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节
作者:江暖      更新:2021-02-17 00:42      字数:4838
  李师师背着手,笑眯眯地看她表演,想要迷惑她,看来难度仅次于迷惑我。
  包子兴奋得满脸通红,问我:“你看呢?”也不知道刚才是谁说打死不买房的。
  我不置可否地笑,售楼小姐眼见胜利在望,索性火上浇油:“而且我们的小区是全封闭式管理,您想想,工作了一天回来,回到与世隔绝的爱情小屋,不知有汉,无论魏晋,只有……”
  我终于忍不住打断她说:“小姐,以你的煽动力完全可以再创个白莲教什么的组织。”
  售楼小姐忽然脸红:“你怎么知道我叫白莲花?”
  包子忽然把壶塞我手里,说了句“我去厕所”就匆忙跑了,看来是真的有些激动了。李师师跟着她,走出两步,忽然回头一指那栋小别墅:“我觉得那个不错,嘻嘻。”也走了。
  等清净了我才问白莲花:“180万连车库什么的都包括了吗?”
  白莲花有点发懵说:“啊,对,能停放两辆车——是您要?”语气里充满了不信任,她大概还没见过自己上街买把壶提着走一路的百万富翁。
  我绕到那模型前,居高临下仔细打量着它。白莲花手指着包子的背影,语无伦次地说:“可是……”她肯定是想不通连买70平的经济房都要衡量再三的顾客怎么会一下产生了买别墅的想法。
  我突然恶作剧心起,跟她开玩笑说:“你知道刚才那两个女的什么关系吗?”
  “……好象是姐妹,可长得太……不太一样。”
  我笑着说:“说姐妹也没错,你想挣钱吗?想挣钱就得你刚才说的话全收回去,让老大死了这条心,我就能经你的手买别墅了。”
  白莲花更糊涂了,我压低声音,在她耳边神秘地说:“不是血缘关系那种姐妹……”
  白莲花这下明白了,脸一下变得通红说:“您可……您可……”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啼笑皆非的话来,“您可真有本事呀!”随之她对我的态度完全产生了变化,从那种职业的敷衍一下子变得特发自内心的恭谨,看来领俩女的逛街和骑俩自行车就是不一样。
  能把两个女人合在一处金屋藏娇的男人当然是有本事的,话说中国若干年后会产生6000万光棍,这除了早几年的重男轻女现象,跟某些男人多吃多占也不无关系。6000万光棍,多么庞大的一个市场呀,毛片业的春天即将到来!
  “那我该怎么帮您呢?”
  “一会你尽全力把老大——就是长得丑的那个,忽悠得不想买房了就算成功,至于别墅,咱们私下交易,凭你的口才,这应该不难——我看好你哟。”
  白莲花点点头,坚毅地说:“您放心,三个转折以后我保管让您的大夫人倒贴钱也不要了。”
  我把我的名片给了白莲花一张,因为我是真的很喜欢那栋180万的房子,在地震时期,它的性价比确实非常高了。我使坏也是有目的的,眼见傻包子被白莲教主侃晕了,以她的性格,把所有积蓄拿出来买那套6楼不是没有可能。
  一切都安排妥当以后包子她们也出来了,包子兴致勃勃地说:“你继续说,还有什么好处?”
  白莲花依旧是笑容可掬,一点也看不出要转折的迹象:“您要的这套6楼,夏天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蚊子进不去……”我使劲给她递眼色,她全当没看见一样,难道我碰上的还是一个社会公德心特别强的推销员?
  包子搓着手说:“对哈,这点我都没想到。”
  “不过……”来了来了,第一个转折点!“您最好也不要打开窗户,因为离您家不到200米的地方是一个大烟囱,现在化工粉尘污染比较严重,如果过量吸入很容易呼吸道感染,当然这还是轻的。”一点也看不出白莲花有恐吓的意思,到是显得很关切。
  包子皱眉说:“怎么这样啊,那你说的草坪和健身场真的有吗?”
  “真的有……”这次我不动声色地听着,知道第二个转折马上就要到来,果然:“不过我们不能确保我们的开发商走以后它们还成活,而且我得提醒您走路要小心,现在城市里养狗的人增多,草坪里有很多狗屎。”
  我很适时地说:“不要紧,我们可以踩着高跷过草地。”
  包子瞪我一眼,犹豫地说:“我看咱们还是先不买了吧?”
