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
作者:
大刀阔斧 更新:2021-02-19 13:47 字数:4797
原本晶亮的夜眸立刻黯淡下去,真是卑鄙!法耐尔在心中狠狠的骂道,说出口的话却充满干涩的苦意,“我还有选择的权力吗?”
“你还是可以选择让他们为你陪葬,这的确是你仅剩的权力。”
“你!”无名火哽在胸中,却只能У耐滔隆?br> “被男人占有会很可怕吗?怕到你宁可死也不愿意面对?”西珥疑惑的问道:“难道你没有从那个雅加尔人身上继承过力量?”
闻言法耐尔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狮子般怒瞪着西珥,声音犹如自齿缝中并迸出:“继承的仪式不过是抱着剑度过一晚,不要用你淫秽的脑子来污蔑这神圣的仪式!”
那一夜……是我最珍贵的梦……绝不容任何人玷污的梦!
“抱着剑?度过一晚?”西珥疑惑的复述,表情说不出的古怪,半晌,突然狂笑出声。
“你笑什么?”法耐尔吼道,愤怒的烈焰似要将他的眼瞳染成红色。
“笑你的愚蠢,笑你的悲哀。”西珥同情似的笑道:“据朕所知,继承的仪式绝对不是抱着剑躺一晚的玩笑,除非承受者是不容侵犯的伊萨皇族,否则就一定会发生关系,那个雅加尔男人之所以欺骗你,原因只会有一个──他不愿意抱你!”
“你胡说!”法耐尔激动的大吼,狂乱的想挣开西珥的压制,“你凭什么胡说!”夜瞳浮现赤红的血丝,他一脸想啃掉西珥的神情,“不明白仪式神圣的你,凭什么胡说八道!就是有你这种浑帐存在才会有那些该死的谣言出现!”
“朕何必要骗你,这对朕有什么好处?”
“伊克萨人怎会懂雅加尔的习俗,难不成你曾这样被人诱奸过?”法耐尔犀利的讽道,狂怒状态的他根本听不进任何话。
天青色的瞳眸闪过一丝怒意,犹如晴空中的一道霹雳,“你别忘了朕是皇族,是不容侵犯的人物。”望着狂怒的法耐尔,他突然很想狠狠给他一刀,“不过──”
“朕可以告诉你,虽然可以拒绝,但朕在十五岁时的确由雅加尔的武圣喀达龙那边继承过力量,这是朕的骄傲。”
“你是武圣喀达龙的弟子?”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他居然会是武圣喀达龙的弟子,那他不就是……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些话是真的吗?师兄……难道你真的……真的不愿……
法耐尔木然的注视着西珥,极力表现出无动于衷的样子,却不知泪水却已悄悄漫过眼角,无声的滑落……
看来他真的很爱那个雅加尔人,西珥心想,放开了对法耐尔的钳制,抓起一旁的毛巾丢到法耐尔脸上,“多少擦一下吧!男人哭起来真难看。”
拉过毛巾遮眼,法耐尔愤恨的咬牙将哽咽吞回喉中,左脚悄悄……
“对你真的大意不得……”西珥无奈的叹道,左手拉下遮住视线的毛巾,右手则是狠狠的扣住法耐尔原本要行凶的左脚不放。
法耐尔只是冷冷的瞪视他,不语。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反抗有多愚蠢,难道你不想要部下的命了吗?”
“更何况──只要你“服侍”得好,取悦了朕,朕还可以考虑让你知道真正的败战原因。”
“我不是妓女!”法耐尔激动的吼道,就要给他一拳。
轻松抓住法耐尔无力的拳头,“每个人都有可以收买的价钱,就算是权倾一方的霸者,只要你出的价钱对,一样可以收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极力维持语调的平稳,小心不让心中的动摇浮现。
但西珥的言外之意依旧深深的撼动了那危墙般的忠诚,被遗忘的猜想再度回笼。
依谢兰德王阿!难道您的疑心重到连国家利益都能不顾吗?为了抹煞我的存在,宁愿牺牲依谢兰德飙悍的铁骑?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今晚朕说的话已经够多了。朕说过,只要你服侍得好,朕可以考虑告诉你真相。”
“你真正的打算是什么?”没有利益可图的事只有傻子才干!而他绝不会认为拥有“伊克萨之狮”的异称者会是一个傻子。
“朕已经说太多了,夜也已经深了……”西珥淡淡的说道,大手毫不客气的扯开法耐尔的衣饰。
浑身赤裸,只余袖子还挂在身上,法耐尔没有挣扎,亦没有遮掩的念头。
“告诉我真相!这具身体随你怎样都行!”法耐尔冷冷的说道,一副豁出去的神情。
叛徒──只有死路一条!即使是王者亦同!
