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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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过十一人 更新:2021-02-19 19:59 字数:4741
刚子牙说,“和蓝莲一女的混在一起。”
“等他伤好,让阿再去照顾王叔的生意。”倒掉杯子的茶水,吃进去的消化不了是不是该吐出来。
高再无身上一道道血痕纵横,尤其是后背,红肿着皮肤外翻,露出嫩肉,私人医生来看过,要掀开已经破烂的上衣给他消毒,被高再无拒绝,医生只好留下药膏嘱咐他按时涂抹。希望站在一边看他白色背心上渗出的血迹,胃里面一阵翻滚,忍住作呕的念头,拿过医生留下的药膏,手覆上高再无的背心下摆。
本趴在床上的高再无准确捏住她的手腕,甩到一边。希望扶着他坐起来,被他的伤处惹得声音轻柔起来,“高爷,我帮您上药。”跪在床上把药挤在棉棒上,伸向高再无受伤处。
高再无拿过她手里的药,“你先睡。”说着拿着药进浴室。
希望看着关上的门,看着高再无僵硬着身体往浴室挪移,这个男人是强大的,以至于他从不对人示弱,就连受伤都不让别人看到他的伤处。希望把沾染血迹的床单换掉,看着床单上黑与红掺杂在一起的污渍,她突然有个疑问,小雯后背有纹身痕迹,高再无从不脱衣服,是否他后背有相似的秘密。
高再无手抓住背心下摆往上掀去,干涸的血迹粘着布料,刺啦的疼痛,高再无把带着血的背心扔在垃圾桶内,转过身看镜子里的自己,比预料中的好上一些,贺元洲早就不满王叔的贪婪,才让高再无去谈,而今天又拿出当家人的大度谦和,以惩罚不懂事的小弟息事宁人,其实就是黑脸白脸两面派。
执行那些人下手轻些,不然三十鞭命要去半条的。血顺着脊背往下流,冷汗一阵阵渗出,淌过血口刺刺的疼。高再无把药膏涂抹在后背,手臂长度和弯曲度有限,有些位置擦不到药,高再无气喘吁吁的出汗更多,发怒把药膏扔到垃圾桶内,再看后背,一块白一块红的涂抹不均匀。
扯过一旁的浴袍披上,打开淋浴随意擦把脸,头伸在水柱下,哗啦啦地冲,用毛巾随便擦拭几下,扶着墙壁走出浴室,在打开门那刹那,放下撑在腰间的手,挺直腰背,尽量步伐稳健频率正常朝床走过去。
希望去浴室洗澡,看到乱糟糟的洗手台,把物品一一归类放好,再看看镜子内的自己,她真是善心泛滥,竟然觉得故作坚强的高再无可怜,她一个自命不保的人竟然去担忧别人,果然是现在的日子太过安逸。
不知道是身体累还是因为疼痛,高再无竟然睡得格外快,不同与往日的压抑到近乎无声的呼吸,绵长均匀的呼吸声伴随着微微鼾声,高再无趴在床上扁着脸熟睡,姿势问题让他嘴巴张着,没有平时的冷冽带着大男孩的稚气温和。希望站在床尾,这是她第一次真正看到他沉睡的模样,平时那样飞扬跋扈的一个人,睡着竟然也能有这样安静的模样。
高再无像是有严重分裂的双重性格,有时候让希望觉得他是温和无害的只要不招惹他,有时候又让她觉得他是冷情的,希望看不懂高再无,为什么一个人能看着她后背时那样温柔,转过头却残忍冷酷。
希望扯过薄被轻轻搭在他腰上,高再无不知道是不是有短暂的清醒,竟然掀开被子用腿踹开,自始至终眼睛没有睁开。希望看着他下意识的动作哭笑不得,这个人就连睡觉都防备着别人,拒绝别人的好。
希望盘腿坐在床边,距离他远远的,这张床两米多宽,一人贴着床边,中间隔着极长的距离。希望躺在床上把被子拉过胸口盖住,睁着眼睛在黑暗中想事情,头转向高再无躺着的方向,希望犹豫再三,撑着床爬起来,动作轻盈手脚并用一点点挪移过去,跪在高再无身侧,希望盯着他后背看,那里有她想知道的秘密,她手伸向高再无敞开的腰带,只要她稍微用力掀开,就能露出他的后背,她就明了筹码的重量。
手一点点接近,浴袍柔软的布料碰触到她的指肚,希望醒神过来收回手,看着高再无几秒钟,同样动作轻盈地返回去,老实侧身躺好。在她看不到的背后,高再无睁开眼睛,黑暗中他的眼睛依旧黑亮,他嘴角咧出轻笑,放开压在枕头下的手,闭上眼睛这次才真的睡着。
