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3 节
作者:津夏      更新:2021-02-19 17:00      字数:5162
  绝无命展开一看,不由地坦然一笑,“果真都不是简单的人物,原来是枭雨楼的四大公子!”
  “相信前辈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辣手毒医只是微微一阵邪笑,这枭雨楼虽然神秘却依然还是逃不过他们暗域的追踪,还有这神秘的绝杀组织的调查。
  “哼,既然黄金都送来了还有什么问题呢?”绝无命一阵大笑,“记得早些把剩下的黄金送来!”
  “好!前辈放心!”辣手毒医的嘴角一阵僵硬地冷笑,只用银子就能买到命,值!
  “送客!”绝无命目送着这个黑衣男子心头一阵冷意,手中的画册更是一阵紧捏,眸中透出野狼般凶狠和残暴的气息湣鹗且腥硕妓毫殉伤槠?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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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
  皇上病怏怏地躺在了病床之上,瞧着地上跪着的众臣只是那么无力地一瞥,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
  只是众人都未曾动,朝着皇上齐声道:“请封上官大学士为丞相,上官小姐为太子妃!”自从慕容流云倒台以后朝中的大臣们纷纷转向上官明远这边,只要有一两个特立独行的就会死于非命!
  一时间众臣们都识时务的很,投靠了这个还没回京满一年的上官大学士。只要大学士说话,他们都是言听计从,否则就怕和
  慕容流云的下场一样。
  如今的皇上是基本属于瘫痪地步,什么事都是由上官明远做决定,大臣们也不敢有什么异议,只是一味的听任其胡作非为。而病榻上的皇上也不知是知晓还是不知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哈哈哈,臣谢皇上隆恩!”上官明远突然一阵大笑,朝着皇上刻意地磕了一个头,似乎皇上已经亲口答应了。
  大臣们瞧着此刻的皇上只是紧皱着眉头,嘴巴微张着,似乎想说什么可是又说不出口,只是依依呀呀跟小孩子一般无奈地瞅着他们,急忙纷纷低头不语。
  随后换了一副道喜的脸孔笑呵呵地说道:“恭喜上官丞相!恭喜太子妃!”
  “哈哈哈……”上官明远只是斜瞥了眼此刻的皇上,一阵疯狂肆意的大笑,惹得周围的大臣们直打寒颤直哆嗦。
  明晃晃的窗户外头几条人影匍匐着,指着那透明的波纱窗道:“皇上在那里!”
  “嗯!似乎已经被软禁了。”狂雨指着一旁的几十个带刀的侍卫,这些人明显不是御林军。
  “咱们必须把这件事情告诉楼主,以防楼主也被人利用了。”细雨冷静地凝望着此刻宫中的危机情形道,“如今朝中都以上官明远为首,那个上官蝶舞绝对是个危险的人物!”
  “她肯定是对楼主做了什么,否则他怎么会忘记了夫人?”邪医真是恨不得自己把楼主的记忆舀回来,真是气煞人也!
  “别说这么多了,你们守在这里,我和细雨去太子府!”冷雨瞧着这几个人唧唧歪歪的就跟女人似的急忙道,一个铁画银钩,很是利索地落了地。
  细雨和冷雨离开皇宫,刚没走几步路就已经被一阵迷香弄得双腿发软,无力行动,眼睁睁地躺倒在了冰冷的路面上……
  “怎么回事?”狂雨和邪医也急忙去看个清楚,只是那一股迷烟快速袭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围困住了他们。
  狂雨瞪大了双目不甘心地打量着周围,只是眼皮重的可以,很快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邪医急忙用手捂住口鼻,这可是只有异域才有的曼陀罗迷迭香,只要一闻此香便会瞬间昏迷不醒,直到服下解药为止。他怒瞪着眼前的一群黑衣人,不由地一阵紧张,这些人想做什么?
  为首的黑衣人手中的长剑飞扬,透骨绝寒的冒出一个森冷的字眼:“杀!”
