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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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令夕改 更新:2021-02-19 16:01 字数:4755
除了手上的崩玉,我什么都没有带走。我本事空手而来,但这几天在这里仗着老师护着我黑了十刃不少东西,这些我不打算带走了。我,还会回来的!
我走进黑腔,慢慢的走向阔别了一百多年的空座町,那年我到现世驻守的时候阿花装成普通的死神来送我,今天他装成老师来送我……这份情,我四枫院凌会记一辈子!
黑腔的路程很短,当我走出去的时候,空座町刚刚进入黑夜,霓虹灯闪的耀眼,我环视一周。百年了,空座町除了名字全都变了,一时间,我怔怔的站在房顶上发呆,那些我以为早已忘记的事情渐渐被想起,那年我初入现世,很悲剧的遇见了亚卡丘斯,被修理的相当惨呢!但好在遇见了石田龙辉和黑崎真彦,还有师傅……
“十刃?”在我发呆的时候竟然没有发现我已经暴露了……主人说得没错,这样马虎的我,跑到这里来搅局就是来找死的!听见背后的问话,我不禁黑线的想。
我转身,明亮的月光修饰得那人的脸很是帅气,只是那冰凉的表情不是记忆中邻家大哥哥的样子了。不过还好,月光再亮也是暗的,所以我可以骗自己对面的人是石田龙辉……
只是那张银岭弧雀反射的光实在是太耀眼了,让人想哭……
“四枫院凌,百年前的空座町驻守死神,你的这张弓在做的时候我有帮忙哦~”
我说着,那人放下了弓,然后清冷的声音传来,“啊!是你么?我,石田龙弦等你很久了……”
☆、石田龙弦
时间常会从身后袭来,发出阵阵□,从你眼前流逝。不要停下脚步,时间会冲刷你美丽的过往,不管你有多么悔恨与愤怒。。。。。。它永不停息。。。。。。你的希望只在身后那汹涌而来的冥冥浊流之中。
——死神
“啊!是你么?我,石田龙弦等你很久了……”
那人的声音和他的脸一般清冷,但是看着月光下那模糊的脸,我还是想叫出那个被私藏了很久很久的名字——龙辉哥哥……
眼睛突然有一点儿热,我突然就不知所措起来。我自以为是的做好了心理准备,到头来却是什么也没有放下吗?我自嘲的笑了笑,然后打量起对面的人。
冷峻的面容,挺拔的身材,那熟悉的脸庞和名字让我想到的却是物是人非……啊啊~不对!是物非人也非了……
石田龙辉变成了石田龙弦,黑崎真彦却不在这里等我了。当年那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已经长大了,所以理所当然的,所有的人都老了,被这个世界抛弃,消失不见。空座町还是叫空座町,但是这么陌生的地方哪里会是我驻守了九年的地方?那里我每夜每夜的巡视了九年,每一个角落都有我的足迹,这里却什么也没有。
时间的洪流无情的冲刷了一切,我无从选择!
这个世界和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样,百年前我来空座町的时候这里就是这般灯火辉煌的样子了,没想到百年后,这里除了街道变了,房子变了,科技水平看样子倒是一点儿也没有提高。话说我刚到空座町的时候看到这里就是这样的科技水平了,这几年我其实挺怕我一来这里看见的是满街的飞船什么的……
呃……貌似是我想多了……
这么一胡思乱想,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所以开始人事的伟大事业——调戏帅哥!
“呀~帅哥!你是石田龙辉的第几代孙子了?”我好奇的问,结果人家脸一下子就更黑了,直接忽略我的话转身就走!话说,我有那么招人讨厌么?石田龙弦也是乌尔奇奥拉也是……
“哎哎~你别走啊~我问你话呢!”我无奈的喊着,然后追过去。这家伙的灵力很强,至少比当年初见的龙辉哥哥厉害很多,甚至超过了石田光。但他手里拿的银岭弧雀却是当年石田光做的,那时我还帮忙打过下手。
好吧!打下手的意思其实就是拿着这弓的半成品招摇过市,到处找倒霉的虚实验效果,那时刚刚好也是石田光教我灭却师能力的时候。但是这弓还没有做好,石田光就离开了,那时也就是龙辉哥哥结婚的时候,也是我放弃龙辉哥哥这个饲主,转战黑崎家的时候。
啊啊~黑崎呢!现在的师傅是叫黑崎一心是吧?还有一个做主角的不知道该叫草莓还是叫橘子好的儿子黑崎一护。嗯~还是叫橘子好了!
