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节
作者:
垃圾王 更新:2021-02-19 20:09 字数:48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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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敏没有来食坊兼职了,听母亲说丁博弈和朋友在外面自主创业,方敏过去帮忙了。自从中秋晚会上一首情深意切的情歌对唱,外界盛传方敏和丁少好上了,我和母亲都没有从丁少口中得到确切消息,所以不清不楚。
A姐听到这则八卦信息以后,扒拉到椅背上哀鸣两声,“终是被那个小妖精修成了正果……”
B姐也难得自怨自艾的撑着下巴,一脸哀伤的发表感叹,“现在姐弟恋不流行了,我忧伤……”
C姐一边拨弄着新剪的头,一边噘起亮闪闪的嘴唇轻开轻合,“哼,不管是老的、少的,只要是男人就逃不出女人的手、掌、心。”说着蹬着八厘米的豹纹高跟鞋,扭着小蛮腰走到A姐旁边,眼神极具煽动力,“就看你有没有本事。”
A姐完全被C姐强大的气场吸引,眼睛一瞪一瞪的,半饷伸出大拇指,“有见地!”
B姐靠在桌边,啧啧两声,“小C啊,如果是方敏是妖精,你就是实打实的妖孽。”
C姐一撩齐耳的发丝,居然制造出模特般飘逸的感觉,“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我妈把我生得这么千娇百媚呢。”
B姐做晕倒状,“小C,算姐求你,不要这么折磨我成不?”
C姐蹬着豹纹高跟鞋走过去,掐柱B姐的下巴,凑近凑近再凑近。B姐弯腰弯腰再弯腰,摆着手叫我,“瑾啊,快来救命……”
C姐撅着小嘴扮可爱,声音嗲得能滴水,就是内容很黄很暴力:“你们谁也不许过来,我今天就是要用力用力,很用力的给BB一个人生的最□!”
只听咚的一声,B姐直接坐地上了,一边揉着腰,一边抖着手指控C姐,“她、她、她是个女人吗?她就不是个女人!呜呜……你还我……贞操!”
呃~~B姐更生猛!咱得出结论:两位姐姐用事实说话,告诉咱们这样一个普遍的真相,女人也可以这样,和这样滴!
见习的日子并不想想象中简单,虽然通常干的都是打杂跑腿儿的杂事,但确实要学习的很多,遇到的事情也很多。尤其是我们这一组的住院医,出了名的火爆脾气,稍有不慎就会沦为炮灰,剩下的人也被迫个个灰头土脸。
虽然是见习生,但是真正了解医生这门职业也是从这里开始。海峰医生告诉我说,这一行就是个经验性的工作,凭手艺吃饭。所以人们常说医生越老越吃香,这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你要是没点儿真本事,在医生这个行业你是不可能混下的。而真正有本事的人不管他性情怎么样,业内没有人会不尊重他。就我们那个脾气火爆的住院医,人年龄不大,却是当年医大有名的鬼才,曾在在法国巴斯德研究所工作过,年纪轻轻已经是xx病研究带头人。凭的也就是这身手艺。
作为医院最底层的见习医生,我们真正被逮着挨骂的机会并不多,见习的日子倒也紧张而充实。回学校的第二个星期,吴海才得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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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递给他一杯水,他坐在沙发上,接过来喝了,仰着放松。他本来就不白的皮肤更黑了,眉宇间露出疲倦。
我走近问他:“很累?吃了晚饭没有?”
他含糊的应了一声,大手一勾着我的腰,把我带入怀里,我一时没防备低呼一声。他抱紧了我,下巴搁在我肩上,轻声笑,“媳妇儿……让我抱一会儿。”
看来他是真累着了,我拿手揉他的寸头,坚硬扎手,心却发软。吴大少很少在我面前喊累,所以看到这样的他让我心疼,声音也不自觉的放柔:“我出去买菜,你先睡会儿。等我做好晚饭了,叫你。”
他恩了一声,箍在我腰上的手却没放松。我只好顺着他,拍着他的背,“家里只有蔬菜,你确定只吃素吗?”
