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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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几何 更新:2021-02-19 18:17 字数:4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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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们两人面对面紧贴着彼此,她浑圆的Ru房,坚挺的粉色蓓蕾已抵在他的赤裸精健的胸膛上。
他的手突然滑向她的腰间,按住她的裤头。一个俐落的解扣动作之后,她的皮质长裤下滑至膝盖下。黑色皮靴挡住了长裤,他将她抱坐在桌上,抬起她的双腿,飞快地除去了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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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她的胴体几乎全裸……
“我没想到,在黑色布料包里下的胴体,竟然是如此雪白晶莹……”
易騑衡低哑地赞叹,他温柔地拉开她的双腿,把自己昂藏的身躯置在她的两腿之间,他的手从底裤的边缘探进,经过花丛,爱抚着她双腿之间柔软的花瓣,缓缓地探进她的花径……
“我……真的能够吸引你吗?”
易騑衡的赞叹声让臧可容拾回不少自信,他热切的爱抚让她陷入迷乱,激烈的快感,从他修长的指尖开始流窜,她慌乱地抱住他。
“怎不?”她湿润了,她的花蜜湿润了他的手指。“你简直让我疯狂!”他的手指更加深入她紧密的花径,来回地抽送着。
他的手指每一抽刺,就引来她一阵喘息,她每一喘息,女性幽道就收缩一次,这样反应的紧缩让他几乎把持不住了。
“你好湿……你已经迫不及待要接纳我了。”他的唇附在她的耳边,沙哑地说。
“是……是的,我……等……不及了……”她的声音破碎不堪。
“我也一样迫不及待──”
低吼一声,撒出湿润的手指;他迅速脱去自己下半身的障碍物,然后,他用力扯毁她的白色底裤,让她的双腿夹住自己的腰,结实的臀部一个收缩,他肿胀的男性便滑进她敞开的花蕊。
当他的巨大冲进她时,她的腿间有如被撕裂般感到一阵痛楚,她承受不了如此狂猛的他。
“喝……”陡然的痛楚让她倒抽了一口气,她直觉地想往后退开。
“别动!”他急切地探出手,置在她的臀侧,制住她往后退的意图。“你没告诉我,你是处子!”
“你又没问我。”臧可容把错怪到他的身上。
这女人总是有本事能把问题丢开。
“算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在Zuo爱之前没有对你严刑拷打,让你说出所有实情。”
易騑衡没好气的说。他压抑住想律动的渴望,肿胀的男性因隐忍而有点儿发疼。
“你现在逼供还来得及啊!”臧可容被他惹笑了,暂且忘却痛楚。
她笑着,她的笑震动了他胯下紧绷的触点。他蠢蠢欲动的男性已经无法再隐忍了。
“来──不──及──了!”
他要解放了。
易騑衡用力地冲进她的体内,在两人结合的瞬间,他封住她想尖叫的小嘴,吞没了她的呻吟声,他伸手探进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抚弄着她脆弱又敏感的花核。他放开她的唇,她低吟一声,他便以有力的律动和粗浊的喘息声回应她的吟哦声。
“呃……”
臧可容拱起身子,痛楚已经退去,欢愉席卷而来。她热切地承受他越来越强而有力的冲刺,随着他的灼热在她体内有力地反覆进出,她呻吟的声音越沙哑饥渴。
在晕暗的灯光下,他用狂野的节奏让她销魂。他优雅精健的伟岸身躯宛如一只豹子,他纠结的肌理和狂妄的神情却又像一只猛狮。
他带她上了天堂。易騑衡在濒临疯狂的顶点,深入地往她体内做最后一击,灼烫的热流窜满她的身体,两具汗湿的身躯在达到激|情沸点的瞬间,兴奋地传过一阵战栗。
随着他灼烫的释放,他趴在她泛红娇美的身子上,两人剧烈地喘息着,紧紧互拥着,享受欢爱之后浓浊的气息。
臧可容的脑子陷入一片空白,好久好久都无法从激|情中回复神智。直到司机小吴闯入──
“少爷──”他在路口久等,就是不见易騑衡的踪影,于是又转回酒吧。未料却撞见这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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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外面等我。”
