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
作者:
江暖 更新:2021-02-17 00:42 字数:4818
但往往美好是不现实的同义词,我同意。
最现实的分配方法是:包子和李师师睡卧室。剩下我还有二傻和胖子怎么睡看来已经不重要了……
第一卷 第好几号当铺 第八章 让美女来得更猛烈些吧
李师师这次上去以后再没下来,秦始皇兴冲冲地跑下来,把mP4塞到我手里:“饿发现咧,这个家什会画滴很,你把饿也画哈来么。”合着他才发现mP4连人也能照出来。
我拿mP4心不在焉地拍了几下他,赢胖子下意识地正王冠,一手扶剑,照出来跟样板戏《智取威虎山》里杨子荣似的。我把mP4连在电脑上,像素本来就不高的mP4在秦始皇手里把我房子犄角旮旯都拍了个遍,光线昏暗角度歪斜,那里面的景儿都跟凶杀现场一样。
但是看着看着我眼前一亮,屏幕上一个俏佳人朱唇微启,目光斜眺,兰花葱指无意间抚着耳边的秀发,既有一股古韵古香,又不乏少女怀春的娇憨挑逗。后面几张更是乖乖不得了,这小尤物一手扶床,香肩半露,雪白的肩膀上黑色文胸的带子格外触目,那件粉红色的HeLO…KeTTY简直是对所有男人占有欲的原始召唤——李师师专业素质确实很强,不用人教就知道怎么样能摆出最诱惑的姿势,她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个能把HeLO…KeTTY穿出丁字裤效果来的女孩子。
我瞪着秦始皇:“这都是你照的?”
“就丝(是)滴,饿社(说)给她画张画儿,这女子就冲饿挂(傻)笑捏。”秦始皇看看我,忽然又说:“你滴鼻子咋流写(血)咧?”
我一边擦鼻血一边瞪了赢胖子一眼:“你见过啥呀,还当了半天皇帝呢,阿房和梦姜都没冲你这样笑过吧?”
赢胖子立刻显出难过的表情来,我只好把mP4又还给他,告诉他下次想“画”自己可以对着镜子。秦始皇一听又开心了,噔噔跑上楼去——自从他和荆轲成了朋友以后,智力下降很明显。
我翻来覆去地把李mm的照片YY着,这时我QQ上网友“狼头”头像闪,点开,他说:“干什么呢?”
“看美女呢,没空理你。”狼头是我在一个美女图片网站上认识的“狼友”。
“就你?不是我羞辱你,从你桌面上到你用来‘打手枪’的美女图片哪一张不是我给你的,你要真有本事就把‘芙蓉姐姐’PS成林志玲。”
……狼头有资格这么说我,事实上他确实有数量惊人的美女图片——他是一家颇有名气杂志的摄影编辑和记者,这本半月刊杂志的封面美女有6成以上都是出自他的原创。
我气不过,把第一张李师师的照片给他传过去了。
没过3秒,狼头歇斯底里地打过来一连串色的表情,问我:“还有没有?”
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的我把剩下两张也给了他。过了好半天狼头才回话:“女的堪称完美,就是拍照那家伙的活儿太糙了,你是从哪个站子上看到的?”
“……这女的是我表妹,照片就是我拍的。”我只能这么说。
狼头开始了长达40多秒的声讨,说我忘恩负义,有了好网站也不告诉他,还编那么没技术含量的话来忽悠他。
我没说话,把秦始皇拍的“凶杀现场”里李师师坐过的地方给他发了过去。
又过了好半天,狼头才说:“看来你说的是真的,照片卖给我怎么样?我下个月的封面还没着落呢。”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问他能给多少钱,这个家伙很认真地告诉我:“我按每张400买你的,事先声明我只用一张,其它的我可以帮你推荐到别的杂志,如果用了,他们还会付给你稿费。”
从这一点看狼头还比较厚道,其实他就算直接用了我也八成不会知道,就算知道了八成也不会告他,我是个懒人。
1200块钱就这么轻易到手,这个诱惑对我还是很大的,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不会答应的,但现在我还得养活3个闲人,赢胖子能吃,荆二傻费电,最费钱的还是李师师,怎么说人家也是皇帝的小姘,一个朝代的头牌,你总不能拿15块钱一件的文胸给她穿吧,从包子身上可以看出:女人很费钱,她还安慰过我,说漂亮女人更费钱,现在,我家里女人和漂亮女人都有了,要命的是我没钱。
狼头很痛快,得到我的答复以后立刻下线给我打钱去了。
美女经济,美女经济呀同志们!
