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节
作者:垃圾王      更新:2021-02-19 14:54      字数:4896
  她微微扭身回头望着他,抗议道:“我只是娇羞的不明显!”展昭眉头一挑:“哦?恕我眼拙。”
  “展大人切莫妄自菲薄。能在茫茫人海中识得我这块美玉,足见大人独具慧眼,怎能算眼拙?”
  “姑娘伶牙俐齿,展某甘拜下风。”是与不是,好与不好,全凭她一张嘴,与她争辩何用?而苏琳干脆转身赖进他怀中,娇声唤道:“展昭……”这一声情谊绵绵的展昭还真叫他难以招架,咳了咳,不知要如何应答。趁他为难之际,她勾下他的脖子,踮起脚尖,飞快地在他唇上轻啄一个。
  他难以致信地瞪大眼,虽只是极短暂的微微碰触,那奇妙的感觉却由嘴唇传遍全身,最终汇聚成难以言喻的冲击,直奔心房,撞得他心跳骤然加快,叫嚣着躁动着要爆炸开来。目光落到她的红唇之上,方才她擦过脸颊就已经让他心动不已,落到唇上……果真是个祸害,撩拨得他心痒难耐。
  见他半天回不过神来,她娇笑道:“可要再来一次?”他拉下她环在他颈项上的双手,无奈一笑:“莫要再闹,我送你回去。”
  苏琳偷香得逞,心满意足地由他陪着回去,临别前又缠着他欲得寸进尺。他果断拒绝,招来她哀怨的眼神,无奈,只好叹道:“莫要这般撩拨,我会欲罢不能……”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相求,那我便大发慈悲地暂且放过你吧!”
  展昭长叹一声,这个姑娘真是半点亏都吃不得,这般争强好胜该如何是好?他已不求他贤良淑德安于后宅,至少也要做到以夫为天,哪怕是半边天也好。可眼前的情形,怎么让他有种夫纲难振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说,这真是太不正经了!两个人的见面也能唧唧歪歪这么多……展大人终于被苏姑娘给偷袭成功了。苏姑娘真是太客气,这么一下就完事了,应该更热烈一点,激情一点,勾搭得展大人欲罢不能才是!!!
  晚上!房间!四下无人!!半推半就!!!这都不能扑到!!(╬▼皿▼)
  另外,苹果觉得压力山大,反女主派的往死里嫌弃女主,唾弃女主,觉得女主各种没脑子各种矫情。挺女主派的又觉得女主太委屈,太包子,应该奋起维权撒泼,先给丁姑娘两巴掌把她打回去再说。
  这这这!!我的小心肝都被你们拉扯碎了,只能按照原计划默默写……
  第68章 唐诺的阴谋
  丁月华的毒虽已解;可身体还虚弱;不宜长途跋涉。丁氏双侠也因此滞留在汴京;想待妹妹身体调养的好些再启程会茉花村。丁月华对展昭的爱慕之情,兄弟全都看在眼里;原本打算问展昭的意思;后来得知他与苏琳两情相悦;便打消了这念头。展昭在妹妹病危时说的那些话自然也做不得数。
  而身子也不是一日两日能调养过来的;常住开封府也不合适,丁兆兰寻了一处安静的宅子;打算暂且住下。如此也可减少妹妹与展昭见面,免得她越陷越深难以自拔。丁月华听闻兄长这般安排;沉默了好半晌,最终也只能听从安排。常住开封府确实不合适,而且展大哥忙,即便在开封府也不见得能常见到他。只要在汴京,就有机会见到他,搬便搬吧,无甚关系。
  丁月华大病初愈,兄妹三人又搬入新居,故而请大家到新居一聚会。最欢喜的非苏琳莫属,这种说不得,碰不得,又有强大背景的白莲花能自行退散是再好不过的了。不过,此时就下定论还为时过早,只有她回茉花村才算断了往来。她都恨不得去唐诺那求一颗十全大补丸给她塞下去,赶紧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丁月华絮絮叨叨满怀希冀地问展昭可会常来看她,苏琳寻了个空档将丁月华叫道角落:“丁姑娘,你出生大家,又是女侠,何必单恋一支有主的花?你这样我很为难,我一为难心情就会不好,心情一不好就要拿你展大哥出气,我拿你展大哥出气,你一定会心疼地无以复加吧?”
  “苏姑娘……”丁月华不能想象她怎会如此强词夺理咄咄逼人,“我只是请展大哥有空常来坐坐,哥哥们也都在的。”
  “丁月华!”苏琳懒得再在她面前装笑脸,“别以为死过一回就了不起,吧我逼急了又你好受的!要不要试试?嗯?”
