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
作者:
连过十一人 更新:2021-02-19 19:59 字数:4715
奔淠诨欢鞫布涫ビ攀疲桓仪嵋卓拷?br />
高再无没有乘势追击,身姿矫健攀着管道往上爬,上面是空旷的顶楼,高处占尽先机,他不知道对方外面到底还有多少人。飞窜的子弹在身侧飞过,手上一阵脱力,他用完好的另一只手用力把住房檐,腿向上跃跳上去,还好楼层不算高。右手臂低垂着,温热的血顺着手臂往下淌,高再无躲在半人高的障碍物后。
这时候此起彼伏的警笛在附近响起,大波噪杂的脚步声靠近,高再无更深的缩着身子。警察很快控制住局面,他们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有目的的在搜寻什么。领头那位用高再无熟悉的声音发布命令,“至少还有一位贩毒者,大家小心。”
目测有近百人,这废旧工厂本就面积不大,展开地毯式搜索很快搜遍,那些人把目光聚集在楼上,高再无拖着受伤的手和腿,尽量让腿弯曲起来,好缩小暴露的面积。先上来的是几位武装严实的特警人员,两位走在最前面,步步谨慎靠近那个半人高的水泥高台,这是一览无余的顶楼唯一的障碍物。
高再无算着手里面的弹药能让他坚持多久,又想如果他被警方抓住生还几率有多少。他不能死,他必须赢这一局才有继续玩的资格。贺元洲想让他被黑吃黑的对方杀死,再不济被警方抓住,或当场击毙。高再无露出无力的笑,贺元洲的计划真是一环套一环,他不是对高再无没有起疑心,而是要不动声色用无懈可击的方式,让高再无不容推脱又放松警惕的方式解决他。
高再无如养精蓄锐的雄狮,用力闭眼又睁开,集中精力不被一阵阵的疼晕过去,失血过多让他头有些晕晃晃的,抽出匕首及身上另一件稍有重量的物件,朝着两边扔过去,物件落地发出响声。
总有人条件反射听从耳朵的召唤而放松警惕,高再无忍着痛快速起身,手臂扭住其中一人的脖颈,枪顶在那人太阳穴处。
更多的人涌过来,高再无勉强站着,他黑色的衣裤上沾染上红色的血液仍旧看不出来,他让自己脊背挺直,威武凛凛站在高处,“后退。”朝下厉声发号施令,失血过多让他嘴唇发白,一头黑发越发显得孤傲着树立。
穿着蓝色制服肩章记录颇多功绩,看起来年龄四十多岁的男子止住往前的人,“别动,他真的会开枪。”高再无嘴角噙笑,笑意直达眼睛,仿佛在印证他的话,轻移开枪口朝下,一声惨厉的叫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废旧工厂,高再无仍旧咧着嘴角笑,除了他额前的头发乱了些,脸上被铁锈蹭了些黑,他模样仍旧冷峻帅气,带着股嗜血的狠劲,如果没猜错,他枪里面剩一发子弹。
这是一场心理和实力拉锯战,敌强我弱的局面,偏不能让对方看出你的弱处,眼神、身姿、状态都要正常,让那些擅于心理战的警方看不出破绽。高再无深知如果他放下枪,被警方拘捕带走,人证物证俱在,他的罪名完全落定,贺元洲铁定不会冒险救他,他的下场要么是牢狱一生要么是枪决。如果他反抗,势必会被当场击毙,这都不是两全其美的方式。
周承弼是高再无的教官,高再无的一身本事都是自己教的,在那批学员中,周承弼一眼就看中高再无,出手快狠准不骄不躁沉得住气,重点培养他。当初怎么也想不到,他教会的东西有朝一日高再无会用在他身上,高再无在警校时沉默寡言,为人低调,唯一一次打架是对方不知碰了他什么东西,高再无踹断那人三根肋骨,周承弼趁机开除他劝他去做卧底。在警校时,周承弼就不曾完全看懂这个徒弟,更何况高再无在双并会呆了七年,是纯白的也会染得发污。虚虚实实,以至于周承弼竟然吃不准高再无手里的枪子弹到底有多少。
只得用看似无效,抱着侥幸的方式朝他喊话,“放下你手里的枪,你就还有机会。”没人生来爱杀人,没人愿意站在道德的对立面,高再无觉得这一刻,心里所谓的正义轰然倒塌,七年的非人生活,谁人记得他的好,谁人能补偿他,早就把他的一颗英雄心和慈善心磨得发尖,对别人看似无效,刺得他自己发疼,这一刻彻底和过去撕裂,他知道他再也回不到过去,回不到七年前,如果妹妹还活着,他用力回归阳光,现在,他只嫌自己不够黑不够狠。
