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节
作者:
左思右想 更新:2021-02-19 20:39 字数:49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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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统领出声制止道,“三少,我认为这样不妥。你的人一下在西西里出现很多,只怕更加确定了对方认为岑小姐对你而言很重要的心态,到时候恐怕岑小姐会更危险。还是我这里多派出一些人手吧。”说到这里,她哼了一声,“敢在我厉家动手的人,我还没见过有几个好下场的。”
“但愿如你所言。我要在两个小时内知道小葶的下落,不然我会直接让我的人过来。”容霆说完这件事之后,就直接走出了门。他不会不知道厉统领那些小心思,她说的话固然没错,可是他的人在这里出现得多了,她怕是更担心自己的安危吧。不就是怕他一急,跟她闹得鱼死网破么,呵呵,他还不至于这么没脑子。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不是正好白白便宜了那只“黄雀”了,只可惜,他们太小看他容霆了,他可不是什么螳螂,他要做也是做黄雀背后的那个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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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小姐你醒了?”有点阴森森的说话口吻,岑霜葶直觉反感,她睁了睁眼睛,看了一下四周,不认识。
“岑小姐现在感觉如何?”又是那个声音,岑霜葶转过头,看向了眼前的人,好白的皮肤,让她看着直打一阵寒颤。
“你是谁?”
“呵呵……岑小姐不要这么紧张,都怪我的那两个手下不懂事,我明明没有吩咐他们请你来‘喝茶’的,他们却一时鬼迷心窍,跟别人合作把你抓了。哦,对了,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我是博赡,很高兴与你见面。”博赡说到这里的时候,伸了伸手。
岑霜葶并没有回握,她此刻才发现自己现在靠在沙发上,周围尽是一些富丽堂皇的装修,她并不怎么喜欢。岑霜葶皱了皱眉,她的身体已经暖了不少,但是她还是觉得有一些冷,大概是血液被冻了太久,自我恢复能力变得有一点缓慢。
博赡并不介意岑霜葶无视了他,他自顾自的收回手,然后击了击掌。门外迅速走进了一个人,他吩咐道,“给岑小姐上茶。”
“是。”很简短的回答,那个人应完之后就立刻走了出去,然后没一会就端了一壶茶上来,给她倒了一杯,然后转身离开。好迅速的办事效率,好严谨的纪律,岑霜葶在心底一阵感叹,这次她大概是真的遇到麻烦了。
“岑小姐放心,茶水没有问题,如果你要是不信的话,博某可以先替你试试。”
岑霜葶摆了摆手,拒绝道,“不用。”倒不是她真的相信了博赡的话,而是她知道,博赡如果现在要动她,简直是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更何况,她确实也需要喝点水,暖暖身子,补充体力。
岑霜葶喝了一口水,抬头看了一眼博赡,开口道,“谢谢,非常好的君山银针,我已经许久没有喝到过了。”
博赡笑了笑,答道,“岑小姐喜欢就好。”
直到这一刻,岑霜葶才正眼看了看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的皮肤真的很白,白到会让人产生他的身体里面根本就没有血液,他其实并不是一个真真实实的人类的错觉。他今天穿了一件大红色的衬衣,上面解开了四颗纽扣,露出了他的胸膛,是比他脸色更要白上几分的肤色。他的头发有一点长,但并不是让人讨厌的样子,岑霜葶反而觉得,这样微长的头发才适合他的样子。他很瘦,五官长得非常精致,可是并不让人觉得病态。他的左耳上有一颗血红色的耳钉,很亮,却不女气。因为坐着的关系,岑霜葶看不出他的身高,直觉上他应该是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他其实,还蛮好看的,是会让女人嫉妒的长相,这是岑霜葶最后得出的结论。
“呵呵……”博赡的笑声打断了岑霜葶的思路。岑霜葶红了红脸,她居然看他看到走神,都忘了自己现在是人家刀俎下的一块大大的鱼肉。“咳咳……”岑霜葶呛了两声,然后伸手拿起水,喝了两口,掩饰尴尬。
博赡也不介意岑霜葶的故作掩饰,他笑了笑,开口道,“不知道岑小姐想怎样处理我那几个不中用的手下?”
