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节
作者:疯狂热线      更新:2021-02-19 20:11      字数:4779
  你张开了胸怀你还伸出了手
  你说你要的就是我的尖锐
  你在流泪我的宝贝
  不知是脆弱还是坚强的美
  这时我的心就象是一把刀子
  它要穿过你的嘴去吻你的肺”
  你知道我看见承阳此时这样,脑海里立马翻腾的都是崔健的这首《象一把刀子》吗,是他此时这样的美锋利的象把刀?还是,我感官的震撼真如歌中所唱的“象一把刀,要穿过你的嘴去吻你的肺”?
  难怪这些男人会疯狂!
  难怪这些畜生想要去玷污他,占有他!
  他们是怎样……怎样能使一个男人,能一点一点流溢出如此惊心动魄的魔力?那是一种泛着圣洁的妖艳,它一点也不阴柔,却是一种至刚的,坚韧的,熠亮的,致命诱惑!
  从他睁眼起,就有三个男人爬上了床,他们架起了他的上半身,有人扶住他的胳膊,有人撑着他的腰,…男人们看着他,那种迷恋的眼神…
  我被眼前这种靡丽妖娆的画面刺激的胸口发烧,是的,美男们这样赤裸叠加的效果确实惊人!而他,只是任其环绕地端坐在这一团瑰丽中,那干净如湖的一双眸定定地看着我…
  他们只是拥着他,他们只是迷恋的,如野兽般狂热地看着他
  我突然有些口干舌躁。不怀疑,是为了掩饰,我笑地很猥琐的瞅着他,“这孽是你造的,还是他?”
  他显然知道我问的什么意思:这样让男人们迷恋的孽,是后来他承阳招惹来的,还是原本就是我家老二?
  承阳很愤怒,微眯起眼,他狠狠地要踢过来一脚,我咯咯大笑,同时心却一惊,他是咬着牙踢过来的,可是,却无半分力,他被下了药?
  我这才警觉自己浑身的热力也忒不正常,心跳加速,脸微微泛红,…我看着他,更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
  药?!
  我心乱的还没有想清楚这些,耳旁就传来一声低喃,是旁边那只“纯真”,“习享,你知道吗,我们这里谁都想上你二哥,可谁都没上过,我们疼他,疼他疼到心坎里,你知道,他光这样…都让我们多难以自抑,好了,我们想看见他高潮的模样,今天,我们每个人都要看到,你去,他要你!”他在我耳旁说的有些混乱,气息也不是很稳,隐隐有些难耐,又有些残忍,甚至卑微…
  我微噘了噘唇,有些娇滴滴的不耐,发誓,老子不是故做妖孽,我知道,自己,绝对,肯定,也被下了药!
  现在,我是他的春药,他是所有人的春药。
  我又笑了笑,不自觉浑身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庞有种潮潮的浮躁。我现在上身靠在“纯真”身上,脚,已经伸向那边的承阳,沿着他的小腿肚慢慢爬,慢慢爬———
  不用看,你想想都可以知道这是怎样个淫靡,一对兄妹,一群欲望加身的男人,————啧,活色生香。
  第三十章
  药品激荡出来的春情真实又不真实,情和欲还是水|乳交融比较好,要不,单纯宣泄欲望前为什么人们都会做些前戏,抚摸、亲吻,啃咬———这些都是情调吧。
  我和他此时———叫做缠绵吧。我不是个会在这方面折磨自己的人,既然他们要看,他们想看,就看好了,可,情调,我还是想做足。
  其实,我还是蛮了解这些男人的想法的。就象一只被美味喂饱了狮子,甚至都吃腻了的情况下,你觉得再想要喂他进食,是就这样单纯的把美味摆在面前让他尽管享用,还是把美味摆在他看得见又怎么也吃不着的地方好呢?还是让它有些心痒难耐的好吧。所以他们喜欢看,不一定要做,他们要的就是这份心痒难耐。可别觉得他们不可理喻,他们不是贱,着实是吃多了,想着花样要自己吃的更津津有味。
  我觉得,习沫对于这些男人就是这样个宝贝,他们不吃他,忍地吐血都不吃他,就是留着看,留着看到心痒难耐到不可自抑,这也是一种难求的享受吧。
  是的,这说明老子也是个变态,老子了解他们,所以老子做给他们看。做时,有种凌驾其上的赐予感。
  习沫的身体是青涩的,承阳的灵魂也是青涩的,你和他纠缠时,就象在啜饮一杯“香格里亚”,那是一款传统的西班牙鸡尾酒,颜色深红,如黎明玫瑰色的脸颊,滋味甜美,但后劲很大,你会喝多喝醉,危险而浪漫————
  “是我,还是他?”
