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节
作者:
连过十一人 更新:2021-02-19 19:59 字数:4722
敏感,他的每个动作都让她仰头喘;息的更厉害,后面忍不住又哭了,哭着叫他的名字,说他教会的求饶的话,高再无却没那么容易放开她,把她拖到床下,上半身挂在床上,屁;股高高的翘;着,等着被人摆弄着捉弄。
高再无看着昏睡过去的希望,把她脖颈间的项链取下来,这样也好,七年了,难道他还在等谁吗?守身?这是词语对高再无来说是多么可笑。
希望在床上躺了两天,饿了就在床上吃,下床上厕所走路发疼,在洗手间她检查身下,红肿着外翻,虽然高再无给她涂抹了药膏,仍旧疼痛得厉害,希望直愣愣看着,心里酸涩难当,她还是没能挺到清清白白走出去。
念在她第一次,尤其是被他折磨的厉害,高再无在这两天内没有再碰希望,晚上睡觉却要揽着她,像小女孩抱着娃娃一样的姿势。希望看着无尽的黑夜哭笑不得,这个男人为什么要用手抱住她的胸,腿压在她腿上,害得她连连做被勒死的噩梦。
希望商量着给高再无说过几遍,高再无淡淡瞥她一眼,“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么?”揶揄地看着她故意发问,希望缄口却在他再把手脚放上来的时候用力搬下去,也不怕他醒过来,好在高再无睡到半夜会放开她。
刚子牙对希望的的做法十分看好,“你倒是让他第一次留在身边的女人,让他相信你。”希望沉默着点头,刚子牙的想法着实简单,以为高再无肯和希望做从未做过的事,就表明希望对高再无来说是特殊的存在,只有希望觉得这特殊来得太过虚幻。
不知道高再无是怎么想的,从那天之后他对希望的态度急剧转弯,有人汇报紧要重要情况从不避讳她,把她抱在腿上抓住她的手指玩,出入重要聚会身边总带着希望,手下及外人看在眼中,暗暗讨论希望这个女人不简单,成功爬上高再无的床并让这个男人对她臣服。
蓝莲不少姐妹主动找到希望,找她取经,追问是怎么拿下高再无这座高山的,连霏霏那样的角色都未成功。希望说不出来,她姿色不算出众只算是漂亮而已,是什么让高再无这样把她近似捧在手心里。
希望心里没底,高再无拿走了那条项链,每夜抱着她入睡,除了前两天看她受伤没招惹她,这几天每夜都要弄上几番,希望收回怀疑高再无的想法,这男人哪是不行简直是太行,弄得她娇;颤涟涟声音都哑了,高再无仍旧不放过她,摆弄着姿势翻来覆去的玩弄。希望气喘吁吁躺在床上看着高再无,隔着烟雾更看不清他的面容,这个男人到底想怎么样?
高再无不想怎么样,就是想宠着她,让所有人都看到是高再无在宠着她,让他们都知道原来高再无也会宠女人。在贺元洲在场的场合,刚子牙故意促狭着打趣,“三弟最近春风满面,有女人就是不一般。”高再无笑着说多谢二哥关心,转过头脸上的笑意渐渐敛住,冷哼一声。
已经将近凌晨三点,高再无去书房,一道影子在黑夜中移动,轻声推开书房的门,“刚子牙最近的举动。”那人说着递上一份册子,高再无随手翻着,十几页纸张上记录着刚子牙最近的暗箱操作。
影子继续问,“为什么不交给贺元洲?”既然已经抓住刚子牙的把柄,为什么不交给贺元洲,借贺元洲的手除掉刚子牙。
高再无把册子扔在宽大的桌面,摸着嘴角笑,“这点事迹远动不了他,贺元洲最多用鞭子教训他一番,这并不是我想要的。”高再无捏着手指活动关节,“我要他死。”声音冷冽如寒冬的河水。
影子点点头,“我知道了。”顿了顿问,“真要给她中蛊?”外面在传高再无爱上这个女人,如果是真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呢,如果是假,更没必要这样对她。
“你多问了。”高再无看眼影子,影子低下头歉声说下次不会再犯。
高再无在书房呆了一个小时才进卧室,空气内弥漫着熏香,香味有些重,熏得人头晕,高再无打开窗,香味消散一些,淡淡的香味中混合着花瓣的香味,床上的人翻身继续沉睡,手脚伸展着摊放着,那个位置是他睡的位置。
高再无走过去抚开她额前的刘海,你没什么错,只是不该入局。
