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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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过十一人 更新:2021-02-19 19:59 字数:4729
十八摇摇头,希望的话她知道,在蓝莲这么多年内,有几个能活着走出去的,说好不责怪命运,仍旧只能摇头怪命不好,十八任由泪水滚得满脸,绝望地说,“希望,我走不了了,我这几天总梦到小雯,梦到她说那边很快乐没有折磨要接过过去。如果能走你一定要离开,在这个地方只有心狠才有活路,我受够了。”十八挣扎着抓自己的脸,尖锐的指甲抓破脸皮冒着血水。
希望阻止不及时,眼睁睁看着十八伤害自己,黑暗不是可怕的,可怕的是在黑暗中消磨掉斗志,消磨掉支撑,把人逼的发疯发狂失去理智。过去是小雯现在是十八,希望固执地要留住十八,仿佛这样才能告诉她还是有奔头的,“你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我们一定可以走出去。”
十八趴在希望身上,哀哀地问她,“真的还有希望吗?为什么我看不到光明。”希望拉着她说了好一会儿话,才让十八情绪渐渐稳定下来,说她讳疾忌医也好,说她愚笨也好,这是最好的方式。
十八把脸上的泪水擦掉,提起头看着希望,她谨慎小心地提醒,“不要爱上高再无,不要忘记小雯是怎么死的。”希望心里一惊,爱上高再无,怎么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刷呀刷下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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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4
“我不会爱上他的,我不会走小雯的路子。”希望比小雯聪明,她怎么可能爱上这里的男人,无情无义又心狠手辣的男人,她既然要走一定和这里彻底断绝,她只是利用高再无,那不是爱。十八听到希望的保证,舒心一笑,“这样就好,我还担心你会犯傻,你比小雯聪明得多,比我运气好,希望,如果你能走出去,帮我看看我家人好吗?”
希望用力点头,握住十八的手说她一定可以亲自去看望家人,十八却精神不佳说累了,不想走了,就这样在蓝莲挺好,语气说不出来的丧气。在她们谈话时候,阿绿来了,希望站起来老老实实叫人,阿绿看到希望哎呦一声,故意带着尖酸的声调故作惊讶,“跟着高爷吃香喝辣的,竟然还回蓝莲来了,真是稀罕,还真是不忘本呀。”说着冷脸指指十八,横眉冷对,“起来,躺床上装什么死,收拾利索,杨总要见你。”
希望感觉到阿绿说杨总时候,十八的身子瑟缩了一下,头垂的低低的,那个人应该就是把十八打成这样的男人,十八撑起身子下地换衣服,佝偻着脊背站不稳。“阿绿姐,十八受伤了,能推后两天吗?”希望知道她没资格提要求,实在看不下十八脱衣服时候触目惊心的满身疤痕,在细滑的整个后背布满或深或浅的疤痕,那是怎样变态的男人才会这样虐待女人。
听到希望的话,阿绿扑哧一声笑了,翘着做好的美甲怪声怪气地说,“果然是饱汉不知饿汉饥,蓝莲只有一个希望能跟着高爷,这么多姐妹总要吃饭养活人吧,得了得了,你还是回高爷身边享清福吧,才几天就开始指挥起我了。”希望忙唯恐帮倒忙会害到十八,忙说不敢,“阿绿姐,我能有今天不敢忘记你的大恩,十八养好身体才能伺候好杨总,才不会砸了我们蓝莲的牌子,她病怏怏的杨总定不会尽兴,您说是不是?”