想到师傅,我突然就停了下来。这么多年了,我很想很想师傅,但是现在还不是见他的时候。别看他平时吊儿郎当、懒懒散散的,但是师傅其实是个很有责任感的人,我不会瞒着师傅我要做的事情,但是我知道师傅一定会阻止我的。他和老师不一样,他只是不喜欢静灵庭而已,他不会恨静灵庭恨到想改变、毁灭,他只是不喜欢而已……
我定定的站在高楼之上,微笑着看石田龙弦瞬间远去,这家伙的飞廉脚学的还真不错呢!当年的石田光都没这么快。要不是我综合了飞廉脚和四枫院家的瞬步,搞不好我还追不上他的吧?
我就这样好整以暇的等着,然后石田龙弦又黑着脸回来了。他看了我良久,才冷着脸说,“我带你去找黑崎一心。”
听到黑崎一心这个名字,我的心还是忍不住颤了颤,却还是故作镇定的拒绝道,“不去。”
“为什么?”他的眉头皱着更紧了,异常好笑,于是我很给面子的笑了笑,说:“时机没到而已……”
也许是这样的笑容太过悲伤,也许是这样的回答过于无奈,他没有再要求我去见师父,过了一会儿却突然冒出一句,“石田龙弦,石田龙辉之后的第四代。”
我眨了眨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人家这是在回答我一开始的问题,我黑线……这是他反应速度太慢了,还是跳跃思维太快了?
“龙辉哥哥他……是怎么死的?”我想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出来,我知道人类的寿命很短,但是我更清楚静灵庭不会这么放过灭却师的。
听到我这么一问,我清楚的看见石田龙弦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周围的空气都和他身上散发的灵压一样冰冷了。但是他还是用那副死人脸和平板的语气问我,“你确定想知道?”
这样的问话加上他的小动作让我有了不好的预感,但是我还是想知道真相,这些事情我必须知道,好歹对得起我在龙辉哥哥家吃过的那么多饭是吧?
“被虚杀死的,他和石田光都是被虚杀死的,以下所有的灭却师都是被虚杀死的。”他看似平淡的说,但是我注意到它的手狠狠的握着,流下了血迹……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灭却师经常和虚交手,死在虚的手上也说得通。但是石田光不一样,我记得初见的时候他就已经可以秒杀掉亚卡丘斯级的大虚了,要杀死他的话要多少亚卡丘斯?虚圈的亚卡丘斯有那么多吗?
见我不是很明白,他缓缓的说,“灭却师和死神不一样,一百多年了,你还是这么年轻的样子。但是灭却师是人类,是人类就会衰老,会生病……那些虚伪的死神就在没一个灭却师最虚弱的时候引来一些强大的虚,在灭却师被杀死之后还以安葬的名义带走了所以灭却师的尸体!也不知道拿去做了什么实验……人都死了,为什么,为什么连尸体也不放过!”
他说道最后越来越激动了,但是我却没有精力去安慰他。他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回荡,一遍又一遍……
呵呵!我讽刺的一笑,眼泪忍不住流下。当年师父来现世的理由就是为了监视灭却师,没想到还有后招呢!这招真的很损呢!当灭却师老去或者生病的时候,找来虚借刀杀人,而且连尸体也不肯留下么?
“什么时候,他什么时候死的?”我的声音平静的让我自己都诧异了,石田龙弦看了一眼,还是告诉我了,“一心回静灵庭之后不久的事情……那时石田光老了,是第一个被这样杀死的灭却师。没有他庇护的灭却师就不足为惧了。三年后是石田龙辉和志波真彦,他们一起被伏击。那时我的曾祖父和黑崎家的孩子都还未成年……之后每一代的灭却师都是这么死的。我的父亲是活得最久的灭却师,因为他很懂得隐忍。但是他年纪大了,死神也找了这样的理由把他的尸体带走了……”
他的话带着藏不住的苍老,我的心随着他说的每一个字疯狂的疼,但是我却笑了,我抚了抚头发,笑道,“恨静灵庭么?”
