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9 节
作者:江暖      更新:2021-02-17 00:44      字数:5069
  我失笑道:“吕布也怕老婆?你打不过她?”
  二胖淡然道:“孩子都两岁了还打什么打?”
  “……你不是说你去年才结婚吗?哪来个两岁的孩子?”
  “第一胎要不打都三岁了。”
  我再次无语,索性问:“你为什么帮那姓何的?”
  二胖摆了摆手:“这个你就别问了。”
  “为了那100的彩头?”
  二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说:“你认为吕布是那种能用钱就轻易买通地
  ”
  我不禁退后了一步,不得不说这小子一瞪眼威势确实挺足的,三国猛将如云。能当第一打手那可不是吹来的。但我还是说:“你以为你是什么好鸟,有奶就是娘的二五仔!”
  二胖握了握拳头道:“咱俩怎么说也是从小长大的朋友,你说我可以,但不许说吕布,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妈地,跟我来这套,他有什么好说的,一个修摩托的胖子。再说他不就是吕布吗?
  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我小强是那种那么容易就被吓唬住地人吗?我打开保险柜,从里面拿出一盒东西,义正词严地跟他说:“吃饼干吗?”
  “……”胖子又无语了,棋差一着满盘皆输,对付胖子咱有着近年的丰富经验,就算他是吕布。挤兑起来照样轻车熟路!
  就在这时项羽回来了,他把车钥匙往桌上一扔,说:“油我加满了啊。”
  二胖见了这声势惊人的大个儿,情不自禁地问:“项羽?”
  —
  项羽看看他。道:“你是?”
  二胖急忙介绍自己:“幸会幸会,我吕布吕奉先。”
  我眼看二胖就要把饼干塞到嘴里了又放下,懊恼得一个劲顿足捶胸,随口说:“这是三国第一猛将。”我希望这句马屁能把胖子拍舒服了好使他就范。哪天真把我惹急了我吃了饼干还像当年一样抽丫地!
  项羽听说是一员武将,冲二胖点了点头表示客气,然后就要上楼,二胖急忙丢下饼干:“项羽,我要和你打一场。”
  项羽回过头,纳闷地打量着二胖。随即看向我,我一指二胖:“这是何天窦的人。”
  项羽重新瞟了二胖几眼,道:“我跟何天窦已无瓜葛,想打架你找别人吧。”
  这是我早就想到的,项羽是能让你牵着鼻子走的人吗?西楚霸王心高气傲,眼里根本没别人。什么“第一猛将”云云在他看来那就是一坨屎,心情好了冲你点点头是客气,不想搭理你就算你把脸探上来他都懒得打你。所以何天窦说要跟项羽打我一点也没急。
  二胖见项羽又要走,提着嗓子叫道:“喂,我可是吕布!”虽然隔了一世,他可能还不习惯这样被人无视。
  项羽头也不回地哼了一声:“吕布是什么东西?”我打了个响指: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二胖看项羽再走几步就要上台阶,忙伸出一只手勾在项羽肩膀上,项羽也不回头,抓头他的手往前一带想给他来个过肩摔,二胖沉腰凝气。只听喀吧一声,地砖碎了两块。
  我这个心疼呀,一拍桌子怒喝一声:“你俩外边打去!”
  两个人停了手,一起看我……
  我把东西收拾收拾,镇定地说:“那要不我外边去?”
  二胖跟项羽掰着腕子道:“你不跟我打可以,难道你连虞姬也不想见了吗?”
  项羽猛地放开手:“你说什么?”
  “我们老板说了,只要你赢了我,他一定帮你找回虞姬。”
  我忙说:“虞姬我们已经找着了。”
  二胖盯着项羽眼睛说:“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提醒你一句,你们找着的所谓虞姬究竟是不是本人那就难说了,可我们老板保证的是:一定帮你找到那个真正的虞姬。”
  项羽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找人方面我们老板好象比较专业。”
  项羽毅然道:“你要怎么打?”
  我叫道:“羽哥,不能答应啊!”
  二胖道:“当然是骑在马上打,你我这样地人,难道要像步兵那样在地上揪扯?”
  我插口道:“可我们没马呀!”
  二胖看了我一眼道:“小强,我们老板说了,他又给你钱又替你卖酒可不是帮你发家致富地。”二胖在纸上写了一个号码递给项羽,“什么时候买到马,联系我!”
