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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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裁判 更新:2021-02-19 15:52 字数:4810
把手中的暗部面具抛入鸣人怀内,“现在你比我需要它,出什么事了吗?”
“为什么要这么问?”
“如果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我想你一辈子都不愿再回这个地方的。”
“宁次,你,还真的是和以前一样聪明呢!是的,我回来是因为我得到消息,音隐要和砂忍结盟,虽然砂忍暂时还没有答应,但我想它的目标是木叶……宁次,你要相信我,我的消息是真的。”
“和那时候一样,我相信你,从未曾改变。”宁次直直地看着鸣人,“先去找鹿丸吧。”
“好的。”
木叶的原始森林
“不好意思,鸣人,让你窝在这种地方。”
“没事的,嘿嘿。”鸣人用力擦了擦小小的鼻尖,朝着鹿丸和宁次没心没肺地笑着,“鹿丸,你不嫌我麻烦就不错了。下回记得带一乐的拉面来见我啊。进了暗部不至于还那么小气吧!啊,对了,你也有份,宁次,你也要带!”
“你个臭小子!”鹿丸宠溺地赏了金发少年一记爆栗子。
当初鸣人虽然是自愿离开木叶,可对于这种变相流放自己和宁次说是无可奈何,爱莫能助,但那份深深的歉意压在心底,让人几近窒息。
“鹿丸,有件事想麻烦你……我想见见樱,可以吗?”
“……鸣人,你还记得吗,在你走之前,我曾经在你的病房里见到山茶花。”
“……是的,那是樱送的。”鸣人皱了皱眉,记忆中,鹿丸不是那种怀春悲秋的人,更别提什么花花草草了。鹿丸之所以会这么说,只能代表是……
“山茶花又叫曼陀罗,它的花语是不可预知的爱,死亡以及被伤害的坚韧创痍的心灵,生的不归之路。我想那时候樱是想告诉你些什么的,只是后来你离开了,她最终也没能告诉你,至于她的山茶花说的是爱还是死亡……”
“樱她……”
“鸣人,你要冷静。”宁次略微紧张地抓住鸣人的肩膀,咬了咬牙,终于开口,“春野樱,她,她去了音隐!”
“……哦。”过了好半天,鸣人无谓地应了一声,平静得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鸣人,你要知道,女人的爱情是种很恐怖的力量,甚至可以……”
“甚至可以不惜背叛自己的国家,自己的亲人,自己的心……我知道的,宁次,别那么担心地看着我,我没事。对了,你们回去一定要把我带来的消息传给纲手婆婆……早做准备,还有,不要……”
“不要说你回来了,不要说是你带的消息,是吗?”
“是的,我只是不想那么麻烦而已,哈,真是的,鹿丸,你都把你怕麻烦的个性传染给我拉,讨厌。哈哈,好了,你们快走吧!”
“鸣人……在这里等我们。”
“会的,你们还欠着我一乐拉面呢,倒是你们别想溜才对!”
…………
“鹿丸……宁次……谢了!”怔怔地望着远去的身影,鸣人缓缓地举起手中的面具覆在面上,又把凌乱散逸出的金色碎发也细细地塞进了黑色的布帛中,接着消失在这古老而又苍茫的森林中。
宁次直直地盯着一乐的巨大招牌。
“走吧!”鹿丸一手揽过好友的肩膀,继续前行。
“等等,不是说好……”
“算了吧!”鹿丸仰起头,望着天边飘渺的浮云,悠悠地吐了口烟,“你以为那小子真的会乖乖地在那儿等着我们?”
“……那你为什么……”
“宁次,有些事情,我们只能看着,不能插手,因为我们还登不上台幕,这点上,宇智波那家伙要聪明得多,他至少知道如果没有力量,有些事你就永远改变不了,包括一个人的命运!”
“……”
“不过,我想,我们可以做些什么!”
“……是什么?”
“比如说……火影。”
“……为什么,你可是个连考中忍都嫌麻烦的人,为什么会……”
“……总不能让那小子就那么一直在外面飘着吧!”
鹿丸一口接一口的狠狠地吸着烟,宁次觉得身旁的人都快湮没在这袅袅的白色烟雾中了。
“……我们欠他的,木叶欠他的,我想还……虽然究竟还能弥补些什么我也不能确定,但是能还多少算多少吧!”鹿丸低着头掸了掸落在胸前的烟灰,“我们之中,无论谁当了火影,都不可以忘了今天说过的话啊!”
“……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音隐
“你是谁——?”