依谢兰德王,如果你真的为了这种愚蠢的理由而背叛死在战场上的弟兄,背叛了整个依谢兰德,那么无论天涯海角,法耐尔誓言追杀到底!!
“你在跟朕谈条件?”西珥浅笑,“你忘了自己的处境吗?你是朕的俘虏,如果不是朕不喜欢逼人,朕大可将你捆绑后强来。”缓缓伏下身体贴近法耐尔,伸舌轻舔过法耐尔的唇,“朕说过很多次,若你听不懂,朕还可以再说最后一次。”
手指在法耐尔的唇上磨娑,“朕喜欢主动一点的美人,如果你服侍得朕高兴,朕可以考虑告诉你真相。”手指淫猥的内探,“想怎么做就看你,如果你坚持不愿屈从也可,朕立刻唤人进来将你捆绑。虽然比起来感觉差了点,不过也是别有一番情趣……”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话?”
手指在法耐尔大腿内侧淫秽的抚弄,“朕何必花心思骗你,你的选择是?”
静静看着西珥,法耐尔多次欲言又止,西珥亦不催他,只是用着天青色的眼眸和骨感的手指,静静的在法耐尔身上徘徊流连。
许久,久到连西珥都不抱期待的时候,法耐尔终于开口。
“我……”闭眼、咬牙,再睁眼夜眸中闪耀着一往无前的坚决,“我答应你,但是──”原本清澈的夜空结起一层冰霜,“若你胆敢欺骗我,我就算死也不会放过你!”
唇角扬起一抹轻蔑的冷笑,“别忘了你的生死还握在朕的手里,连同你那些可怜的部下一起。”邪笑着将手指压入法耐尔唇内、逗弄,“夜已经深了,朕没耐心继续这些无聊的对话,你──”天青色的瞳眸因为法耐尔吸吮的动作而危险的起。
“对!就这样努力取悦朕,只要你侍候得朕满意,不止你的部下安全无虞,朕甚至可以赐给你一个复仇的机会……”
夜眸闪过一丝愠色,“我并不是笨蛋,为了私怨背叛国家的蠢事我做不来,若你的计策只有这等程度的天真,那我真的非常失望。”明知在此时激怒他绝属不智,但只为了这等蠢事屈从,他──绝不甘心!
西珥淡淡的笑了,眼中有着欣赏、了然和一些难以看清的复杂情绪。
“朕亦不是傻子,这种笑话似的谎言,朕还真的说不出口。”西珥朝嘲讽似的笑道,突然正经的坐起身,严肃的开口:“法耐尔?葛雷克,朕认真的问你,若朕保证你部下的生命,并且应许你不会与依谢兰德兵戎相见,你可愿意投入我军麾下?”
“谢帕萨伊司好意,法耐尔自问不才,但起码的节操还有,被国叛族之事太过苟且,请恕在下无能办到!”一字字,掷地有声。
西珥的表情没有显现出失望,反而出乎法耐尔意料之外的浅笑出声,“朕给过你选择,你也选了,那么有这种结果,只能说是历史的必然了……”声音低得近似喃喃自语,恍惚间竟似有遗憾的叹息飘过。
“你再说什么?我怎唔──”满腔疑问全被堵在嘴里,法耐尔仅能瞠大着眼接受西珥狂风暴雨似的侵袭。
贴在法耐尔唇边,西珥低沉的说道:“今晚的话实在太多了,夜不知溜走了多少……”
感受着浊热的气息喷在脸上,法耐尔不禁有丝恐惧,他早就不是不知世事的孩子,床笫之间的情事他知道的不会比别人少,甚至连男欢之事他也曾耳闻,一想起……他就觉得所有勇气全背离他远去,他宁愿被乱刀砍死都不愿意面对这可怕的磨难!
“你在发抖呢!这么的……害怕?”西珥浅笑:“放心……只要你乖乖的,朕会很温柔待你,绝对会让你尽情嘶喊个够!”
