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节
作者:
保时捷 更新:2021-02-19 13:06 字数:4954
廷,那苏克察岂不是成了“心胸狭窄”,几句话便被气晕的小气鬼?这让这位戎马一生的八旗老人颜面何存,不是把他往死路上逼吗?!
没想到这进退的两难却被苏克察的女儿想到了。胤禛看着苏溶溶,此时她莹润的脸上还带着一道道风干了的泪痕,一双眼睛冷静沉稳,带着从容骄傲,静静地对视着自己的眼睛。
胤禛心中微微荡起一丝异样,但旋即消失不见。他看着苏溶溶问道:“即便我不禀报朝廷,这段日子老尚书也需静养,上不了朝堂。”
苏溶溶嘴角旋出个浅淡的笑容,她早有了万全之策:“王爷所言极是。溶溶有个主意,不知道能否采用。大家都知道尚书府里有个刁蛮格格,而且人人都晓得苏克察尚书溺爱这位格格没个样子,您看如果这么说……。”
胤禛似乎料到了什么,微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听到最后,他眉间甚至浮起了百年难得一见的笑意。直到苏溶溶离开了,胤禛似乎还在回味,想了半天,他终于很开心地冲着苏溶溶离去的方向笑出了声。
第二天天还没亮,尚书府的人就将苏克察与苏溶溶很隐蔽地接回了府。胤禛这边也和太医说好,直说是自己最近有些睡不安慰,所以才请太医过府一看。
可是,天还没亮,全北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一件奇事,那就是单亲老爸可怜的礼部尚书苏克察的独生女儿又犯病了,这一次与被从妞妞房轰出来,或者是学人家办案被捅了一刀相比,可以说是温和正常了很多:苏克察溶溶自杀了。
虽然结果温和,但过程依旧激烈。据大清路边社风传,这位溶格格上午去找了十三爷,但十三爷早就害怕了这个黑胖,所以跑去丰台大营躲着。可黑胖格格贼心不死,一路追着十三爷杀了过去。期间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总之黑胖同志回到家后,就上吊自杀。当然,既然是黑胖,那就必定皮糙肉厚,细细白绫如何挂得住她彪悍的身子。
苏克察溶溶毫无意外地没有死成,但苏克察尚书却吓得不轻。所以,当礼部侍郎将“当朝第一慈父”苏克察请假的折子禀报朝廷时,康熙皇帝苦笑道:“生女如此,苏克察苦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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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弱智儿童番茄姐
推荐理由:
当看到这本书新鲜出炉的一章名叫“地球你好”时,本来刚被领导痛批而十分想宰人的坏心情立刻消散。从题目到笔名,番番的文文都给人一种特别奇妙的感受。记得乐爷爷说只有敢于自嘲的人才是真正强大的人。那么敢称呼自己弱智儿童的番番姐一定是强大中的强大(捂嘴笑ing^)。很温暖,很快乐,很活泼,很有趣,看番番的星际生活,让人想起各种欢乐的动画片,强烈建议大家在睡前看一章,绝对能带咱进入梦幻岛一样的奇妙世界!
正文 第35章 桂花香
十三爷胤祥等不及中午吃饭,就打马来到了尚书府。此时尚书府大门紧闭,便是胤祥亮了身份,门房小安子也不与他开门。不仅不开,还哭哭啼啼说道:“爷,要不是您,我家格格也不会寻了这短见……爷,您还是请回吧,莫在让我家格格伤心难过了”。
骗别人倒还可以,骗十三爷真是找错了人。胤祥猛踹一脚大门,骂道:“王八犊子,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什么鸟话!快滚出来给爷开门!”
小安子哭声更凶:“十三爷啊,奴才若是给您开门,我家格格非捅了我。”
胤祥又是几脚猛踹,气得哇哇大叫。可这尚书府的门就是雷打不开。
苏溶溶刚侍奉苏克察吃了药躺下,便听见大门上闹得热闹,不用想便知道是十三爷来了。苏溶溶悄悄走过去,藏在门房里看着门外气得红脸关公一样的胤祥兀自跳脚。
胤祥正要再骂,苏溶溶守着门缝捏着嗓子轻声说道:“十三爷,您这又骂又踹的成何体统?”
胤祥一听便知是苏溶溶,更加发作的厉害:“你个臭丫头,是不是仗着爷纵着你,就敢蹬鼻子上脸了?!我告诉你,虽然我胤祥不打女人,但……”
“但什么?!”大门“唧扭”一声开了条缝儿,苏溶溶娇俏的小脸闪出半张:“怎么,十三爷您还要揍我不成?!”
