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节
作者:
雨霖铃 更新:2021-02-19 17:41 字数:4746
……”
又是这个梦,自从被葛颜在水池边强行侵犯后他就一直做这个梦,梦里还有好几个男孩,有的比他大、有的比他小,一、二、三、四、五、六、七、八……连他一共是九个,最大的哥哥喜欢疼爱地摸摸他的头,最小的弟弟喜欢撒娇地抱着他的腰。
山水很美、宫殿很美,他的兄弟手足更是一个赛一个地漂亮。他喜欢跟可爱的小弟弟在一起读书,更喜欢和大哥哥一块儿练武。
但渐渐地男孩子们长大了,然后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宫殿。他也离开了,来到一个山岭逶迤、雄关巍峨的地方。前有敌国的大军,他身后也跟着千军万马。战鼓擂响了,弓矢和投石如雨般从半空中落下,他率领儿郎们鏖战沙场……
猛然一阵剧烈的晃动,他开始还以为是马背颠簸,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身在葛颜怀里,是他把自己摇醒的,“你怎么了?一直动来动去的睡不安稳,嘴里也不知道嘟哝什么。”
江祥晓摇摇头,“没什么,只是做了个梦……梦见我住在一个很大的宫殿里,还有好几个兄弟,别人都叫我‘世子殿下’……”
葛颜一把捂住他的嘴。他想起来了!“江祥晔”想起来了!他极力使自己的手不要太用力,用最平谈无谓的口气说:“只是个梦而已,别想那么多,当心头又疼了。”
“嗯。”江祥晓揉了揉抽痛的额角,在葛颜的怀抱里翻个身,又安心地睡去。
葛颜却看着江祥晓的睡脸一夜无眠,看着他随着呼吸轻轻张合的鼻翼、微微抖动的睫毛……此刻这么温顺地依偎在自己的怀中的人儿,如果想起了往事、想起了以前的爱人,还会留在他怀抱中吗?
好想就这样捂住他的双眼、塞住他的双耳、绑住他的双手、捆住他的双腿……让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哪里都去不了……如果天下有让人吃了会忘记一切过去的药,自己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买来给他吃了!
一旦“江祥晔”想起往事就代表了自己会失去他,但葛颜却忘了:即使“江祥晔”永远失去记忆,如果乌族和北燕国谈判成功,他也非得把“江祥晔”还给燕于威不可。
第五章
自从江祥晓和葛颜有了亲密行为后,两人好得如蜜里调油一样,江祥晓不再为失忆惶恐,葛颜更早把江祥晓是人质的事抛到了脑后。
但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们还没到达阴山脚下,派去北燕国的使者就有消息来了。葛颜被乌托叫去,他从未见过乌托这么严肃的表情,“出了什么事?”
“你知道燕于威得知江祥晔在咱们手里的反应是什么吗?”
“什么?”
“他哈哈大笑说:‘那个江祥晔就送给你们,你们爱怎样就怎样。’”
“那个混蛋敢这么说!”葛颜勃然大怒,虽然“江祥晔”和燕于威的关系一直是梗在他心中的一根刺,但燕于威对“江祥晔”这么无情无义,他不禁义愤填膺,“晓是他的情人啊!”
乌托道:“基于江祥晔已经没有利用价值,我建议……”
“我不准!”葛颜打断他的话,“谁也不准伤害晓!”
谁要伤害江祥晔啊,毕竟江祥晔是南江国的皇族,不是能随随便便一杀了事的人,反正他们把江祥晔抓来已经得罪南江国了,倒不如废物利用,转而敲南江国一笔。“燕于威已经抛弃他了,咱们不能拿他要挟燕于威,留他何用?”
“反正我说不行就不行!而且说不定晓什么时候能派上用场呢。”葛颜见对面的乌托脸上忽然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怎么了?”
乌托没说话,只是看着他身后。葛颜回身一看,全身的血液都象是冻结了。“江祥晔”站在帐门外,一脸忿怒,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看就知道他听到了全部谈话!
葛颜的脑子霎时乱成一团,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晓,你听我解释……”
江祥晓摇摇头,“不必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他的脸上露出一个冰冷到极点的笑容,“我的用场就是在床上侍候你,直到你玩腻了才会杀了我。”
葛颜听到乌托抽气的声音,但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走向江祥晓想要抱住他,“不是!晓……”
江祥晓倒退两步,愤怒与悲伤令他全身都在发抖,“你这个……无耻、卑鄙、小人!”他发疯一般地挣脱葛颜的手臂转身就跑,不管到哪里都好,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再也不要听这个人的花言巧语!