  邪医不由地退后了几步,脚开始软起来了,中了这迷香的人必须要一盏茶的时间内服下解药否则依然会中毒。只是如今他没有时间为自己抑制迷香的蔓延,怎么办……
  无力,缓缓地躺倒在了地上……
  一把银剑呼啸而来,一星寒眸似乎的穿云夺月而来,带着那一股肃杀的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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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4 太子成婚 绝地反击(精章+万更)
  慕容浅苏缓缓地走过厅堂,只见室内几人正在商量着什么,似乎面色极为凝重。//瞧见慕容浅苏进了来也只是讪讪的没说什么其他的,只是掩不住气恼。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慕容浅苏自然是看出了什么端倪,这些老头向来是喜形于色的,有什么异样情况她都心里清楚。
  几人低头不语,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苏儿……”展依然温颜道:“这次玄冥公子运用了远古咒语召唤了水灵珠,娘的结界才被打开了。但是娘和长老们商量了下,还是想去南海找寻雷灵珠。”展依然的眸很纯很淡,似乎隐藏着什么。
  慕容浅苏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我想先和四大长老一起去,其余的人流下来保护皇室。”展依然似乎是志在必得,一切都已经想好了。
  “嗯!”慕容浅苏微微点头,斩草要除根,这雷灵珠的确是当务之急。但是,她很明显的感觉到这不是重点,他们谈论的其实并不是这件事。
  “几位长老们再和姑姑商量下具体细节吧!我跟苏儿出去走走!”展洛夜如白玉般温润光泽的面庞散发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舒畅,衣袂飘飘,眼角眉梢的笑意始终都挂着不曾丢失过。
  慕容浅苏静静地跟着他缓缓地踏出了厅堂,望着院内的梨树微微沉默,被积雪几乎已经压弯了枝丫的梨树既然还是如此坚强的挺立着,不畏风雪,不畏严寒,堪舆寒梅相比!
  “苏儿,有件事情,我想告诉你。”展洛夜的话语很轻柔但是听起来却是格外的严肃坚定,似乎想是绵绵的细雨可是砸在脸上还是有些微的疼痛。
  “什么事?”慕容浅苏抬起她那双清眸,含笑好奇地问道。这个家伙可是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时候,他说话向来就是柔得好想踩在棉花上似的。
  展洛夜修长的大手只是那么微微地抬起,搭上了慕容浅苏柔弱的肩头,很温和很注意她肩部的伤口,此刻他的双眼极黑,比无月的子夜黑,那双眼又极深,比万丈幽潭深。
  “我喜欢你!”一道清越的声音响起,让慕容浅苏不由地一阵惊愕,湣鹫馍羰谴犹焱獯吹摹!?br />
  此刻的展洛夜身材消瘦颀长,眉目疏淡,温雅俊朗,一双黑眸,笑起来细长而温和,依旧给人一种温润如风的感觉。只是,刚才他说的话……
  “你……”慕容浅苏眸中闪过一阵惊慌,“你开什么玩笑?”
  展洛夜听到此话,唇角一扯,展颜一笑,黑眸中波光潋滟,“这不是开玩笑,是我的真心话!”
  慕容浅苏再次一阵惊愕,心中慌乱如麻,这是什么情况?
  “苏儿,你愿意给我一次机会吗?我会好好的疼你,爱你。”慕容浅苏不由地浑身一个激灵,这是展洛夜会说出的话吗?天呐,她要彻底崩溃了。
  慕容浅苏不语。
  一身白衣随风飘荡,在这冬日的季节中划过一阵完美的弧线。展洛夜只是如此静静地站立着,落在慕容浅苏肩头的大手也缓缓地收回了,黑眸中莫名地闪过几丝失望,更显得冬日的凄凉与萧索。
  “你还爱着他?”或许只是一句简单的问句却是让慕容浅苏的心头一阵莫名的绞痛。
  爱?
  如今已经是多么遥远的一件事情,那样的爱只是曾经,如今的爱早就只是一份虚妄的怀念了。
  慕容浅苏不免牵起一阵苦笑:“如果那么容易就不爱了,该有多好!”就算如今一切都已成定局但是曾经的那些欢笑和甜蜜,在她的脑海中又怎么会如此轻易的抹去?
  她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哪怕不容动情,但是一旦动了情,只怕是天崩地裂了也不会改变!
  “既然如此,尽管你还爱着他,我的心里依然还是只有你一人。”展洛夜也笑了,他的笑恍若秋叶飘零的梧桐,带着几点悲伤又带着几分希冀……
  慕容浅苏只是淡淡一笑:“你这又是何苦呢?感情的事,强求不来。”很多时候我们都在不知不觉中做着一个傻瓜的角色却还自知,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我不强求,只是想好好地保护你,不受伤害。”展洛夜的话语很轻很轻,就如珠玉落入玉盘一般,清脆动人,带着无限的真诚。
  他是真爱,无私的爱,从来不曾想过回报。
  只是这样人,未免也太傻了,究竟值得吗?