  二胖走后,我问项羽:“你怎么又答应他了呢,你不是不想找虞姬了吗?”
  项羽定定地看着我说:“你说……张冰会不会不是虞姬,我们一开始就找错了?”
  我无辜地说:“我可是让你确认了好几次,是你说她从长相到习惯甚至是步子都跟虞姬一样的。”
  项羽喃喃道:“我说放弃是害怕失望,如果真能找到阿虞我为什么不找?不管怎么说,我一定要先打赢这一仗。”说着他拽着我就往外跑,我大喊二叫道:“你抽什么风呢?”
  “跟我找马去!”
  上了车,我揉着胳膊说:“你好好想想在马上打仗还需要什么,咱们一次置办齐了。”
  “除了马,再给我打一条130的铁枪就行。”
  “盔甲呢,木兰姐那套你能穿不?”问也白问,花木兰那套穿在项羽身上估计和紧身内衣差不多。
  项羽道:“盔甲不需要,捉对厮杀又不用防箭,也不用让你的人看着你的盔甲辨认主将的动向——最主要的,那胖子伤不了我!”
  我说:“你可别大意,那胖子在你之后的几百年里确实算得上头一号地猛将,我13岁以前跟他交手都没有过胜绩。”这最后一句话说得太多余了,项羽哈哈大笑道:“此等宵小,我惧他何来?”
  ……二胖是宵小,那我是什么?娘的!
  我挠着头说:“铁枪怎么也好弄,咱育才的学生家长里就有铁匠,可马上哪弄去?要说好马,英国、德国、土耳其马都不错,可是等买回来不用半年也得三个月,再说这手续我也没办过啊,也不知道关税怎么收的。”
  项羽阴着脸道:“尽说废话,离咱们最近,有马的地方在哪?”
  我一摊手:“那就得说是公园了,可是……”项羽拍着车座道:“快走快走!”
  第三卷 史上第一混乱 第十五章 骓不逝
  这种动物,怎么说呢,我应该比一般人要熟悉,那时院邻居就有一家养着一匹卖菜用的,每天套着车出大街,一到夏天就骚烘烘的,80后的那一代人应该有不少都见过街上跑马拉的菜
  和马最近距离接触是我9岁那年在公园骑着拍了一张照,因为有点害怕所以撇着嘴,像要哭的样子,我对这种高大天生长着硬脚指头的动物有点天生的恐惧,因为就算凶猛的猫科动物利抓藏而不露的时候至少看上去毛茸茸的很可爱。
  公园的跑马场我并不陌生——小时候照相来过,所不同的是小时候这里只能照相,而现在还能骑着马兜圈了,虽然那圈还不足30。
  空地上只有两匹马,旁边摆着相机的支架,那个看场子的老头依稀就是小时候给我照过相的那位大叔,更为希奇的是:那两匹马也好象是我9那年骑过的那两匹……
  我走过去说:“大爷,马能骑吗?”
  老头见来了客人马上兴奋起来:“能骑能骑,当然能骑,我这可是正宗蒙古马,跑起来像风一样。”
  我怀疑他说的是真的,因为我听说过蒙古马体型瘦小但贵在有长力,再看那两匹马,瘦得跟狗一样了,往身上搭点毛牵根链子拉出去说是藏獒估计也有人信。
  我说:“那你这马租不租啊?”
  老头看着我说:“你给多少钱?”
  我说:“两匹马,一天给你一千。”
  老头眉开眼笑:“租!”
  项羽抱着膀子打量着那两匹马,犹豫道:“我看够悬的,真能骑吗?”
  老头在他背上推了一把:“你骑一圈不就知道了?”然后跟我说。“骑一圈20啊——”
  项羽走到其中一匹跟前,一迈腿就上了马背,压得那马一忽悠,这还不算什么,搞笑的是项羽骑在马上不踩镫两脚也就在似搭地不搭地之间,真跟骑了条大狗似的,项羽冲我苦笑道:“这能成吗?”
