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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僻处自说 更新:2021-02-19 19:57 字数:5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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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住他的头发控制着他头部主导权的英平,趁机一边把他的头拉向自己的方向,一边用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颚。覆上去的嘴唇更是肆无忌弹的得戏虐着他已经被蹂虐的红肿的樱瓣,舌头蛮横的长驱直入到他天鹅绒般的口腔,在不大的空间中轻而易举逮住他惊慌逃窜的丁香小舌,粗暴的吸吮纠缠。
为了真纪和父亲他已经出卖了他的身体,现在连他唯一紧守住的初吻也……雅季惊愕的瞪大了眼睛,在反应过来后拼命的仰头抵抗,可是他如很能反抗得了英平的蛮力和强势。每一次的摆头抗拒,换来的便是撕扯着头发想要掀掉头皮一样的疼痛和更加猛烈的攻击。舌头早已经被英平吸噬的麻木,好像不是自己的。被捏住长时间不能合拢的嘴巴不断流出唾液,现在的他就连闭上嘴巴都是一种奢望,只能任凭英平肆意的予取予求。
好不容易英平玩腻了被他啃咬的血淋淋的得舌头,转而攻向眼前大病初愈白皙的让他眩晕的裸体,那美得惑人心魂的身体让他迫不及待的想占为己有,在上面留下只属于他的印记。
“放开我……唔……”
终于能喘上气来的雅季只觉得颈间一阵刺痛,雪肤上已经烙下了一个青紫的花瓣。他大口喘息着,用力推开在胸前动作的头颅。英平被他出其不意的动作猛闪了一下,再次扑上来的时候动作更加粗暴。
毫不留情的一口咬住他胸前娇嫩的培蕾,连舔弄都省略了,直接用尖锐的虎牙撕扯啃咬着,在上面留下深深的牙印。而他手上那像要搓掉一层皮似的摩擦,半点也跟抚摸沾不上边,就更不用说温柔了。
“不!不……”被英平用沉重的体重压制住的身体丝毫动弹不得,雅季大声嘶吼,不停的摇着头拒绝着,用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双手握成拳头,在眼前这个野兽身上不断的捶打。
愤怒和嫉妒渐渐消退,被欲望烧红了眼的英平根本顾不上整治雅季不听话的反抗,埋首在绝美的身体中,只想快点发泄胸中堆积的欲望。
“放开我……放开!不!不!”在察觉英平慢慢滑向自己的股间上下齐手的大掌,最后迫不及待的扳开他的双腿,雅季更是惊惶失措加重了手上捶打推搡的力道,呼叫更加急促不安。
跨间的坚挺早就叫嚣急需发泄,英平直起上半身,深吸一口气,对准雅季由于恐惧剧烈颤抖的紧窒的密穴。
“啊!”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锐的惨叫,雅季挺直了僵硬的身体,捶打在英平肩膀上的拳头不由得松开,紧紧的抓住他结实的肩头,纤细的手指和指甲一并深深陷进英平的皮肤里。
被欲望指使的英平呼吸又急又重,没有给雅季任何喘息的机会,深深埋入他身体中的分身便抽动起来。
“啊……啊……”
雅季失声惨叫,灭顶的疼痛让他渐渐的失去了力气,他的手指在英平的肩膀和胳膊之间留下一条血淋淋的抓痕,之后顺着手臂无力的滑落,整个人也同样虚弱的瘫软在英平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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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雅季的眼睛瞎了之后,一直都跟水树呆在一起,一来是因为在水树身边他才比较安心,二来也方便治疗。当英平的手下以英贤想见雅季的名义把他带走的时候,水树就有些莫名的不安,但碍于英贤的身份,没有阻止。后来得知英贤带走了真纪,可是雅季却迟迟没有回来,水树脑中顿时警铃大作,赶紧赶到英平的会客室。
当门被踹开的瞬间,水树嗖的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另他窒息的一幕。
