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节
作者:保时捷      更新:2021-02-19 12:00      字数:5301
  “兄弟,你怎么跟我一样惨啊,不行,这忙我帮定了,你看我的。”
  我们的出租车,朝着公车道飞速开进。
  PS:今天终于爬上来了~~~系统总说我发呆;不让俺发~~~
  “什么?外遇?给你戴绿帽子?”司机也大吃一惊。
  “是啊,大哥,你也同样是男人,你能理解,我现在去捉奸的感受吗?”
  “当然!我支持你!你看我的!”司机油门一踩,立刻提速。但是人有些多,老爸的车渐渐被七扭八拐的车辆遮掩住了。
  “这可没招了……我不能走公车道啊,警察会罚款的。”司机抱歉道。
  “我明白。”爹爹开始擦眼泪,不过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是干打雷不下雨。
  “你说我跟她过了二十年了,孩子都这么大了,多少女人勾引我,我都念着她,我从来都不敢多看一眼……她逛街,我都陪着,她化妆,我什么时候都等着。她图面膜,我半夜醒来吓一跳,不也什么都没说……”
  “兄弟,你怎么跟我一样惨啊,不行,这忙我帮定了,你看我的。”
  我们的出租车,朝着公车道飞速开进。
  眼看着老爸的奔4在律师事务所门前停下,我立刻跳下车,刚要撵上去,爹爹却跟司机磨嘴皮。
  “大哥,给我开张发票。”
  司机不禁惊讶:“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要发票?”司机看样子也不想给。也是,人家为了帮你抓外遇都闯进公车道了,爹爹你就让人家多赚一笔还不行?
  爹爹不肯退让,一脸正色道:“收钱不撕票是种可耻的行为。”
  我倒,敢情我们参与的是绑架事件?
  “啊,老爸你别关门啊!”我一声大嚷,立刻唤回了爹爹的注意力,他一溜烟的奔向正在关闭的事务所最外层的大门。
  “何黎你别关门啊,你别关啦——啊呀——”
  爹爹这招够狠,他竟然把手伸到了门缝里。
  “啊~~~何黎~~~你的钢门啊~~~钢门把我夹住啦~~~好疼啊~~~~”
  我狠狠的捂住爹爹的嘴,老爸则在同一时刻又打开了门。
  一脸阴沉的男人死死的盯住爹爹,连身为第三者的我都感到毛骨悚然。也是,要是我被人半夜大喊“我被你的X门夹的好紧啊~~~”也铁定当场暴怒。
  呵呵呵~~~老爸心疼了,我看见他眼神扫到爹爹的手指时立刻软化了。
  “进来吧。”老爸颓丧走人。
  于是爹爹带领我蹦蹦跳跳进入律师事务所。
  “老爸,告诉我你一定要搬出来的理由。”我率先进入正题。
  老爸敞开衣领,因为无奈而皱紧眉头,喉结上下窜动,叹了口气。
  “同同,那,纸巾。”爹爹乖巧至极递过纸巾,我接过来擦擦鼻血。
  老爸走过来,一边笑我一边将纸巾揉成小撮,轻轻塞到我鼻子里。又拿来冷毛巾敷在我的额头上。
  “老爸,你接这个案子,是因为……”我配合老爸的治疗的同时不忘发起攻击。
  “因为我也是律师。”老爸认真道,“在国外,律师在司法界是很有权力的。但是在国内,律师在社会上的地位却比法官和警察低很多。平时忍受着来自社会各方面的压力,唯一的傲人之处就是收入丰厚,生活条件好。但是修正容,”说到这里,老爸又皱起了眉头,“在拘留所的日子,是他平日里不屑的也是难以想象的痛苦,一落千丈的反差,加上他本身就是个心高气傲的人,所以他逃了。”
  我似乎有些明白了:“你不同意他的行为,却理解他的心情,是吗?”