易騑衡赶紧喝住了小吴的脚步,识相的撇首离开。
臧可容完全从欢愉中清醒,她撑起酸疼的双腿,推开易騑衡,迅速地起身着装。
“告诉我你的名字。”在臧可容打算离开时,易騑衡急切地唤住了她,他轻轻拉住她的手臂。
臧可容甩甩她那柔顺的短发,推开他纠缠的手。
“我不想问你是谁,你也没有必要知道我的名字。今晚,就当是一场游戏吧。”
潇洒的,她留下一抹勾人的微笑,然后毫不留恋地离开。
是游戏吗?易騑衡盯着她离去的身影,陷入深深的迷惑之中。
真是太太……太不可思议了。
小吴一脸震惊地站在铁门外等着,方才撞见的那一幕,他怎么也不相信。
他实在无法置信,他那气质不凡,审美眼光独到的老板──也就是易騑衡,竟然会和这个粗蛮无理而又完全不熟识的女人搞在一起。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让他即使亲眼撞见了,也以为自己两眼昏花,把猫看成老虎。
唉、唉!这……老板是哪根筋不对了,还是因为这阵子太过于忙碌,太久没有碰女人的缘故。
应该是这样吧!小吴用这个非常牵强的理由来说服自己。
臧可容随后走出了酒吧,她在门口和一脸惊甫未定的小吴撞个正着。
“喝!”小吴见一身黑衣的臧可容,吓了一跳。
“干什么!你被鬼缠身啦!”臧可容对小吴很不爽,方才撞车的争执已在他两人之间划下一道仇恨。
“我大叫也不行啊!犯法了吗?”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小吴气呼呼地回斥。
“犯法是不会啦,但是三更半夜乱叫,当心被别人以为是恶犬乱吠,通知环保署来把你捉回去关起来。”臧可容说话真够损人的。
把他当狗?小吴当下气得脸红脖子粗,全身抖动。
“你……这女人讲话最好留点口德。”他自认是大丈夫,要不然早就对这个蛮女出手了。“要不然……”他挑衅。
“要不然怎么样?!”她倨傲地挑起眉,完全不把小吴的寻衅放在眼中。“我警告你,最好别再让我看见你,要不然我一定痛扁你一顿。”她在他面前挥舞着拳头,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你……”小吴很恼,但基于前车之鉴,他不敢再和这个不可理喻的女魔头正面冲突。
“哼!我走了!永远不见。”臧可容脚跟一旋,转身隐入霓虹的尽头。
第三章
走过光辉璀璨的三十年,KEN服装以恰如其分的炫丽和鲜明的色彩,深获欧洲各国名媛绅士的爱戴。
五年前,创立KEN品牌服装的维多先生宣布退休,由他的义子易騑衡接下了设计棒。
五年来,易騑衡的表现比父亲维多更加出色。出道的隔年,他即得到米兰服装大赏的青睐,荣获“璀璨时尚奖”首奖的最高殊荣。
这样的殊荣无疑是奠定了他在服装界的崇高地位,更将KEN品牌推上了国际舞台。
他的设计哲学是自由和趣味,借此来诱发每个人的赤子之心。而其强烈的色彩和设计理念,逐渐影响了全球的服装设计师,他已经成功地领导了流行风格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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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KEN开始把事业领域逐步向外扩展。半年前,KEN品牌决定攻占台湾市场,这项决定到现在还没正式对外公布,KEN采取低姿态,有计划性的进占台湾服装市场。
易騑衡身为这块土地的一份子,他决定回到台湾亲自坐镇,他非常有野心地以积极的态度,闯入了台湾的服装界,受到各界瞩目。服装界相信他必定会在这块土地上掀起一阵令人无法招架的旋风。
在宽敞明净的设计室内,易騑衡坐在设计桌前,拿着笔,专注地在图稿上勾勒着每一笔生动却不失优美的线条。
离服装发表会的时间还剩两个多月,时间非常紧迫,这几天,他几乎是寸步不离地留在公司里创作。
这次他所要表现的是强烈而大胆的风格,这个灵感正是来自于那个脾气暴躁、全身裹着黑色的神秘女郎身上。在酒吧里交欢的那一夜,是催动他创作的起因。
这样不眠不休地赶着设计稿,终于在今天完成了。易騑衡丢下画笔,疲惫地伸了一个懒腰。他将垂落的黑绳松开,重新把头发绑成整齐的一束。
推开一扇玻璃门,他走入和设计室连接的办公室。
“Miss钟,帮我把这叠稿子传真到总公司。”按下桌前的内线,他吩咐秘书钟晓恩。
“好的。”
钟晓恩很快地进入办公室内,从易騑衡的手上接过厚厚一叠设计稿。由于这叠设计稿十分机密,所以她不能携出办公室外。打开放在办公桌旁的传真机,她开始做扫描传真的动作。
等所有的设计稿都传真到总公司之后,易騑衡打了一通电话。
“如何?对我这次所创造出来的新风格有何意见?”