  我说:“你不想坐在秋千里晃悠着看夕阳了?”
  白莲花:“哦那个其实我们已经规划了做停车场了。”
  包子转身就走,我见她出了门了才跟白莲花说:“干的不错!”
  白莲花嫣然:“实话实说而已,不过我们的别墅那是真的很不错哟……”说着冲了我抛了一个媚眼。
  然后我大步跨上摩托,沉着地嘱咐包子:“抱紧我!”包子把水壶交给斗子里的李师师后贴在我背上,我一烘油门黑烟弥漫,我们就在清水家园售楼部全体员工的目瞪口呆中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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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第好几号当铺 第六十章 并肩王
  我看时间还早,问身后的包子:“现在去哪?”
  包子说:“找地儿吃饭吧。”
  “那轲子赢哥他们怎么办?”
  “打电话叫上。”包子说。
  我往家里的座机上打过去,响了老半天才有人接起,但不说话。我知道刘邦肯定不在家,剩下的三个都还没学会熟练使用电话,我大声问:“是谁呀?我是强子。”
  对方一听我名字,这才说:“你猜饿丝(是)随(谁)?”
  我说:“我猜你是轲子。”
  秦始皇也知道我在和他开玩笑,呵呵笑说:“撒(啥)四(事)?”
  “我请你们吃饭,你叫上轲子和羽哥,刘邦那小子要在麻将馆也叫上,你们来……”我这才发现饭馆还没定,包子捏着我的腰说:“吃火锅。”说着用手一指马路对面的“四川红”火锅店。
  “对,你们4个来‘四川红’,正好打一辆车,把地方告诉司机,起价是6块,车钱让轲子算……”我很仔细地安顿着。
  “好咧好咧,包(不要)再社(说)咧,饿又不丝(是)挂皮。”
  他还嫌我罗嗦了!
  所谓的四川红,其实走的是重庆麻辣烫的路线,这家从我很小时候就有,那时重庆大概还没划直辖,这些年几经扩建修饰,已经隐然成为了本市火锅龙头,店里16根装饰性的巨木漆得火红欲滴,上挂着一串串大红的灯笼,桌椅,红的,墙壁,红的,连服务员都穿得小辣椒似的,反正有痔疮的人一进来就得疼出去。
  一进门,女服务员就用方言问我:“先生几位唆?”我告诉她7个人,然后好奇地问她:“你们这的服务员真的都是重庆的?”
  女服务员:“咋子可能么,好多人只会说一两句唆。”
  “那你肯定是重庆的吧?方言说的这么地道。”
  女服务员这才一口倍儿纯的赵莉蓉腔说:“我是唐山人。”
  包子也乐了:“你到底会说多少种方言呀?”
  服务员用普通话回答:“我14岁上出来打工,别的没学会,各地方言学了个全,从山东话到粤语没有说不来的。”
  我叹道:“语言天才呀,那英语你会说吗?”
  服务员脸红:“刚过4级……”
  我们说好一会点东西,先泡了3杯功夫茶喝着,李师师抽了抽鼻子,嗅着店里浓郁的烫锅味,我问她:“你们那会有火锅吗?”
  李师师点头:“我们那会吃的叫古董薰,跟这个道理是一样的。”
  包子说:“你们说什么呢,还有没吃过火锅的地方吗?”
  李师师笑:“荆大哥他们应该就没吃过。”
  包子忽然对我说:“强子,我觉得胖子大个他们……”说到这一指李师师,“包括你,小楠,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们古古怪怪的,可是具体哪里不对劲我又说不上来。”
  李师师扫了我一眼,嫣然道:“表嫂,你和表哥定了婚,就算一家人了,我没什么送你,这个留个纪念吧。”说着她随随便便从兜里摸出一支金簪,簪眼里嵌着一颗桂圆般大小的珠子,她在桌上轻轻一磕,那珠子便滚了出来,拉出几条雾蒙蒙的宝气,停住以后仍然荧荧润润,像在不住的眨眼。这个东西她来的那天我都没见过,大概是一早就收起来了,这也难怪,看那珠子在金簪里老不结实的,她以前经常在阁楼皇宫里走动自然是步履轻盈还行,现在老得帮包子剁个馅刷个碗什么的就不能总戴着了。
  包子抓过那珠子,手明显往下一沉,开心地说:“哟,还挺重呢。”说着拿在灯下打量着,“表妹,你是不是上当了,这个怎么不如玻璃的亮啊?”