  春迷荡漾间,他捧着我的脸问我,他的眼睛迷离的漾的出水,唇红的滴的出血,
  “谁?”我只迷瞪了一下,马上俯身再次吻住了他的唇,“当然是你,我的——”承阳消失在唇里————
  我和他都很专心,承阳好象更沉迷。从他睁眼开始,他一眼都没有看其它人,仿佛这些人不存在。看着我,毫不掩饰自己的各种情绪。我俯向他时,他的眼中是怀念;我亲吻他时,他的眼中是伤痛;我深吻他时,他闭上了眼,合上前流露出的是委屈后的依赖————他进入我时,是凶狠的,却咬着唇,破碎的哭泣,我抚摸着他的头发,他掐着我的腰枝勒出了深痕————他也是喜悦的,他会娇气地并不动,只是让我们彼此相联,双腿艳丽的摩挲我,表情却微笑地象个可爱的孩子————承阳,你是个妖怪,你知道怎样让我永远离不开你————
  他抱着我突然翻了个身,我坐在他腿中央,靠在他的怀里。他的一手臂环在我的胸前,一手覆在我两腿中心,形成我的最私密全被他遮住的模样,他的头枕在我的肩头,我看不见他的脸庞。可我看见了对面所有的男人,————他们已经惊艳的迷失了。
  “众罪皆忏悔,诸福尽随喜,及请佛功德,愿成无上智。————”他在我耳边低吟,这是佛经。声音沙哑,不大,却能让在场每个人凝神听清,透着迷人的优美,
  男人们都沉迷地看着,看着这个呓语着佛经却好似昏昏欲睡的他,看着这个只是宠溺轻笑的,却反手轻拍着他背的我,————呵呵,他们当然不会知道,原来,每次承阳疲惫后,我都是在他耳边低吟的这篇经文哄他入睡,八十八佛忏悔经文。
  “愿以此功德,
  庄严佛净土,
  上报四重恩,
  下济三途苦,
  若有见闻者,
  悉发菩提心,
  尽此一报身,
  同生极乐国!”
  幽远的木鱼诵经声,混着头顶的鸟鸣,近旁的孩童嬉笑…
  我睁开了眼。一屡晨光正斜打在面庞,让垂下的发染成了耀眼的金色。瞧我是在一个多么美好的梦境中醒来,有佛声,有鸟鸣,还有欢笑…
  老子终究不是个温和派,而总是在极端矛盾的两极中行走,昨夜那样淫糜,做的梦却可以这样圣洁,操!上帝到底给了咱一个怎么样的脑子哇,这样我很容易忘记羞耻感咧,
  不过,人还是要有羞耻感的。我叹了口气,拄起身体想要洗去这一身的淫荡,却听见那边有人说话,我抬眼望去,
  承阳已经穿戴整齐坐在餐桌旁,象个淳朴的学生,优雅地执刀叉,又似一幕黑白经典———想到的只有两个词,贵族。
  他的对面还坐着一个男人,肆意地看着他,不掩饰着迷。
  “你原来就很会享受,哦,对了,还是你告诉我们享受是多角度的,”男人跟他说着话,可看来承阳根本就没理,他在专心享受他的食物,男人也没在意,继续自各儿说着,
  “你原来刺儿就多,我们不敢碰,可感觉你现在比以前柔和了许多,我们反而更不敢碰,你好象不一样了,可好象,又还是那样——…”
  男人还在说,承阳一口一口地吃,看都不看他。
  我猛然觉得,我们家老二以前绝对是个人物!现在承阳占了他的身,他的魂又上哪儿去了呢?承阳也是个妖怪,这下好,要天下大乱了。
  我又叹了口气,直接下床走向浴室,知道那个男人向我看过来,老子更没兴趣看过去,只听见他说,
  “你们家看来都不是好东西,听说你父亲是院士——…”
  我讽刺地微弯着唇合上了浴室的门,终究还是没冲过去“语重心长”的理论那小子一句,“不是所有的都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龙凤luanlun了,也会生下畜生。”
  等我洗干净自己,擦着头发走出来时,那个男人已经不在了,承阳四平八叉地趴在床上望着窗外的阳光发呆,
  我踢了下他的腿,“我的吃的呢?”
