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节
作者:
千顷寒 更新:2021-02-19 15:50 字数:4824
聂风听了此言,反倒放下心来,能这么坦然地说出来,可见婠婠对师傅没其他的想法,“那你知不知道师傅他对你。。。有非分之想?”
ORZ!还以为你们不会问呢。婠婠眨了眨眼,表情一片空白,她惊讶得合不拢嘴了,“什么?你们在开玩笑吧,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帮主怎么会这么无耻下流卑鄙小人呢?”
孔慈也很不赞同聂风的说法,她一脸的受惊,道,“风少爷,我们是不可以怀疑帮主的。”
孔慈奴性甚重啊,长期以来低位卑下,甚至不敢生出一丝一毫的反叛之心,不知是天下会束缚了她,还是她自己束缚了自己的心。
众人很默契地忽视了孔慈的话,然后黑线,婠婠你这样装很假哦,明明是在借机骂雄霸下流无耻吧,很好很强大!
“总之!”秦霜想去摸摸婠婠的头,因为婠婠眨巴着眼睛,鼓着腮帮子的样子就像只小动物,非常可爱,所以很是让他手痒,可半途被步惊云的死光眼给瞪回去了,他讪讪地笑,“我们会站在你这一边的,绝不会让你被师傅【哔——消音】”
婠婠愣了愣,这是说支持她的意思吗?真的可以这样吗秦霜?你这可是公开和你师父作对哦。
“婠婠无碍的,我想,帮主也不会愿意失去你们这帮好弟子的不是吗?所以,我不会有事的,大家放心好了。”
现阶段确实不会有事,要是时间长了,师父的情感压过理智不顾一切怎么办?
但看着婠婠天真无邪(大雾)的笑脸,众人便不怎么想拿这些腌臜事来烦她,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没人理她。。。。孔慈背转身,满脸的落寞。
婠婠注意到了,但也没说什么,反正和她没什么关系,她也不会凑上去安慰孔慈,毕竟,她和孔慈其实不熟,孔慈的自卑失落时她自己的事,婠婠不是圣母,没那么多精力管其他的。
四方会谈(木有孔慈)结束之后,聂风道,“我得去看看断浪,他今天肯定不好受,我很担心他。”
秦霜点头,“那你快去吧。”
断浪?婠婠灵光一闪,好像今天有看见过一个穿着杂役服的娃娃脸少年,看见他翻滚着出了大殿,额?好像电视剧还是小说里有这一段的?她搞不太清楚剧情了,事实上,很多地方她都忘记了,只知道大概的东西。
后来,断浪是跟独孤一方走了吧。
婠婠这么想着,觉得要不要提醒一下聂风,她想了想,决定把话说得隐晦一点,“那个。。。。要知道,凡人心险于山川,难于知天;天犹有春秋冬夏旦暮之期,人者厚貌深情。。。。”
聂风迷茫,“婠婠你想说些什么啊?”
文绉绉的,听不太懂。
婠婠捶地,“就是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干嘛对断浪这么好,指不定人家会不会感激你呢。”
其实,这倒是婠婠想错了。不管后来断浪做了多少错事,他的心中聂风一直占据着最重要的位置,断浪也确实很感激聂风为他所做的一切,乃至独孤一方招揽他之时也为了聂风而不愿意离开天下会。
婠婠是根据她所知道的未来忠告聂风,但听再聂风耳里,那味道就大不一样了。
挑拨离间什么的,大家懂的。
聂风脸一沉,一反和煦的样子,看着婠婠的眼神也很冷漠,他对婠婠一直好声好气的,像这样子的冷漠根本没有过。
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入V三更,每更3000+
除了入V要求的三更之外,应该还会多更~
42
42、第 42 章 。。。
婠婠怔住,她是不是不该这么多管闲事?可是,不说的话,将来聂风可是被背叛得很伤心啊。聂风怎么说都是她家老妖怪好友的儿子啊。
“你不了解浪!”聂风很气愤,他把婠婠当自己人,所以还曾提过要让婠婠见见断浪,婠婠拒绝了他也没生气,可如今听婠婠怀疑断浪,怎能叫聂风不生气?
断浪和他,是要好的朋友!
谁能说,断浪依靠着聂风,而不是聂风依赖着断浪呢?
步惊云冷冷插口,“她是好心!”
秦霜表示无奈,怎么就吵起来了呢,不过他也没劝架,吵架有时候也是增加感情的一种方式啊,吵吵更健康!
