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节
作者:冬儿      更新:2021-02-19 16:21      字数:4760
  “不要不管我,我喜欢的是你,我没有喜欢过他,对他只是有些愧疚,他和你不一样,我不能没有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若情窝在容少哲怀里,有气无力地说道。
  容少哲一听,心里是又心疼又难受:是啊!自己怎么那么糊涂,她把那么冰清玉洁的身体给了自己,还为自己生下一双儿女,如果不喜欢自己怎么会这样呢?
  于是一脸愧疚地说道:“我知道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以后不会这样了。”说完低头吻上她的小嘴,狠狠的亲吻着。只是离开了一天,其实已经很想她了,只不过一想到她有可能不喜欢自己,才一时赌气不见她的。
  若情一碰到那熟悉又柔软的嘴唇,一颗紧绷的心终于松驰了下来,一夜的辗转反侧,一夜的思念如泉水般涌了上来,双手攀上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积极的回应着,呼吸声也渐渐沉重起来。
  香灵和春儿从外面端着燕窝粥进来看到两个人这样,不由得脸一红,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容少哲自然听到她们进来的声音,松开若情的小嘴,说道:“把粥拿过来吧!”
  两人一听,才赶紧走了过来,容少哲也不放下若情就环抱在怀里,一只手接过碗一只手拿着银匙从碗里舀起一勺粥放在嘴边试了试温度,然后吹了吹才送到若情的嘴边,若情之前一直吃不下去,此时见到他,胃口竟然好了许多,便温顺的张开小嘴,一口口地吃了起来。
  ☆、第132章'手打VIP'
  香灵春儿见两个人又好了,心里也放心了不少,一碗粥很快见底了,容少哲把碗递给一旁的春儿,然后对着若情温柔地说:“还想吃吗?”
  “不想吃了。”若情摇了摇头。可能是热的东西突然下到了肚子里,若情的小腹此时又是一阵抽搐,痛得她不由得用手按住小腹,哎哟了一声。
  容少哲忙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一边轻轻地揉着一边问道:“又疼了?”若情点了点头,苍白的脸上,眼窝明显黑了一圈,看来真是折磨得她不轻。
  容少哲心疼地叫道:“怎么大夫还没来?”
  正好听到外面孤星的声音:“主子,陈大夫到了。”
  “快进来给夫人看看!”容少哲急道。
  陈大夫进来内室,刚要行礼,容少哲连忙摆手道:“不必多礼了,快给夫人看看吧!”
  陈大夫一听,即刻取出一块白帕放在若情的手腕上,容少哲也没放下若情,还是半抱着她,而若情也是有气无力的半倚在他身上。
  过了半晌,陈大夫收回手说道:“夫人这是痛经,每个月的这个时候都会这样,在下只能每个月的这个时候来开些止痛的药给夫人服下,却不能根除。”
  “为什么没有办法根除?”容少哲问道。
  “这是生理反应,可以说是没有药物可以根除。”陈大夫答道。
  “哦。”容少哲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接着又问道:“那有没有办法先止住疼痛?”
  “可以,在下马上开些止痛的药,另外不要让夫人的情绪低落,本来女子在这个时候情绪就容易不稳定,情绪低落若是再有什么事刺激到,就会加重疼痛。情绪开朗一些,可以缓解疼痛,日后葵水一来马上通知在下,在下过来给夫人开药即可。”陈大夫答道。
  这时若情开口说话了:“我是每两个月才来一次,并不是一个月。”她也自问也精通医术,却对自己的病束手无策。
  陈大夫一听,恍然道:“怪不得夫人会这样,那夫人自一开始来就这样吗?”若情点了点头。
  “怪不得呢,这样的话,疼痛会比常人更厉害一些,我现在就去开药方,一会儿马上让人煎了赶紧服下,一日两次即可。”陈大夫说道。
  若情想到自己这几年一直都没办法治的病,这陈大夫居然能治,于是感激地说:“谢谢大夫了。”
  陈大夫马上说道:“夫人客气了!”说完转身出去开药方了。
  容少哲想放下若情,没想到被若情一把抓住,说道:“你要去哪儿?”
  “我出去看看。”容少哲答道。
  “不行,我不让你出去,我要你陪着我,哪儿都不能去!”若情突然撒起娇来了,一把抱住容少哲。
  容少哲从来没见过若情有这么小女人的一面,宠溺地看着她说道:“怎么了,不舍得我?”