“啊?”岑霜葶被博赡的话问得不知所以然。
博赡转了转大拇指上的扳指,笑说,“不听话的手下,留着也没有用,反正是没用的人,怎么处理都无所谓,岑小姐有没有什么想玩的呢?”
不知道为什么,博赡的话听得岑霜葶一阵毛骨悚然,他的说话声音,实在是有点,让正常人难以接受。岑霜葶尴尬地笑了两声,开口道,“我,我没什么建议。”俨然一副小学生的听话模样。
岑霜葶的样子,又换来了博赡的一阵大笑,他说:“嗯…岑小姐看上去就是一个心善的女人。”继而拍了拍手说:“把那两个多事的人,带去暗房,割了双耳,挑了手筋脚筋,然后让他们自然血涸而死。”
“是。”又是一个听命办事的。
“等一下…”岑霜葶看不下去,开口阻止道,不过那个人并没有理会她。博赡笑了笑,开口道,“没听见岑小姐开口了么,还不等一下。待会出门自去领罚。”博赡似乎很喜欢笑,可是博赡的笑总是让岑霜葶有种心惊的感觉。
“是。”没有任何借口,只是听命而已。
岑霜葶被这对主子和手下弄得一下忘了刚才想说什么话,博赡的反应实在是有点,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她以为这些事情只有在看电视的时候,她才能碰得上,那个时候她或许还会赞叹一下:这个男人够心狠,她喜欢。而现在她真真实实遇到了,她心底里却是五味杂陈,如果硬要说一种感受的话,怕是畏惧来得多点吧。
博赡开口道,“岑小姐突然想到了什么更好的处置方式?”
岑霜葶结结巴巴地开口道,“我,没没没,噢,不是不是,是那个,博先生,这样做是不是稍微过了一点?”
“哦?”
“我的意思是,您要不要直接一枪毙了他们,这样来的比较省事?”岑霜葶说完用余光瞥了一眼博赡,发现他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倒是旁边候着的手下,表情有点奇怪:似是一副见鬼了的样子。
博赡转了转扳指,开口道,“原来是这样啊,嗯…那就照岑小姐的意思,先割了他们的耳朵,再挑了手筋脚筋,等到还剩最后100cc血的时候,一枪毙了他们吧。”说完抬头看了看在身边的手下,问道:“听明白了没?”
“听明白了。”
博赡挥了挥手,说道,“下去吧,哦,记得,是最后100cc的时候哟,多了少了,都不合适。”
“是。”
这声“是”应得铿锵有力,让岑霜葶颇有种他把自己代入其中的错觉,似乎生怕声音轻了,他也会被割掉双耳一样。岑霜葶又是一阵恶寒,她本来以为她遇到的人,只不过是有点心狠的主罢了,哪里知道她遇到的那简直就是一个变。态啊。
岑霜葶本来觉得他应该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现在她可不这么认为了,当正常人遇到变。态的时候,就不应该产生正常人该有的想法。可是她不是变。态啊,她怎么会知道这个叫做博赡的男人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岑霜葶在心底里暗暗叹了口气,直直感慨自己今年诸事不顺。
这个时候,屋里的座机铃声响了起来,博赡按了免提。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声音说道:“老大,外面有一个自称是容霆的男人到访。”
正文 28。事由
“老大,外面有一个自称是容霆的男人到访。”岑霜葶从来都没有发现原来博赡的手下里面,也是有这么可爱的存在的。容霆来了,她就知道,她的容霆会找到她的。岑霜葶一下难掩喜悦的神色。
博赡虽说听着电话,眼神却一直落在岑霜葶身上,呵呵,还真是一个单纯的人儿。博赡低下头,开口问道,“来了多少人?”
