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节
作者:
吻火 更新:2021-02-19 20:32 字数:4735
“好了,是我我也觉得你在耍我,你早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他?”秦晋把自己的手套摘了递给眼泪汪汪的程果擦眼泪,“不过,你该不会是真的把我当叔叔的吧。”
程果吐吐舌头就掀起被子钻进去,听到秦晋温和的声音,“好了,今晚我查房,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就可以了,我办公室在你右手边上。”看了看靠在墙上的程勋一眼,“你今晚在这陪你姐吗?”
如愿以偿地看到程勋摇摇头,秦晋才打开门和程勋一起并排走出去,看着程勋胸口明显的血迹有些迟疑地开口,“你胸口的伤不需要包扎一下吗?”
程勋退后一步摇摇手,“不用不用,”却在看到走廊上那个颀长的身影时手指收紧冲过去一拳就挥了过去,卯足了劲儿的拳头却在半路上被人握住,徐慕斯轻而易举地握住程勋的拳头皱皱眉,“你姐怎么样?”
等了半天都没听到程勋开口,倒是秦晋淡淡地开口,“不太好,酒精中毒。”
三个男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剑拔弩张,徐慕斯扫了一眼明显对自己有敌意的程勋和一脸云淡风轻的秦晋,松开禁锢着程勋的手就要往病房里走,却被程勋伸手拦住,“徐慕斯,你他妈不配,你知不知道……”
话还没出口就被秦晋打断,“现在很晚了,别打扰病人。”小子还是太嫩了,你告诉他你姐有多喜欢他,喜欢到失去一切也从来没想报复他这不是去成全他们的吗。秦晋转向徐慕斯语气还是淡淡的,“现在过了探病时间了,徐少还是回吧。”
气氛最尴尬的时候,1106室的门被人推开,程果只有一只脚穿着鞋从病房里单腿蹦出来,在床下找了半天鞋也找不到另一只,“那个,医生叔叔,我饿了要吃饭。”
看到站在那里一身黑色休闲服的徐慕斯,他背后是巨大的落地窗而他一身黑色几乎溶进深沉的夜色里。
程果别过脸视若不见地往程勋身边蹦被程勋扶住,目光落在程勋白色T恤胸口处的血迹上程果有些愧疚,刚才怎么没看到,“那个,我咬你了?”
程勋点点头,天要下雨姐要咬人,他怎么躲得过。
秦晋倒是从容地走过来交代了几句,刚洗胃暂时不能吃东西就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把烂摊子留给相对无言的三个人,甚至还好心地回来伸手把程勋拽走留程果和徐慕斯两个人站在走廊里。
良久的沉默,看着脸色苍白的程果徐慕斯只觉得胸口有些闷。她是混血肤色本来就白,这样一病整个人苍白得像一张纸片懒懒地靠在医院洁白的墙壁上,组织了好久的语言才冒出了一句,“你想吃什么?”说完才想到她现在还不能吃东西。
本以为程果会赌气不理自己,却没想到程果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悠悠地冒出了一句,“东坡猪手和红烧肉。”也许是见多了程立安和劳拉的冷战,程果一向最害怕的莫过于两个人站在一起相对无言的冷漠和疏离。
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的徐少校有些无奈,试着劝固执的程果同学,“现在这么晚了,也出不去了,要不明天再吃吧。”
“不行,你那天吃我的时候就能把我扛出去了,现在我想吃红烧肉就出不去了。”程果在某些方面可谓是记忆力超群,“我现在饿,明天就饿死了不用吃了。”
正逗嘴的时候一阵铃声打破了医院走廊的安静,程果按下刚按下通话键手机就被有身高优势的徐慕斯抢了过去按了免提。
手机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略有些幸灾乐祸的声音,带足了浓浓的讽刺意味,“程果,我刚一回来,你就和徐慕斯分手了,这次这么乖就不用我再动手了。”
26、教官,不可以
手机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略有些幸灾乐祸的声音,带足了浓浓的讽刺意味,“程果,我刚一回来,你就和徐慕斯分手了,这次这么乖就不用我再动手了。”
程果抬头看了默默看了徐慕斯一眼,踮起脚尖扒着徐慕斯的肩膀把手机夺回来放在耳边,就听到那边的金敏继续得意洋洋地说,“程果,看来四年前我给你的教训让你印象足够深刻嘛。”
不等徐慕斯阻止程果就凉凉地开口,“是啊,不过,不知道伯父在里面住得还习惯吗?你回国了难道不去看守所看看为你背下罪名的父亲还好吗?”