孔慈看看婠婠再看看聂风,嗫嚅着开口,“我觉得断浪不是婠婠说的那种人,断浪不过是自尊心强点,人并不坏。”
孔慈经常接济断浪,与断浪处得也不错,因此,除聂风之外,与断浪亲近的只有孔慈了,孔慈也算比较了解断浪为人,对断浪和聂风的情谊是明白的,因此觉得婠婠的说法很是刺耳,便鼓起勇气出口反驳了。
婠婠冷着脸,无所谓,爱听不听。
聂风深吸了口气,冷淡道,“你从没见过断浪,却这样怀疑他。。。。”
我有见过啊,今天见过,算得上是一面之缘吧。婠婠嘀咕。
“浪是为了我才留在天下会的!”
“我不希望再听到你编排断浪的话,不要让我听见!”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婠婠无言以对,甚至心里面有一点点的难过,她长这么大,还没被这么冷漠地对待过呢。
算了,都是自己吃饱了撑的。
不是说,美女都是有特权的吗?婠婠再次诅咒老天,老是玩她!强烈要求金手指,开外挂!
秦霜看完戏,来做和事老了,“断浪对风师弟来说很重要,你这样说,风师弟不生气才怪,所以你就别放在心上了,他不是针对你。”
婠婠好奇,“很重要?那是多重要啊?”
秦霜笑,“刚进天下会的时候,风师弟和断浪就是一起的,不过断浪后来做了杂役,风师弟成为了师傅的第三个入室弟子,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感情却依旧深厚。”
“开始的时候,风师弟不愿跪拜师傅,弄得自己膝盖碎裂,却仍然执着地不肯下跪,但是为了断浪,他不顾受伤的膝盖,非为断浪屈膝求情,你说,断浪于他而言,重不重要?”
真是。。。。婠婠懂了,自己就是嘴欠啊,说谁不好,非说了聂风的好基友的坏话,这不正好撞枪口上,找死嘛。
“我明白了,以后会注意的。”
她明白什么了?
瞧她那贼兮兮的眼神,写满八卦的小脸,就知道她明白的不是秦霜所要表达的,众人面面相觑,她其实什么也没明白吧。
当真没心没肺。步惊云冷眼瞧着婠婠那天生凉薄却毫无自知的模样,但那又如何,婠婠这样其实很好,如此便不会轻易动情,他才有机会,他看中的,逃不了。
世间诱惑何其之多,幸好她天性凉薄,才不会被乱花迷了眼。
步惊云冷笑,她凉薄,那他便不离不弃。
她只需要站在原地,等他走向她。
婠婠感到脊背上生出一阵寒意,哆嗦了一下,觉得奇怪,这天气怎么会发冷汗?
难道是聂风在背后骂她?
她撇嘴,道,“等聂风回来,我就跟他道个歉好了,左右不过一句话而已,也不会真为了一个陌生人和聂风置气。”
惆怅啊,等哪天聂风被断浪抛弃了,坚决不安慰他!
步惊云眼神一冷,其实他巴不得婠婠生聂风的气,那样聂风就没有机会了!
下午的时候,婠婠正在房间里逗弄小胖鱼,扔了一些鱼食给它吃,本来想睡个觉的,但精神亢奋睡不着。
突然,她唇角绽开一朵诡秘的笑来。
“呀,没想到居然逮到一只小老鼠。。。。。”
该说他是蠢还是二呢?
独孤鸣俨然一副偷鸡摸狗的样子,躲过守卫,溜进了望双楼,他到底是有些真材实料的,区区守卫不在话下,但在婠婠眼里,他自以为的周全行动全被收尽眼底。
婠婠也不出去,就对着镜子梳理头发,三千青丝如水墨般泼下,象牙梳子一下一下梳到底,而后。。。。指尖触及到一支檀木簪子,做工精致大气,上头的纹路也分外优雅,她犹豫半晌,不知该不该戴上它,但它实在合她心意,她挣扎了一会儿,终是将它插在发上。
本是用惯了娘亲留下的水晶长簪,但今日落了地,上头有了一丝裂痕,她便想着,是该换上新的了。。。。
不得不说,步惊云亲手做的木簪别有一番意趣,若是平时,用着倒也无所谓,偏偏她如今已然知晓其心意,啧!她失笑,何必患得患失,该怎样还是怎样,想戴就戴,考虑这么多干什么。
她轻松一笑,换上木簪。
期间,独孤鸣也到了门口。
哟,看来还是打探好了地形才过来的啊,这么熟门熟路的没出点岔子,估计天下会也有无双城的奸细吧。
“嘿嘿,美人我来啦!”