  他转过脸,突然望着我呵呵直笑,笑地真好看,没有防备没有算计的笑容出现在习沫那样一张脸上,真够勾人的,
  “我在想你们这个地方其实也蛮有意思,你们一家也,很有意思,”
  我故意板起面孔,走到他身边坐下摸了摸他的头发,“殿下,我觉得是你以前缺德事儿做多了,老天才让你上了这么一个人身上,其实这个时代光明、正直、美丽的,许多许多,你偏偏上了我们家老二这么个————”我在想用个什么词来形容我的二哥,承阳却竖起了两根指头在我面前晃,样子很讥诮,“你更缺德,你已经和两个哥哥luanlun了,你们家还有一个老大是不是,”
  我抓住了他的两根指头放在唇边轻咬着,咯咯直贼笑,“我大哥我是不会去乱他的,不如留给你去染指?也叫luanlun喔,而且更刺激——…”他眼神马上就变了,气地甩开我的手,“滚!贱人。”我哈哈笑地没理他,自各儿跑电话边叫早餐了。
  废话,这摆明着五星级酒店,人家钱都付了,咱还不成全他享受全套?
  “恭喜啊,原烙,多年的吃喝玩乐终成正果,”
  手指勾着车钥匙背在身后,在这间复古味颇浓的酒吧里转了圈。原烙跟旁边领着不无得意,“那是,哥们儿这也是事业,”
  原烙这败家子儿玩乐鬼混了小半辈子,终于玩出点名堂,这间名为“朱门狗肉”的酒吧如今在楼兰街可是大名鼎鼎。
  “习享,哥们儿回来了也不准备出去了,就搁这漂着了,”他勾着我的肩膀一脸感慨,我哼了声,“这话,三个月后再说说看,”绝对讥诮,他在一个地方能新鲜过三个月,我倒找钱他!
  “真的,我准备在前里门儿也开一间,”他看我不信,急了样儿从后面框上我的腰,头搁我肩膀上,象个大马猴趴我身上。我也任他,咱俩就这样贴着不成体统继续在酒吧里转悠,
  “习享,我这儿的酒可好喝了,”他在我耳边黏糊地说,“都是喻裴自己配的,”
  喻裴是原烙这间酒吧的合伙人,是个很斯文的男人,现在他正站在吧台里专心致志地调着酒。酒吧此时还没开业,服务生们正在四处忙嚯着,就看着他们这个漂亮的小老板粘着个女人调笑地满场转。我好意思,原烙也好意思,咱们都是那种忒不要脸子的人。
  原烙很漂亮,而且是我很喜欢的那种漂亮,所以,我的第一次是给了他,他也是第一次,记得,最后是折腾着他也不舒服,我也不舒服,两个菜鸟从床上跳下来后都在骂娘,当然,那时我们很小。
  “尝尝看,这是我最喜欢的口味,”
  原烙递给我一小盅酒,颜色淡绿。我嘬了一口,点了点头,“不错,”原烙满意地笑了笑,人悠闲地靠在吧台边,意态说不出的有味儿,原烙可是个妙人,他不使坏的时候,可以让任何人打心眼里爱。“这是喻裴,我的合伙人,这是习享,我的宝贝儿,”
  我没听他胡扯,却一心注意到喻裴抬起头看我时露出的那一笑,象个小孩子,真让人惊艳,他人长的并不说多出色,可笑起来,————让人疼哇。
  “习享是我第一个女人,我第一次进入她时,妈呀,老子就知道这是我一辈子的家了——…”我端庄静静地品着酒,听原烙在那儿胡言乱语,这小子嘴缺德你堵着他就更来劲儿,“喻裴是我,恩,第几个男人来着?我进入他那儿,你知道,喻裴叫床的声音简直销魂,”我眯着眼一直眺着那个调酒的男人,人家脸色如常,显然,和原烙这小子混着不是几个小年头了,
  “你尝尝这,这是他最讨厌的口味,”喻裴递给我又一小盅。我接过来抿了口含着就拉过旁边的原烙堵上了他的嘴,堵上了,就知道上当了,原烙要把你吃了!
  这激|情延宕的吻一结束,我啜着粗气一口闷了那盅酒,旁边两个男人笑地有多嚣张就有多嚣张,这个喻裴,看来就是个天生笑媚儿,人一笑,就能倾国倾城。
  “呵呵,对不起,重新自我介绍,我叫喻裴,是他的合伙人,只是合伙人,老子才没和这畜生同床同奸。是他说今天你要来,这小子想你主动吻他都想疯了,让我帮帮忙,”
  我摆摆手,也笑地蛮大度,指了指自己,“习享,”又指了指旁边的原烙,“这我第一个男人,老子和这畜生同床同奸过几次,第一次,他没用的象猪叫,”我也没看原烙,一指却点着他的额头狠狠一顶,原烙呵呵直笑。
  “这酒吧不错,原烙没定性,主要是你管着吧,”
  喻裴笑了笑,“主要是原烙拿主意,我只喜欢在这调调酒,跳跳舞,”
  原烙环上我的肩,“习享,喻裴可是舞林高手,赶明儿你来看看,那叫一个牛,哦,对了,喻裴身上刻着个‘习’字,就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