可他身中“安闲散”根本跑不快,葛颜三下两下就追上了他,抱起挣扎不休、又踢又打的他回了帐篷,他被扔进又厚又软的床铺里,接着葛颜的身躯重重地压了上来,“晓,你别误会……”
“我才没有误会!”江祥晓大声地吼回去,“我都听见了!我是你们抓来的人质!可那个人不要我了,你们觉得我没用了!所以要杀了我!”
“我不会杀你的!绝对不会杀你!”
他哪儿是在怕死?江祥晓既伤心又愤怒,付出了一片深情,得到的却是欺骗与背叛,“我不相信!不相信! ”江祥晓狂乱地摇着头,“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葛颜一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安抚江祥晓,而且为了打消乌托杀“江祥晔”的念头他都乱说了些什么连他自己都忘了,“你要怎么样才能相信我?”
“放我走!让我回去我就相信你!”他要找回自己的记忆,通过今天的事件他才意识到:剥去了快乐和激|情的华丽外衣后,自己其实只不过是葛颜的禁脔罢了,依附着葛颜而活、喜怒哀乐都建筑在葛颜的心情上。这样的自己太悲哀了,他不要这样的生活!
“你要去哪里?天目关?”
“哪里都行!我要把过去找回来!”
葛颜的面容开始狰狞起来,“那么,你也想把对以前情人的感情也找回来了?别忘了他已经不要你了!”以前的江祥晔他不想认识也不想知道!他只要眼前的“江祥晔”,只有失去记忆的“江祥晔”是完全纯洁的!完全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他不想让“江祥晔”回忆起过去!他不想和别的男人分享“江祥晔”的感情!
江祥晓的双腕猛然被狠狠抓住,葛颜扯开他的腰带捆住他的双手系在床头上。“你想干什么!你这混蛋!放开……唔……”葛颜粗暴地吻住他,狂肆而恣意地勾缠他的小舌,品尝他口腔中如蜜的甘甜。
他的吻不带温柔,却含着让人窒息的疯狂,江祥晓用力咬下去,感觉到口中泛起腥涩的血味,但葛颜仍是坚执地吻着,象是就算江祥晓咬掉他一块肉他都不会停。
江祥晓不想咬掉葛颜的嘴唇,而他不管怎么摇晃头部都摆不脱葛颜的嘴,只能任由葛颜加深这个充满血腥味的吻,接着衣带被解开,那么冰冷的手象蛇一样滑入,抚过他的胸口、他的腰、探向他欲望本源后方的洞|穴,手指试攻破他后|穴防线,干涩粗硬的指尖弄得他|穴口处柔嫩敏感的肌肉疼痛不已,江祥晓拼命夹紧双腿不让它再继续,“唔……不……”
葛颜试了两次没入侵成功,抽出手改为进攻他前方,抓住江祥晓的要害撸弄着,低头含住他胸口的嫩红,用舌头不住舔卷,在他身上留下印着齿痕的斑斑红点。粗鲁的动作虽然无可避免地弄疼了江祥晓,但敏感部位一再地被玩弄刺激,自然而然地硬挺起来。
“放手!走开……啊……嗯……”江祥晓扭动身子,对葛颜在他身上播下的火种无措,无力挣扎之余,喘息地接受了葛颜手指的淫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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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颜握着他的欲望之根无情地蹂躏,粗糙的指尖忽然划过男茎前端最敏感的地点,江祥晓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不!啊……不……唔……嗯……”他虽然拼命咬紧牙关,但汹涌而至的情潮迅速地席卷他全身……
“啊……啊……”江祥晓忍耐不住地大叫出来,白液尽数射在葛颜手心里,身体瘫软在床上不住喘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被强行挑起欲望并达到高潮令他头晕目眩、全身虚软,一时间提不起一丝气力。
“不……不要……”发觉瘫软的腰被抬起,葛颜开始撕扯自己的下衣,江祥晓喘着气往前爬,希望离开这个已经失去理智的男人,但一只脚刚刚抬起,就被用力扯了回去,重新落入那熟悉又可怕的怀抱,葛颜变了样的脸容和眼睛露出的凶光令他发抖,“不要……放过我……”
“你休想逃走!”冬衣虽厚,但在葛颜的蛮力下脆弱得禁不起一撕,江祥晓的下身很快赤裸,葛颜赤红着眼睛把他的腿劈分至极限,大腿反压到他胸膛上,
