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节
作者:
垃圾王 更新:2021-02-19 20:08 字数:4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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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少趁机摸我的脸,“咱媳妇儿,皮肤真滑。”
倒~~咬人都被他吃豆腐,这绝对不是修为的问题,都是夏娃惹的祸,当年她就该让亚当吃禁果的!呼!
因为体谅咱昨晚的“操劳”,吴大少自告奋勇地做了午饭,事实证明这根本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尤其是摆上桌的菜简直惨不忍睹,除了没有卖相以外,完全是他们食堂的标准,不是多盐就是少盐,三道菜只有那个番茄蛋汤能勉强下咽,奈何上面漂浮的一层层油脂,让咱根本没有喝汤的冲动。于是乎,在吴大少浪费了所有食料以后,咱中午只能改吃炒饭。
“媳妇儿,下午我们去哪儿玩啊?”吴海倚在洗手间门口,看着正同肥皂泡切磋的我。话说被一个大男生站在边儿上欣赏咱洗小内的场景实在不怎么美观耶,尤其是几个小时前它曾从某人手上飞过……羞~~~~
我尽量维持语气平稳,端正思想:“这个问题我们待会儿再讨论,你去看电视啦。”
吴海笑眯眯的,眼睛一闪一闪,我忍不住抖了抖手,总觉得他盯向我手中的红色小裤裤充满某种未知的邪恶。
吴海脚下没动,凑到我嘴边亲了口,“媳妇儿啊,我帮你洗?”
“谁、谁要你洗了,去客厅,不许过来!”我热血直往脑门儿冲,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
某狼的目光犹自瞟向小盆子里的东西,“媳妇儿,咱们已经坦诚相见了,不要害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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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话?我就是害羞怎么着?这句话只能在心底YY,现实中咱是很坚强的,所以绝不为此等小事低下头颅!几下冲洗干净小裤裤,然而接下来就有点悲剧了,当我拿起Bra的时候,当我感觉到某狼更加欢畅的笑意的时候,咱似乎听到了老天哭泣的声音……
吴海兴致盎然的看了会儿,转身去了客厅。我以为他终于参透,暗暗送了口气,渐渐放慢了手里搓洗的速度。然而吴大少在十秒钟以后又回来了,手里端着陶瓷杯再次优哉游哉的靠在门边儿看我洗那啥。咱的心止不住的嚎啕……咱洗啊洗啊……
小媳妇儿梦话版:
躺在地上任少女给他梳洗毛发的黑豹:最近上山的人怎么越来越多了?
站在河边给黑豹梳洗的少女:听说是来找什么故事的原型。
打了个大大哈欠的黑豹:吼,无聊,没事儿找事儿。不过真好,这个冬天咱不愁没事物过冬了!哇嘎嘎!
意识到黑豹要吃人而被吓到的少女:大王,人肉不好吃的。
黑豹挑挑大豹眼:好不好吃你会知道?难道你吃过?
连忙摆手的少女:我没吃过……可是他们是我的同类诶,你要是吃他们吃得欢喜了,还不把我一块儿吃咯?
黑豹:只要你好好给我捉虱子,我一定不会把你吃了的。
少女:可是,万一呢?你要是吃红了眼,指不定就把咱一口吞了,呜呜……你把我吃了……就、就没人给你捉虱子了哇……(使劲儿哭嚎)
被少女哭怕了的黑豹:好好好,你别哭,我不吃人了,这总行了?
少女:真的?
