一样,一动不动。他的老二已经硬的不得了。
  我先把电视关掉,他转过眼睛看着我,茫然中带着羞却。我解开自己的浴衣,露出健壮光滑的肌肤,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的身体。我俯下身,不慌不忙地脱掉他的睡裤,他轻轻的咽了一下口水。他的阴茎不是太大,但也不是很小的,他的身体是一个没完全发育好的少年的样子,略微有点瘦。我开始为他手淫,然后让他平躺在沙发上,我一直看着他的眼睛,他也看着我,我用舌头添他的身体,用手轻轻的抚摸。
  “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
  他看着我,不至可否。我知道第一次干处女还是童男都一定要温柔体贴,这会使他们终生难忘,将来他们就百依百顺了。
  我的嘴慢慢移到他的嘴上,用舌头舔他的嘴唇。他的嘴开始很僵硬,但很快也开始和我吻起来。说实话,那时他的身体不是特别吸引我,倒是他干净的童子身使我激动不已,我想我是对自己的过去自恋、自怜吧。还有他的眼神,那是我最不能忘的。
  我疯狂地在他脸上身上吻着,手也不停地在他的阴茎,睾丸还有肛门附近抚摸,他像是也进入状态,紧闭双眼,沉重地呼吸。突然他的手猛然地抓住我的胳膊,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男性的呻吟,他射精了。神态看起来挺压抑的。
  我有点想笑,没想到他会这么快。
  那天晚上,我们又干了两次,第二次是我为他口淫,他又射精了。第三次是他给我口淫,我们一起达到了高潮。我没有要求他肛交。因为还不是时候。
  也许是酒的作用,也许是他太累了或是太年轻,他很快就睡着了。我看着他年轻英俊还带着稚气的脸,在想:我真的要请刘征吃饭了。
  第二天早晨我起的很早,说好八点要和建行信贷处的处长一齐见行长,关于一笔五千万的贷款。看蓝宇睡的还很沉,我没叫醒他,先要了份早餐到房中,然后留了个字条,大意是:若有什么要帮忙的就通过刘征找我,并让他吃了早饭再走。我留下两千块钱,比说好的多了一千,本来我想留三千,又想以后他“狮子张大口”我倒不好说话了。
  贷款的事基本上敲定,中午我请大家吃饭。这时刘征打来电话:
  “你今儿早上走的时候,那小子没醒呀?”
  “对,怎么了?”
  “饭店打来电话说房间里留了一千块钱,还有个字条”
  “什么字条?”
  “他说拿走一千块,算是借的,将来有钱换你。还说再和你联系”
  我沉吟了便刻,不知该说什么:
  “行,就这么着吧,我现在特忙,回去再说。”
  关了手机,我心里隐隐的觉得自己和这个男孩之间可能会有更多的交往。
  第三章
  郝梅应该算是那种白领丽人型的女孩,她在一家合资公司里做销售管理。对于女人我只喜欢两类,一是校园的女孩子,再就是象郝梅这样。我讨厌那些歌星模特之类的,她们要的多,可货又不新鲜,而且气质也差。可男孩我更喜欢那些玩音乐,弄绘画的,他们大多是临时客串,或者为了钱,或者为了一时新鲜刺激。当然找男孩要比找女孩难一千倍,高水平的更是凤毛麟角。
  郝梅最吸引我的地方既不是她漂亮俏皮的外表,也不是她聪明敏感的头脑,而是她丰满肥美的屁股。她的屁股不象一般的东方女孩那种扁平的感觉,而是圆润的,肉很厚且肌肤细腻,连走起路来都雄赳赳地撅着。我和她干的时候只用两种姿势,一是我坐着,让她坐在我的鸡巴上,我的双手可以托着她的大肉屁股,另一个方法是让她背冲着我,跪趴在床上,我同样可以享受她的美臀。这些事我当然不会让她知道,否则她会认为我粗俗。这半年多一直跟她约会,每月单给她买的乱七八糟的礼物也有八九千块。
  还没进十一月份,树叶都快掉光了。周日的早晨我缩在被窝里酣睡,一只手还没忘了放在郝梅的白屁股上。电话铃声大做,我不得不睁开眼睛接电话,是刘征打来的:
  “你丫有病呀?这么早给我打电话”我含糊地嘟囔着
  “早?你看看都几点了?快十二点了”
  “什么事?”我有点不耐烦
  “今天上午蓝宇给我打电话,说他刚期中考完。我猜大概想你了”刘征也有点不客气。
  “……”
  “你忘啦?”
  “我知道,你让他…。。”我看了下表:“两点,我两点在『乡哥』等他”
  放下电话,我一扫刚才的困倦,一下子很兴奋,爬起来开始穿裤子。
  “谁的电话呀? 你要出去?”郝梅趴在床上看着我。
  “快起来,我下午有点急事,咱们先去吃饭”我边说着,边将她的衣服扔给他。
  “不要紧吧?”郝梅有点不安地问。
  “没事儿,生意上的,但我必须要去一趟”
  郝梅没再多问,她很知道分寸。
  两点钟的时候,『乡哥』的前堂大厅里很安静,只有零星几桌人在那里聊天儿。将近两点二十,我看到蓝宇走进来。他看上去与上次有些不一样。我冲正在张望的他打了个手势,他看到我了:
  “对不起,来晚了”他没多解释
  “怎么来的?”