胤祥噎住,涨红着脸瞪着苏溶溶:“你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有能耐和我说话?”
苏溶溶一愣,脱口而出:“我就是因为死了,才能和你说上话的”。
别看胤祥平日看着厉害,但斗嘴争话却远不是苏溶溶对手,他长这么大,几次被噎都是这个苏溶溶干的。常常苏溶溶一句话出来了,胤祥还没反应过来,更别说顶出下一句来了。此时,就是这样。
苏溶溶见胤祥又呆住了,不禁抿嘴轻笑:“十三爷,您这么气呼呼的冲来,我怎么敢给您开门啊。就算兴师问罪,您也走个旁门左道啊,是不?”说着,苏溶溶给他使了个颜色。
胤祥骤然明白,脸上的怒气一下子便成了小兴奋的红晕,他孩子气地看着苏溶溶,也把脸凑到门缝儿上,小声问道:“那我申时再来走小门可好?”
苏溶溶打趣道:“您就这么差与一顿饭啊,非赶在饭点儿来。”
胤祥到底还是少年小子,玩心重,苏溶溶越是这样阴阳怪气地呛他,他就越觉得好玩:“爷就是差与,怎么了!”
苏溶溶白了他一眼,转头做出吩咐下人的模样:“告诉厨房,咱们晚上喝稀粥就窝头!”
胤祥笑着走了。
苏溶溶关上门,叹了口气,她心里事情很多,纷繁复杂的,总是不能平静。但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阿玛的身体!
苏溶溶拿出怀中一封刚写的信,递给小安子,吩咐道:“拿着这信送到百花深处里门口种着翠竹的人家,那住着一个大夫,名叫宋离。”
小安子去了后,苏溶溶又着人到英格那里看看长生如何了,同时也写了封信,告诉英格自己这段日子怕是去不了了,并交代了几项工作于英格查办。
没过一会儿,有小厮从小门送来了一盒子贵重药材,苏溶溶知道是四爷府上的,便大方留了下来。随后,她又吩咐下人熬药,嘱咐门房别让人进来,等忙完了,苏溶溶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累得直不起腰。天气转凉,她的左肺开始隐隐作痛,苏溶溶就着石桌趴了下去,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等她吸溜这口水醒来,宋离正坐在她面前。苏溶溶朦胧之中,刹那清醒,她赶紧窘迫万分地擦了把唇边口水,又整了整头发和被压皱的衣服,红着脸就要站起身。
就在起身的瞬间,苏溶溶身上的薄毯子滑落,宋离一步而来,伸手想将毯子抓住,没成想苏溶溶也正好转身去搂。不偏不倚,两人手刹那相互握住,而那毯子还是落在了地上。
这一下子,苏溶溶的心差点儿从嘴里跳出来,一股绵绵柔柔又甜蜜新奇的悸动从心底涌起,眨眼间漫满全身。
宋离倒还好,只是微微笑了一下,温和开口:“格格怎么在院子里睡着了,秋天时节最怕伤风。”
苏溶溶低着头,使劲忍着都快咧到耳根的嘴角,压着嗓子说道:“那个……我只眯了一会会儿。”
“一会会儿都不应该”。宋离今天的语气也格外低沉,就像温热的风一下下撩拨着苏溶溶已经飞上了天的心绪。苏溶溶光顾着偷乐,就连两人此时还紧紧拉着手呢都浑然不觉,宋离也不提点,他二人一个含羞带笑,一个润朗如阳,站在一片金灿灿的秋景里,分外明亮。
宋离给苏克察把脉,苏溶溶站在一边静静看着。苏克察清醒了很多,只不过呼吸还有些不畅快。
诊完之后,宋离一边开方子,一边对苏溶溶说道:“尚书大人狼烟烽火地过来,身子虽然看着硬朗,但亏损很大。今日的痹症主要是心脉受堵,血不养气,气难生血而至。根治很难,但维持却不复杂。我这方子便是疏通栓塞、生血养精用的,这段时间每日早中晚三次煎服,三天之后,换为早晚煎服,七天之后,一日一服,半月之后,三天一服。”
苏溶溶仔仔细细记了下来,宋离又从袖中拿出一个香囊递过来:“这个给大人带着吧,心急气躁的时候闻一闻,也许能管大用。”
苏溶溶谢过之后,将香囊压在苏克察枕下,苏克察喘着气说道:“多谢宋先生了。”
宋离抬手回礼。苏溶溶靠在床边,轻柔说道:“阿玛,您好好休息,等您身子好了,我还有礼物送个您呢!”