万众瞩目的王者和英雄来了现世只能制造大粪和废电池,再看看人家李mm,屁股(屁股,又见屁股)还没坐热乎已经给我带来了不匪的收入。
刘老六,你丫要有良心就把妲己、褒姒、赵飞燕、貂禅、苏三等等美女一股脑都带来吧!
说到女人,我又想起包子,想到包子……我饿了。
有位圣人说得多好呀:食色,性也。他要能来我得好好跟他聊聊。
赢胖子和荆二傻做为我的“朋友”,已经广为附近居民所知,荆二傻同学经常披头散发敞开着裤子拉链,把半导体捂在耳朵上,用他散光的眼睛45度仰视天空,我跟附近的邻居说他是搞摇滚的,大家都深信不疑。
赢胖子不爱出门,但也混了个脸熟,我们这条街虽然僻静,但两个人都已经见过了汽车,而且由于荆轲的习惯,他还偶尔能发现飞机,这两个人领到大街上去已经比较安全,但现在多出一个李师师,她如果看见什么都问,很容易让人误会我最近在组织弱智人员进行不法活动,最后我只好叫了一大堆外卖来吃。
秦始皇他已经越来越会玩了,他站在镜子前,拍一张照,把照片调出来看一眼,然后记住里面自己的表情和动作,再照一张一模一样的,把两张照片换来换去,玩起了“大家来找茬”。
李师师刚来的时候就见到了传说中的荆轲和秦始皇,她对这个地方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现在她居然坐在这个怪异丛生的环境里看起了书,我看了一眼书名,惊出一身冷汗:《中国通史》。
这书不是我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孩子落在包子她们店里的,一直没人领,包子就拿回来翻了翻,后来就扔在电视柜里静等变古董了。
李师师见我在看她,嫣然笑道:“真冒昧,随便动你的东西了。”这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女人,大概已经猜测出这里并非什么仙境,最大的破绽估计就是我的眼神太有人间烟火味了(也有叫色咪咪的)。我跟她说不必客气,就拿这当自己家一样。
她把书扣到桌上,说:“后面的呢,为什么只到西汉?”我看了一眼那书,背面印着“全10本装”,我长吁了一口气,幸好那倒霉孩子落下的是第一本,要不然李mm看到宋朝灭亡不知道多伤心呢。
李mm的精明很让我感到头疼,她懂得怎么诱惑男人,还懂得通过最古老但最可靠的渠道去了解一个世界,我不知道她能看懂多少简体字,但想要像蒙荆二傻那样蒙她,显然是不现实的。
简言之,懂得勾引男人和能静下心来看书的漂亮女人,很强大,很无敌。书上说她不卑不亢、温娩端庄,对她的职业却只以一句“是精通琴棋书画的汴京名妓”带过,这很不科学!
其实不管是野史还是正史,只要描写到李师师概括起来无非两句话:床上是妓女,人前是淑女(瞧咱哥们这文才)。
我把书拿走,用只刚好她能听见的声音说:“你大概也看明白了,这里没什么神仙,这1年你想干啥干啥吧,还有,你以后可以叫我强哥。”
李师师轻叹了一声道:“我到‘仙境’的目的原本如此,就是想过1年没有男人、远离政治的平淡生活,师师这个名字多有不便,以后我就叫王远楠吧。”
闻听此言,我咕咚一声栽倒在地。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忽悠。
第一卷 第好几号当铺 第九章 莫装B,装B遭雷劈
看李mm伤心欲绝的样子,好象对全天下的男人都伤透了心。
也难怪,当初和她相好的哪一个不是达官贵族公子王孙,可他们宁愿相互争风吃醋也没有一个想过把李师师彻底救出风尘,包括后来的徽宗和著名诗人周邦彦,小周有次兴冲冲去上嫖,结果被徽宗堵在门口,无奈只好藏在床下听自己顶头上司和李mm亲热,严重吃醋中的他还编了一条黄色短信讽刺徽宗,结果被贬出京城,后来徽宗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又把他弄回来,还给了他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当(节选自《千年戏说史》第N章第13回:最是那一夜的风流,张小花主编)。这俩男人之间的挤眉弄眼足以说明李师师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不过是一个小姐(做现代意解)罢了。