变………态………
第二章(下)
法耐尔由衷地后悔自己的愚蠢……
吻渐渐的滑下,在锁骨上轻轻的啃咬,维持着一种有点痛,但却不令人感到痛苦的力道。
不得不承认,这野蛮人在床上的功夫还不差,当吻滑到胸前时,法耐尔不禁这么想。
他很懂得男人想要的是什么,吻和抚弄都恰如其份的搔到痒处,技术绝不会比薇塔夫人那当红的纱薇娜差,他不走这行倒是可惜了,肯定能成为红牌说……
“啊!”胸前的刺痛让法耐尔忍不住惊叫。
“你不专心。”西珥冷冷的说道:“还是你嫌朕不够残虐?”语毕,还警告似的轻咬一次红肿的乳尖。
狠狠瞪着西珥,法耐尔一脸想杀人的神情。
“真凶狠的眼神。”西珥赞道:“这样的美人疼起来才够让人难忘……”大手毫不客气的将法耐尔的要害掌握在手中,“你忘了吗?情报要让朕满意才有的,而朕……看不到你的诚意何在……”
气得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一转念,法耐尔却笑得灿烂。
只见他修长的十指缓缓爬上西珥的颈项、拉近,犹豫的凑上自己的唇,伸舌迟疑的挑逗,右手柔柔的梳过西珥流金似的长发,顺着厚实的肩部曲线下滑,抚摸着厚实的背部肌肉,灵巧的舌尖火热的迎接西珥的蹂躏,另一手顺着锁骨悄悄下滑,然后……狠狠的拧了一把!
“你!”
西珥气得爆吼,握紧逞凶的手不知该折还是该打,这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敢……居然敢对他做出这等不敬的举动!
虽然左手被拗得有点痛,但法耐尔依旧笑得开怀,“您不是喜欢残虐一点的吗?”即使明知是在老虎嘴上拔毛,他依旧不怕死的干了。
“该说你不怕死吗?”西珥无奈的叹道,就像是在数落一个顽劣的小孩。
“想杀了我?”十足十的挑衅。
“你是个美人,狂妄的时候尤是。”西珥由衷的叹道,话锋却陡的一转:“希望在朕进入你的时候,你还能保有这份狂妄,千万不要没有用的哭昏过去。”
“你!”气的浑身发抖却无可奈何,人生至悲,莫过于此!
右手温柔的抚弄手中的男性,西珥笑得邪气。
“何必这么抗拒呢?朕的床上功夫应该不算差吧!你都硬起来了不是?”
“做就做!少说这些脏下流的废话!”法耐尔愤怒的爆吼,他现在开始佩服那些总是笑嘻嘻的小姐们,他现在的嘴角连上扬一点点都办不到!
“真是飙悍的美人呢!朕越来越期待你在被朕疼爱时,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西珥的笑容说不出的淫猥,手中的动作却越发的温柔,轻拢重抚,搔刮和套弄的动作配合得恰到好处,任法耐尔再怎么不愿,也不得不承认这变态的确没有说大话,他的技术的确配得上他的变态程度!
更何况,就算他装得再怎么悲壮,身体的反应却是骗不了人的,与其沦为这个变态的笑柄,他不如放弃这无谓的对抗意识还比较实际……
说是放弃,但心里还是有着疙瘩,仍是有一点对抗的幼芽根植在心里。
只是很快的,法耐尔便在西珥高超的调情技巧中弃械投降。
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没用,摊在床被上喘着气,法耐尔悄悄抓住枕头的一角,他敢保证这个变态接下来的话一定会让他动粗。
玩弄着手上白浊的黏液,刻意在指尖拉出白浊的细丝,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法耐尔,西珥恶劣的调笑道:“没想到你比朕预料中的还没用,这么快就不行了,该不会是因为行军忍太久,所以──”
忍无可忍的将枕头砸到西珥脸上,法耐尔失控的狂吼:“老子行不行干你啥事!你又不是老子的女人!!”
冒着青筋将枕头丢到床尾,西珥笑得异常危险,“你说得没错,朕得要求的确过高了点,毕竟你是拿来享用的,前面行不行根本没差……”
“你……”法耐尔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世上怎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说不出话来了吗?”西珥邪笑,“不过我们之间原本就不需要语言,用另一种沟通方式会更快而且更……直接……”他别有深意的笑道,起身擦干手上的污渍,顺手替自己倒了一杯酒。
没有发生如法耐尔预想中饿虎扑羊的惨剧,西珥仅是悠闲的享受矮几上的美酒。
法耐尔狐疑的起身,尽量不着痕迹的拉过衣衫下摆盖住下身,这变态打算做什么?
“脱掉。”西珥冷冷的说道,浅浅地品尝杯中的美酒。
“什么?”法耐尔楞楞的问道,立刻就明白自己又犯了一个错。
“难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