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节
作者:冥王      更新:2021-02-19 13:16      字数:2316
  “不要夹杂动漫词汇!”
  “我相信他们已经造出了可供实践的版本,如果是那种武器的话,确实没有任何生物能幸免,在它的威力中心,别说细胞不能幸存,任何有生物活性的化学物质都会被瞬间破坏〃
  画面切换回南太平洋的岛屿,庞贝仍旧坐在水上屋里喝着冰镇的鸡尾酒:“根据我的情报,目前神所在的位置周围都是荒山,那是最适合动用天谴的区域,不用有任何心理压力,不会砸着人的,从太空里扔一根铁棒子下去吧,把白王重回人世间的伟大梦想砸得粉碎。启动密码我已经交给你们那个名叫Eva的小姑娘了,这可是加图索家的最高秘密哦,也是我能给老朋友的最大帮助了。’’
  “庞贝·加图索,你还是忍不住露出真面目来了啊〃昂热轻声说,尽管他知道庞贝不可能听见,这不是即时通信,是一段早就录制好的视频。
  从开始到现在,他们的一切行动都在庞贝的掌控之中,提醒他说日本有可能沉没的是庞贝,为他提供天基动能武器的也是庞贝,恰恰在日本陷入危机前的两个小时,这份视频资料送到了昂热手中。
  加图索家从一开始就布置了~个针对神的杀局,掌握着“天谴”,即使神完全苏醒也能被瞬间抹杀。加图索家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多少事是学院不知道而加图索家知道的?
  “赫尔佐格博士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他不该让我儿子陷入这场战争〃庞贝缓缓地说,“他是死而复生的恶鬼也好,举世无双的阴谋家也好,但这一次,他得罪了太多不该得罪的人〃
  “这件事结束后,千万记得帮我把恺撒洗得干干净净的,让他穿得漂漂亮亮地回罗马来〃庞贝恢复了贱兮兮的笑容,“帮我跟他说爸爸爱他〃
  恺撒的脸色铁青,如果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一定会对投影出来的那个骚包老爹吐口水。
  “联络Eva,”昂热下令,“我要知道天谴什么时候能够运用!”
  3D投影仪打出莹蓝色的光束,身穿校服的Eva站在光束中:“我已经全面接入东京的互联网,无论校长什么时候呼唤我都在线〃
  “庞贝把天谴的启动密码交给你了?”
  “两分钟之前我获得了天谴的启动权〃 Eva淡淡地说,“现在我已经成为那件天基武器的控制者,只要您下达命令,我就会从太空中扔一根铁棍,威力足够把神所在的区域化为火海〃
  “现在就可以?’’
  “不,有时间限制。天基动能武器从其实质来说仍然是一种人造卫星,它在近地轨道运转,大约每90分钟围绕地球旋转一圈,只有在它到达东京正上方的时候才能释放天谴。目前那颗代号‘天巡者’的卫星正在地球的另一侧,再过大约70分钟它就会到达东京上空。我们很可能只有一次机会,一旦错过,那么只有90分钟后天谴才能重新准备好。’’
  “好,70分钟。就看这座城市能不能挺住70分钟了〃昂热转向樱井秀一,“我们需要那口井的准确坐标,误射的话会有无辜的受害者〃
  “那口井是一个军事目标,坐标是对外保密的,只有大家长才知道〃樱井秀一说,“我现在就联络大家长,但他受了伤,正在抢救,我不确定他的状态〃
  “我只要一个坐标!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就让他给我说话!”昂热冷冷地说,“那个自负的浑蛋已经把事情弄得一团糟了,至少要做一点有帮助的事!”
  “是啊,我确实是自负的浑蛋,我把事情弄得一团糟。’’有人在昂热背后轻声说。
  会议室的门被人推开了,胸前缠着绷带的源稚生站在门口,眼神空洞,苍白得像个幽灵。
  “1 3号储水井,设计代号红井,位于多摩川附近的山中,坐标在这垦〃源稚生沿着桌面把一张便笺滑向昂热,“一个小时前,我们跟驻守红井的忍者部队失去了联系,猛鬼众攻占了那里,毫无疑问神就在那口井里〃
  仅仅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伤口就重新开裂渗血。以皇的血统他本应该恢复得更快,但某种非物理性的力量阻碍了伤口的愈合。风间琉璃的刀洞穿了他的胸口,也把藏在他心底的那个正义少年钉死在沙发上。他仿佛失去了灵魂,变成了孤魂野鬼。
  昂热拾起便笺看了一眼,交给背后的卡尔副部长:“拿去给Eva,让天谴准备。还有,所有人都出去,让我和大家长单独聊聊。’’
  会议室里只剩下昂热和源稚生两个人,潮声在耳边回荡,炽白色的闪电偶尔把室内照得雪亮。他们并没有时间可浪费,但两个人谁都不说话,源稚生默默地抽着烟。
  “我这次来日本,想见的几个人中就有你,可你一直拒绝跟我见面。这还是第一次,我不远千里求见一个过去的学生,他却一再地拒绝我。’’最终还是昂热打破了沉默,“亏你还领过我的校长奖学金〃
  “能获得校长奖学金,那是我作为学生的骄傲;拒绝跟您见面,那是我作为大家长的尊严。’’源稚生轻声说,“可惜我不是一个好学生,没有从您身上学到最精髓的东西;我也不是一个称职的大家长,那些人相信我是天照命,他们可烈为我而死,可我没能给他们一个全新的未来,还把家族带上了死路。’’
  “这么多年过去,你还在被往事追赶啊,稚生〃
  “您是说稚女的事?恺撒告诉您的?”
  “你自己说的。你忘记了么?很多年前你跟我讲过这个故事,只不过略去了故事中的人名,没说是你自己的故事。当时你问我说,一个人可以为正义付出多大的代价呢?’’
  “忘记了,我还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跟别人讲那个故事。’’
  “是你受邀和我喝茶的那个下午,我提议说我们享用一点陈年的威士忌,结果我们喝了三瓶,你带着酒气问了我这个问题。既然你不记得自己跟我说过,那你一定连我的回答也忘记了吧?’’
  “能再跟我说一次么?”
  “读过本尼迪克特的书么?’’
  “读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