在侧冲着门口,像要散架似的“吱嘎”做响的沙发上,被迫把腰搭在沙发背上抬高了屁股,任凭英平反复冲击的雅季渐渐失去了意识,半昏迷中从沙发背后倒立着竖下来,头无力的垂在沙发脚处。像黑色帘幕一样倾斜下来的头发,随着加注在他身上的动作剧烈的晃着,反复的扫着墨绿色的地毯。而他身后找不到半点理智的英平,把他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间,一手撑着沙发,一手握着他的纤腰,毫不泄气的猛烈抽插着,好像丝毫没有注意到身下的人已经昏迷以久,更没注意到水树的到来。
半天,水树从猛然被雷劈中的震惊中清醒过来,说不出的愤怒和痛心同时涌上心头,只撞上脑门。他再也顾不上许多,上前一把推开丝毫没有觉察的英平。英平来不及躲闪,硬生生的摔倒在地上,惊愕的看着水树。而雅季因为体内猛然间的抽出,即使是在昏迷中同样痛苦的扭曲了皎好的脸庞。没有了英平的支撑,一下子摔到沙发底下,瘫软在地毯上。
水树吃了一惊,心疼的不得了,赶紧上前抱起雅季。英平顺着水树的目光看去,看见满身疮痍摔在地上的雅季,心蓦的被撕扯着,顿时理智恢复了一大半。已经清醒过来的他,从地上爬起来,看着自己挺直了分身,欲求不满的样子,要多尴尬有多尴尬,慌忙捡起裤子穿上。
十二
“雅季!雅季!”水树急切的呼唤着雅季,可是雅季只是迷迷糊糊的皱紧了眉头,没有丝毫清醒的迹象。水树叹口气,脱下自己的衣服,温柔的包裹住他颤抖的身体,深深的揽进怀里。
水树缓缓的抬头,眼中看雅季时的心疼在对上英平时转变成了不可抑制的鄙视和愤怒。
“这么多年来,我只是以为你受的痛苦太深,性格扭曲,思想极端了些,只要耐心感化你,时间一长,让你忘记那些事情,慢慢的就会好的。可是今天我才看清楚你的真面目,原来,你是个畜生!不!是连畜生都不如!”
“水树!”
英平心中因为看见痛苦昏迷的雅季而被愧疚和不安代替的恼怒,一下子又因为水树的话渐渐复苏。多年的好友竟然因为一个相识不久的外人骂他畜生不如,即使的确是他的不对,他心里也无法容忍。
“你别叫我!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这种被残忍折磨的痛苦,你不是最能了解吗?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待他?他那么善良那么纯洁,他做错了什么?!他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非得要你如此的凌辱?!”
“我……他没有错,我只是太生气,我……”
听水树一番痛心的肺腑之言,完全清醒的英平自知理亏,看着水树对自己失望的样子,垂下头,缓缓的动了动嘴,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而水树完全不买他的账,他冷笑着继续讥讽。
“哼哼!我怎么忘了,你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无依无靠,被养父虐待的可怜的孩子了。你现在是呼风唤雨的森山组的二少爷,你上次一生气,就把他弄瞎了,你现在生气起来,还不得要人命嘛!”
英平看着水树怀里的苍白脆弱的雅季,以前的他虽然也很安静,但是充满着生命力,可是现在,却象是断了线的木偶娃娃一样。英平缓缓垂下头。这些都是事实,他无言以对,听凭水树骂着。
水树骂够了,低头看看还在昏迷中的雅季,又抬头看看一言不发的英平,就算是在被养父虐待的时候,他的眼中聚集的也全是恨,从来没和现在一样恍然无措。他无奈的叹气。什么时候自己也成了这么多愁善感,婆婆妈妈的人了。
“算了,我以后再不多说什么。可是雅季我要带走,我绝对不能把他留在这里再认你欺负了。”
说着,水树抱着雅季起身,直径朝门口走去。英平闻言猛地抬起头来,慌忙追到水树面前,一手抓住水树的胳膊,一手伸过去要夺下雅季。
“慢着!水树!”
“他的眼睛已经被你弄瞎了,你还想怎么样?”
英平低头不语,但是手却始终不肯松开。
“不只是他的眼睛,他的心也……”
“我知道!”英平终于下定决心似的,打断水树的话。“他是我的!使他眼残、心残的是我,就算是他残了所有,没了一切,甚至是死……也只能为我。他是我的,不仅是这辈子,生生世世都是我的!”