  “乘公共汽车”他的普通话可是大有长进。
  “我对北京还没有都了解,转错了一次车。”他补充道。
  我边听他说边打量他,真没想到,短短的四五个月,他竟长高了一节,脸色也没有上次那样黑瘦了,尤其脸上的神态,完全没有那种紧张沉重的感觉,虽然仍是没有笑,却带着笑意。但眼睛没有变:忧郁而不安。
  “以后你就打车好了,如果我有时间,或者我去接你”
  他没有说话。
  “学校那里还喜欢吗?”
  “太可怕了,人人以前都是最好的学生,现在人人都可能是最后一名。都暗中比着呢。”他说的时候笑了,那是我第一次见他真正的笑,很灿烂,还很甜。
  “也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只要能跟上就行。食堂怎么样?吃得可口吗?”我有一个优点,就是总能让别人感到我的关心和诚心,因此我的朋友多,‘相好’也多。
  “可口,都是北方菜,馒头很大,就是面条不好。”
  “哈”我笑道:“食堂的面条的根本就不要买,全是水泡过的。我记得我有一次中午打了半斤面条,结果上了五次厕所,还不到两点钟就饿了,不过说良心话,我去很多学校吃过,『南大』的食堂还算不错,最差的是『华大』”
  “我就在『华大』。”他不无自豪地说。看那神情,像是真话。
  我有些吃惊,难道他说的全是真话?他还真个大学生,而且是个好学生?我还是怀疑。快到我的房间,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问:
  “你从哪儿来?吃饭了吗?”
  “没有”他有些不好意思:“上午有个家教,我怕晚了,就直接来了。”
  不知为什么,他总让我有点吃惊。
  那次我们干得很投入。吃饭的时候我们不停地看着对方,如果他是个妞,我当时一定就摸他了。草草地吃过,我们迫不及待地来到房间,我们都有些按耐不住,我边给他脱衣服,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找我,想死我了。”
  “刚开学,上课太忙了,我总想给你打电话,又怕…”他的声音有点抖。
  两个男人做爱时的尽乎疯狂的冲动是异性恋所不能比的。他裤子的拉琐打不开,我一下拽开,很快他就全裸的在我面前,细滑的酷铜色的肌肤充满弹性,他宽肩、窄臀,典型的倒三角身材。我们接吻,相互抚摸,相互口淫。我试探着将手指轻轻插进他的肛门一点,他的身体抖了一下,但并没拒绝,仍和我狂吻着,当我的手再进入一些时,他猛的避开了,停止了接吻,我看他一眼,那象梦一般的忧郁又浮现在脸上。我重新吻他的脸,在他耳边轻声说:
  “我真的喜欢你,你愿意怎样做就随你”
  这句话很管用,他变得更兴奋了。我在他的口淫下射了精,然后我帮他手淫,他也很快射精了。我们洗完澡,又重新躺下,这一次他没有很快睡着,我们开始聊天儿,我让他以后不要叫我陈总,就叫我捍东,意思是捍卫毛泽东思想。我给他大概讲了点我自己,他看上去愉快而轻松地聆听着。我觉得有些话有必要早点向他说清楚:
  “我们认识挺有缘份的,只是你太小,我倒有点过意不去。其实这种事在西方不算什么,可在这儿还是流氓罪呢。总之这种事小心点,这只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别跟外人讲。另外,玩儿这个都凭自愿,和得来就在一起,感觉不好就算了。”
  他很认真地听着,没有说话。
  “其实要是两个人太熟了,到不好意思再玩儿了”我笑着说,这话算是暗示吧。他有点象那种情窦初开的女孩,我怕他太当真。
  以后我们又约了两次,每次干的都很棒,只是没有新的进展,我真的不想勉强他,两个人都感觉好才过瘾。我有耐心,对他的兴趣反而更大。他一直没张口向我要钱,也从不谈他自己,我也没有问。倒是刘征帮我向他问过钱是否够用,他说这个学期没问题,助学金加上两份家教的钱足够了。
  他的确“天生丽质”,而且长高了,年轻男孩的魅力更足了,只是他的衣服给他减色不少,连那个时候北京男孩的水平都达不到。我让小敏(我从前的相好)在香港买了十几件那种专为年轻男孩设计的衣服,那时的北京还没有外商的专卖店。
  那天我们干完,我指着壁柜里的一大堆袋子告诉他那是给他买的衣服,他“哦”了一声,连个谢谢都没说。第二天早晨他六点就起来了,说是八点有课,我说我送他,他说不用了,公车也很快。我让他把衣服带走,他犹豫了便刻,从中拿出一条仔裤和一件外套穿上,说剩下的先放这儿。他走后,我也没再睡。到了公司,告诉秘书和刘征,今后有蓝宇的电话,就说我不在。我庆幸没有告诉他我的手机号。
  十二月份,因生意的事要去一趟“捷克”,我本来不想去,(我讨厌坐飞机,朋友们都说我“老土”)可那次我去了,因为北京没意思,郝梅让我彻底甩了,她的大屁股就像我小时候朝思暮想的冰棍儿,到后来看着都恶心。她那种女孩虽然不和我吵闹,可甩起来更难。在“捷克”住了六天,签了笔合同,又将海关扣着的货物解决后,我没马上回来,想在那里好好玩玩,可是怕不干净,这方面我很在意。后来决定锻炼一下自己的胆量,让同来的人先回去,自己飞到香港。直到一月中旬才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