  “是。如果我不帮他,也许他的家属花钱也会找什么律师帮他。如果没有知名的大律师帮他,那么人们会说,律师界是势力场,律师自己都不能自保。但是会有大律师来打这场官司吗——对立者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没有哪个大律师赔得起这败诉的名声和人脉。”
  “但是,老爸,你是最赔不起的一个。”我厉声道。
  是的,你是最赔不起的一个。也许你能赔得起你二十年的养育即将换来的收获,也许你能赔得起载载浮浮的事业,也许你能赔得起你用年华换来的财富,但是你赔不起,你百分百赔不起,爹爹。
  他苦笑:“同同,有点后悔送你去学心理学了。”
  爹爹插嘴道:“我不管,何黎你要是不想我饿死就跟我回家。”
  真敢说,明明二十年的饭菜在他嘴里都如同糟糠。
  老爸却说:“我是一定不会回去的。”
  他不允许自己毁了爹爹的事业。爹爹的事业说大不大,至少眼前这件事他插不上手;可也说小不小,发展前途无量。
  “那好。”爹爹转向我,“同同,明天咱们把行李搬来。”
  啊?要搬就搬,为什么我也必须掺一脚?
  无奈,我何时拗得过爹爹,只好答应。
  当晚,我们就睡在了律师事务所。
  一张双人床,老爸和我各把一头,爹爹睡在中间,摆个仿宋字体的“大”。
  爹爹在律师事务所跟在家一样惬意,吃零食,看电视,锤抱枕。
  老爸虽忙,活动范围却总是在事务所内,并且力求视线范围内有我家爹爹。
  我异常清闲,上上网,发发短信。
  说到上网,死党陷害我,擅自为我征集性伴侣的仇,终于让我报了。
  起因是那天她收到个莫名的邮件,打开发现什么都没有,遂怀疑是隐藏的病毒,从此后神经兮兮,生怕她电脑里面的限制级图片消失。
  有天不过是网速出奇的慢,她就开始怀疑病毒发作了,于是向我这个电脑天才求助。
  我说你果然中了病毒了,这样吧,我给你发个小软件过去,你杀杀毒。
  她打开我的软件,一试,当场死机,我这才大笑:“哈,我给你的才是病毒呢。”
  本天才的病毒都奇怪无比,如果没记错,死党中的这个病毒,危害力极小,只会删除电脑里面所有的男性图片,当然对于死党来说就是说电脑里一张图片也不剩了。解除方程也很简单,就是在弹出的对话框中,在十五秒内写出五十种不同的动物名称。注,破解的机会只有一次。
  但是很快,天才就自食其果了。没了死党在线,金副教授又在跟我闹冷战,我是无聊得要蒸发了。
  爹爹似乎最近迷上了《成吉思汗》,每天抱着一包经过老爸严格筛选的零食,坐在电视机前做忠实观众。
  “啊呀,这个老巫婆,竟然把自己儿媳妇给了别人!”爹爹大嚷。
  “谁啊?”我随口应付。
  “就是成吉思汗他妈。”
  “成吉思汗他妈怎么了?”
  “把成吉思汗的老婆给别人了。”爹爹的回答和我问的一样没有营养。
  “成吉思汗的老婆是谁?”我依然心不在焉。
  “……”爹爹皱起眉做思考状,片刻答道:
  “成吉思后。”
  PS:电脑终于修好了,就在我以为没有它也能活下去的时候~~~
  国庆来点H,但大家表太期待,爹爹和老爸的H是绝对不可能。
  有人说我“刚开始严肃就又这么宝”?好,我就给你严肃一个!怒了——燃烧吧,小宇宙!
  身后门响,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我回头冲老爸一笑就走出房间,去给他放洗澡水——他一定累了,昨天整夜都没有睡觉。要是我的话,早就长痘痘了,中年人真好。
  有时觉得老爸的律师事务所设备真是齐全,浴室休息室咖啡厅什么都有,真是为属下着想的好老板。但是转念一想,这么狡猾的老爸肯定不是出于善心,他大概是想让员工多在律师事务所加班吧。
  当我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老爸正盘膝坐在地上看《成吉思汗》,爹爹脚夹着抱枕躺在老爸的膝盖上,而可怜的财藏则扑过来舔我。
  我用搭在胳膊上的毛巾扫扫老爸的肩膀:“洗澡去吧。”
  回头看看,爹爹也不见了身影。
  “我也一起洗~~~~”爹爹紧紧粘在老爸的后背上。
  我抓~~~一把拎住爹爹的衣领:“你不准去!”
  爹爹闪烁着大眼睛:“我给何黎擦擦背。”
  “用什么?”