忽然被十个手持手里剑长得一模一样的粉发女孩包围住,自己不由地苦笑,这么多年过去了,樱还是他们三个人当中运用查克拉控制分身最好的那一个。
不过,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双手迅速结印。
“收起来吧,D…O…B…E~(吊…车…尾~)!”身后传来就算熟悉的戏谑声。
啧,这么快就被揭穿了,真没劲!
手中结到一半的印停了下来,自己像头赖皮狗似地蹲坐在地上,竖起右手,热情地摇着狗尾,向着眼前的女孩套近乎。
“呦~~~好久不见啦,想你了,樱!”
“……你,鸣人——?”粉发少女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用黑布蒙着头,戴着木叶暗部特有的动物面具的忍者。
“对,是我!”
“……鸣人,为什么……?”
“因为我……”
“因为你已经无处可去了,不是吗?流浪的狐狸!”讨厌的戏谑声再次在自己身后响起。
“……鸣人?”樱蹙起眉低声喃喃。
“樱,你去看看那家伙,我想,他撑不了多久了。”低沉的声音发出不容抗拒的指令。
“……是。”粉发少女顿了顿,紧紧抿了下唇,终于,黯然走开。
“樱——!”鸣人急急唤着粉发少女,却被身后的男人拦下,迫使鸣人不得不把视线从粉发少女的背影转向了眼前的男人。
佐助手肘撑着树,坏坏地笑着,一瞬间,鸣人觉得眼前的男人不是那个冷酷的音影大人而不过是个十足的不良少年而已。
“你,终于来了!”男人向前走了几步,紧贴着自己的后背,温热的气息吞吐在敏感的耳畔。
“是啊,音影大人,一切还都是托了您的福啊,那么高的悬赏金,还真是看的起我哪!啧!”
“呵,虽然等的时间长了些,不过,你还是来了。”
指尖滑过毫无生气的面具,续而停在了那僵硬的边缘处,轻轻一撬,冰冷的面具应声落地。丝毫不理会地上孤独摇晃着的面具,男人的指尖继续向上攀缘,游移到鸣人精巧的下巴,轻捏住,微微用力,强迫怀中的少年转过脸,仰着头对视着自己的黑曜石般的眼眸。
“死心了?没地方逃了?呵,终于回来了啊,迷路的小东西。”佐助像训着自己的宠物一样轻轻地揪着鸣人的耳朵说。
像是掸灰尘一般地打开佐助的手,鸣人睨了男人一眼,缓缓开口,“不要以为所有人和你一样,至少我不像你,宇智波佐助,我不是一无所有。”
“……什么意思?”黑曜石里透出丝丝寒气。
“呵,佐助,你知道吗,前几天还有人要我永远永远陪着他呢,所以——我不是一无所有!”
“哦~,那我能荣幸地知道他是谁吗?”
“让你知道~~?……那你岂不是要毁了他?”
“……是的,呵,我发现你变聪明了。”
“佐助,我一直都认为你很强,从我们都还是下忍的时候,我就这么觉得了,可,现在,我觉得你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的懦弱!”
“……你是想激怒我?”
“不,我是说真的,你就和小孩子一样永远没有安全感,即使——我已经在你身边。”
佐助指尖抚上嘴角,沉吟片刻,抬起头正色说道,“……你变得很多。”
“……可你一直没变。”鸣人耸了耸肩。
“是的,要知道流淌在血液里的东西永远不会改变,我的骨髓中已经深深植入背叛和不忠了,那永远改不了,我们会不断地背叛,宇智波一族是永远不会得到宽恕和救赎的家族。”
“那是你自己的问题!”鸣人海洋般的眸子坚定不移,似在无声地谴责。
“鸣人,其实你最应该明白,有些东西是永远无法改变的,比如,我和你之间……”
佐助骤然贴近鸣人,一条腿强行插进鸣人的两腿只间,然后双手捧起鸣人的脸,从上面倒寇着激烈地吻他。
“唔~~,唔~~”鸣人几度试图挣扎地推开佐助,却又被对方几度拉回怀中,死死地搂住。
最后,佐助满意地看着脸上抹过一层酡红的鸣人稍嫌狼狈地喘息着,似乎想将缺氧的肺部再次迅速灌满空气,松手了,因为鸣人现在的表情,让佐助觉得自己的接吻技术蛮棒的。
“你让我等得太久了,D…O…B…E~”
“咳,咳,那,咳,那又怎么样?”
“你不知道吗,让一个人在黑暗中等待太久,他会疯掉的!”
“你?就你?你会疯?”鸣人略为嘲讽地看着佐助。
“是的,你不相信?……走吧!”