在顶楼的另一名武装人员得到领导的暗示,举枪试图偷袭高再无,高再无早注意到周承弼闭起的眼睛,知道周承弼对他起了杀心,快速闪身扑倒躲过飞过来的子弹,反击打中那人,那位武装人员倒下一动不动。
高再无杀过很多人,在双并会七年,他早就不知道白色是什么,他试想过无数次,如果他找到妹妹该怎么对她说起这七年阴暗的日子和嗜血的生活,他在黑夜浸泡太久,再也无法在太阳下生活。这却是他第一次杀警务人员,这对他来说是底线,因为他曾经是他们中的一员,自豪地穿着那身象征正义公平的衣服,是谁脱了他的衣服,他的道德早已不再。
从另一侧攀附上来一个人,站在高再无身后,搀扶住他,低声叫,“高爷。”高再无松开手里的人质及没有子弹的枪,被那人搀扶着走到边缘处,纵身跳下去。
其他人举枪要追,领头那人说,“不用追了。”周承弼比任何人更了解高再无,他比别人更知道高再无的枪法,周承弼心里始终存着一丝希望,高再无就算摆脱警察,至少不会伤警务人员,今天看来,他想错了,这是头长大的狮子,开始吃他的饲养者。
高再无曾问过周承弼,“如果有一天,我和你站在对立面,你会怎么办?”周承弼简单回答他三个字,“击毙你。”
高再无不是圣人,他做不到拿生命做救世主,去宽恕要夺他命的人,在别人冲他开枪时候,无动于衷的承受,他是高再无,学会掌握自己命运的高再无,做没有软肋的高再无。
作者有话要说:
☆、NO。8
高再无受伤严重,贺元洲和刚子牙匆匆赶来,只看到手臂肌肉抽搐的高再无躺在宽大床上,身下的白色床单沾染着乌黑,血已经干涸粘住衣服,把黑色的衣裤染得颜色更重。双并会的私人医生被人拉着推搡到最前面,贺元洲深锁眉头,在眉心耸起一座山,“把他救活。”
“属下知道,请贺爷和钢爷先出去。”两个护士把亮堂堂的手术刀拿出来,递给满头大汗的医生,医生用剪刀剪开高再无腿上的裤子,子弹穿过布料留下烧焦的一个圆洞,剪刀尖夹住布料轻轻拉扯,要和血肉模糊的受伤处扯开,病床上的高再无模糊的□一声,手用力抓住床侧,被疼痛再次弄醒的他示意医生继续动手。
“高爷,得罪了。”医生弄开布料,惹得干涸的伤口滋滋往外流血,这不是难的,医生要为高再无注射麻醉,高再无满头大汗摇摇头,额头上的汗蹭在枕头上,“我能忍住。”咬紧牙槽,手指关节用力抓住床侧发白,脖间青筋滚动,满脸通红仍旧不同意注射,冷汗浸透身上的衣服,在床单上印下湿漉漉的痕迹。
腿上和手臂上包扎好,医生说注意不感染就好,说完退出去。房间内剩下贺元洲和刚子牙,及一位一米七五左右的瘦瘦男子,他脸上有道从颧骨到嘴角的疤痕,显得狰狞不堪。“铁琉,你先下去。”这位男子听到贺元洲的话,微微欠身退开。
贺元洲手背在身后,大拇指摩挲着中指和食指,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高再无若有所思,几分钟之后走开,刚子牙暗骂一声跟着贺元洲离开。
“大哥,难道真是咱们怀疑错了?”刚子牙低声问贺元洲,贺元洲阔步走在前面,听到刚子牙的话没回答对错,只是说,“现在下结论太早。”这样竟然都被他逃回来,不得不说贺元洲是欣赏高再无的,尤其是听到铁琉说高再无杀了警察时。
医生说高再无病情稳定,但是到了晚上开始发高烧,烧得整个人迷迷糊糊,抬手动腿不得安生,两位护士按住他的手脚抵不过,贺元洲下令找来绳子把他的手绑在床上的柱子上,高再无身子拱着像挣扎的蚂蚱或者虫子,却挣脱不了,脸上虚虚实实的闪过痛苦又愉悦的表情。
两个小护士瞧瞧高再无再看看贺元洲离开的方向,压低声音议论纷纷,“高爷不是贺爷的兄弟吗?贺爷为什么要给高爷注射宝哥拉。”宝哥拉是双并会研制提纯出来浓度极高的毒品,相比较普通毒品更容易上瘾,戒毒更是艰难,控制性极强。
