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节
作者:
连过十一人 更新:2021-02-19 19:59 字数:4724
,是什锦还是橙子……手却在向下……
希望啊一声叫出声,忙用手捂住嘴巴,眼睛惊恐地看着高再无,求饶地压制呼吸细声呼吸,扭着身子要脱离他的大掌。高再无得意地笑了,笑得眉眼舒展开恶趣味十足,拿过手机心情愉悦地说,“早些睡。”就挂了电话。
希望放开手,仰着头支着枕头,弓着腰离开床铺,把身子高高拱着,放开嗓子颤音叫他,“高爷……”多余的话说不出口,高再无伏低身子,指尖摩挲着她的嘴唇,按下去软软的,不知道亲下去是什么感觉,他摇头甩掉这个可笑的想法,他高再无怎么能亲女人。
“叫我做什么?”可恶的男人故意不给她痛快。
希望手撑着床坐起来,不顾一切抱住他的脖颈,忙乱地亲吻起来,讨好地用柔软的胸;前紧挨着男人硬邦邦的胸膛,磨蹭着用坚硬的顶端诉说着说不出来的话。湿润的大掌终于不再完整罩住秘密处,一根修长的手指来到她大腿内侧,抚开芳草萋萋,剥开层层障碍,被温热紧致吸附着束缚,势不可挡地长驱直入,进的足够深,快进快去点着内核果子,手指打弯在狭小的间隙内肆意地挖弄着鼓捣,弯曲的手指撑得难受,指肚故意折磨着那脆弱,看着希望失神的瞪眼张口,高再无啃咬着她的耳垂再填进去一根手指……
“叫我。”高再无嘶哑着声音命令她,他样子好不到哪里去,头发微微凌乱,在带着芳香的身前蹭来蹭去,看着她渐渐迷失在手指的抚弄下,看她放开束缚或高或低地叫,听着她带着哭腔的求饶声,高再无满意地笑了,只有他能让她这个样子,像一朵含苞的玫瑰在他手下开放,不是自然的速度,是被撕扯着拽开,带着血腥味的成长。
希望额前满是汗水沾湿刘海,黏贴在脸上不舒服,她身子被抬高那里放进去三根手指,并排着戳弄搜刮,带出涟涟香甜甘泉,她迷茫地看着高再无冷峻的模样,就算是在这样的时刻这样的男人依旧绷着一张脸,冷眉冷眼地看着身下的自己,没有感情地瞅着。希望不知道此刻在高再无眼中的自己,是不是和□种的某种动物一样,才能让他这样冷静自持。
“高爷。”希望松开紧闭的牙关,随着这声呼叫,娇媚的口今叫顺着嗓子跑出来,声音软的不像话,希望想,这是我的声音吗?怎么会这么放;荡。
“不对。”高再无退出手指,只有手指的第一个关节停留在里面,没有深入没有退去,只是嵌着放着,不动但那里明明有不正常的存在放着。
希望难耐地往下滑动身子,自给自足地满足空虚的等待,不够,她求饶地看着高再无,“高再无。”她乖乖改口叫他的名字。
高再无把手指完全退出来,把晶亮涂抹在她胸上,滚烫热露露地熨烫,“不对。”高再无继续折磨着她,眼睛喷火一样地盯着她柔软的身子,恨不得扑上去撕碎吃掉,把骨头一根根舔干净嚼碎,高再无手不受控制地抹上她肋骨位置,像狗看到骨头一样热忱的眼神。
不是高爷,不是高再无,那是什么,希望更加迷茫,浑身的滚烫渐渐褪去,她难堪地滚到另一边,躲开高再无吃人一样的眼神,希望努力搜索有没有听说过高再无有吃人的嗜好。
高再无把她侧卧的身子翻过来,大男人盘腿坐着,对称呼纠缠不休,“叫哥。”希望啊一声看着他,这是什么样的称呼。高再无却没给她反应的时间,抬起一条大腿放在肩膀上,熨烫的手心重新贴上去。
希望害怕再来一次,她撑着床坐起来,一条腿被高再无压着,另一条被他高高举着,她身子高难度地折合着,高再无可能没想到她会突然坐起来,不悦地看着她。希望起来的猛,憋着一股气才坐起来,一股脑撞上高再无的脸。
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触感,高再无在触碰到那刹那睁大眼睛,又眯着眼睛看着黑亮眼仁中倒映着他的脸的眼睛,危险地瞅着她。希望深知犯错,赶紧离开脸,仔细观察高再无的脸色,没有黑云压城,当然也不可能有晴空万里,处于混混沌沌的看不清状态。
希望咣一声身子往后倒去,再不敢挣扎把主动权交给高再无,心里惴惴不安,高再无从来不亲人的,她刚才强吻了他,他会不会把自己从窗户扔出去,希望相信高再无有这个嗜好的。高再无看着忐忑不安的希望,把她的腿放下去,看了她几秒站起身去浴室。