阿绿淡淡地瞥了她几眼,冷声斥责十八动作快些,转过脸嘲讽地对希望说,“你别在这里和我讲这些,只要有口气就得给我陪客人,出来卖的还想要舒服。我提醒你下,要真想帮姐妹,你倒是求高爷呀,现在你可是他跟前的红人,在床上娇;喘几声,可比我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说话重要多了。”希望一口气梗着,十八抚慰地拍拍希望的手,“阿绿姐,你别和十七一般见识,我这就下去。”阿绿娉娉婷婷走了,走廊内回荡着她张扬的笑,阿绿倒是记得刚子牙那天看希望的眼神,膈应到她。
“怎么跟了高再无你脾气倒是冲起来了,她欺负人又不是一两天,咱们和他们碰不起的,今天陪你聊不成天了,改天我去找你。”十八收拾好东西走了。希望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坐在十八的床上看着对面的床铺,是啊,她怎么沉不住气了,竟然想替十八出头,她有什么资格出头,看来真的是高再无这段时间把她惯坏了,以为自己真有资格。
希望真怕十八会撑不下去,悄悄把阿绿的话记在心里,心急地一天天盼着高再无回来,说好的只是一周时间,却推后到半个月,时间过得格外漫长。早上希望就听说高再无回来了,高再无要先去贺元洲那里复命,才会回来。
希望换上一套吊带长裙,妖艳错乱的大朵花朵印在布料上,显得她肌肤如雪高挑纤细身段玲珑,她头发长了些,别在耳后,垂在肩膀上,整个人看起来乖巧安静。
高再无看到希望似乎愣了一下,像为她突然的热情吃惊,转眼间笑出声,捏着她的下巴左右看,“看来你日子过得不错。”希望软软地靠在他胸口,想着怎么向他提十八的事情。
高再无从不做饭,希望也不会做饭,让人送来饭菜,希望坐在一边看着高再无吃,高再无吃的很慢且少,希望适时地上纸巾,高再无擦干净嘴巴这才问希望,挑起的嘴角轻挑的话语,却说的漫不经心,“想我了?”调笑的语气惹得希望脸突然红了,是有那么点想,她老实点头,手放在腿上用力绞着。
高再无把她拦腰抱起往卧室走去,今天没有熏香,卧室内仍旧弥留有淡淡香味,高再无把希望重重压在床上,拢着她头发夹在手指间把玩,“半个月头发长这么长。”希望抱住他的腰乖乖回答,“我头发长得快。”两个人挨得极近,希望能感觉到他频率起伏的强力心跳,眼睛望进高再无墨黑色的暗眸中,他高兴的时候不多,希望不记得,但分辨得出他此刻一定不是生气的,时间地点都合适,希望揣测着评估,这时候她开口求高再无,他应允的几率有多大。
正准备开口向高再无说,就被一条软而湿的舌头给堵得满口,发不出声,只能缩着舌头被他追着跑,口腔内太小,高再无的舌头刷过她每颗牙齿,甜丝丝的味道,她应该是吃了水果吧,吸啜着甜味往自己嘴巴里面拖,玩弄的吻渐渐变了味道,呼吸重起来。
手覆上她光滑的肩膀,肩带轻易被挑开,往下拉扯一下露出一侧的胸;脯,从下往上拢着罩在手心内,捏着顶端的硕果轻拢慢捻着戏弄,希望被他的大掌抚弄的动;情,自发缠上他的腰身,勾着眼神看着他为非作歹的手,在她身上聚拢起一团又一团的火。
高再无扯掉她的裙子扔到床下,把内里的小;裤裤扯到一旁没有脱下来,用最长的三根手指抚摸着按压,肥嘟嘟的肉团在手里的按压下张着嫩嫩的小口,吐着晶亮的口水邀他入城。高再无轻佻地勾起一侧嘴角,覆上希望的下巴咬住她的柔软下唇,手指突兀地闯入,希望拱着身子用力夹;紧,不让他动。
“真不让我动?放开腿,我出来。”高再无亲吻着她的眼睛轻声诱哄着,希望将信将疑放开紧闭着的双腿,高再无舔舐着她的眼皮,无声地用力拔;出更快速地猛戳进去一根,在希望张着嘴巴大叫的时候,吻上她的嘴巴,堵住撩人的叫声,手下送进另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撑得更开,用光滑的手指盖割刮着不平展的看不到的褶皱,侧着手指用指甲盖抠挖着,变转着角度横冲直撞,夹着敏感的小点用力拉扯,要扯出来一般,突然放手,弹着缩回去,一股清泉喷涌出洞口,是高挂着的瀑布。
希望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身上的高再无,仰起头急切地亲吻他的嘴巴,在他手下用力的时候报复着叼着他的薄唇往嘴巴里面吸着咬,没几下就没出息地低泣着放开,求饶地看着男人,高再无拉住她的手放在腰带上,口惩罚地啃着她的嫩生生脸颊,“小东西,这就受不了。”
希望解开高再无的裤;子,拉着往下褪,急切地拱着身子去够他,高再无看她难耐得很,故意吊着不肯给她,抱着她翻过身子,换她在上,“自己来。”希望坐在高再无的小腹上,看着那鼓鼓高高耸着的猎物,撑着高再无的胸膛抬高身子,含;着慢慢压下身子,有半个月未做,受不住这样的尺寸,她逃着吐出来。