希望并不是每天都会被送出去见客人,几天才会有一次,蓝莲似乎并不热衷于把她送出去赚皮肉钱,更像是在试探什么,因为每次见到的男人是不同类型,那些人虽碰她,却像有顾忌般畏手畏脚,不碰嘴巴不碰她私;密;处,到忘情处放肆些,又生生顿住,像突然醒悟过来什么,希望隐隐觉得这其中像是有人在从中设障碍。像一道道关卡,一关关的通关,希望在等,等翻身的机会,只是这个机会来到太慢。今天,她被提前通知有任务。
希望换上一袭吊带长裙,裙子长度到脚踝,脚上穿着阿紫给她搭配的白色松糕人字拖。阿紫早吩咐下去提前把希望的长卷发拉成直发,镜子中的希望清纯的像临近高中毕业的学生,如果在正常人家,她现在应该正是高中的年龄吧,只可惜她命薄,没投在普通人家。
仍旧是车子送希望来,时间规定仍旧是半个小时,希望对这些流程早已熟悉,熟练地推开车门要下车时,副驾驶座上的人竟然转过头对她说了多余的话,“别让他碰你□。”希望怀疑地看着那人,点点头,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副驾驶座上的人盯着希望的背影敛住眼里的少许担忧,各安天命,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关心她的安危,是死是生只是别人的一句玩笑话而已,生不容易,死却太简单。从脚下拿出笔记本打开,指尖跳动几下切入画面,是间宽敞的大屋子,有整面墙的书橱。
希望推开独门独院的铁门,院里面有棵高大的梧桐树,硕大肥嫩的枝叶郁郁葱葱,星星点点阳光穿过叶子照射下来,在土地上投下亮亮不规则的光,希望脚踩着光亮心情好极了,她爱任何时候的太阳,温和的晨曦初阳,炽热的正午太阳,还是朝霞满天的落日,只有有太阳的地方才是光明的,照亮所有黑暗的角落,心跟着暖洋洋起来,觉得自己是个幸福的人,起码她还活着。
房子是上下两层小楼,一楼空空荡荡没有人,不同与院子里的破乱,屋子内装修虽不精良奢侈却干净整洁,尤其是有整面的书橱,希望迈着步子走过去,仰头望着书柜内像板砖一样的书,她垫脚拿下来稍微上层的一本书。
书被保护的很好,没有任何褶皱,希望只是稍微翻开,翻着书看里面的文字。突然身后一股力量冲过来,一双手从身后伸过来揽住她的腰,把她往前推紧紧贴着书橱,希望没有回头,手里面仍旧拿着那本书。手的主人却显得格外兴奋,一双手力道重重的揉搓着她的胸,把一对绵柔的软噗噗捏的变形,手指坏心的拉扯着顶端的甜果。希望裙子里面穿着一件低胸吊带,肩带被人扯下来,连带着里面的衣服一同扒下来。
“痛。”希望咬着嘴角忍不住仰头大喘,手伸向后面挠那人的胸口,被身后的人粗鲁的抓住按在书橱上,她整个身子拱着,头往前臀在后,像一头嫩生生的小母马,被人牵制着。
身后的呼吸灼热滚烫,粗重浑浊地喷洒在希望的脖颈上后背上,那人已经开始咬着她的肩膀往下咬,不知那人是否故意的,希望觉得那人咬得她疼,似乎要把她一块肉咬下来一样的用力。男人让她的双手撑在书橱上,压低她的腰抬高臀,把裙子从后面高高撩上去推到腰上,衣服仍旧挂在身上,却岌岌可危的遮不住什么。
察觉到男人的意图,想起车里男人的嘱咐,那绝不是随口一提而已。希望拼尽全力手撑住书柜用力转过身,本抬腿搭在她身上的男人被她挥开,希望靠着书橱对着男人笑,“不可以这么急哦,那里不能做。”男人气喘吁吁地瞧着她,似乎难以忍受,嘴上胡乱答应着掰着希望的身子让她继续趴着,扶着慢慢贴近她。
希望深呼吸眯着眼睛往上看,书橱真的很高,她看到书橱最上层的书,猜着那些书的内容,是小说还是传记呢,或者是煽情的文字,那些故事的结局是喜还是悲呢。身后的动作越来越大,希望被撞得脸偏着贴在书橱上,挨着冷冷硬硬的书封皮。
那里一张一合被擦得胀痛被野蛮的侵占着,没有怜惜没有询问,只有无尽的占有,只能适应着接纳,渐渐适应之后劝自己放松,但被人握住紧闭的双腿之间仍旧疼痛的让她咬着牙忍着哭腔,细细碎碎的化成欺骗他人,却未能自我安慰,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