他这通电话是打给远在总公司的另一位设计师薇薇安,她是维多的独生女,和易騑衡同时拥有KEN的股权,和他并列KEN的首席设计师职位。
“我建议你把这场服装发表会移回米兰,我相信这场发表会绝对能震撼全球,而不只是台湾那个小岛。”从薇薇安的赞叹声中,易騑衡知道,他这次的设计绝对非常成功。
“台湾市场虽小,但你可别小觑它的影响力,我只要能攻进台湾市场,就等于攻下整个亚洲市场。”易騑衡可不打算把这批设计稿遣送回米兰。
“随你,反正亚洲市场由你负责,你要怎么决定就怎么做吧,我没有意见。”薇薇安耸耸肩,没有再进一步干涉易騑衡的决策。“对了,离发表会不是只剩两个多月吗,这么短的时间内,你能独自完成这些服装吗?”视线紧盯着手上完美的设计稿,她转移话题问道。
“这正是我要找你的原因,我需要几名助手,你能把你身边的伙伴拨几位给我吗?”
易騑衡很客气地对薇薇安提出要求。其实总公司的设计部门是由他所管理,他要调派几位助手前来台湾,只要一个命令就行得通,但他并没有这么做,他很尊重薇薇安。
“我把派瑞、萧茵茵还有小杰让给你,这样够吗?”薇薇安很大方地把几位得力助手都派给了他。
“只要两位就够了,我看萧茵茵就不用过来了……”在三年前他和萧茵茵的感情画下句点后,他就一直避免和萧茵茵一起工作。
在米兰总公司时,薇薇安总是很有默契地要把萧茵茵纳入她的旗下工作。易騑衡很纳闷,为何这次她会把萧茵茵派给他?
“萧茵茵告诉我,如果有机会,希望能让她到你那儿帮忙,因为她好久没有回去台湾了,这次她纯粹是想借这个机会回去故乡看一看亲人。”薇薇安把萧茵茵的请求告诉易騑衡。
“好吧,那就让萧茵茵也过来吧!”易騑衡不再有任何异议地接受了萧茵茵。“请他们三人尽快过来,我打算后天就开始后制作业了。”
“OK,他们明天晚上一定赶到。”薇薇安应允。
易騑衡才把电话挂上,秘书钟晓恩的声音即由内线传了进来。
“易先生,我已经和我的朋友联络上了,她已说服她的妹妹,愿意接下本公司这个CASE。”
“你尽快和她约个时间……如果可以,就明天下午三点好了,我要和她谈一下合作细节。”易騑衡看了一下工作表后说道。
“好的,我现在就拨电话和她约定会面时间。”
午后,岚岩艺廊──
在艺廊门外的附设露天咖啡座,稀稀疏疏地坐着几位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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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可容是其中之一,不过,她不是来消费,她是来捞本的。
“这是最后一杯免费的咖啡,如果你要续杯,很抱歉,得请你付费了。”艺廊老板臧可岚道,很不巧,她也是这个咖啡座的老板。
“叫我付费?有没有搞错啊!光是我送给你的那几幅摄影作品,就足够买下你这家艺廊外加你这间没格调的咖啡座了。”
臧可容一脸不快地回道。以她目前炙手可热的身价而言,她随便一幅作品的价值就足够坐在这里喝上十年的咖啡了。
“什么?你说这儿没格调?”重重地将咖啡放在臧可容的面前,臧可岚手拿着托盘,忿然的杏眸瞪着臧可容。这间咖啡屋可是她亲手设计布置的,她不能容忍臧可容如此不屑的批评。“你不怕被砸,就再说一次!”
她拿高托盘,作势要攻击臧可容。
“啊!对不起,我说错了。”生怕被臧可岚手上那只托盘砸到,臧可容马上改口。她拿起安全帽,站起身来,退出危险地带。“我是说,你这间咖啡屋……既简陋又没格调。”她不怕死地说。抢第一时间,夺门而出。
“你这个没眼光的家伙,竟然如此批评我……”臧可岚拎起长裙,追了出去。
臧可容迅速跳上她那台刚从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