“老大,只有他一个人。”
博赡笑了笑,说,“快请。”
容霆一进门就看到了窝在沙发上的岑霜葶,目前看上去似乎毫发无损的样子,他微微松了口气。然后走到博赡的对面,伸了伸手,说道,“博老大,多年未见,别来无恙。”
博赡伸手回握,笑道,“托容三少的福,一切安好。三少看上去倒是比以前更加意气风发了。”
“博老大客气。”
博赡笑了几声,伸手比了比,开口道,“容三少请坐。”
容霆笑了笑,并没有坐下,而是开口说道,“博老大,想必我这次前来麻烦你的目的,你也是知道的。我家小葶不懂事,误闯了你的地方,担待不住的地方,我在这里替她说声不好意思。”
“容三少哪里的话,是我的手下不懂事。”
岑霜葶抬头看了眼客套来客套去的两个男人,心里暗暗鄙视,特别是那个容霆,说什么她误闯,这简直都胡说到西伯利亚了。不过岑霜葶转念一下,估计是因为这个叫博赡的男人不好对付,所以他才给彼此台阶下吧。算了,反正他已经找到她了,她暂时就不跟他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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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恢复的如何了?”容霆走到岑霜葶的身边,拿起了放在椅背上的外套给她披上。
岑霜葶回了他一个放心的微笑,开口道,“壮得都可以上山打老虎了。”
容霆伸手弹了一下岑霜葶的额头,笑道:“你以为你是武松啊。”
岑霜葶吐了吐舌头,把脑袋靠到了容霆的肩膀上。已经过去了一个礼拜了呢,时间过得还真是快。他们已经回到了意大利的本部,也住在了容霆在意大利的家里面,防护措施非常到位,她现在很安全。
那天后来,博赡并没有很为难容霆他们,两人客套半天之后,容霆直接送上了自己在意大利管辖的一成场子给博赡,博赡欣然接受。
容霆带岑霜葶回厉家的路上,岑霜葶腹痛难忍,容霆让厉统领叫来了厉家的医生,简单的看治了一下,开了几贴药房,然后他们连夜搭私人飞机回的意大利。容霆是信不过厉统领的,就如厉统领并没有多少相信他一样,两人不过互相利用,各取其益。
容霆离开之前,安排了他在西西里的领头跟厉统领见面,然后继续协助办理他们之前谈好的事情,而他则是带着ken陪岑霜葶回了本部。其实岑霜葶并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碰巧遇到了经期,而因为之前被冻了太久,子宫受寒,所以才会疼痛难忍。
可是容霆并不放心,回到意大利之后,他喊来了容家的医生,从头到尾给岑霜葶做了一个全身检查。有一个专家细心地发现了岑霜葶衣服上沾染的一点小小药渍,不知道是什么化学药品,已经被他带去进行化验分析了。而岑霜葶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症状,除了身体上有些虚脱,体力不支,就只有比较厉害的痛经了。
岑霜葶让容霆不要担心,可是容霆却始终不肯放下心来,他叫了一个私人医生,隔天替她检查一次身体,并且天天让她喝药调理。岑霜葶无奈,却也知道容霆是为了她好,于是还是妥协随了他。
“阿霆,我后来一直都没问过你,到底是什么人抓的我?又为什么要抓我?你不要敷衍我说是因为你的仇家找你寻仇,这样,我是绝对不信的。”岑霜葶抬起头看着容霆,说道,“阿霆,你查过我的过去吧?”是问句,却是肯定的。
容霆点了点头。
“那你应该知道,我在大学的时候,除了夏紫汐之外,还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叫做单童,她也是我和夏紫汐高中时候的同学。”岑霜葶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容霆。
容霆接口道,“单童在夏紫汐出事后第四个月突然消失不见,音讯全无,有人在她失踪后一个月,替她办理了退学手续,具体原因不详。这是我派人调查之后的结果,相信别人能够查到的最多也就是这样了。”
岑霜葶笑了笑,开口道,“是的,除了当事人之外,谁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很多人以为她转学了,也有知道她出事的,以为她有什么不治之症,发病去世的,这也是学校对他们的说辞。可是阿霆,她不是不见了,也不是有什么不治之症。她死了,她是替我死的啊,就死在我的眼前。”
容霆看着岑霜葶,给了她说下去的勇气,示意她不要难受。
“这个故事要讲起来,可以说得很长,但也可以说得很短。我还是跟你简单一点阐述吧。小童在学校的时候,一直都是一个比较活跃的女孩子,是我和阿紫,我们三人当中最活跃的一个。她参加了好几个社团,又是校篮球部经理,人际关系非常好,又特别爱帮助别人。
有一次,校篮球社请文学社给他们做宣传,文学社派出的代表,是他们当时的副社长,也就是沈辰然。你是知道的,我当时还和他在一起,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