  “嗯,离开你一晚上就受不了了,本来就疼,你又不在身边,更加难受。”若情紧紧抱着容少哲,把头靠在他胸前。
  容少哲心里的阴霾彻底一扫而净了,脸上浮起了笑容,柔声道:“好,我陪着你,哪儿都不去!我抱着你休息一会儿,这样行吧?”
  若情一听,满意地笑了起来,从容少哲怀里起来,刚准备往里边挪挪,突然叫了一声:“坏了!”
  容少哲一看,紧张地问道:“情儿,怎么了?”
  “我,我可能要换东西了。”若情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换什么东西?”容少哲一时没反应过来。
  若情红着脸说:“那个来了。”手往下一指,容少哲这时才明白过来,然后说道:“现在该怎么办?”
  “我出去一下。”若情说道。
  “我陪你一起。”容少哲想都没想地说。
  “不行,你不能去。”若情说完从床上下来,穿上鞋子就往外跑,容少哲一看,马上跟在后面。香灵去抓药了,春儿在外面候着,看着若情出来就知道是做什么了,忙跟着她一起去旁边的恭房,容少哲只好在门口等着,担心地来回走着。待若情出来了,马上上前扶着她问道:“怎么样了?”
  “好些了。”若情的脸色更加苍白了,由于她两个月才来一次,所以每次的量都比常人要多很多。
  “那脸色怎么还这么难看?”容少哲从来没见过她这么苍白过。
  “我浑身酸疼。”若情辛苦地说道。
  容少哲一看,马上把若情打横抱起来,春儿一看,忙跑去前面把寝室的门打开,容少哲进去后,把若情放到床的内侧,然后自己也上床了,对着春儿说道:“一会儿夫人的药煎好了,赶紧送进来!”
  春儿应道:“是。”然后识趣的出去了。
  容少哲把若情揽在怀里,又把被子给她盖好,若情则紧紧抓住他的手,把头窝在他的怀里,身体卷曲着,容少哲在她耳边低声问:“还疼吗?”
  若情点点头,容少哲心疼极了,原来她每两个月就要遭一次这么大的罪,以后在她这个时候,自己一定要陪在她身边。
  “昨天晚上和哪个女人在一起?一夜未归。”若情突然发问。
  “我在外面忙了一夜,不信你可以问孤星他们。”容少哲说道。
  “以后晚上不能离开我睡,知道吗?”若情霸道地说。
  “知道了,我的小宝贝儿,我怎么会舍得离开你呢,你那么好。”容少哲想起昨天下午两个人的疯狂,体内的**有点蠢蠢欲动了,拍了拍若情后背说道:“乖,现在不说这个了,再说我就受不了了。”
  若情当然明白了,于是便不再说了,身体倦曲着像只小猫似的窝在容少哲怀里。不一会儿,香灵春儿两个人端着药进来了,药碗旁还有一只小碟,里面放着几粒蜜枣。
  容少哲接过药,吹了吹,亲自喂若情喝了下去,又拿起一旁的蜜枣放入她的嘴里,然后在她的小嘴上又亲了一下。
  香灵春儿两个人一愣,这主子也太那个了吧,真当她们俩不存在呀!而若情也是一怔,然后瞪着大眼问道:“为什么亲我?”
  “没有为什么,就是想亲你。”容少哲一脸无辜地答道。
  若情服下陈大夫的药,果真没再疼痛了,晚上睡得也好多了,只是半夜总要从床上爬起来,而容少哲每次都是陪着她一起去,然后再把她抱回来。
  翌日,容少哲一早出去忙了,飞雁来到若情房间,说道:“少主,昨天主子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女人。”
  “呃?”若情虽然不疼了,但腰腿还是有些酸,此时正半靠在软垫上,慢悠悠地说道:“现在人在哪儿?”若情问道。
  “被张管家安排在洗衣院干活。”飞雁答道,因为上次若情给她了五个暗卫,专门暗中观察府里的下人有没有不轨或不忠的。
  若情当时的意图是想把羽落治理的上下一心,没有一个有外心的人,她毕竟本来是住在容家大院的,从来没来过羽落,现在她带着自己的人来到这个陌生的羽落,如果控制不了羽落,自己还怎么当这个夫人。
  “她有什么异样吗?”若情知道飞雁不会无缘无故来说这件小事的。
  “她好像对主子有意。”飞雁把她暗中看到的如实说了出来。
  “你继续暗中盯着她,其他人呢?”若情问道。
  “有两个老嬷嬷经常打骂下面的丫环,还有一个老嬷嬷时而偷些东西出去卖……”飞雁把这几天观察到的事情详细地禀报给若情。
  若情沉思了一会儿说:“你让欧阳管家把府里所有的人召集到前花园,人到齐了以后,来禀报我,我再过去!”