高再无怎么忍得住她这样玩弄,双手握住她的腰肢,对准位置,用力往下摁,哧溜一声顶;进去。希望摁住他的胸口害羞地看着他,高再无在她臀上拍一巴掌,“不是想要,自己来。”希望撑着胸口着力,往前往后纵左纵右,画着八字每寸都亲密接触,毫不吝啬上好嗓音,颤音着娇声出气。动了会力气不够,趴在高再无身上,身下仍旧含;着细细缩着小腹吞吐着划上划下,吞进一分吐出一分,却仍旧深深嵌着放不开挪不了。感觉内里的花瓣在绽放着张得大大的,吐露着花蕊。
高再无的手揉搓着她面团一样柔软的胸;部,看她不动也不主动,仍旧搓着,低头含住一颗甜果,用牙齿撕扯着咬,要嚼碎一样的在牙齿之间研磨。希望全身过电一般,趴在他脖颈旁细细吐气,身子听话地往下往上动着,像虫子蠕动一样折磨人。
高再无翻身把她压下身下,抬起一条腿架在肩膀上,挺;腰沉下去用力戳;穿,剩下的只余希望尖声叫,不知是疼痛还是愉悦,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媚。高再无是想这具身子了,半个月不见,越发柔软动人,把她翻过来,从身后覆上去,抓住挺;翘圆润的臀;部用力握住,在白嫩上面印上手指印,一下下撞击得她往床头跑去,拉住手臂扯回来的瞬间挺;腰往前,两具身体撞击在一起,齐齐叫一声。
希望等高再无尽兴,躺在床上只剩下呼吸的力气,高再无上半身仍旧穿着衣服,刚气汹汹的逞凶物这刻已经松松地软塌塌卧着,怎么看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希望侧着头问一旁吸烟的高再无,“你为什么不脱衣服?”他们已经很多次,高再无从来不脱衣服,希望又想起背后的痕迹。高再无把烟摁灭在烟灰缸内,翻身下床捞过裤子套上,回头看希望仍旧在看他,他拉住希望的肩膀把她拉起来,“有没有做什么错事?”
希望摇头说没有,高再无眯着狭长的眼角看她,眼眸中让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情绪,似乎是嘲讽地嗯一声,手上松开力道,希望往后倒去摔在不算软的床铺上。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找存在感~~手术完了,要养着啦
麻麻要来照顾瓦,估计码字米那么放肆啦,,,八过,更新不会断滴~~
已躺平,大胆滴来吧
☆、NO。25
希望叫住要离开房间的高再无,“高爷,能求您件事情吗?”高再无听到她的话转过身看向她,希望吞咽下口水艰难地说,“您能给阿绿说下,放十八休息几天吗?”希望说完就后悔了,她一个床上的玩物,有什么资格对高再无提要求。
高再无盯着她看了几秒钟,眼神生疏淡漠,“行。”他竟然说行,希望看着他宽阔的肩背怔怔出神,第一次一个奇怪的念头冒出来,高再无难道对她真的是不一样的吗?这就是小雯说过无数次的幸福吗?有一个人对你独特的好。
高再无真的对阿绿提了,只是一个女人而已,这个面子阿绿是一定给高再无的。私下,阿绿对刚子牙说了这件事,语气酸丢丢的,“十七那丫头到底好在哪?高再无真被她吃定了?”阿绿阅人无数,能爬到她现在的位子,男;女;之事经过的数不胜数,她是看不出来希望特殊在哪里,心里倒是毛毛的,这么多年高再无都是冷着一张脸,百毒不侵的模样,再看这个十七号,模样还是漂亮的,但不算拔尖,真就被高再无看上了?
“男人对女人这事哪有规律可循,我不就是被你吃准了。”刚子牙把阿绿扔到床上,粗壮的身子压下来紧紧盖住她,粗声喘;气,“骚;货,你说哪次提要求我没答应你。”阿绿娇嗔着捶他胸口说着讨厌,自动抬腿勾;住男人的腿,身子跟着依附过去,“你是好男人嘛,轻点轻点,疼。”几分钟又叫,“用力要我,弄烂我……”
刚子牙觉得这是好兆头,高再无肯因为一个女人的话而出面解决和他毫无关系的事情,而这个女人的命是握在他手里面的,这样的链接关系他十分喜欢,渐渐觉得握住高再无的软肋,男人再英明还不是为了一个情字倒下,就像多年前的贺元洲。
十八不用接客,前几天感到高兴,能好好养伤,只是几天过去仍旧一个客人都没有心里就有些慌。其他姐妹对她冷嘲热讽说她过时,没有男人看得上,没有客人就没有钱,连饭都吃不上。十八饿了几天就受不住,去求阿绿,阿绿冷笑一声,“你是高爷亲自提点过要照顾的人,怎么能做下贱的事儿,你好生养着吧。”
十八没办法去找希望,并责怪她多事。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