“当然恨!恨不得它永远消失!”他说着,眼里闪着渗人的光。但是我却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呢?心好像没什么感觉了,岚哥哥、海燕、真彦、龙辉哥哥、石田光……
他们死了,都死了!我的泪落了一颗,然后世界清明起来,我看着对面的石田龙弦笑着说,“你知道么?当年我刚来的时候龙辉哥哥和真央还是孩子,特会闯祸。我还被他们连累对上了亚卡丘斯,被修理得很惨。那时石田光已经很厉害了,是他救了我呢!然后我和师傅就在龙辉哥哥家蹭了好几年的白食,他结婚后又去吃真彦的……直到我离开……那时我走得突然,还没有来得及道别。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埋怨我……”
我无比怀念的说着,石田龙弦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没有说话。但我的语气突然间语气沉了下来,我看着天,竟想到了很多年前我说过的那句话,“呐呐~你知道么?当年我在被关进忏罪宫的时候和山本说过一句话,我说,你敢动我在意的人,我他妈的就跟你、跟这尸魂界同归于尽!”
我笑着看着他不可置信的眼光,然后说,“有没有兴趣帮我完成这个美丽的誓言呢?”
他看了我很久,却问了很多问题。
“一心要参与吗?”
“不!我回来的事情还不打算让他知道。”
“你有多大的把握。”
“完全没有。”
“你需要我做什么?”
“看着我胜利而归,把静灵庭的那群家伙踩在脚下!”
“好。”
于是,我就成了石田龙弦的亲戚,即将转入空座町第一高校,和石田雨龙一个班。也就是说,我可以见到传说中的主角们了。说实在的,我并不喜欢他们。前世的时候我还是觉得尸魂界的帅哥比较有爱,黑崎一护漫天飞的外挂开得也太明显了。而现在,他们是有可能伤害老师的人……
此刻我走在去树屋的路上,并没有用瞬步。还记得上一次走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师傅背着我慢吞吞的走在这条路上,还送了我这颗铃铛……
想着,我摸了摸这个铃铛。石田龙弦说,他就是凭借这个铃铛才找到我的。我就说嘛~我把灵压藏得那么好。
虽然石田龙弦在提到师傅的时候显得很不屑,但是想起石田光,我知道他和师傅是挚友吧?石田家事怎么回事?这遗传也太好了,这么几代了,这口是心非的性子还是没有变。我忍不住偷笑一下,是帅哥这一点也没有变!
我先到了树屋,这里很干净,应该是有人经常来打扫的。这里还是记忆里的样子,无论是衣柜里小小的衣服,还是没有来得及带走的一些礼物。发黄的物品上满是时间的痕迹,我看了看,却没敢动。
石田龙弦说师傅最近一直偷偷地跟着他的宝贝儿子,但是要是他偶然回来看到这里的东西动过了,很容易想到我已经回来了吧?
我去了地下室,这里的瓶瓶罐罐还是那个样子,甚至是我走之前为整理好的散乱样子,但是却很干净……
眼睛突然一热,我忍不住埋怨师傅了。师傅,为什么你老是干这些让我想哭的事情呢?
我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的打开了藏义骸的柜子。里面的义骸是我这个年纪的样子。我看着这熟悉而陌生的脸,讽刺的一笑,四枫院凌,你当年随意做的义骸还真有用武之地了!
我带着义骸很快就回到了石田龙弦的家,我没有去他家医院,他说师傅经常不分时间的出现在那里。
三天后,我进入了义骸。看着这穿着校服的自己,我不禁笑了笑,还是很年轻的嘛~虽然我不得不承认我已经成功踏入老不死行列了……
虽然昨天第一次见石田雨龙的时候,还装嫩的叫过他一声雨龙哥哥。鬼知道我的年纪去掉一个零还比他大……这家伙没有他老爹长得帅,但是很聪明。他好奇从来没有亲戚的石田家哪里蹦出了我这个亲戚,却没有问题,只是很听话的答应带我去学校。
在一脸怀疑的石田雨龙的带领下,我踏进了空座町第一中学,站在讲台上的我,对着下面一脸惊艳的同学们温柔一笑,“大家好。我叫千叶凌,请多多指教!”
☆、黑崎小橘子
学校是什么地方我都快忘记了,虽然一百多年前我好歹是真央的学生,但是真央是什么破地方?和普通的学校自然是不能比的。打个不太好的比喻,如果说空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