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
作者:吻火      更新:2021-02-19 20:32      字数:4748
  手指敲车窗的声音把秦晋拉回现实,滑下车窗程果探一个头进来两只手背在身后,“投之以面包,报之以蛋糕。”窗外女孩子的笑脸上还有一层薄汗,把蛋糕递进来一手当扇在自己脸边扇着用一副聊天的随意口吻,“秦医生,你难道就是我这只手的主治医生?”
  秦晋笑得一脸高深莫测,“你猜。”
  “那,我打电话给你你告诉我详细内容,你号码多少?”程果在某些方面有些绝对的执着。
  还没等到秦晋开口,程果就听到身后一个凉凉的声音,“120。”
  逆着光,徐慕斯站在程果面前身高差距让程果感觉到一丝压迫性,“你们不是在商量今晚请大家去哪里吃饭吗?”
  “你都跟人跑了,我请他们吃散伙饭?”徐慕斯揽着程果的肩膀往回走,回头和秦晋对视了一眼,秦医生露出了一丝势在必得的笑。
  “徐教官,来一个,徐教官,来一个。”程果看了一眼徐慕斯大大方方地接过话筒还没来得及唱就被主持人魏蓝夺了话筒,“学姐,今天绝对不准用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来打发我们。”
  “教官,不可以你靠的越来越近 ,你眼睛在看哪里 ,还假装那么冷静 ,教官,不可以, 都怪我生的美丽 ,气质又那么多情,小心我真的生气 ……”程果举着话筒用《客官,不可以》的调对着徐慕斯唱,副歌唱完才意识到自己留了什么样的歌词给徐慕斯这货。
  徐慕斯接过话筒揽住程果的小腰,“waiter 你是不是弄错了 ,好像我没有点这个煲,又矮又胖又找不到腰 ,虽然有点可爱味道……”
  从金钱豹里出来的时候,程果显然已经醉了拉着林暮的手重复地唱着,“你是一只鸡,我是一只鸭,我们还生了一堆胖娃娃……”彪悍的歌词直接吓走了准备趁醉酒跟林大美女表白的小男生。
  醉得不比程果轻的林暮同学耐心地扶着程果的肩膀解释她们俩谁是鸡谁是鸭的问题,“算了,你已经醉了,我不跟你计较。”林暮站都站不稳了,一手扶着程果另一手扶着路灯。
  程果一把甩开林暮的手,把自己两个手在林暮面前晃晃,“你看,我有几根手指?”
  林暮看都没看肯定地回答,“废话,十根。”
  “哈哈,错了,九根。”程果笑得得意。
  徐慕斯无声地抽抽嘴角,姑娘,咱不难过就算了不用这么骄傲吧,不经意间瞥到停在金钱豹门口的那辆凯迪拉克上熟悉的车牌号,徐慕斯走过去把烂醉如泥的程果抱上车,看来,只有快点把生米煮成熟饭了。
  14、教官,不可以
  程果歪歪斜斜地靠在副驾驶座上眯着眼睛断断续续地哼着自己作词的那首神曲,盛夏的夜晚依然燥热,空气几乎凝固没有任何一丝波动,程果有些烦躁地伸手解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军训服,露出颀长白皙的脖颈。
  徐慕斯瞥了一眼热得满脸通红的程果随手打开了车子的天窗,她一向喝酒上脸而且酒品相当差。程果把军训服扔在一边露出一件白色小吊带,双手抓住吊带背心的下摆正要往上拽,两手却被人一只手握住,旁边的男人按着她的手帮她把撩起来的小吊带放下去,随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声说了句,“乖”。
  不满地斜了那人一眼,程果不再继续脱衣服靠在车座上闭着眼睛假寐,她的瞳仁本来就大,刚才斜眼这个动作被她做得颇有些娇嗔的味道,徐慕斯长出了一口气扯掉了自己的领带,夏日鼓噪的蝉鸣似乎让车厢这狭小的空间也闷热起来,关了天窗后把空调温度降到了十七度,徐慕斯心里的燥热却不降反增。
  旁边的程果像一只小猫咪一样小声哼唧着,由于早上的发烧还没好的缘故白皙的脸上还带着潮红,她不太舒服地来回扭动调整自己的姿势,长卷发的发梢不时扫过徐慕斯的脸,嘤咛了一声“我热”
  徐慕斯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好好开车,伸手想把程果抱到车后座上睡觉却猛然想起来今天开的跑车没有后座,看了程果那一副难得一见的妖孽模样一眼腹诽了一句哥比你更热。