他在我脖子上蹭了蹭,突然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他力气多大呀,轻轻一口跟我使劲儿咬的力气能相当。我叫疼,推开他站起来,“你怎么学会咬人了?”我俯□掰他的牙齿,“让我看看,是不是在外面被疯狗咬了,染病了。”
吴大少没什么反应,目光平视前方,一副流口水的模样,还真有点儿狂犬病的症状。只有一双丹凤眼亮闪闪的还有点儿神采,要不然我还真以为是狂犬病呢。顺着他的目光我低头看去,赫然发现自己穿的针织衫领口过大,一弯腰那个不该露的露了……
呃~忘了咱家少爷也是色狼一头。
他伸出粗砺的大手摩挲着柔嫩的脖子慢慢下滑,衣服的领口被扯得更开。他的脚在我的小腿上轻轻一勾,我便扑倒在他怀里。
他急切的含住我的唇,吮吸,辗转,力道大得嘴唇发疼。待我大脑缺氧,他又转而吮吸我的耳朵和脖子,力道越来越大,气息也越来越热。我虚若无骨的贴着他,以祭献的姿势把自己送到他嘴边。胸口传来微微的疼痛,热热麻麻的感觉蔓延开来。
我被清晰的拉链声音惊醒,睁开水雾迷蒙的眼睛,用最后的理智阻止他:“不要在这里……”
他附在我胸口低低的笑起来,直到我继续挣扎,他才一把抱起我,进了屋直接把我摔到床上。我惊呼一声,他随即贴了上来,重重的压着我。贴着我的耳朵温柔的低语:“媳妇儿,我好想你……”
他要得很急,不管不顾的样子吓到了我,我咬着下唇断续的求他轻点。他却变得更兴奋了,动作也更加粗鲁起来。我有些疼,更多的却是熟悉的感官,身体自动贴紧他,迎合。
全身虚脱,连手指都不愿动的时候,我想起,明明一脸劳累样的某人,为啥在床上就成了生龙活虎的兽?咱的腰,咱的腿……
“媳妇儿,吃早饭了啊。”床陷下去一块,某兽欢快的扑腾着爪子,撩开我头上的被子,凑到我脸上喷热气。
咱扭动着细胳膊想把被子重新盖上,力气太小,根本没效果。于是咱缩着头直接往里面钻。吴大少直接抱住缩成一团的我,“媳妇儿,咱们吃了早饭再睡啊。”
什么叫咱们再睡?是我再睡,那个“们”绝对绝对不可以有!
吴大少完全没有察觉出咱低气压的样子,也不问咱愿不愿意,把人抱了起来。胸口微凉,我才注意到自己没穿衣服!吴大少大色狼!
估计怨气积攒多了,化悲愤为力量,我抓起枕头往他头上砸,却被他轻轻一提脱了手,瞄过来的眼神爆着火花。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扑倒,“媳妇儿,这么想睡啊,那好。”
“唔……呜……”
明明咱从昨晚开始就没刷牙,但是某人却亲得无比香甜,跟舔棒棒糖似的,舔了一圈又一圈。呜~兽性大发的少爷,好狼,好可怕!
在擦出火之前,少爷终于保留了一点人性,即使刹车,抱着我去了浴室。有气无力的躺在浴缸里,被少爷吃了豆腐咱也敢怒不敢言。然后想起中学时政治老师常说的一句:这就是强权,大国强权!然后语文老师给了咱们可行的策略——能屈能伸。
比如,咱忍住“屈辱”被吃豆腐,然后被裹成一个蚕茧的模样坐在马桶之上,张大嘴巴,像奶娃娃似的享受少爷的VIP服务,这就叫能屈能伸!
“张大点儿。”少爷一手托着我的下巴,一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洗刷刷。白白的泡沫渐渐铺满整张嘴,看着少爷认真的模样,似乎给咱刷牙是多么细致的工程,咱心里就跟牙膏味儿一般甜丝丝的。呃~少爷虽然是粗鲁了点,但是一个多月嘛,积攒了那么就。人家说小别胜新婚也就是基于这个道理嘛,可以理解。
帮我把头发吹到半干,吴大少捧着我的脸唧亲了一口,“咱媳妇儿真好看!”
其实吴大少不善于说情话的,说来说去就那么几句“媳妇儿,好看”“媳妇儿,我想你”“媳妇儿,我爱你”,可是我却能从他的语气里听出千回百转的东西,那些浓郁的毫不掩饰的东西让心口暖暖的,全是那个人的给的柔情。
88老公,我求你
元旦,吴爷爷七十大寿,我和吴海赶了回去。前来祝贺的人很多都是军政里举足轻重的人物,我陪着吴妈妈一起打点各种事宜,忙得晕头转向。男人们在外面招呼客人,也忙得不可开交。不过晚辈们的付出自然是值得的,老寿星十分高兴,多年难得见面的老战友、老同学、得意门生都来了,那样的场面让看着的人都觉得欢喜。
很多人我都不认识,每次来了人,吴妈妈都会让吴海带着我过去见见,认识一下。我知道老吴家是真把我当媳妇儿看。
有时候对方有意无意的问一句:“这么水灵的姑娘,是谁家的呀?”