  过了一会儿香灵进来禀报:“小姐,人都到齐了。”若情从软塌上起来,春儿连忙扶着她,她知道若情这时腰酸腿疼的。
  若情前面走着,香灵和春夏秋冬五人后面跟着,飞鹰四人照旧隐在暗处。一行人来到前花园,欧阳管家已让人把桌椅摆好了,看到若情来了,忙叫道:“参见夫人!”
  若情点了点头,仪态万千的坐下了,望了一下众人,轻启朱唇:“今天我把你们召集起来是有事要跟大家说,少哲既然把羽落交给我来管,我就要把它管好,我不管之前你们是怎样做事的,但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必须得按照我的要求去做,我会在今天之内重新制订府上的规矩,到时会让管家通知你们,如果你们认为做不到我要求的那样,可以离开府上,我会发给你们应得的银两。”
  下人们都只知道他们的夫人极受主子的宠爱,但没想到还是位厉害的角色。于是都喏喏地应道:“是,夫人。”
  若情扫了一眼她们,她看得出来,容少哲以前可能没怎么管这府里的事,光忙着外边的事了。这些人一看就不行,没有一种团结的精神在里面。
  这羽落已经是自己的家了,她不能长期生活在这样一个不安定的环境里,想罢,她目光凌厉地看着几个人说:“你们都是府里的管事,只有这府上好了,你们才能长长久久的在这里呆下去,你们除了做好你们的本分事情外,还要有的就是要忠于羽落,做到这两样的,我一定不会亏待你们,做不到的,就会受到惩罚。”
  刚才还有些散漫的下人们,听到若情的话,此时都打起了精神,一个个敬畏地望着若情。
  若情看到初步效果有了,接着又冷冷地说:“张嬷嬷和李嬷嬷是哪两个?”
  两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嬷嬷站了出来,恭敬地应道:“老奴在!”
  “你们俩平时对下面的人可有虐打?”若情根据飞雁汇报的情况问道。
  两个人听到若情这话,身体略为一抖,但毕竟是混了那么多年了,马上跪下装作一副可怜样说道:“老奴没有,老奴哪敢。”
  “有,就肯定是有的了,我没有十足的证据和把握也不可能叫你们俩出来问话,本想给你们一个改过的机会,看来是没有这个必要了,你们不但虐打下人,还满口谎话,一会儿去管家那儿领完这个月的月银回家吧。”若情说道。
  两个嬷嬷跪在地上求饶道:“夫人开恩,夫人开恩,饶过我们这一回吧。”两个人回家哪有在府上舒服,府上有那么人听她们的话,服侍着她们,她们回家就是平民百姓一个,哪有人侍候。
  若情冷冷地说:“我不会留对府上无益的人,多一个也不行!”说完转头对站在她身侧的欧阳管家说:“你一会儿把她们俩这个月的月俸算给她们,就让她们出府吧。”
  欧阳翟应道:“是,夫人!”说完又对着两侧的侍卫说:“先把她们两个带下去。”于是过来两个侍卫把一直在哭叫着的两个嬷嬷拉下去了。
  那些被两个人欺负了很久的丫环们对若情这一举动都心存感激,若情见两个嬷嬷被拖下去了,又说道:“萍姨是哪位?”
  一个面容姣好,年纪约有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走出行列,应道:“奴婢在。”
  若情从小就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所以飞雁跟她说的话,她早已了记于心,若情认真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叫萍姨的人,只见她长得甚为端正,一股正气集于一身,若情看着她说道:“以后张嬷嬷和李嬷嬷的事就由你来接手,不能太严也不能太松,希望你能为府上多尽一份心。”
  萍姨一听,面带感激地说:“多谢夫人,奴婢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若情点了点头,对着欧阳翟说:“以后萍姨的月俸是张嬷嬷和李嬷嬷两个人总和的两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