  黄色的世爵C8张扬地疾驰在高速公路上,徐慕斯的车超过旁边那辆凯迪拉克时嚣张地伸手揽了一下程果的肩膀,风驰电掣的一瞬间果然看到秦晋那张永远没什么表情的脸,徐慕斯对秦晋这个三十岁的老男人一直有着难以消去的敌意,尤其是在他如此了解程果同学的叔控本质的前提下。
  “吱”地一声急刹车,还好徐慕斯反应快否则从桥上翻下去了,刚才被自己揽在怀里的程果突然手一挥就打掉了自己松松握着方向盘的手,趴在自己大腿上还舒服地蹭了蹭。
  一路小心翼翼地一手扶着趴在自己腿上睡的程果另一手扶着方向盘,徐慕斯从来没把跑车开到过这样的速度。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把全身都是酒气的程果扔进主卧浴室里的浴缸里开了按摩模式。
  本来已经走到客厅了却担心程果这副样子会把她自己淹死只好又回去,看着程果衣服都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徐慕斯耸耸肩一个膝盖支在浴缸沿上把程果拽起来帮她把衣服剥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今晚怎么会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程果朦朦胧胧地感觉有人在剥自己的衣服,醉得一塌糊涂的某人显然没有任何危机感甚至很配合地举起胳膊,徐慕斯眸色一暗正在解她文胸的手邪恶地绕到她胸前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的嫣红,程果感觉到突如其来的疼有些委屈地皱皱鼻子。
  身体暴露在空气里有了一丝凉意,扶着自己的那只手刚一拿开程果就就着惯性重新倒回了温热的水里,耳边的男声低沉而性感,“果果,洗完澡再睡。”程果皱着眉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不满,胸前的二两肉就被人握在手里揉捏,程果微微睁开眼睛看清对面的人后语调有些慵懒,“洗快点,我困。”
  大手挑逗着自己的敏感处,程果轻哼了一声却感觉到那只微凉的手一路下滑来到自己的花心揉捏,他的手指由于经常拿枪有一层薄薄的茧不似几年前弹钢琴时的光滑,感觉到自己的花瓣被人掰开揉搓程果不满地蹬腿溅了徐慕斯一身水,伸手推开徐慕斯煽风点火的手。
  徐慕斯好整以暇地继续把手放到那个地方,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别乱动,不是说要快点洗吗?”另一只手抚上程果的小胸,浅蓝色的浴球沾满了丰富的泡沫在程果白皙的身上游走,徐慕斯另一只手也没有消停,修长的食指挤进了程果的花心,在她紧致的甬、道里搜刮。
  程果委屈地飘过一个小眼神,“禽兽”,徐慕斯无辜地晃晃手里的浴球,“这不是给你洗澡的吗,别想歪了。”
  嘴笨的程姑娘无语凝噎,他是在给她洗澡但是洗的地方……
  酒精的作用下程果只觉得自己有些晕眩,他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手和打着丰富泡沫的浴球让她只觉得身体像着火一样燥热,在十六岁的程果奔去告诉安凝自己喝醉后和徐慕斯三垒打了的时候,安凝推了推鼻子上架的大黑框说,酒精对你而言就是春、药。
  现在,程果承认她家姐姐真的说出口的都是真理,当然她绝对不会让自家小叔叔知道,她就是安凝当晚成功爬上程非臣床的创意来源,当然,极品如安凝用的不仅仅是酒精,而是真的春、药。
  程果摇摇有些沉的脑袋,他又挤进去了一根手指,在她的花心里打着转,微微一使力两根手指就连根没入,中指上的戒指铬着她最娇嫩的地方,随着他的抽出和进入冰凉的金属摩擦着柔软的内壁,程果的手指使劲抓着浴缸的边沿,他的手指在她身体里打开,温热的水流倒灌进去,程果扭着身子想摆脱这种不由自主的境况。
  “呃”拒绝的话梗在喉咙里,他已经又挤进了一根手指,狭窄的甬、道由于受到刺激剧烈地收缩,他留在外面的小拇指和大拇指一起捏起她的花瓣指肚在那红得充血的花瓣上打着圈,程果嘤咛了一声,去尼玛的洗澡,这简直是光明正大的挑逗。
  豁出去了,程果伸长手臂勾上徐慕斯的脖子,一条修长的细腿直接勾上徐慕斯的腰奋力站起身子,还没站稳脚底就一滑两个人都摔进了大浴缸里,徐慕斯邪恶地眯起眸子,细长的拇指和食指拧着程果的小红豆,“果果,你这么心急?”