高再无并不是每天都这么空闲,他只是轻描淡写说要外出几天。希望从他人口中知道是要越过边境线,至于做什么一目了然,肯定不是去游玩的。希望为高再无的离开感到高兴,终于不用每夜软着身子供他欢乐,只是房间内每晚上都有熏香,香味太浓闻上个把小时就头晕,希望问阿良能不能不熏,反正高再无不再。阿良说,“这是高爷吩咐的,你最好别熄灭。”你最好别……这样的句式,就是告诉你,你最好能承受得住擅作主张的后果。
因为高再无不在,希望往书房跑的肆无忌惮,没事就蹲在桌子下研究那个箱子,看起来极为普通,看不出暗藏机关所在,希望伸出手想要触碰那个U盘一样的东西,在要触碰到时伸回来,阿良的警告回响在耳边,他说是有三层机关,希望蹲着继续研究,她一定要拿到这个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高再无滴初恋~~亲们还记得那个女警察咩,,素她,就素她
高再无内心独白:为了配合我的身份,怎么也得写个十次八次的,一次太掉份,╭(╯^╰)╮
敏敏狗腿地配合点头:对对,这不给你写了第二次吗?一夜几次郎,爷您说了算
☆、NO。23
希望仍旧每天的训练,没完没了的枪械,这几天又有几个女孩子被送出去,A级往上的女孩子包括希望在内只剩下二十五个。这群女孩子对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命运惴惴不安,没什么心思训练,跑神时候出错是频繁的。对她们的惩罚格外严厉,希望看着一位明艳动人的女孩子被拖出去,不多时外面响起哭天喊地的求救声,几分钟之后地上几滩血迹触目惊心。
二十四个女孩子中有两三个对希望格外好,休息时主动找她聊天,恭维地套近乎,“高爷对你好吗?我要是能遇到这样的男人就好了?”希望咧着嘴笑说还行,她这话听在另几个女孩子耳中就变成炫耀,私底下合伙捉弄希望,在她去洗手间的时候把门在外面封死,希望只好蹬着抽水箱扒着格子间爬出去,这样的事情数不胜数,再比如故意丢掉她的私人物品。
这都是女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在这样压抑的环境内,有人惊恐不安有人嫉妒生疑,才会想着把心思转移到别人身上,希望并不十分在意,生活中多留意些就是,更何况那些女孩子到底是忌惮她现在跟着高再无,不至于做的太明显。希望冷静地想,谁都想往上爬,必定要踩着他人的肩膀。
不知道是别人询问的次数多了,还是怎么的,在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面对一室冷清时,希望竟然开始想高再无,想念他粗壮的手臂压在她身上的感觉,她真是越来越骚了,才几天没被男人碰就开始想。强迫自己不去想,高再无冷清的面庞越发清晰可见,仿佛他就在旁边,双手撑在她身旁,低头俯视着她,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
希望颓败地躺在床上,熏香的香浓味道弥漫在房间内,说不能熄灭总能开窗吧,希望把窗户打开一条隙缝,只所以没有全部打开,她不相信高再无对她相信到任她一个人住在这里,难道他不怕她偷跑?希望相信高再无这样心思缜密的人,一定在她周围埋伏好暗井。
晚上夜深时希望会溜进书房,那个箱子依旧打开着,希望不敢用手去触碰,她找来绝缘体轻轻挑起,胶质的物件并不够坚硬,希望挑着把卡在箱子里的东西拨弄出来,掉在地板上,看起来很普通的外观,希望没有打开看,从桌上最底层的书上撕了几页纸包住那东西,偷偷溜出书房,躺在卧室的床上,希望心仍旧在剧烈跳动,竟然会这么顺利,根本没有阿良所谓的三重保护。
希望把东西交给刚子牙,刚子牙脸上的喜悦与震惊清晰可见,嘴巴要裂到耳根后,急不可耐把那东西插在电脑上,需要输入密码,刚子牙试过几次密码都不正确气得直捶桌子,阿绿也试了几次同样的结果,末了病急乱投医对希望说,“你和他生活段时间,你来输。”