当年程果的事情发生之后,程家立刻就起诉了金敏,可是虽然故意伤害罪罪名落实却被当初下手的一个小喽罗承担了,由于金家上下都不承认指使的人是金敏,而且那个男人确实是当时动手的人连他都认罪而且一口咬定是自己的故意伤人,最终金敏安然无恙。
那时候程立安虽然已经身居高位却无法在众目睽睽之下公报私仇,然而几天后程非臣得知这件事后从法国回来,程非臣本来就是彻头彻尾的商人再加上外界很少有人知道程非臣和程立安的关系,程非臣当时大手笔地联合好几家大企业逼得金氏不仅破产而且挖出了金敏的父亲这几年以来的罪行,最终弄得金家在C市几乎无立足之地,随便从金敏父亲做过的事情里找一件都足以让他在监狱住到老。
这样的结果,远远超出了程果一开始的想象,不过当时金敏已经被送出国了,所以金家的任何事情都没有让她受到波及,只是曾经的千金小姐地位一落千丈。
程果最开始是有些不忍的,虽然金敏的疯狂让她失去一切但是这样的代价未免太大,但是程非臣却不以为然,毕竟混黑道本来就有风险,金敏的父亲也算是咎由自取,只是金敏成了那个导火线。
当然这件事情以后,程果对自己看起来玩世不恭的小叔叔彻底改观也是后话了。
话音一落就不等金敏回答就挂断了手机,晃晃手里的手机抬头看着徐慕斯,“出发出发,我饿得好难受。”
“程果,别招惹她……”徐慕斯靠在医院门口的柱子上,收敛了以往玩世不恭的神情,“我会尽快处理好,现在军训结束了,部队有任务我必须得回去,十一我申请的有假期,我想在处理好金敏的事情之前你尽量不要招惹她,程果,我会给你满意的结果。”
“我凭什么不能招惹她!”程果气得连胸口都剧烈起伏,扶着医院的大理石柱子剧烈地咳嗽,“徐慕斯,是她把我的手指变成这样的!我凭什么不能招惹她!下午的时候你是因为她才突然那样的吧。”
“因为她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因为我再也没有勇气去赌……”四年前,他以为金敏的威胁仅仅是个闹剧,最后她用她极致的疯狂向他证明了那是场悲剧。
程果别过脸,“那怎么办,继续放任自流吗?你怎么给我满意的结果,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样的结果!”咬咬唇程果深深地吸一口气,“徐慕斯,如果,我说我要我的手指完好如初,你做得到吗?”不顾徐慕斯深黑色的眸子里那一点光,程果闭上眼吸吸鼻子,“所以,我们不要管她,好不好?我们都不管她,她威胁不到我的。”
气氛又一次陷入僵持,徐慕斯揉揉程果的卷发,“程果,换个话题。”无论如何,他有自己的计划,他不会再去赌也决不允许金敏这样一个不定时炸弹横亘在他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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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程果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程果一脚把右脚上唯一的鞋子踢了出去,徐慕斯有些惊讶地开口询问“怎么了,为什么把鞋踢了?”
“怕你待会儿让我一个人单脚蹦回去,我先踢了以绝后患。”程果无所谓地趴在徐慕斯背上,徐慕斯有些愕然,“我对你有这么不好吗?”一边把快要掉下来的程果往上托了托。
“你一直都对我不好,因为你有病。”程果趴在徐慕斯肩膀上悠悠地说,没等徐慕斯反驳就补充,“我也有病,要不怎么会喜欢你个傻叉。”
“程、果。”
“哎呦,我心口好疼,我头也疼,今天被人抛弃悲伤过度喝酒太多了,疼死了。”程果一副虚弱的样子趴在徐慕斯背上,两只手耷拉着像挺尸一样。
徐慕斯伸手把她往上托了托,有些不确定地开口,“程果,你确定你知道,知道你手指是那个追我的女生找人弄没了而且是我耽误了时间……”徐慕斯停顿了一下想找一下合适的用词,“你好像很……”也许摊开一切才是真的可以放下一切的时候,这样长久以来的压抑让他也濒临崩溃,极致的爱和极致的愧疚舔舐着他最脆弱的神经,让他患得患失。
程果趴在徐慕斯肩膀上点点头,尖尖的下巴磕在他的肩膀上,“我知道是金敏找人剁的,也知道为什么超过二十四小时,但是我又能怎么样呢,没了就没了,我能把她手指也剁了安上,还是把你的剁了安上?”程果彪悍的用词让徐慕斯有些无语,她低低地说着,“我不喜欢这样的沉重。”
“即使如此,你还喜欢我吗?”徐慕斯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有些期待,更多的是紧张,一向骄傲得不可一世的从徐慕斯也会因为爱情而患得患失,但是这句话出口的时候更多的是一种如释重负。
“我还你喜欢你妈,也喜欢你爸。”程果打着马虎眼不正面回答徐慕斯的问题,“右拐,我以前跟着安凝去城东那家餐厅吃过他们家的东坡猪手,很好吃。”
相信什么都不能相信一个路痴指的路,徐慕斯无声地抽抽嘴角,“程果,从城西走到城东,天都亮了。”
“亮了就亮了,”程果无所谓地趴在他身上,看脚下他们被路灯拉长的重叠在一起的影子,却听到徐慕斯半是揶揄的话,“你不是明天就饿死了?”