  喝得晕乎乎的程果伸手去解徐慕斯的衬衣,徐慕斯低沉又性感的声音听在她耳朵里,千言万语都化成两个字——挑逗,程果抓起徐慕斯手里的浴球扔了出去,极其奔放地来了一句,“要上就上,哪儿那么多废话!”
  耳边的声音带着促狭的笑意,“果果心急得不能等了吗?确定在水里?”嘴里说的是疑问句行动上却是绝对的陈述句,徐慕斯捞起程果把她两条修长的腿分开按在自己身上,她的眼睛有些迷离,没有得到预料中的充实感有些无措地坐在他腰上委屈地咬着唇。
  徐慕斯看着程果青涩的样子叹了口气,难道自己真的是个邪恶的萝莉控吗,算上这次这应该是程果的第三次,他们的第一次她还是个未成年的小姑娘,徐慕斯承认自己的邪恶卑鄙,那时候他要去英国留学而程果执意参加高考,那个倔强固执的小姑娘在自己和她的梦想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而他在那个她醉酒的夜晚直接用行动宣告了他对她的所有权。
  用年少天纵这四个字来形容徐慕斯是绝不为过的,他习惯规划好自己要走的每一步路,从程果闯进他的世界开始,他的人生规划就囊括了她,如果没有那次意外,他们会一直沿着想要的路走下去。
  “找不到”程果眸子湿润,一手拽着悠闲地躺在水里的徐慕斯的胳膊,浴缸里漂浮着的那层泡沫挡住了她的视线。
  徐慕斯很有耐心地指导她,“往后一点。”
  程果往下坐了好几次都没成功,咬着唇一副委屈的小模样。
  “你可以扶着它再坐”徐慕斯好心地给小姑娘提示,一边在心里鄙视自己衣冠禽兽。
  ……
  结束之后,徐慕斯把程果从浴室里抱出来放在主卧的大床上,她蜷缩在宽大的浴袍里眉心起了几丝褶皱,用干毛巾包住她的长发一手拿着吹风机,调到合适的温度帮她吹头发。
  程果靠在他肩膀上昏昏欲睡,手放在她额头发现她还烧着,徐慕斯起身想去拿药却被程果一下子拽住了手,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控诉,“你不要我。”
  “乖,我不是刚要过你吗?”徐慕斯拍着她的肩膀安抚着她,刻意地转移话题,曾经的程果从来不会哭,不会示弱,不会服软。
  “你不要我,我都说不在乎了,你还是不要我。”程果靠在枕头上固执地重复着那句话,“我说我需要时间,可是你直接一走了之了。”
  “要滚你就滚远点,别再回来了,你个混蛋。”
  “你上飞机那天我用左手写了一墙的徐慕斯去死吧。”
  “我诅咒你飞机失事,诅咒你不举,诅咒你没有小弟弟。”
  “你们一个一个都是这样,明明错的不是我,为什么最后都要我来承担?”最后一句话,她说得有些声嘶力竭,徐慕斯伸手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收紧手臂感受着她在自己怀里的体温,手指穿插在她散发着淡淡香味的发间,“像你说的那样,重新开始好不好?”
  程果趴在徐慕斯肩头尽情发泄尽情无理取闹,却在听到手机铃声后整个人都僵硬了,一把推开徐慕斯跑去客厅把自己手机拿出来,程果看到屏幕上那三个字连酒都直接吓醒了,抚着胸口小心翼翼地按下接听键。
  15、教官,不可以
  看到徐慕斯修长的手指在空气里画了一个问号,程果握着手里的手机用口型无声地告诉他——我爸。
  听到那边传来程勋那小子熟悉的声音,程果绷紧的那根神经终于放松下来,“程勋,这么晚你小子打我电话干嘛,还用爸的手机,你想吓死姐啊?”
  “姐,你在哪儿?”程勋的声音听起来不像以前那样玩世不恭,甚至有些焦急,一般情况下程勋对她都是直呼其名的,程果把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嘘的手势,拿着电话走到阳台上。
  落地窗外是这个城市最美丽的夜景,从这里可以俯瞰到整个城市的万家灯火,程果靠在落地窗上看自己映在玻璃窗上的侧脸,听着听筒里程勋的话微微皱起眉头,心不在焉地对着玻璃窗哈了一口气手指随意地在玻璃窗上画着没什么美感的凌乱图形。
  徐慕斯拿着一杯威士忌走进阳台的时候程果正一字一顿地说完最后一句话“啪”地一声把手机扔到那个玻璃茶几上,他的小姑娘刚才握着手机一字一顿地说,“我、不、喜、欢,别人对我的爱情指手画脚。”
  一个人,无论怎么变,她骨子里的骄傲始终如影随形,也许有的时候会隐藏在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