  “用……浴花。”爹爹讨好的笑。
  我恐吓道:“下次再让我发现你用猪毛刷子给老爸擦背,我禁你一个月足!”
  “是~~~”爹爹欢快奔进浴室。
  “真是的,猪毛刷子擦背不疼吗?疼就说啊,总让我扮黑脸。”我不爽的喃喃。
  门铃响起,“Shit!”我还得坐电梯下楼开门,麻烦死了!
  我把门死命一推:“谁啊?”
  ……
  “是你?”我冷哼一声,“来干吗?”不是和我冷战吗?本大爷现在没工夫陪你。
  “我……我认为那天你吼我……还是你不对。”
  “是么?那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我把铁门关上,当的一声,门却没有合上——他把手夹在了里面。
  “该死!”怎么你也学爹爹那招?我不得以把门打开,真想劈头盖脸骂死他。他却凝视着我不说话。
  我端起他的手,关节上有道红印,已经慢慢肿起来了。
  “我觉得那天就是你不对。”他撅嘴要哭。
  我靠,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你以为这招爹爹对我用了二十年,现在你再用还有效?
  ……
  好啦好啦,那天是我不对。
  “但是……”他突然抱住我,“我不要你不理我,不要你离开我……”
  肋骨传来闷响,他好歹也是男人,搂得这么用力,一瞬间我以为我废了。
  头发就在我耳后瘙痒,肩膀还时时传来抽泣。
  “你等我一下。”我甩开他的怀抱,走到登记处拿起电话播了内线。
  “哈罗,这里是老何家,你找何什么?”爹爹的大嗓门不仅从电话里传来,我在楼下也听到浴室里传来的同步直播。
  “爹爹,我今晚要外宿,跟老爸吱一声。”
  “吱。”电话那头道。
  ……
  我满脸黑线放下电话,转身拉了金副教授就走,顺便锁上了大门。
  “何谋……?”
  “走,去你家……算了,还是去我家。”我不想身上沾染了暴发户的味道。
  在出租车上,我们什么都没有说。一切都是多余,我现在只想做。
  一把将金副教授甩在床上,看他眼底惊异一闪而过,我冷笑,可别小看了我的力气。
  粗暴的撕开他的衬衫,“唰”的一声,扣子叮叮咚咚散落在地上。
  我把身体压上他的胸膛,那里光滑的肌肤,却有着和女性完全不同的结实的弹性。我狠狠咬上他的乳头,他尖叫了一声,却没有丝毫反抗,只是紧闭这双眼喃喃:“叫,叫我的名字……”
  不爽似乎在一瞬间蒸发了,我看着身下这个可怜又可爱的男人,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出闹剧的主人公,在舞台上笑场了。
  你抖什么?怕什么?
  我知道,因为他可以清醒的感觉到我爱的不是他,我此时的妒火也不是为了他。
  但是……
  我知道我抱的是谁,你个小可怜,并不是哪个人的替身。
  我莞尔,决定捉弄他:“哎呀,你提醒了我,金副教授,你叫什么?”
  一直顶在我腹部的东西瞬间萎缩了。
  真可怜,被我这个坏心眼的小孩打击到了?会不会从此不举了?
  “叫什么?”我按上他的乳头,捏揉,换来声惊呼。
  他不禁弓起了腰迎向我:“我……啊……金麦浪……”
  噗——
  金副教授瞪我一眼。
  “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笑的。”我实在忍不住捧腹,从他身上下来。
  “你弹性绝佳到不是假的。”糟糕,眼泪都笑出来了。
  金副教授真的急了,掀起床单就要起身。
  “好啦好啦,我不笑了。”我赶忙严肃,又把他压倒。
  他几乎哭出来的眼睛里,倒影着我的笑脸。
  那个美少年,原来是以这样温柔怜爱的目光,看着身下这个平凡的男人啊。
  像得到了某件宝贝,把玩着,爱不释手,又怕揉碎了他。
  “我抱你,因为我想抱的是你。”我说。
  我知道现在的我是温柔的,因为他已经感动得哭了。
  这个男人,从打认识我开始,就不断被我欺负着。但是只要给他一点点恩惠,他就会感恩戴德,犹如初春沐雨,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