  “展洛夜……”慕容浅苏似乎还想说什么,她想劝他,可是展洛夜却固执地捂住了她的唇不让她说话,只是那么静静地凝望着她,湣鹗切郎驼馐澜缱蠲赖氖挛铩?br />
  “二月初八,太子将要大婚了,和上官蝶舞!”展洛夜的嘴角牵起了几抹淡然的微笑,那笑如晨曦微露又如夕阳西下,带着那么几丝伤感怀揣着几分不安。
  慕容浅苏的清眸一阵闪烁,二月初八,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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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初八。
  太子大婚,满朝的文武百官,满堂的座上宾客。
  美酒笙歌,畅饮狂欢,醉生梦死,不过尔尔。
  瑞王一双犀利至极的寒眸紧紧地盯着此刻早就已经带着三分醉意的太子殿下,嘴角划过几分冷嘲,手中捏着的杯盏放在唇畔一阵阵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一切就好像是被冻结了一般,好像完全没有什么好怀疑的,到处是一片道喜之声,酣醉之意,哪里有半点值得警惕的地方。
  瑞王不经觉得暗帝太过小心谨慎,这样无知的太子殿下,哪里还有半分的反抗能力?如今的他,只不过就是个废物,十足的废物!
  不远处的洛王缓缓地举起酒杯,心头更是千愁万绪,今日是二月初八本来应该是四弟和慕容浅苏的婚礼可是如今新娘却忽然间换了人,阵不知道此刻的他是该喜还是该忧。
  “二姐!”百无聊赖地瞧着一旁的雅公主更没心没肺地吃着喜宴不由地一阵无语,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疯子!
  那天,刑场之上如此关键的时刻她竟然一把就敲晕了自己,要不是后来大家都成功脱险了,他非舀把刀满大街地追杀她。
  “嗯?”雅公主好奇地望着此刻一脸落寞的萧亦星微微有些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你还真吃得下。”洛王瞟了一眼此刻的雅公主轩眉紧皱,真怀疑她的脑袋是不是浸水了。
  “不吃多浪费啊!本公主向来是以勤俭闻名天下的么!”雅公主一副家喻户晓的模样,仰头就是一大口烈酒,真怀疑这公主是不是冒牌货。
  “哎……”洛王一阵感叹不已,如今的形式如此的紧迫,他早就已经吃不下睡不着了。
  酒过三巡,酒席散去,一大帮人推推嚷嚷地离开了太子府。
  萧亦辰迈着踉跄酒醉的步伐推开了新房的大门,大小玉儿皆一副盛装打扮迎接着太子殿下的到来,喜气洋洋,一副大喜的模样。
  上官蝶舞一身凤冠霞帔,紧张地坐在了一旁的喜榻之上瞧着既是欣喜又是激动,浑身的环佩都不时地一阵叮咚作响,带着几分别样的气质。
  萧亦辰撩开了上官蝶舞的喜帕,连瞧都没瞧就倒在身后的龙凤大床上,睡眼迷离地开始呼呼大睡起来,看来这的确是醉得不清啊!
  上官蝶舞不由地一惊,“太子!太子!”推了推此刻的萧亦辰可是却见他半点反应都没有,看来是真睡熟了。
  狡黠的眸子只是那么一转便已经在萧亦辰的身上一阵仔细的摸索,从胸口的衣襟到腰间的环扣都不放过,一切似乎都即将大功告成了。
  萧亦辰的黑眸微微一抬,略微醉意地喝道:“你做什么?”
  上官蝶舞的手微微一滞,随后笑咪咪地软语道:“今天可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蝶舞蘀太子更衣啊!”随后解开了萧亦辰身上的大红喜服,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只是嘴角的那一份狠毒还是没有消退下去。
  “滚开!”萧亦辰狠狠地一把推开了此刻靠在自己身上的上官蝶舞,转过身去,继续呼呼大睡起来似乎没有怎么听懂她说的那么甜言蜜语。
  上官蝶舞猝不及防,被萧亦辰狠狠地推到了床脚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