“……去哪?”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
“去了就知道!”
自己好象曾经来到过这个地方,隐约记得是药之阁,只是记忆中的药之阁没有现在这样的破败颓然。
朱红色的油漆已经剥落得斑斑驳驳的木门吱吱呀呀地晃开,像是许久未通风过,在微微打开一条缝隙的瞬间,就迎面扑来了一股发霉酸腐的味道,令人作呕。
借着门外泄进的微弱光线,鸣人勉强看清了房间里的陈列,满屋子的标本,有动物的,也有人类的,有完整的,也有残缺的……双头蛇,红蟾蜍,多尾鼠,畸形胎,头盖骨,胳膊,大腿,心脏,胃囊,肺泡,……一切都浸在暗黄色的福尔马林中……
一股寒意由头至脚地蔓延到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鸣人觉得胃酸已经泛到了喉咙。
而在这些东西的正中居然还有个安安稳稳地坐着的人影。
佐助的手在后面稍微推了一下,自己就不由地向前近了几步。
可能是轻微的脚步声引起了注意,那个人缓慢地抬起头,鸣人可以清晰地看见他破碎的镜片后面深深凹下的眼窝,布满着血丝两个眼球周围几乎已经没有任何肉囊包着,突兀地盯着前方,仿佛随时就会掉落出来……青灰色的脸上毫无血色的嘴唇干裂得可以看清上面一块一块蜷起的灰色死皮……
“……告诉我,鸣人,你想我变得和他一样吗?”鬼魅般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
“……知道他为什么变成这样了么,就是因为他等得实在是太久了……而我,告诉他大蛇丸永远也回不来了,这个蠢货终于相信了……喏,他就成现在这样了,看着他,好好看着,鸣人,告诉我,你想我变得和他一样吗?”
“不想!”
“……为什么?”
“……你知道原因的,你一直都知道的不是吗,为什么还要问我!”
“呵呵,是的,我知道,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的。”佐助低声哑哑地笑着将头埋进了鸣人的颈处,鸣人就这么呆滞地站着,任由佐助将自己抱紧得几近窒息,过了会,鸣人感到有什么冰凉的液体渗入他的皮肤。
沉默,就这么横亘在两人之间。
过了许久,鸣人缓缓地转过头,温柔地贴上的佐助的唇,伸出舌头浅浅地舔舐着,佐助似是回应般小心翼翼地将鸣人的舌纳入自己的口中,享受般地辗转吮吸。
接着,佐助的大掌扣住了少年的颈项,迫使他仰首,以承接他更多的热情。
两人紧密相拥,毫无空隙,甚至可以感觉到对方心脏不规则地剧烈跳动,而且随着舌与舌的深深纠缠而跳动得更加急促。
鸣人的手臂缓缓抬起,绕上了对方的颈。
昏暗的密室中,挂在佐助颈后的手悄无声息地结印。
俗话说,玩火的人总是应该有点引火自焚的自觉。
可惜我们的小狐狸永远没有,当他被对方扒光光放倒在床上时,仍旧是一脸的纯洁与无辜。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鸣人结巴。
“我,我,我,我想上了你!”佐助坏坏地配合着鸣人结巴。
“不,不,不,不可以!”
“谁,谁,谁,谁说的,刚刚是你先吻我先挑逗我的所以我着火了你要负责灭火,就这样!”后面的半句话,佐助说得极其顺溜,底气十足,仿佛他才是被轻薄的那个,此时正要鸣人负起全部责任。
“你,你,你,你要是敢弄痛我的话——”
“那,那,那,那又怎么样?”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人家身上,直接造成对方严重的精神压力,还一副理所当然我吃定你的佐助挑了挑左边的眉毛反诘。
“你敢弄痛我的话……你敢弄痛我的话……你敢弄痛我的话……”可怜的小狐狸已经紧张到神志不清,语无伦次,只会反复地呢喃着一句毫无任何实际意义的呓语。
“……你敢弄痛我的话——”
“我敢——!”
“你敢~~~~?”
“我敢——!”
“你敢~~~~?”
“呵,好了,好了啦,我不敢!放松点!”佐助居然妥协,接着弓起身子,在金发少年的颈项上摩娑亲吻着,然后缓缓向下转移,煽情地舔舐着令人羞耻的私处,佐助惬意地感受着鸣人难以抑制的轻颤,最后贴着鸣人柔嫩的耳垂或轻或重地咬啮着,“我是不敢弄痛你,顶…多~~~~顶…多弄得你三天下不了床而已!呵呵!”
“你——”鸣人怒极,立刻呲着白白的小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