希望听着浴室内哗啦啦的流水声,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紧紧裹着,就算他等下把自己扔下去,她也要抱着被子,那样掉下去估计会不太疼。
高再无在浴室内看着蒙上一层水雾的镜子,看不清镜子内他的面容,他嘴上仍带有刚才那奇特的触感,在记忆中,这是七年之后的第一次碰女人的嘴,不难受的感觉,心里的感觉很奇怪,他说不清是什么,但一定不是生气,不然他刚才就把那个女人踹到床下了。
高再无上床试图剥开希望的棉被,遭到她是誓死抵抗,“再不放开,你和它一起滚下去。”高再无带着薄怒的声音低声吼她。希望露出毛茸茸的脑袋,把被子拉到脖颈以下,仍旧防备地看着高再无,这次她没敢用力拽被子,轻易被高再无扯下去。高再无躺进来把她拨弄进怀里面紧紧勒住。
勒,希望觉得这个字眼十分合适,因为高再无抱她的力道实在不温柔,压得她出不来气,高再无察觉到她的僵硬,放松硬邦邦的手臂,强迫她躺上来,希望怪异地瞅着他,战战兢兢地把头放在他铁柱一样的手臂上,忍住咯得慌的抱怨,实在想不通这个男人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箱君粗来找存在感啦~~
要花花要更多爱~~躺平要践踏
静柔还素比较重要滴角色啦~~留神
☆、NO。19
“你为什么不脱衣服,睡觉?”希望没话找话聊,两个人挨得这么近,都是睁着眼睛的感觉太怪异。
“习惯。”高再无配合着聊天,他也觉得这样躺着挺怪,尤其是手臂上的脑袋,很想挥开,总觉得不自在或者少了点什么。
希望再接再厉,“大家都很佩服你,你真的好……厉害。”希望咕咚咽口口水,找到一个不怎么合适的词语,真的很难用一个词来形容高再无,冷清?绝情?还是精明。
高再无觉得这个词语的称赞实在让他高兴不起来,“哦?怎么厉害?”但他还是配合着继续聊。
希望哑口无言,怎么厉害,你脾气坏,性子说上来就上来,不高兴时候就折磨人,高兴的时候就是在想着怎么折磨人,当然这些希望不敢说,她善意的谎言道,“说你枪法快准,说你……”希望边说边看高再无的脸色,察觉到他抿着薄唇,老实的闭上嘴巴。
“嗯。”高再无清清淡淡的回答,厉害?很多人厉害,贺元洲不厉害怎么坐上双并会当家人的位子,不是只靠着对手下有情有义就能守得住江山的,贺元洲的绝招是恩威并施,赏赐与打压并用。刚子牙也厉害的,要不然不能在贺元洲手下三十多年一起坐拥江山,而没有被贺元洲清理出去,大老粗有点好处就是让人放松警惕,以为他神经粗大没什么心眼,这样的人反而有缜密的时候,在双并会拉拢一帮子人恭维他,只有私底下暗谋些什么,高再无忍不住笑,不到最后一步,还真说不准谁是最后的渔翁。
希望等着身边呼吸均匀绵长,紧挨着的胸膛起伏频率稳定,她睁开眼睛看着高再无的下巴,这个角度看高再无是安静的,甚至面部线条都不复往日的冷硬,他睡觉头微微上扬,更突出喉结,希望轻手轻脚搬开放在她身上的四肢,长久坚持一个动作让她身体僵硬。
希望没穿鞋,光脚踩在地板上往门口走去,拉开门板没关上,溜着墙边钻进另一扇门,接着窗外微弱的光,希望急切地找寻目标,高再无一向睡得不沉,希望快速拉开抽屉,翻弄着里面的东西,书桌上的柜子是四个抽屉,希望一个个打开,急得满头大汗,上面两个空空如也,第三个有些文件夹,希望拿出来一个个摸是否夹着什么,第四个是需要钥匙打不开,她不甘心地用力再拉一下手柄仍旧拉不开,眼睛瞄到桌下有一个密码箱,希望钻进去手轻轻碰到,箱子竟然打开,里面孤零零躺着一枚东西,正是希望要找的,她伸出手要摸到……
冰凉的金属贴上她的后颈,希望整个人僵硬住,那人压低声音叫她,“钻出来。”希望刚跌入谷底的心燃起希望,不是高再无的声音。
希望钻出桌下,举起手转过身,看清身后的人,那人手里的刀子没有收回去,仍旧贴着希望。身后的人见希望配合,冷笑一声,“还是露出马脚。”
这人是希望认识的人,是阿良,希望心跳不规律,她却强迫自己镇静,分析着眼前的形式,阿良是高再无身边的红人,可以用心腹来形容,他知道也就是高再无知道,更何况是这样的人赃俱获,再多的解释都是多余,希望干脆供认不讳,“你想怎么样?”