  老头为了赚钱,快步走到马后头。冲项羽喊:“坐好了啊。”然后在马屁股上一拍,那马就晃晃悠悠地开始在场地里溜达,别说跑,走得都勉强,有好几次差点就卧了垛,要不是项羽用脚帮它支着,估计腰都断了。
  我连忙冲项羽喊:“羽哥下来吧!那马比你岁数都大,尊尊老吧。”
  我认出来了:真是我骑过那匹。
  项羽跳下马。牵着走回来,疼惜地摸着马头说:“这马早该养老了。”
  老头道:“它养老我怎么办?我养老还靠它呢。”
  项羽把200钱塞到老头手里说:“把场子拆了以后就拍照吧,你这马再跑非死不可。”
  我说:“那匹不用试了吧?”
  项羽扫了另一匹马一眼,摇头道:“那匹看着比这匹小不了多少。”
  老头道:“这匹就是那匹生地。”……
  回到车里。我和项羽都垂头丧气的,我说:“咱要不去别的公园看看,说不定有口齿轻的马呢。”
  项羽低着头道:“不用了,这样的马就算口齿再轻也打不了仗。”
  我说:“那怎么办呢?看来只能是从国外买了,一辆好点的车都得100,好马没个四五百万怕是买不下来,这***何老头,给老子算的真细致啊!”我这么说是因为酒厂帮我推销五星杜松酒迄今为止刚好赚回几百万。
  项羽道:“马地血统好是一方面,还得是受过训练的。否则也不能叫战马。”
  这一点我也想到了,一匹好马,它得血统优良,经受严格的训练,马和马也跟车和车一样在某些情况下是完全没法比的,你想买一辆车。2和2千万都能买到,而且它们看上去没什么不一样,都是四个辘,可个中滋味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马是最有灵性的动物,是人类最早豢养的家畜之一,从古至今在人类的发展史上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一匹好马,在战场上可以救你地性命,在日常生活中可以给你带来无数乐趣,它有时候甚至和你的家人还有朋友一样重要。随之而来的是,你要想得到这分乐趣必须付出昂贵的价钱,在现代城市里养一匹马几乎是不可想象地,具体的例子就是:一个千万富翁,他可以花100买一辆车,但一个只有一千万财产的人绝不敢轻易买一匹马。所以,拥有一匹自己的马如果不是巨富级别的想也别想——我那位卖菜的邻居是例外。
  所以现在就买马问题何天窦就已经给我制造了一个天大的难题,不管国内还是国外,只要是一匹善于奔跑的马肯定价格不菲,四五百万不一定够,因为它们只要参加一场比赛赢了都远不止这个数。
  等等,巨富,比赛……我顿时想起了那匹带给我好运的马:瘸腿兔子,又名屡战屡败还是屡败屡战来着,它不是已经被金少炎买回来正在金家别墅呢吗?
  我兴奋得使劲拍项羽肩膀:“羽哥,我给你找了匹好马,瘸腿兔子!”
  项羽躲着我地熊掌,纳闷地说:“兔子?能骑吗,兔子精?”
  我不理他,直接一个长途拨到金少炎电话上,那边接起来以后一片纷杂,看来正在片场,金少炎的声音:“强哥吗?”
  我大喊:“查房!立刻拿出你和师师不在一张床上的证据!”
  金少炎笑道:“别闹了强哥,你听听这动静!”
  我也笑了:“你小子真没得逞?”
  金少炎苦巴巴地说:“我真没想到师师这么拼命,为了赶戏一天睡眠不4时,你说我还
  心思吗?”
  我收了笑:“哎跟你说正事,那匹叫屡什么屡什么的马真的被你买回来了?”
  “你说屡败屡战?是啊。就在我家呢,你问这干什么?”
  —
  “我借着使使。”
  “……使使?”我地非常不专业的用语引起了金少炎的警惕:“你不是想让它拉磨去吧?谁又跑你那去了,神农?”
  我粗略地把最近的事跟他说了说,最后道:“是羽哥,他现在需要一匹能跑的马。给借不给?”
  金少炎笑道:“还问我干嘛,直接牵去不就得了?家里就老太太在,你又不是不认识,老人家念叨你比念叨我还多呢。也不知谁是他亲孙子。”
  我说:“行了,你继续忙吧——宋徽宗还没露脸呐?”
  “师师不让露,她这样拍也太抽象派了,我真担心……”
  我不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发动车子,挂档,项羽问:“去哪?”
  “找兔子精!”
  我一路飞奔往金家别墅跑,项羽说:“听你话里意思好象是给我找了一匹马。怎么样?”
  我说:“赛马场上爆过冷,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