婠婠悠悠然直起身子,慢吞吞地走向门边。
门是向外开的,婠婠恶劣地笑,用力往外一推,只听“啊哟”一声,独孤鸣摔了个四脚朝天。
独孤鸣深觉丢脸,但一见了婠婠,跟丢了魂似的,只傻兮兮地笑,嘴里不停说道,“美人你跟我回去吧,我会好好待你的。”
由于独孤鸣还坐在地上,婠婠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不屑,跟看渣滓一般。
“这青天白日的,怎么还在做梦呢?莫不是白日做梦?”
“我可是无双城少城主,你嫁我,就是未来的城主夫人!”
一个舞女,能坐上城主夫人的位置,况且还能嫁给这么英俊潇洒年轻有为的他,谁舍得拒绝?拒绝那就是傻子!
这么想着,独孤鸣好像看见了坐拥美人的美好生活在向他招手。
独孤鸣心神荡漾,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一见美人心上痒痒的。
婠婠一步步走近,脸上挂着恶魔一般的笑,独孤鸣不知怎地,竟然心生寒意,说不出的恐惧。
明明在动人微笑,却给人以恐惧的威胁。
美人微笑,笑里藏刀,内含剧毒,独孤鸣敬请享用。
“痴心妄想!”
这绝不是婠婠说的,虽然她心里面也是这么想的。
是——步惊云!
步惊云看了婠婠一眼,紧接着眼睛一亮,显然是看到了婠婠头上他送的木簪,婠婠不明所以,他高兴什么啊?
好吧,连秦霜也出来了,这实属正常,毕竟,风云霜的武功比独孤鸣来的好。
聂风虽过来了,但对婠婠仍没个好脸色,不过也不会横眉冷对就是了,顶多是无视,当没看见。
“又是你们几个!”独孤鸣见了几人,大为光火,上次被揍了一顿之后才知道打他那几人的身份,倒也没敢追究,可这不代表他能忍受三番两次被人破坏好事,“我告诉你们,这美人我要定了!”
婠婠冷声,“和这二货没什么好说的,忘了上次说过的话了?再遇到这种败类直接开打,不用讲究什么君子风度,大伙儿一起上,群殴!”
风云霜对视,默契点头,飞身而上。
婠婠靠着门框,懒洋洋地看着好戏,耳边是独孤鸣惨烈的叫声。
单方面的虐待持续了挺长一段时间,眼见着独孤鸣去了大半条命,婠婠施施然走过来,探手按在独孤鸣肩头,一道天魔真气窜入独孤鸣体内,迅速分散成无数分支,流经身体每一个角落。
拍拍手,婠婠转身,声音轻快,“你们谁把他送回去,别让这种人脏了望双楼的地。”
聂风轻功最好,由他负责提着独孤鸣走了。
“早知他心怀不轨,必定有所行动,果然不出所料。”
秦霜脸上露出一丝杀意,这种好色之徒,色欲熏心,为图一己之快做些下三滥之事,委实可恨,但为了天下会名誉,不得不放过独孤鸣。
婠婠身为当事人,表现得云淡风轻。
是啊,她当然没什么感觉了。
因为,独孤鸣这一辈子也别想从床上下来了。
天魔真气已流遍独孤鸣全身,不日独孤鸣就将瘫痪在床,且再也无法行房事,便是华佗再世也救不了他,普天之下,唯有婠婠能解开禁制。
这种惩罚,岂不是杀了他更为解气?
想想看,一个好色的人,整天只能看不能吃,该有多痛苦?
“犯不着为了这种垃圾动气。”婠婠随口道,然后等着聂风回来,她可没忘了要和聂风道歉呢。
完全没必要为了断浪和聂风闹翻,孰轻孰重,她难道还不晓得么,绝不是心虚哇。
“聂风——”
聂风目不斜视,直当没看见婠婠。
婠婠了然地笑了笑,换做是她,如有人诋毁她的爱人,她肯定比聂风还生气,最起码要把碎嘴的人抽筋扒皮了。
一旁,步惊云双手环胸,虎视眈眈。
秦霜背着手四处逛啊逛,耳朵竖得比谁都尖。
婠婠直接挡住聂风去路,聂风避无可避,偏过头去,摆明了不愿理会婠婠,但看在婠婠眼里,这就素傲娇啊,瞧他这销魂的一扭头,就差撅起嘴了。
“恩哼。”婠婠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