作者有话要说:
☆、NO。16
高再无的伤已经在痊愈,药膏还算有效吧,希望看不到他的伤势,只能通过高再无的举止判断。高再无转头时看到希望在不远处盯着他看,他走过去挑起她的下巴,“盯着我做什么?”希望迎着他审视的视线,老实回答,“我在担心你。”
高再无听到她的话,一直明智保持头脑清醒的他怔愣一下,笑着拍拍她的粉嫩脸颊,“照顾好你的小命。”除了十三岁之前,这是十四年间,第一个对他说担心他的人,不管希望的话是真是假,高再无都感到心脏在那一秒加快的几次跳动,竟然有股暖流暖洋洋的流遍全身。
贺元洲关于那天对高再无施行鞭打心里愧疚,亲自前来慰问,“王叔人虽老势力犹在,还是要给他面子,委屈你了。”高再无低头面无表情说,“这是我应该做的。”为贺元洲清除障碍,适时背负下罪名,这在双并会并不新鲜。
周承弼为高再无设计的打入双并会的计划精准,三个月时候还是出现偏颇,高再无差点死掉,却得到第一次见到贺元洲的机会,当时贺元洲拍着他的肩膀爽朗地笑,“不错,有魄力。”从此高再无跟在贺元洲身边,一步步爬上来。正义在他心里是倾斜的天平,早已找不到东西可以平衡。
“王叔人老了。”贺元洲只说了这一句话,高再无就全部明了,贺元洲要替代王叔。
王叔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女儿一大一小,大的已经嫁人,是手下的得力助手,王叔的儿子叫王炳进,高再无见过几次,和贺光泽差不多的黑二代,只用半天时间,关于王炳进的资料就到高再无手上,其中一张篇幅极大的相片占了极为显眼。
霏霏有段时间没见过高再无,自然知道希望现在跟着高再无,私底下又恼又恨,其他人平时受了她的欺辱的,现在看她失了高再无,对她冷嘲热讽。霏霏气不过却无能为力,谁让她技不如人被一个嫩娃给比下去。
高再无找霏霏,霏霏早早梳妆打扮一番,穿上红色低胸包臀连衣裙,仍旧觉得不够,衣领尽力往下拉,露出半个白扑扑的胸;脯,一头波浪长发随着步步而颠簸在肩头,撩拨着众人的视线。霏霏长得漂亮,肤色不如希望白稍显黑,一双大眼睛长得勾人魂魄,上挑的眼角像一只修炼千年的狐妖。
霏霏看到高再无娇声小跑过去依偎进他怀里面,“高爷你坏,这么久不找人家。”说着佯怒在高再无胸;口轻捶一下,软了骨头一样歪在他怀里,挂;在他身上,是一滩水黏着拔不下来。
高再无握住她染着丹寇色指甲的小手,摊放在手心内,捏着她指关节揉捏着把玩,“我这不是找你了。”惹得霏霏大喜,凑过来在他脸上吧唧湿吻一枚,高再无偏过头,肥嘟嘟的柔软嘴唇落在他脖颈间,不用看知道那里应该是有一枚红色唇印。
“今天带你出去玩。”高再无拉着霏霏起来,霏霏抱住高再无的手臂,挺着胸;部紧紧贴着磨蹭,心里可开花,可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高再无带霏霏来的是一家会员制的会所,因为严格的会员身份限制,这是霏霏第一次来这里,忍不住好奇地打量,紧紧跟在高再无身后,心里忍不住的洋溢着欢喜,高再无带她来这样的地方,自然说明她身份不同。
这里是有钱人烧钱的地方,在大厅中央有处高台,高台上妖娆的舞娘狂野地甩;动着身体,随着台下一阵阵拔高的欢呼声,拽;掉身上本就仅仅遮;蔽胸;部的布料扔下台子,场子内气氛更热烈。台上的女子看起来也就二十三四的年纪,甩着头发头往后仰着,双手抚;慰地揉;捏着柔软的胸;部,搓着拢圆压扁,嘴巴内发出欢快的喊叫声,柔若无骨的小手顺着自己的大;腿往内;侧移去……
高再无在一偏僻处望着台上的迷;乱场面,霏霏坐在高再无身边狂吞口水,身子靠过来贴着高再无,小嘴巴嘟着,“高爷,我想;要。”霏霏意;乱;情;迷,这里空气中散播着情'欲的味道,让人放纵着想要挣脱束缚,霏霏手摸着高再无的胸;口摩挲。
高再无捏住她的手,轻声哄着,“这会所主人总说这里培养的女孩子比我们蓝莲胜上几分,你看呢?”霏霏当然说不是,高再无笑得更开,“你上去,我想看。”霏霏看看不远处再看看高再无,贝齿微咬扭着身子站起来,步步生;情往台子走过去。