希望站在桌子前,伸出食指在数字键盘上戳几下,页面仍旧提示错误,希望抿着嘴角紧皱眉头再试一次,在上次输入的数字又添上几位,这次竟然提示正确。刚子牙看着进入的页面,朗声大笑,肥胖手拍在希望身上,“看来高再无对你真放下警惕。”阿绿对刚子牙眼神停留在希望身上,且眼神里流露出男人看女人时的神情,她颇不高兴,挤开希望依靠着刚子牙,凉薄地说,“说不定是她瞎猫碰到死耗子。”
事实上的确是希望胡诌的,在她拿的那本书中有几页被折叠起来,以至于她要撕的时候竟然要错过去撕了最后一页,而这串密码就是书被折起来的页码。希望低眉顺眼却觉得没那么简单,高再无不会让她轻易拿到,且那么容易得到密码。希望甚至觉得这是不是高再无故意让她这么轻松拿到,让她拿给刚子牙看。
刚子牙是全无心思关注这些细节的,他的注意力全部在电脑上显示的页面内,打开几个文件夹,里面清晰记录着一笔笔的交易,希望看不明白,却能察觉到刚子牙看到那些数据时候脸色越来越难看,刚还正常运转的电脑唰一下全黑屏,几秒钟后重新启动却显示乱码。刚子牙赶快把掉电源线,铁青着脸再打开电脑,电脑内的内容全部丢失。
“好啊,真是我的好三弟,心思就是比别人多几分。”刚子牙把U盘扔在地上狠踹几脚,仍旧觉得不解气,把桌上的电脑挥在地上。希望站得远远的,心里暗道,果然是这样。
人在最想要的面前就容易放松警惕,被好奇心怂恿着,连那几秒钟都变得急不可耐,高再无仿佛笃定刚子牙会用这台电脑插上U盘一样。
刚子牙心疼电脑里丢失的数据,觉得还是有所收获,至少让他知道高再无不是空城计的忽悠他,他是真的知道些什么,刚子牙脸上的狠意一闪而过,“你先下去。”希望点头退出门。
阿绿依附着刚子牙让他息怒,刚子牙恨声道,“和我玩心眼,老子玩死他。”
在不用训练的时候,希望去蓝莲看过十八,十八过得还算不错,那位据说财大气粗的大树对她还不错,送了衣物首饰不少东西,十八提起那位财主也是满脸笑意,说出头的日子指日可待。
想起好久不见没见过十八,下午不急着回训练场,希望去了蓝莲。虽离开段时间,对这里还算轻车熟路,推开寝室的门,房间内乱糟糟的,衣服扔得到处都是,吃过的剩菜来不及收拾干净,发出馊掉的臭味。希望看到十八,被子蒙过头躺在床上,希望以为她在睡觉,拉开被子,看到一张淤青肿胀的脸,高高鼓起的脸颊把带着青紫色的眼睛陷进去,本漂亮的五官被血迹淤青遮盖住。希望看得倒抽一口气,如果这不是在十八的床上,她认不出这是十八。
十八看到是希望肿成三角形的眼睛内闪过喜悦,又很快恢复到平静,波澜不惊的平静,坐起来紧紧的把被子裹住头,不肯再让希望看她的狼狈。希望蛮力扯住被子拉开,十八抵不过她的力气颓然放开,希望把被子盖在她脖颈上,“怎么了?”心疼又急着问她。
十八放开捂住脸上的手,竟然对着希望笑,“没事呀,你怎么回来了?”笑得勉强,看得人更难受。希望抚开她长长的刘海,发丝黏住血迹,牵扯住伤口,疼痛得十八低声叫,希望不敢再动她,不知道该怎么问她或者安慰。
“是不是很吓人?唉,可能要过几天才能好。”十八有气无力地说,看希望的眼睛绞在她脸上,十八不想影响她的情绪,转移话题问她最近怎么样。希望却不肯配合,执拗地追问她怎么了,上次来十八还说那人要带她走的。
十八低着头,手指用力扯住被褥,用力的手指发白,“只是遇到个变态而已。”而已,多么简单的概括,只是两男一女的可怕游戏,十八带着眼泪笑,“不说这些不好的,听她们说高再无对你不错,希望你有福气了。”
希望苦笑一声,鼻头一酸跟着十八满眼泪,希望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起码不能当着十八的面哭,她拉过十八的头放在肩膀上,拍着她后背坚定却哽咽着鼓气,“再忍忍,我一定带你走。”带你走,这是多么困难的承诺,希望觉得这是画饼充饥的故事,她连自己的生机在哪里都不知道,却对十八许下这样遥遥无期的承诺,只为支撑住她不倒下。
十八摇摇头,希望的话她知道,在蓝莲这么多年内,有几个能活着走出去的,说好不责怪命运,仍旧只能摇头怪命不好,十八任由泪水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