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节
作者:
精灵王 更新:2021-02-19 15:02 字数:4731
见到德拉科喝完药,高顺迅速将药碗放入药盘,转身逃荒一般的向外走去。德拉科奇怪的看了一眼高顺,只觉他今天有些不对劲。还有自己身体内那种火焰烧灼般的感觉是什么?
“【啊……呜……这药……这药……】”情。欲在德拉科措手不防之下海浪般的席卷全身,身体好像要被烧成灰烬一般,好想有什么能够缓解这种痛苦,神智瞬间便被瓦解,他只来得及向走到门口的高顺发出一声求救,便完全淹没在情。欲中。
德拉科无意识的将身上衣袍扯下,呻吟着在软榻上扭动起来,那双金色的眸子因为水色的浸润显得异常妖异美丽,让人不自觉联想到传说中只消一眼便能勾人魂魄的妖孽妲己。
身体的欲望愈发的让人无法忍受,德拉科本能的伸出手在自己身上抚摸起来……
“这药有问题,该死,我去找个女人过来。”高顺的脸色瞬间阴沉的有些可怕,他伸手想要推开门,软榻上香艳的景色让他根本不敢再看下去,胸腹间的那把火也因为这香艳的景色越烧越旺,他怕自己一旦回头……
“【嗯……救……救救我……波特……父亲……谁都好,只要能帮帮我……】”砰的一声轻响,难受之极的德拉科从软榻上翻滚而下,现在的他恨不能跳进冰里浇灭身上难忍的□。
高顺的手抬起又放下,他看着在地上难受扭动的德拉科犹豫了一下,想要离开,但是脚仿佛不停使唤了一样向德拉科走去,最终还是走到德拉科面前将德拉科抱起来,放到软榻上。
一股极淡的香味萦绕在两人身边,高顺只觉地神智越发的昏沉……
……
这番动作却是让高顺觉得……他狠狠将自己唇咬出了血丝,疼痛让高顺勉强留下一丝神智。不,虽然主公没有明说,但态度已然十分明显,他显然已将面前公子当作自己所属,所以这人绝对不能碰,我决不能乱君臣之礼。
“唔……你!”本能之中德拉科觉得面前之人能够帮助自己缓解这仿佛坠入地狱一般的痛苦,所以见高顺要离开,原本酸软无力的身体不知怎么竟并发一股力道,德拉科用力一带将高顺压在了软榻之上,同时柔软娇艳的唇覆上高顺坚毅的薄唇上。
那种甘冽甜美的柔软触感让瓦解了高顺最后一道防线,理智被汹涌的欲望代替,高顺一个翻身将德拉科压在了身下……
高顺原本清明的眼神已然带着鲜红的血丝,他粗重的喘息着,任由德拉科野蛮的扯下自己衣服,狠狠抓在自己后背上,留下几道鲜红的血痕,就在高顺抓起德拉科……半掩着的木门突然被人暴力的踹开,一声怒喝将高顺自情。欲中拉回。
“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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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身上散发着阴冷的气息,暗红的光芒在眼底一闪而过,那种强大的气势让沉浸在情。欲中的两人本能的畏缩了一下。
“主公……我……”见到吕布的那一刻高顺已然清醒,他不知所措的看着……着上身的自己和怀中……的德拉科,头脑中一片空白。
只有中了强烈媚药的德拉科睁着水雾蒙蒙的眼迷茫的看着面前的两人,似乎对于床伴的突然离开异常不满,德拉科略微有些恼怒的拽着高顺的头发,再次吻上了高顺的唇。而震惊自己行为的高顺没有防备之下被德拉科吻个正着。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眼前的画面吕布觉得异常的不舒服,心里好像梗着什么东西似的,一股烦躁感油然而生,那一瞬间,他是真的想杀掉在自己面前行苟且之事的两人。
“高顺,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吕布看着高顺抚在德拉科翘臀上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怒火,那种愤怒和杀意却是让吕布本人都有些莫名其妙。虽说男人和男人有些怪异,但是大汉上流之间也流行过玩娈童相公之类的。更何况面前这两人都是他认可的兄弟,两人之间若是有什么,他应是尽量帮助两人不被谣言攻击才是,可如今这心中一把无名怒火却是因为什么。
高顺这次完全清醒过来,他连忙推开挂在自己怀中的德拉科,不顾自己仍赤。裸着上身,跪倒在吕布面前:“主公,顺为美色所惑,竟乱君臣之礼,污主公名誉,顺愧对主公栽培,今愿一死,还主公及公子之清白。”