许久都没听到程果在跟他斗嘴,一扭头才发现程果头趴在他肩膀上阖着眼睛睡着了,长睫毛有些湿润地覆在脸上,眼皮微微发红有些肿,“程果,我明天回部队。”
说完徐慕斯侧过脸在她脸颊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正要转过脸,刚好程果迷迷糊糊地转过头,那枚吻正好落在彼此的唇上。
程果闭着眼睛浅浅地吮吸徐慕斯薄薄的唇,松开搂着徐慕斯脖子的手从他身上滑下来被徐慕斯反身抱在怀里,夜色里徐慕斯漂亮的凤眸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程果的手不自觉地搭上徐慕斯的脖子。
下巴被人抬起来,徐慕斯的舌头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他的手在她腰那里收紧整个人的重量都往程果身上压,本来程果就大病一场全身无力这样一来就趔着身子差点脚底一滑摔进喷泉的水池里。
心惊胆战地搂紧徐慕斯的脖子,甚至手脚并用连腿也勾上徐慕斯的大腿,程果整个人挂在徐慕斯身上被他这样抱着。
舌与舌的纠缠在这样深沉的夜色里有着暧昧的气息,程果侧过脸唇离开徐慕斯的唇大口地喘息了几秒又凑过去含住他的薄薄的上唇吮吸了一下,在他上唇和下唇之间来回吮吸,接着用牙齿小小地啃了一口,小舌在徐慕斯的唇上柔柔地舔舐。
唇离开了一小下,程果歪着头看徐慕斯的反应满意地又一次凑过去,用自己的唇含住徐慕斯的舌轻轻吸允他的舌头,她的口中还残留有淡淡的酒香,一丝银丝给这个绵长的吻增加了一丝淫、靡的气息。
徐慕斯低低地喘着气试图压抑身体的燥热,低头吻上程果颀长优美的脖子,喘息的时候问了一句,“程果,谁教你的?”
程果喃喃道,“度娘,不对,还有一个深喉我不会。”
“我会,我教你?”徐慕斯决不放弃任何一个教好奇宝宝的机会,“闭眼睛。”她这样眨着圆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会想放弃所谓的东坡猪手而是直接吃了她。
“回,回车里……”程果被徐慕斯吻得有些意乱神迷,去他的猪手吧。
还好徐慕斯这败家子今晚开的是一辆宾利,打开后门把程果放在车座上徐慕斯欺身压上去,右腿屈起膝盖抵在程果两条修长的细腿中间,膝盖隔着衣料摩擦着程果娇嫩的花心。
程果的上衣本来就很宽松,要扒下来倒是很容易,只是小姑娘一直叫嚣着冷,徐慕斯调高了空调温度她还是嚷着冷伸手推着他罪恶的手,顺着她目光看过去才发现是正对着她的车窗正大大地开着,虽然这个地方空无一人但脸皮薄的程果同学还是红了脸。
关上车窗,密闭的空间让程果稍稍多了一些安全感,徐慕斯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捏着她胸前的两点,而双腿之间被他挤进去的膝盖也摩擦着她的花心,慢慢不再满足隔着衣料的抚摸直接从她较大的领口伸手进去捏住她胸前的粉嫩,冰凉的手指触碰到温热的身体让程果一个战栗就觉得身下有些湿润粘腻。
他的手伸进了她紧身的牛仔裤里挑逗她脆弱的神经,程果弓起身子口中流出一丝呻吟,他的手指伸进她的小内揉捏着有些充血的花瓣,甚至恶趣味地挑起她的小内勒着花心最敏感的地方,手指在凸起的那一点周围打转却就不碰她微微张开的穴、口。
而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