我觉得我很有必要给李mm灌输正确的情爱……呃,爱情观,让她重拾找回真爱的信心,我搬用了一句我妈一见我就要说的话:“有合适的还是找一个吧,你也老大不小的了……”
吃饭的时候我们聊得很哈屁,李师师尽说好听的,光问赢胖子当初是怎么想起统一度量衡和修建长城的艰辛,焚书坑儒和秦始皇他妈(秦始皇他妈比较风流)的事就一点也没提,她又问了荆轲一些关于舞剑方面的细节问题,荆轲像武侠小说里的自恋狂一样很牛B地说:“我只会杀人,不会舞剑。”吹牛B呢。
到这时候就看出人家当过皇帝和英雄的不一样来了,这两个人显然没意识到李师师是在故意讨好,对问题本身很关注,完全没注意到李mm波涛汹涌。秦始皇家里扫厕所的丫头都是从六国里海选出来的,荆轲在太子丹那也受过很高规格的招待(高到我都想象不出来,我估计洗桑递手巾板儿的都是处女),这俩人对美女防御力起码+800以上。
而我,可怜的我,每天面对的是包子,在起点没5部以上VIP作品的写手严禁试图描写我女朋友的长相。
这么说吧,我对普通丑女的防御力是…100,对普通女人…500,对李师师这样的美女负两圈儿(无穷大)。我愣是就着李mm多吃了两碗饭,只比赢胖子少吃了半斤。
晚上快10点的时候,我安排睡觉,跟李师师说:“你一个人先睡,过一会你嫂子(我多想把这换成第一人称啊)来陪你。”然后对赢胖子和荆二傻说:“你们两个是睡一块呢还是有谁愿意和我睡一屋?”秦始皇说:“饿跟你睡,这挂皮(傻B)岁觉打鼾捏。”我点点头,说:“那就这样吧。我去接包子下班,你们各回各屋。”
李师师把我拉在一边,小声问我睡觉用不用锁门,我告诉她:只要我不在,完全没这个必要……
其实已经有读者发现了,3个屋5个人来睡,用排列组合的方法可以得出……反正挺多的结果(我数学高考26分),而且其中还有一种是适合我们的,那就是我和包子,李师师单间,二傻胖子一间,忽略胖子的意见不计,这种方法最大的好处就是我可以半夜偷偷溜到别的屋去,最大的坏处是包子肯定知道我有这种设想,所以不现实。
我去接包子,是要跟她解释李师师的事情,我想了一个通古博今的方案:就说李师师——王远楠是我表妹,是一个时装模特,来我们这里只是借住,而且会付房租,包子并不财迷,不过把我和另一个女人摆在利益关系上,能让她不要胡思乱想。
包子一听就跟我急了:“你怎么能跟人要钱呢?”
这一刻,我甚至感动了,我搂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走在无尽的夜色中,几个不明情况的痞子冲我们吹口哨,等我们出现在路灯下的时候,他们四散奔逃,很难说是看见了我手中的板砖还是因为看清了包子的脸。
那天晚上,我女朋友睡在一个小姐身边,我隔壁是一个杀手,我的行军床上躺着秦始皇,我在离他很远的地方打了地铺——我怕他掉下来砸住我。
我的神经已经变得很强,几乎达到了末梢坏死的程度,以至于第二天我一看见刘老六都懒得搭理他,我气息奄奄地说:“又把谁领来了?”刘老六冲身后招招手,我那双扇玻璃门立刻被堵得黑漆漆的,一个比姚明低点有限的巨人,裹着一身雨衣走了进来,宽大的雨衣被他的肌肉憋得紧巴巴的,嘎嘎作响。他进来把雨衣随手一扯,露出里面的细甲来,看样子是一位高级将领,他的两道眉毛又粗又浓,像两把西瓜刀一样指着天空,这人长得凶悍,但是神色落寞,进屋以后只是扫了我一眼,默不作声。
我随手一指对面的沙发,云淡风轻地说:“坐吧兄弟,哪个朝代的呀?”我现在是虱子多了不咬,秦始皇是睡在我上铺的兄弟,岂能轻易就被人唬住乎?
那大汉嗵的一声坐在沙发里,抱着头还不说话,看样郁闷之极。刘老六笑嘻嘻地一指他说:“项羽——楚霸王。”我急忙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