  丁月华也倔了起来:“我行事光明磊落,你有招尽管使!展大哥定容不下心肠歹毒的女子!”
  心肠歹毒?她都快成圣母了,容忍她这么就也够了,她就歹毒给她看看!还要再开口,忽然见她红了眼圈,回头一瞧,是展昭朝这边来了。好一朵白莲花,奥斯卡影后啊!泫然欲泣装可怜博同情,碧落九天真是神毒,把女侠荼毒成了绿茶婊!
  展昭见丁月华红了眼圈,苏琳又一幅看好戏的表情,奇怪道:“这是怎么了?”苏琳笑道:“丁姑娘听闻我们要成亲的消息喜极而泣,感动的我都要哭了呢!”就许你演戏,我就不能胡诌么?
  丁月华饱含泪水的双眸蓦地瞪大,难以置信地看向展昭,抖着声问:“展大哥,你真的要成亲了?”展昭偏头看了苏琳一眼,心知是她唬人,顺着她的话道:“是该考虑了。”丁月华擦了泪,勉强挤了个笑,道了声恭喜,而后就借口累了匆匆离去。
  展昭这才转向苏琳:“你又胡诌唬人。”苏琳不以为意:“成天展大哥长展大哥短的,我看着心里不高兴。你心慈手软下不了死手,那便由我来将她斩草除根。”展昭轻叹,丁月华确实有些走火入魔,适当提醒也是应该的。只是苏琳向来没轻没重,免不得提醒:“你也莫要太过分,点到即可。”
  “她这样就是怕心不死!伤得狠一点,心死了就消停了!伤心是死不了人的,放心!”见他一脸不认同,补充道:“想当初我伤心难过还差点被人□都没去寻死,她有什么寻死的理由?”
  ……展昭一阵沉默,她以为谁都跟她一般没心没肺?她所犯的那些事,随便哪一件安在其他姑娘身上都是灭顶之灾,也只有她浑不在意。丁月华一事,且行且看吧。
  每日,苏琳都会先同翠鸣一道先将铺子打扫一遍,再准备好当日所需食材,然后才去卓府取冰。翠鸣跟苏琳相处久了也开朗了许多,已不是当初怯弱的卖身葬父的小姑娘,隐隐有了泼辣的苗头。
  小姑娘一大早话就不停,说起陈家的命案来绘声绘色,话里话外透着玄乎;仿佛陈家已经被厉鬼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围住,在劫难逃一般。苏琳往桌上的盆栽上洒水,水珠滚在绿色的叶片上晶莹剔透清爽怡人。满意地点点头,对翠鸣道:“这事传得邪乎,陈家这阵子确实运道不佳,霉事接二连三。”
  翠鸣一边将水果洗净摆在果盘中,一边道:“昨天还听说陈家大门上被人钉了一只开膛的黑猫,那血把半扇门都染透了。四周的邻里都在半夜听到了猫的惨叫声,听得人头皮发麻,太渗人了!”
  猫?苏琳手上一顿,展昭不是御猫么?这事听着倒像冲着他去的。已有两三日不见他的人影,应该是忙着查案。陈家有馄饨摊投毒案在先,又在上元节当晚发生诡异命案,坊间就有关于鬼怪作乱的传言流出。这几日又出了黑猫破膛的事,更是闹得满城风雨,鬼怪一说更加盛行。也因此,入夜之后行人明显少了,连带着,她的生意也差了不少。
  翠鸣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大姐,你说在馄饨摊下毒的会不会也是鬼怪所为?”苏琳忍不住笑道:“厉鬼索命还要下毒?”凶手来无影去无踪,杀人手法诡异,丝毫没有留下痕迹,多半是个武功高强的江湖人所为。疑点在于陈家这二十年来在汴京安分守己地讨生活,是如何跟江湖人士结仇的。若是二十年前的旧账,凶手为何要拖到现在才报仇?
  “呃……”翠鸣一愣,“也对,索命也是索陈家人的命,怎么会是丁姑娘中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琳擦好桌椅转身进了小厨房,“案子自有开封府的捕快操心,你瞎凑什么热闹?”翠鸣掀开布帘,探头到厨间:“展大人正为此案奔波,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
  “公务上的事他自会处理,我哪里帮得上忙?”苏琳慢慢搅拌这牛奶,夏日里奶茶的销量不错,每日都要煮两大锅才够卖。回头瞧见翠鸣憋得难受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你可是听到什么新鲜的传言?”