吴海拽着我的手,笑呵呵的回:“当然是我们家的。”
我知道现在不怎么讲究门当户对,尤其是老吴家也没有这样的传统,但是在上层社会,人们对门当户对的要求还是存在的。我并不是觉得自卑,只是会想我该怎样做才对他最好。
张兆武和刘筱婕也来了,出乎我意料的是两个人走得挺近,俨然一对情侣的模样。后来我才听吴海说郑宇去了新疆,去之前和刘筱婕分了手,原因不是很清楚,但他也没想到张兆武和刘筱婕会这么这么快走到一起。
开席不久,吴海带我去给老爷子祝寿的时候,我还真有点儿紧张,这样正式的场合,真的有一种小媳妇儿被领进门,端茶行礼的感觉,还是当着那么多老吴家亲戚朋友的面。
吴爷爷很高兴,连说了几声好。我端着酒抿了一口,吴奶奶在旁边坐着拉了我的手:“酒就不用喝了,你爷爷知道你一片孝心就成。”
一旁的几位老人连问什么时候办喜事儿,吴奶奶笑着说:“到时候少不了你们你个老东西的份子钱。”
我的脸越来越红,耳根也发烫,吴大少在旁边看着我乐,接过我手里的酒杯说些好话,敬了在座的老爷子们一杯。老人们也都爱护晚辈,差不多了也就放了人。
落座后,坐我旁边的刘筱婕对我笑笑,“张罗这样的寿宴很累?”
我笑,“事情是挺多,不过我只是帮点儿忙,谈不上多累。”
坐她左手边的张兆武笑呵呵的打趣:“周瑾还真有吴家媳妇儿的风范了啊。”
对面的董光听了这话乐了,“小海哥,你们什么时候办喜事儿啊?咱们可等不及了。我常跟我那些个哥们儿说,谁敢说咱八零后的男人没有好男人我跟他急,谁说没有啊,看我们小海哥就是!多少年了,始终如一,太令人感动了。来来来,小海哥,哥们儿敬你和嫂子一杯!”
我端起酒杯,我也站了起来,和董光碰了杯。两位男士一饮而尽,董光见我没喝,嚷嚷着:“嫂子可要赏脸啊,兄弟第一次敬酒……”
吴大少接过我手里的酒,“她不会喝酒,我替她喝。”
其实董光的心思也就是让吴大少多喝一杯。可是看着他喝酒我心疼,谁都知道喝酒伤身,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个还灌得那么高兴。我是真不会喝白酒,也只能随着他们闹。偶尔给他夹菜,让他吃点东西,少伤胃。
酒宴一直持续到下午两三点,被灌了酒的男人们个个满脸通红,差不多全趴下了。海峰医生酒量小,直接被送到上开了房休息。吴爸爸和吴海还死撑着把客人送走,这场大手笔的酒宴才算谢幕。
吴爷爷也喝高兴了,红着脖子把几个老战友留下来打桥牌,吴奶奶在边上笑,也任他们闹。看到吴爸爸和吴海醉得不轻,让我们先回去。几位老人身边都有人陪着,我们也不用担心,把两位醉酒人士运回了家。
吴海醒的时候,我正在厨房熬粥,我熟悉他的脚步声,回头看他,“醒了?”
他点点头,看来还是有点头疼,我把醒酒汤端给他,“以后喝酒不可以那么急,你那哪是喝酒,纯粹是灌酒。看得我心惊肉跳。”
吴海喝了醒酒汤,抱着我的腰呵呵笑,“心疼啦?”
我点头,嘟嚷,“是啊,真心疼。”回抱着他,“以后喝酒前记得填饱肚子,这样不会伤胃。”
我抬头看到保姆阿姨正站在门口,看到我们俩抱在一起愣了下,“哦,我记得后面还有几盆花忘了浇水,我出去了,你们慢慢忙。”然后笑着退出了去。
我羞恼的砸了吴大少一下,我没听见很正常,他那么灵敏的耳朵肯定早就听到阿姨过来了,却不放手,存心看我闹了笑话,真是可恶。
吴大少呵呵的笑,在我脸上啵的亲了一口,“媳妇儿,你脸红的时候挺招人疼。”说着在我脸上乱亲,我推攘的力道根本不被他放进眼里。
最后还是锅里扑腾的声音拯救了我的一张口水脸。我转过去解开盖子,拿勺慢慢搅拌。吴大少从后面围了上来,手在我身前扣紧。他的头抵在我肩上,盯着我瞧,不时在我脸上耳朵上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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