苏克察清瘦的脸上没什么生气,他摇头叹道:“唉,以前阿玛总觉得能一直疼着你护着你,可是今日一病,阿玛最怕的就是就这么丢下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翘了辫子!妞啊,阿玛不要什么礼物,就巴望着能给你找个好的归宿。”
可怜天下父母心,虽然说的是嫁人这样的害羞之事,但苏克察说得坦荡又动情,苏溶溶心里难受的像被狠狠攥了攥,她平静了半天,然后努力让声音清越道:“阿玛放心,追我的男孩子从鼓楼东街都排到地安门了!我不会嫁不出去的,放心吧!”
按理来说,父女之间实在不该谈论这样的闺中之事,而且尤其还当着宋离这个外人。可苏克察早年丧妻,苏溶溶缺乏女性管教,他们说是父女,但苏克察几乎充当了父亲与母亲双重角色,这么多年来,尚书府没有一个女主子,没人提点他们什么该说,什么要避着人,所以这父女俩无话不谈,早已司空见惯。
苏克察躺下休息后,苏溶溶待着宋离走出了屋子。她左肋有些疼,所以不时用手捂一下。宋离走在她身后,突然伸手拉住了苏溶溶的胳膊,关切说道:“可是伤口又疼了?”
苏溶溶羞了个大红脸,连忙说:“还行,不是很疼。”
宋离不由分说,抓起她的手腕把脉,又伸手抚开她额前乱发,手背试了试温度,而后不悦地说道:“你的额头很烫!”
苏溶溶差点儿就要喊出来:“别管我,那是激动地。”但看着宋离一脸严肃,她只能傻笑:“没关系,我体温就是偏高。”
宋离一点儿也没有笑,他长久看着苏溶溶,好半天才开口:“你要为了……你阿玛珍惜自己。”
就在宋离这个“大喘气”的瞬间,苏溶溶似乎看到了他一直幽静眼底陡然冒出的缱绻与痛惜。尽管那样动人的神情一闪而过,但却狠狠掠住了苏溶溶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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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所有人都是残缺的。有些人一路寻找,又一路丢弃,而有些人不问际遇,全力以赴。无论这部小说,还是小说的主人无疑都属于后者。看云听雨的小说有点儿心疼,每当看到想到夏清幽失去一条腿,心里总是咯噔一下,毕竟肢体的残缺是最触目惊心又不难以掩饰的;但看着看着,我会忘了她的残缺,因为她坚强、乐观又美丽,所以她收获了成功和爱情。云是一个非常非常仗义的女孩,我喜欢这部小说,更加喜欢她。
对了,喜欢看台湾小言感觉的读者,别错过云听雨的文哦,很湾湾,很梦幻!
正文 第36章 马上惊情
宋离走后,小顺子战战兢兢来问,今儿是不是真的要吃稀粥就窝头。苏溶溶哈哈大笑,赶紧安排厨房做饭。不一会儿胤祥从小门溜达进来,远远就看见苏溶溶正爬在书桌上写字。
胤祥伸头一看,差点儿没喷出来:“您在干嘛?”
“写字啊!”苏溶溶心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
“呦!”胤祥夸张扯过来一旁已经写好的一张,啧啧叹道:“您这也叫写字?”
苏溶溶眼也不抬:“所谓曲高和寡,十三爷欣赏不了也可以体谅。”
胤祥哈哈笑道:“苏克察溶溶,你真是大言不惭。若不会写,你可以等着爷来给你写啊,何苦这样丢丑于人呢。”
苏溶溶狠狠白了他一眼,劈手将纸夺了过来。其实她的字并没有胤祥说道那么夸张,但是也绝对算不上好字。此刻,她正在写破案笔记,将这段时间发现的情况,理出的头绪记下来。
胤祥心情好,并不气恼,而是站在她面前,一边看,一边闲聊道:“你真和别的格格不一样,放眼京城,怕是只有你一个女子喜欢这些刀光剑影的,你的胆量真是不小啊!”
苏溶溶敷衍地哼了一声:“对,我就是重口味。”
“什么?”胤祥没听清。
苏溶溶抬头冲他狡黠一笑,胤祥顿时打了个寒战:“你想干什么?”
……
苏溶溶坐在一旁喝着宋离给她开的花草茶,胤祥提着毛笔在奋笔疾书。
“张宅东面是一条哑巴河,凶手东来,只能走水路,且必然留下污湿痕迹,但从勘验结果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