把少女脸蛋儿上的泪珠儿舔了吞进肚的黑豹,甩甩豹头:真的。(虽然我老早就想吃你来着……)
48砸了鼻梁骨
年轻的意义就在于:交值得交往的朋友,喝喝得醉的烈酒,操最想操的爱人。
吴大少在某书上看到这句话以后立刻奉为经典,认为深有军人的气概,敢于行动的爆发力和随性而动的张狂,这是他信奉的青春。我虽然觉得这种说法不错,但是想到吴大少把那个啥最后一句当成是他张扬青春的典籍,本人忍不住恶汗~~~~
我还是觉得发萌的吴大少更可爱,长大后的狼性日益严重的吴大少真的很可怕耶。
李杜不想一般的法国男人那样高大威猛型,据他说他身上有五分之一的亚洲血统,不过在我看来,他更像一个中法混血儿,除了眼睛、鼻子。皮肤和头发是法国原产外,他身上很有亚洲人的特质,比巴掌稍大的脸,和亚洲人相当的身材,这些都让他在中国很吃香,当然因为语言障碍,所有他身上绝大多数的“吃香”潜质并没有发挥出来,但是我有理由相信他的潜质迟早有一天会惊人的爆发。
最后我和李杜的上课时间应吴大少的强烈要求,改在了周六午时三刻,偶尔李杜会用法语向我抱怨两句,话说吴大少选的场所真不咋的——公共体育场,还是室外的。用吴大少的话说,这叫把课堂办在室外,充分接受阳光的照耀。吴大少在一旁挥汗如雨,我和李杜顶着的太阳,无所不在的紫外线,还有灰尘飞扬的空气,嘈杂的声响,难受哇难受。可是咱只能抱怨,没法硬气地抗议,话说身体越来越黑越来越壮,那个方面的需求越来越强烈的吴大少,咱不敢招惹。而李杜的意见搁吴大少那儿就是屁,根本不做任何考虑。
一天吴大少打完球,我们三个往回走,正往回走,我脸上一痛,几乎以为被砸平了。咕噜噜的,那颗肇事的篮球欢欢喜喜地跌回地上了,我惨了,鼻子一热,火红的鲜血从手指缝里哗啦啦的流,看得我直犯晕。
吴大少一把把我抱怀里,我只来得及看到他眼睛里噙住的一束阳光,就听他在耳边大吼:“操你大爷的!”
有几个人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在道歉,吴大少狠狠地刮了那人一眼,抱起我飞快地往外跑。吴大少跑得快,抱得却很稳,我靠着他,顺着手背流淌的鲜血那么真实,就像前世我见到他的最后一面。身上的血腥味铺天盖地,眼睛里也映着凉薄的红,我想看清他的模样,我想抓住他的手,我想告诉他我再不离开他,可是心却随着身体一点点冰凉,神志不清,我还可以感受到他紧密的温暖的怀抱,听到他在我我头顶大声的哭泣,他滚烫的眼泪和着冰凉的雪花落在脸上,我的心默默地祈祷他能听到我心底的那句话——我爱他。如果一切重来,我一定会在最开始的时候让他知道,我一定不会离开,我愿意陪着他慢慢相濡以沫一辈子。
我用额头贴着他滚烫的脖颈,那样的温度让我心安,“我没事。”声音还挺洪亮,一开口浓郁的铁锈味随着开合的嘴唇灌进口腔,
吴大少低头看我,紧抿着嘴,没说话,足下生风。
到了体育场设置的医务室,医生把我的鼻子摆弄了很久也没止血,大团大团染成鲜红的纱布看的吴大少发怵,手攥得格格响,“你到底会不会止血啊?流了这么多还没止住!”
年轻的医生被吴大少怒目圆睁,掰得咯咯只响的拳头吓得够呛,一脸警惕地注视着吴大少,“一会儿、一会儿就止住了,这、这还需要一段时间。”
吴大少已经接近暴走的边缘,围着我和给我止血的医生转了一圈又一圈,搁在裤缝边儿的拳头似乎随时可能暴动。
咱沉浸在淑女形象的沦丧中,对自己两个鼻孔插满纱布的模样感到郁卒,一时没有心情安抚那只暴躁的动物。
那个飞球砸到我的小弟跟着进了医务室,表示一切费用由他承担,吴大少表示,比起医药费,他更想痛扁他一顿,不介意付他医药费。小弟低双眼水汽蒙蒙,我摆摆手,瓮声瓮气的说:“没什么啦,他跟你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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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少一挑丹凤眼,“谁跟他开玩笑,我告儿你,你最好马上从我眼前消失,否则出了什么意外我概不负责!”
小正太看向我,我的眼神充分变现出无力感,很遗憾的告诉他:“他这话是真的。”
小正太暗自把吴大少的一身腱子肉和自己的小身板比较了下,最后矮着腰飞快的窜出去。
李杜目送远去的小正太,用带着浪漫味儿的法国强调说出一句半熟的中文:“你老公,把帅哥,吓跑了。”
我曾经反复纠正他错误的停顿,然而事实证明,收效不大唉。
不久之后,我遇到了一个老熟人,说来奇怪,我和小时候的模样还是有很大转变的,但是肖远还是一眼就认出我。那天我正从图书馆出来,后面追上来一个人,拉着我的胳膊问,“你是周瑾?”我愣了一下,但很快从他的轮廓断定这个人就是当年乱送戒指的小青年肖远。肖远现在在职读博,算是我的师兄,因为小时候的那点“交情”非要请我吃饭。
吃饭的时候问起各自的情况,当年想结婚的小青年如今已经成功跨入剩男行列,每天的生活,除了上班上课就是相亲。提起当年那个女孩子,肖远还是唏嘘不已,那时候那个女孩儿要出国,肖远希望能够留下她,用了所有积蓄买了一枚戒指求婚,但女孩儿出国的决心已定,两个人最后不欢而散。他前不久的同学会上遇见了她,女孩儿早已经在国外结婚生子了。知道我和吴大少正式成为恋人,而且多年来相依相伴,肖远转而感叹起缘分的奇妙,顺带的卑恋自己坎坷情路。
我不知道该怎么宽慰这样的失意的“老朋友”,只能说说: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缘分,不是没有,而是没有遇见。
“小丫头,长大了啊,这么高深的话也说得头头是道。”
我笑了,“风凉话谁不会说啊!”