“我曾经发过誓。今天在这里,当着你和他,天和地,再次起誓:我,森山英平,对他,佐藤雅季,绝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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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季又静静坐在窗台边,稍稍侧身趴在窗棱上,水灵灵的杏眼凝视着窗外的某点。斜下的夕阳洒下的余辉映在他那被风吹的红扑扑的脸蛋儿上,泛出柔和的光晕,显得格外安谧。
对于不知情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一副迷人的美景。但是看在与雅季朝夕相处一路走来的水树眼里,那眉间透出的淡淡的忧郁无奈和眼中的淡漠孤寂,兴起的却只有无言的心痛。无奈的叹口气,他知道,雅季又在发呆了。
听见水树的叹息声,雅季回过头来,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轻轻的微笑着。
“水树吗?”
“你的耳力越来越好了。”水树说着拉他过来一起坐在沙发上,不知为什么他不喜欢雅季接近窗台,他总有种感觉,有一天雅季会像羽毛一样从那里飘落。
“是吗?可能是习惯了吧。”忽然间的碰触让雅季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连忙垂首掩饰脸上的惊恐,顺从的被拉着坐到水树的身边。这些日子在目不能视的逼迫下,他只能靠听力,听长了听的多了,渐渐的就敏锐了。
看着雅季那令人安心的柔和的笑容,水树越发心如刀绞,他知道在那笑容的背后,是怎样伤痕累累,忐忑不安的一颗心。他察觉得到,自从雅季的眼睛瞎了之后,就变得越发脆弱,脆弱到只要人的碰触就会颤栗,脆弱到无论谁都能一眼看出他的恐惧。
“雅季……”刚像开口说什么,门卡达一声被打开了,两人同时抬头向门外看去。那人迟迟没有出声,光凭听力的雅季还猜不出他的身份,可是水树却板起脸,用极不欢迎的口气冷冷的说。
“你来干什么?!”
雅季蓦的猜到了那人的身份,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的揪紧了衬衫的下摆,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坐在他身边的水树清楚的感觉到了他的反应,心中叹口气,伸手覆上他冰冷的手背,要他安心似的用力握了握。雅季微微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告诉水树不用担心。
英平看着两人在他眼中显得越发暧昧的举动,顿时用种想要冲上去杀人的冲动,水树灵敏的嗅到了那浓郁的杀气,蓦的抬起头来,毫不畏惧直直对上英平的眼睛,四目相触火星四射。两人相互死死的盯住对方,眼神中激烈交战着,没有一方愿意先放弃,气氛一直僵持着。
“水树……”觉察到空气中的紧张气氛,雅季赶紧低唤水树。英平被那声音分了神,关切的把目光投向一边的雅季。水树狠狠瞪了一眼心思早就飞到雅季身上的英平,心中怒骂着“没出息的东西!”一边也对着雅季转过头来。
“你是不是冷了?我去把窗户关上。”
“嗯。”不会说谎的雅季正在为难该为自己找什么理由,水树心有灵犀为他找台阶下,雅季心虚的喃喃应了一声,不好意思的垂首,纤细的手指纠缠着衣摆。
水树瞪了英平一眼,起身绕到一边去佯装关窗户,眼睛却丝毫不敢轻易离开两人,生怕他一分神英平就会向恶狼一样冲雅季扑上去似的。
英平则狠狠的回瞪过去。心里为眼睁睁的看着两人如此亲昵,被激的火冒三丈,气的直跳脚,脸上却摆出一幅不屑的样子。对雅季身边的位子视而不见,赌气找了把椅子在他对面坐下,努力压制住不断涌上的醋劲,冷冷的嘲讽。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们亲热了。”
雅季一愣,随即垂下头,用垂在面前的长发遮住咬的没有血色的嘴唇,刚刚才松开衣服下摆的手指又握的泛白。
水树听了只想一掌劈死他!看他这阵子表现还不错,刚刚开始想要原谅他,给他们制造机会。好心好意为了让他们两个独处故意避开,还让出了雅季身边的沙发给他坐,他不仅不领情还敢惹雅季伤心!水树气急败坏的冲到雅季身边一屁股坐下,一脸笑意却字字说的咬牙切齿。
“你知道还不快滚!”
英平在水树刚坐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现在又被他言语挑衅,一咬牙豁出去不摆他。一双眼睛深深锁定对面无措的纤细人儿。
自从上次那件事发生之后,虽然水树最后没有执意要带走雅季,但对英平却像防贼一样采取步步紧逼的盯人措施。水树像防止老鹰偷袭小鸡宝宝的鸡妈妈,时时刻刻扑腾着翅膀摆出应战架势保护在雅季身旁。再加上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