“混蛋!放开!停下!啊呜……”粗长又坚硬的凶器毫无怜惜地侵入脆弱的幽|穴,江祥晓几乎痛昏过去,几乎能感觉到薄弱的肉壁已经被撑裂。
干燥而紧窒的通道闭得紧紧得难以打开,但葛颜硬是象打楔子一样一点一点地捅了进去,江祥晓的内部夹得那么紧,疼得他直喘气,但他不顾自己的灼热被夹得疼痛不已,抓紧江祥晓因疼痛而虚软的身子,再度用力撞击。
“不要!不要!呀啊……”好不容易喘过气来,下体立即又遭受无情的摧残,男人的侵犯如狂风暴雨,用最残酷的方式蹂躏着江祥晓,与其说这是Xing爱倒不如说是一场肉搏。
“呜……呜……”江祥晓扭曲了一张斯文的脸,泪珠一串串滚落下来,悲切地呜咽着。下身撕裂般地痛楚着,葛颜无情的蹂躏让他咬破了嘴唇。强烈的存在感在体内来回律动,仿佛内脏也被挤压而出,不能呼吸、不能思考。
“你哪儿也别想去!”葛颜的头埋在江祥晓颈窝中,双手抱着他的腰将他的下肢高高竖起来,以最激烈的方式侵犯着江祥晓,不断地把自己深深送入他体内,看着他被自己刺激得不停地痉挛抽搐。
“呜……”江祥晓汗如雨落,嘴唇都被咬出血来,身子被葛颜一下一下地向上顶起,为了忍痛双腿更僵硬用力,不由自主地缠上葛颜的背,但这个为了让自己的身体轻松一点儿的动作,却让两个人结合得更紧密,硕大的男性刺入得更深了。
“呜啊……你杀了我吧!你干脆杀了我……啊啊!啊……”江祥晓发疯似地摇晃着头,在模糊的意识中,下方的灼痛如同被火烧铁烙一般鲜明,那残忍的巨杵毫不容情地在他最柔软脆弱的部位摧残着。
葛颜将江祥晓的双腿更往前压,分开到最大的角度,清楚地看着身下人儿的肉体在自己每一个动作下的震颤,看着后|穴的粉肉如何黏附在他男根上被残忍地从隐密的处所地拉出来,再粗暴被推塞回去。
江祥晓的腰几乎折断,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着,伸直脖子想要汲取新鲜一些的空气,却不料正将突出的喉结送入男人口中。葛颜就势咬住近在嘴边的喉结啃舔,一只手覆住他下身疲软的欲望揉捏。
“呜啊……啊!啊!不要……求求你……不……要……”江祥晓一边挣扎颤抖,一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后方承受着一波波的痛楚,前方却无法压抑地起了反应,快感和痛苦羞辱一齐冲击而来,这种难以想象的屈辱,他再也无法忍受更多。
前方的刺激令江祥晓绷紧身躯,小|穴也随之绷紧,引发葛颜更激烈的抽插。
昏暗的帐篷内、被缚住双手的人儿、身躯扭动、满脸泪痕、肌肤上布满红紫痕迹……景象虽然凄惨无比,却也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淫荡气氛,施虐者的欲火烧得更旺,一边加快了在他后|穴挺动的节奏,一边不断地刺激他已经挺得笔直的欲望。
“啊……啊啊……让我死吧!让我死吧!”前后都受到残酷折磨,江祥晓的腰剧烈摆动挣扎,欲死的痛楚交织着强烈的快感,汗水和泪水交混在一起,迷住了他的眼睛。
“看你还想走!我让你走!”昏暗的帐中身躯交缠,男人不顾青年的痛苦,狂野地侵占着那柔软湿热的深处,喘息着、抽动着,二人结合处发出淫荡的声响。
“啊啊呀啊啊……”前面的分身在男人揉搓套弄下到达极限,身子已经承受不住了,在被粗壮的热烫重重地撞上某一点、喷射出大股的热液时,青年猛地弓起身子、仰直了脖颈,在身体紧绷到极限时松懈了下来,迎来伴随着痛楚的高潮,“啊……呼……”
“这么粗暴也能达到高潮?你可真是淫浪啊。”葛颜的手还在已经软下来的肉茎上揉搓着,嘴角带笑,但狂暴的表情却令人毛骨悚然。
“啊……不……不要……再做了……”江祥晓从半昏厥中又被男人在体内肆虐的动作给痛醒,下体叫嚣着剧痛的柔软处又被男人充满、撑到极限,随着身体被不断刺穿的剧痛,体内流出男人射在其中的温热液体。
“离完事还早着呢……”葛颜托起身下人儿虚软的腰,对准那一张一合、还流着白液的红嫩入口,一个挺身,直插到底。
“啊……”江祥晓叫出声来,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感,通身潮红,身体朝后仰,足尖绷成一线,“饶了我……饶了我吧……”
葛颜对江祥晓的痛苦视而不见,象野兽|交媾一样在他身上不断地发泄,等他终于得到完全满足时,江祥晓早就昏死过去,鲜血与Jing液糊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