肖远乐了,“嘿,小丫头,有点道行。跟你家那个黑小子学的?”
我撇嘴一笑,“谁跟他学,都是他跟我学,好不?”
“原来黑小子那套全是跟你学的呀,”肖远大笑起来,“我可误会他多些年,什么时候有空得找他吃顿饭赔不是才成。”
我知道吴大少对肖远的印象不咋的,但是难得这样重逢,缘分这么奇妙,不做朋友岂不可惜?吴大少刚开始愣是没肖远是谁,直到我提到他是那个送我戒指的人时,吴大少立刻警觉,臭着一张脸说:“这次他还想送什么啊?”
我笑着掐他的脸,“不许小气,再怎么说当年他也救过我嘛。”
“不要跟我提,要不是他能惹出那档子事儿?”吴大少更横了。
我作势封口,“那你到底去,还是不去?”
吴大少挑挑眉头,“你认为我会放任别的雄性接近你?”
当然知道啦,从小到大,印象深刻。可这句话的关键词是“雄性”,咱不想被称作“雌性”耶,虽然偶尔咱会认定吴大少实属兽类,但和他那个啥的某人是货真价实的人类耶。
小媳妇儿梦话版:
化身兽类的吴大少:媳妇儿,过来。
扭捏的周瑾:不要!
吴大少捶胸顿足一通,回头桃花眼眨啊眨:小瑾,过来,啊。
有点动摇的周瑾一甩头,硬气地说:不要!
吴大少眼睛泛红,扯着脖子狼嚎一声:媳妇儿,这可是你逼我的。(动作利落地把某雌扑到,伸出舌头舔啊舔)
周瑾:不要吃我!
吴大少:你是我的雌兽,我怎么会吃你呢,顶多让你给我生一对小兽,哈哒哒(兽类的大笑声)……
49以一对二
那个周末,我和吴大少在约定的时间出现在距离学校不远的一家川菜馆。肖远带了个学弟一起,谭飞,我以前见过,比我高两届,是学生会的。吴大少在吴爷爷的教导下成长起来的,对人际交往方面很有心得,如今他就拿出那套老吴家的处事原则,愣是把对面两个人糊弄得一愣一愣的,我在旁边悠闲地啃鸡翅膀,耳朵偷个空听听他们仨瞎侃。
一顿饭下来也算宾主尽欢。我让吴海提前买了单,虽然是肖远主动约的,但咱还是觉得咱请客更舒坦些,至少不用考虑回请的问题。呵呵,咱是蛮邪恶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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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伙的时候,肖远跟我说,以前他还觉得吴海就是一小屁孩儿,如今看来,小屁孩儿已长成,非同凡响,终于放心把我这朵小花蕊插他那坨牛干粪上了。吴大少在那儿眉毛轻抬,以他灵敏的感官,估计肖远的小花蕊和牛干粪理论全进了他耳朵。我呵呵傻笑,和他们告别,我们的目的地方向相反,各自到不同的街口打车。
吴大少牵着我穿过一个小停车场,突然两个人从阴影里走了出来,拦在我们面前。吴大少一把把我挡在身后,握紧我的手,示意我不要害怕。“麻烦借个光。”吴大少声音低沉,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他的眼睛里噙着风暴,被惹毛的豹子有多危险。
那两个人有点犹豫,似乎知道遇到了一个不好惹的主,两人对视一眼,从口袋里拿出小刀,压低声音说:“识相的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
吴大少示意我靠后,摆出架子要和那两个打劫犯打一场,其中一个人看到我退后,向前跟了两步,被吴大少使出擒拿手摔倒在地,我快速跑过去把甩到地上的小刀抢在手里,我相信吴大少对付这样的小混混没有问题,但是看到刀,我还是有天生的恐惧感,让刀远离战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