不待吕布回答,高顺一把抽出放在软榻边的长刀,就要自刎于吕布面前,吕布吃了一惊,连忙伸手阻拦,气劲所到之下,高顺手中长刀断成了几截。
他皱眉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的高顺,对方脸上是无惧死亡的坦然和对自己的愧疚与不舍。不对,高顺不是这样的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高顺,你先起来吧,你……”
吕布上前一步弯腰想要扶起高顺,可是突然闻到一股奇怪的香气,那种宛如处子身上清幽体香的味道让吕布只觉得心中一荡,一股邪火自小腹燃起,这种怪异的感觉让吕布奇怪之极,高顺腰间粉色的香囊引起了吕布的注意,他扯下高顺腰间的香囊冷冷道:“这香味有古怪。”
原本因为吕布不杀自己而愧疚感激的高顺看向吕布手中的香囊,脑中闪过一个少女羞涩的容颜,这个念头一闪而逝,但高顺已然明白,他微微有些色变,恨声道:“贱人,居然敢暗害于我。”
吕布正欲开口说话,一声低哑性感却隐忍着痛苦的呻吟将吕布的思路打断,失去了抚慰的德拉科痛苦的在软榻的丝绸被上摩擦着身体,美人蛇一般的扭动着,那双湿漉漉的金色眼眸含着祈求的看着面前两人。
那种妖媚的神态和动作让吕布呼吸一窒,只觉得原本因为吸入迷情香而有些硬挺的……
“主公,公子喝下含有媚药的汤药,若是不赶紧解药的话,只怕有性命之危。”身体还残存有催情药物的高顺更是连看都不敢看德拉科,他见吕布盯着软榻上的德拉科,眼中闪过痴迷和□,便一声不响的起身穿衣,退出屋内,并顺手关上了房门。
庭院的空气清爽宜人,阳光挂在天空却并不灼人,有风刮过花园的树木,‘沙沙’的声音宛如树木的低吟清唱。高顺面无表情的守在门口,看着花园中绽放的鲜花,而手中的香囊已在不知觉间捏成了碎末。
屋内吕布看着在床上翻滚呻吟的德拉科,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吕布的手刚一触碰到德拉科,德拉科便如蛇一般的缠上了吕布的身体。
“【好难受,我好难受,救救我……嗯啊……】”湿热暧昧的气息喷在吕布颈项间,让原本就有些情动的吕布几乎把持不住自己。
那双幽深如暗夜的眸掠过一丝暗红,他伸手扶上了德拉科纤细的腰肢,冷酷俊美的脸上是难以解读的深邃,他深深凝视了德拉科妖媚撩人的金色眼眸一眼,突然一记手刀砍在了德拉科颈项上:“我吕布不屑做此等趁人之危之事。”
虽然这人美丽的能够勾起同为男子的他的欲望,但是,若是真的喜欢的话,他自会出手掠夺,到时就算这人不喜欢也由不得这人。而如今面前之人身中媚药,做事并非出于本意,所以他不会趁人之危碰他。
吕布看了看虽然昏迷但仍不得安宁的德拉科一眼,推开了房门,对着站在门口沉思的高顺淡淡道:“去西街将张先生请来,还有,今日之事就由你带人查办。”
“是,高顺明白。”
低矮的房间内两张宽大的硬木床榻相对而放,床榻上整齐的放着十几床粗布被褥,门旁放着一个破旧的矮几。这房间虽然破旧但却整洁干净,空气中隐隐还泛着胭脂的香味。穿着打扮极为相似的十几个女孩或跪坐在床上,或站在床边,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
“绿衣姐姐,绿衣姐姐,你真的送了?而且高将军还收下了?”一个看起来才十三四岁的胖乎乎的可爱小女孩拉着旁边娃娃脸的少女,又是羡慕又是敬佩的道:“姐姐胆量可真大啊,高顺将军这么严厉冰冷的人姐姐都敢接近。”
“我……”绿衣双颊绯红,扯着小女孩的衣服嗔怪道:“兰香,不要多嘴啦。”
“哼,有些人啊,真不害臊,身为女子竟公然勾引男人,不知道这手段是不是家传的呢,据说有人的娘亲可是青楼女子,勾引人家夫君不成,被赶出家门的呢。”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突然打断两人之间的谈话,对面床榻上肖长脸的女子又是嫉妒又是不屑的道。
就在绿衣一脸愤怒想要反驳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噪杂的脚步声。
“将军?!”门被人推开的一瞬间所有人都有些惊怔,每个人心中各自都转过了无数念头,最惊讶的还是绿衣,她略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的看着浑身冰冷气息神色冷酷的高顺,上前一步双眼含羞的看着高顺:“将军为何来此?”