  李师师笑道:“把玻璃的珠子拿到我们那,确实要比这个还值钱。”
  包子听她这么说,以为真的是地摊货,从脖子里拉出十字架卸下来,把绳子头抿了点唾沫穿起珠子挂在了胸前,那珠子被灯一打,氤氲气大散,虽然不晃眼,但连包子长什么样都看不大清了。
  尽管我不大懂,但毕竟在当铺干了这么多年了多少有点眼力,那珠子一看就不是凡物,而且能被李师师这个二国母珍而重之的,只怕在宋朝也是无价之宝,至于李师师所说不如玻璃值钱云云,完全是偷换概念,宋朝有玻璃吗?包子以为这只是个代表心意的便宜货,所以二话没说就收下了。
  李师师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说:“表哥,我真的觉得那栋别墅不错。”言外之意很明显,要我把珠子卖了换房子。别说小别墅,这颗珠子能换这世界上任何一栋豪华别墅,可问题是我敢换吗?
  我结结巴巴跟包子说:“戴里头,放在外面不好看。”
  “是吗?”包子低头看了一眼,把珠子放进了衣服里。光华大减之下,又能看清她的脸了。我坏坏地想:或许以后我们在嘿咻的时候让她戴上还能起催情作用呢。
  包子把拿下来的十字架敲着桌子,百无聊赖地说:“胖子和大个他们怎么还不来呀?”
  这时就见一辆出租车停在门口,后门一开,刘邦最先下来,他掏出个大揭盖电话,一边拨号一边探头探脑地往里面看着,荆轲在最前面坐,打开车门不下,等着司机找钱,我一看就嘿嘿傻乐了起来:这几个人,简直跟现代人一模一样了。
  我电话一响,接起来直接说:“进门左拐就看见了。”
  刘邦哦了一声挂了电话,招呼着另外三个朝我们走来,他什么时候买的电话我都不知道。
  刘邦一见我就说:“怎么又想起在外面吃?”
  李师师说:“今天我们去看家具了,这顿就当是正式庆祝表哥和表嫂订婚吧。”
  刘邦一挥手:“那这顿我请。”
  我说:“你小子哪来的钱,哟,还夹个小包,里头揣板砖没?”
  刘邦嘿嘿一笑:“打牌赚了点小钱。”
  那个刚过4级的服务员一见我们人来全了,拿着菜单过来了,我先要个鸳鸯锅,然后端着一路海点,什么羊肉肥牛毛肚鱼丸,什么生菜茼蒿油麦菜红薯宽粉,我看看不解恨,说:“你们这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炒菜也有,特色菜是清蒸鱼头。”
  “拣最大的来俩。”
  “几位要什么酒?”
  荆轲:“轩尼诗……”
  我擦着汗说:“两打啤酒。”领着这5个人吃饭,随时得做好为千夫所指的准备,你可以说他们活得很率真,他们对自己的行为而给人带来的难堪懵然无知。
  等锅端上来,秦始皇和荆轲果然大感好奇,刘邦说:“这不就是‘斗’吗?”荆轲夹起一片鲜红的肉,看看这个瞧瞧那个,见没人给出意见,就塞进了嘴里。我是一愣神没来得及教给他,包子是没想到他没吃过火锅,秦始皇他们几个更不用说,都糊涂着呢。
  荆轲嚼几下,微微点点头,别人问他味道怎么样,他默不作声。秦始皇首当其冲,然后是项羽刘邦,他们纷纷夹起生肉放在嘴里大嚼特嚼,吧嗒有声。连李师师都忍不住夹起一片小小的咬了一块。
  他们纷纷大皱眉头,扯着脖子把肉咽下去,都嘶声裂气地说:“生的……”然后都一起佩服地看着荆轲,荆轲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他见众人都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