  翠鸣吐吐舌头:“还是陈家啦!继死猫之后,陈家养的鸡鸭全部被生生扯断脖子丢弃在院中,身首异处,血流遍地。隔壁的阿华偷偷溜去看过,吓得都不敢靠近陈家那条弄子,连说是厉鬼要索陈家人的命。”
  又是一件棘手的案子,把猫活生生地钉在门上开膛破肚,家禽身首异处;收到血腥渗人,可与其说是厉鬼作怪,不如说是恐吓,这是在向陈家人示威吧?
  “更邪乎的还在后头呢!陈家老二陈元乐半夜听到鸡鸭的吵闹声,以为是遭了贼,摸了根棍出去查看。你猜他看到了什么?”
  苏琳还真有点好奇,不是真见鬼了吧?“厉鬼现身?”翠鸣激动地连连点头:“他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白衣女鬼站在院子中央,脸上全是可怕的疤痕。女鬼当真他的面扭断鸡脖子,将鸡血吸干。那女鬼还对他说,她是来索命的,他们一家人活不过七月。”说完,她搓了搓手臂,实在太渗人了!
  听了翠鸣的描述,苏琳不禁陷入沉思。她不信鬼神,陈元乐看到的白衣女鬼多半就是凶手,凶手既然现身,怎么没有取人性命?反倒留下他们一家活不过七月的狠话。是故意营造厉鬼索命的假象吗?这边理不出头绪来,外头却迎来了唐诺。
  自丁月华毒解了之后,唐诺就不知所踪,她以为他回蜀中去了,怎么突然又登门拜访了?躲是躲不过的,将手头的活交给翠鸣,到前头去会会他。唐诺坐在临窗的位置望着窗外出神,苏琳在他对面落座:“唐少主,好些日子不见,我还以为你回蜀中了。”
  唐诺回头:“过了中秋便启程会蜀中,届时你与我一道回去。”苏琳看他神色严肃,不似随口说说,心头一沉,“我即将与展昭成亲,是不会同你去蜀中,更不会做什么圣女。”
  “成亲?若你能在一个月只能同展大人完婚,那我也不强人所难。只是,这可能吗?”唐诺嗤笑一声,碧落九天的毒刚解,陈家又紧随其后再出案子,这几日鬼怪传言闹得沸沸扬扬。展昭□乏术,如何有心思成亲?
  苏琳抿唇不语,心中没了主意,唐诺不似丁月华那般好糊弄。她该如何做才能让他对她失了兴趣?唐诺微微笑道:“圣女终身不得婚嫁,你若要嫁,可要抓紧时间。”说罢,扬长而去。
  要苏琳心甘情愿离开,唯有断了她与展昭的姻缘。要断一段姻缘,方法多的是。听闻丁月华搬出了开封府,他与她算是有缘,自当去拜会一番。到了丁宅,他只同丁月华说了一句话——苏琳是我唐门新任的圣女,终身不得婚嫁!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家里杂事多,有点担心日更不能,我尽量……
  第69章 丁月华的怀疑
  这几日;苏琳铺子里的菜单上多了一道枸杞银耳汤;想到展昭终日在外奔波;便给他送些去消暑。因摸不准他何时在,所以仍旧是送去厨房;劳烦张嫂待他回来给他送去。张嫂笑容满面地告诉她展昭刚刚外出公干归来;让她赶紧给送去。苏琳颇有些意外;原来这几日他出差去了,难怪不见人影。
  展昭确实是刚到;还来不及坐下喘口气就迎来了苏琳。当下也顾不得收拾,招呼她进屋;想给她倒杯水,却发现茶壶又是空的。苏琳劝他别忙,将食盒里冰镇过的银耳汤端出来,让他先吃;自己则去厨房取水,而后又给他打了水梳洗,稍作收拾,才坐下说话。
  “这几日外出查案可有收获?”
  展昭搅着碗中的枸杞银耳,沉吟道:“去了趟秦州,二十年前陈民与陈王氏在秦州相识,成亲之后没多久就举家迁到了汴京。”
  “他们可是在秦州招惹了祸事,这才举家迁到汴京避祸?”
  展昭摇头,眉头紧锁:“不知道,时间久远,他们原先住的那一片街道早已不复存在,几经辗转才寻到几个当年的邻里,都说陈民憨厚老实,只不过……”
  “不过什么?”难道这陈民还真有不同之处?
  “只不过他并非秦州人士,是陈王氏的父亲在路边救回来的。”
  这……陈民祖籍的线索就这么断了,他本人却始终不肯透露祖籍,这中间到底有何隐情?见他愁眉不展,她开解道:“别急,线索慢慢找就是了。你不在的这几日陈家又出事了。”
  “出了何事?”展昭立即警觉地抬头看她,苏琳将死猫和家禽以及白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