“贱人,何故害我?”高顺一把将绿衣踢倒在地,手中泛着寒气的利刃直指绿衣脖颈,狂怒中的样子将屋内众人吓的尖叫着报成一团。
绿衣看着扔到自己面前破碎的香囊,既委屈又惊讶,她双眸含泪惊惶的道:“将军何处此言?”
高顺冷笑一声道:“你将香囊内放入催情药草,是欲陷我于不义吗,我只当你纯真烂漫,却不想你竟是如此蛇蝎心肠之人。”
“将军,将军冤枉奴婢,奴婢心系将军久已,又岂会陷害将军,这香囊内药草是水儿姐姐送于奴婢的珍稀物,可是有修养身体的效用,奴婢知将军常年征战沙场,便将此药草缝于香囊中,送于将军,水儿姐姐又怎会错拿药草……”绿衣突然停下,神色有委屈不解渐渐变为不信和绝望。
“水儿,严家……哼,倒真是好计谋。”高顺顿时了然,他冷冷的看着绿衣,突然狠狠一剑刺向绿衣身后矮几,将矮几刺的粉碎,引来一众婢女一阵尖叫。
绿衣颤抖着闭上眼,却没有等到想象中的痛苦,再睁开却看见高顺面无表情的看了自己一眼,然后转身离开,空气中还飘荡着他冰冷的声音:“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绿衣闭上眼没再看屋内其他人冰冷讽刺的眼神和身边姐妹担忧的表情。
“妾心系将军五载有余,自将军救妾于恶人手下,妾便立下誓言,今生愿侍奉将军左右,为将军差遣,万死不辞。将军英姿不凡,沙场征战,跟随家主斩杀敌寇于千里之外,少年英雄时所共赞。
妾每日于花圃之外私窥将军,心生旖念,妄想以蒲柳之资得将军垂怜,故而为天所惩,得遭此劫。妾为奸人所陷,累污将军名节,陷将军于不仁不义之地,妾心实不安,自觉无颜苟活于世,今遗此书,愿以妾之鲜血洗净将军名声,妾于九泉之下亦安息矣!”
“将军,这是奴婢在绿衣姐姐的遗物中发现的,奴婢思量良久,决定将此书献于将军,以完死者遗愿。”
高顺面无表情的看着手中白底红字的血书,因为太过用力的缘故,握着血书的手青筋凸起。
风吹的池水泛起一波一波的波纹,阳光照在上面,反射出粼粼波光,刺的人眼睛有些生痛。
良久,久到那送书婢女以为高顺已经睡着的时候,高顺才低声道:“把她葬下吧,墓碑上就写高顺亡妻绿衣之墓,你先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
美人是谁?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奉先是不是很生气?”正在梳妆的严月听到声响放下手中木梳,她回过头期待的看向走进门的水儿。
“这……小姐,吕将军确实如奴婢猜测那般撞见了两人行苟且之事,但是将军却并未有惩罚两人,反而让高顺出去,自己留在了偏房,好像很长一段时间才出来,而且后来还将西街的张神医请了过去。”水儿犹豫了半晌才在严月耳边低声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这次不但没有毁掉那贱人的名声,反而给了她被奉先宠幸的机会?”严月气怒之极,她一巴掌摔在水儿脸上,水儿脸上顿时红肿了一片:“都是你这个贱人出的好主意,我看你不是在帮我,你是想帮那个狐狸精才对吧。”
“小姐请息怒,水儿只是没有料到吕将军竟会那么看重那个贱人,当面撞见她与下人私通也不生气,小姐,若真是这样的话,小姐的地位岌岌可危啊。”水儿连忙跪倒在地上叩头道:“奴婢对小姐的真心天地可鉴,奴婢真心在为小姐着想。”
“够了够了,你先起来吧。”严月极为不耐烦的对水儿挥了挥手,在屋中焦虑的踱来踱去:“那你说改怎么办,现在看来是赶不走那个贱人了,难道以后进了吕府,我还真要受她的委屈不成?”
“小姐,就算进了吕府也是她看您脸色行事才对,您忘记了,雅夫人可是老爷送过去的,您进了吕府,可是有严家做后盾,将军就算再喜欢那丫头,也不敢冷落您,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