“你知道你刚差点丢去性命。”指指桌下的箱子,“你以为只是普通的箱子?里面有三步机关,无论是哪一种都让你轻易丧命。”
希望看着桌下的东西,难怪它这么明显的放在那里,这么明显的存在刚子牙却让她来偷,“你会告诉他吗?”
阿良收回刀子,后退一步,“不会,如果你现在回去继续睡,我就什么没看到。”希望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怀疑他话里面的真实性,阿良为什么要放了她,她想了就问出来,“为什么?”
“因为你能让他睡着。”阿良明显不擅长在这样的环境内和一个主人的女人说话,他冷冷的看着希望解释刚才的行为,“如果我有心杀你,枪比刀子省事得多,那样只会吵醒他,想来这不是你我都不想的。”
希望往前走几步,身后的阿良再次开口,“把你看到的告诉刚子牙。”希望快步离开,躺在床上仍旧在急喘气,阿良只是为了让高再无能睡一个好觉就放过自己?他既然知道自己是刚子牙派来的,为什么放过她,反而让她告诉刚子牙,太多的事情想不通。
希望再面对高再无总有些不自然,尤其是有阿良在场的时候,希望频频跑神,直到阿良弯腰轻声提醒她,“十七号。”希望醒神才看到高再无疑惑地看着她,希望呵呵打马虎眼,终于送走高再无,阿良送她去训练。
“你不怕我跑?”希望坐在车子后座,问驾驶座上的阿良,阿良开车沉默且专注,他们鲜少交流,昨晚上反而是最多的一次。
阿良似乎对这个问题不屑一顾连回答都省掉,希望问出更好奇的问题,“既然你这样在乎他,不怕我在床上对他不利?那是最容易得手的时候。”沉浸在一件事情时候防备会放低,这就是刚子牙送她来的目的吧,只可惜高再无似乎就算沉浸仍旧保持头脑清醒。
“那是不要命的做法,你怕死。”阿良轻易戳穿她的致命点,“每个人都有弱处,你以为握住别人的命门,却忘记自己的脖颈已经放在被人手内,如果有机会,我们可以试试,是你的手快还是我的枪快。”
希望不得不承认,阿良说对了,她怕死,且深知如果对高再无不利,也许她会更快一秒被杀死,高再无能活到现在,不只是他自身的绝情和能力如何厉害,更是缜密的心思,这样的人身边怎么可能没有在暗处设置人。
“我能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希望望着窗外,如果不是阿良怕打扰到高再无睡眠,她昨晚上差点为之而死的到底是什么。
“足够一个人死亡的证据。”阿良嘲讽地回头看她一眼,冷笑着说,“你连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偷,刚子牙没有告诉你?”这个老家伙还真是胆子大,安排这样一个人在高再无身边,阿良仔细打量希望,粉黛未施白里透红的小脸因为自己刚才的话一下子煞白。除了眼睛大点,鼻子挺翘些,嘴巴小些,耳朵肥厚些,组合起来看起来舒服些,其他看不出特别之处,阿良想不通高再无明知道这是局为什么还要把希望留在身边,这和放一个拉过弦的手榴弹有什么区别。
希望也觉得自己蠢,她咯咯笑,到现在她还是学不会聪明,笑得凉薄疲惫。“自由对你来说这么重要?”阿良被她的笑声吓到,张嘴怪异地问她。
“很重要,我不想死的时候像被埋了一条狗。”希望去看过小雯的坟,除了微微凸出的一块土坡,连个牌子都没有,也是,她们这群人连名字都不能有,就算有牌子也是一串的数字,冰冷的不带任何意义。
阿良又看她几眼,这一眼觉得希望长得还不错,带着点固执地仰着头,可能是光线问题,让她整张脸柔软的不可思议。
希望把昨晚上看到的事情如实告诉刚子牙,省略到阿良那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