霏霏在蓝莲算是姿色不错的,只是比希望年龄大些,再过几年就会被送出去往低级些的娱乐场所。勾引是件青春饭,不管什么样的男人,都不喜欢老白菜帮子一样的塞牙,喜欢小白菜的鲜嫩味美,霏霏知道前景,更希望能留在高再无身边。台上突然出现一陌生女人,场子冷了几分,霏霏身子贴着冰凉的钢管,身子弯成一条蛇。蓝莲的女人被培养的个个是朵艳丽的玫瑰,动作轻;佻,贝壳般晶莹的指甲捏着小巧的拉链往下扯,露出大片皮肤,霏霏里面没穿内;衣,褪下衣袖挂在胸;前,用手捂住胸;口,压低身;子怯怯地打量四周,“谁能帮帮我?”带着颤音的女声是最好的催'情'剂,从台子下长腿迈上来一个男子,他高喊一声,“我来。”
众人视线统统望向他,他稳稳走过去,贴着霏霏绅士地询问,“我有幸为你服务吗?”霏霏轻点下巴,那人手拉着拉锁一点点往下拉,力道往后扯,胸;前紧紧绷着,霏霏受不了气氛的烘托,好像拉锁每滚动一个齿口,身子就麻上一分,她身子往后,光滑的后背靠进那人宽阔的胸膛。
拉开拉链,男人转过她的身子,看着她低垂的眼睛,及微微颤抖着的长睫毛,红色的紧身衣裙紧紧包;裹住她曼妙身姿,每往下剥一寸,露出一寸让人移不开眼睛。裙子拉到腰间,被挺;翘的臀;部挂住,上身是勾人的妖精,下身是整齐的防备,这样的女人让人胃口大开。男人用力拉开她多此一举挡在胸;口的手,捏住乳;贴揭开,轻轻拉扯着粉色的RT,霏霏轻;吟一声,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那人,那人突然把她拦腰抱起,大步迈下台子。
霏霏往高再无所在的位置看过去,高再无稳坐在那里,看到她询问的祈求眼神,对她轻抬下巴,决绝且无情。霏霏更确定高再无带她来这里的原因,这就是命,霏霏抱住能依靠着的腰。
那人进了房间不复在大厅内的细心耐心,粗鲁地扯掉霏霏身上的衣服,扯不开用力撕;开,破碎的布料随着霏霏抖着的身子滑落到地上,被踩在脚下。没有过多的前'戏,男人拉住霏霏的一条大'腿抬'高夹'在腰上,挺动腰'杆用力戳'进去,霏霏随着晃动看着房间内的大灯,多么漂亮的颜色,但是为什么在晃呢,是不是要掉下来呢。
意识到她的跑神,男人一记用力深'顶,把霏霏定在门上,她咧着嘴巴甜甜的笑,双手抱住男人的头,“疼,轻点。”男人捉住她嫣红小口用力啜'吻,饥渴一样咬着往嘴巴里面'吸,霏霏一手推着他的胸口,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快点,深'点,要'我。”这是斗牛场上对斗牛挥舞着的红布,男人粗'重的呼吸喷洒在霏霏光'裸的肩头,身'下不停歇前后画栋,霏霏随着力道甩着头发尖声叫。
男人把霏霏抱到床上,抛到床上沉重的身子随后压过来,掐着女人的腰,架高她的腿捧着浑'圆的臀'部,一次次宣'泄着无尽的情话,男人的粗喘声女人低泣声,气温升高一度又一度,床上的男女手脚痴缠,嘴巴黏在一起吞咽着彼此湿漉漉的舌头。
突然房门被从外面踹开,情'迷中的霏霏越过男人的肩膀,迷蒙着满含情'欲的眼睛望向门口,那里站着一个女人两个男人,身上的人没有察觉到不寻常,卖力在霏霏身上耕耘,单腿蹬床缩'臀一记用力,霏霏脑海中一片空白,身子被戳'穿一样却极快到达欢乐点,霏霏受不住力道失声浪'叫。
床上不知休止的纠缠让门口的人咬牙切齿,几声枪声打碎了漂亮的吊灯,男人从霏霏身上滚下来,慌慌张张往门口看,待看清眼前的人,不顾狼狈爬过去,“青青你怎么来了?”站在门口的妙龄女子嗤笑,“打扰你了,王炳进我们完了,我要你死。”说完不管王炳进的阻止,甩开他的手走出去。
那女子身后的两名壮汉面无表情地对着屋子内一通扫射,东西砰砰一阵乱响,玻璃碎渣到处乱飞,霏霏躲在被子里,身上仍旧被飞溅的碎屑划伤,空气内来不及散去的□味道,被火药味及打碎物件的气息掩盖住,奢华的房间内一瞬间变为废墟地,静悄悄的没有生命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