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节
作者:片片      更新:2021-02-19 11:24      字数:4772
  特别的!”
  身体中的痛楚似乎逐渐淡去,心房的抽搐似也渐渐平止。“我最後想问您一个问题,您……为什麽抱我?”
  “不知道。想抱所以抱了。”而且感觉极佳!
  还真是一点不掺假的实话!抬起沈重的手臂,唐池把彖搂住让他舒舒服服的趴在自己身上。像拥著最珍贵的珍宝一样,开口说道:“我用自己的永生、用所有能付出的一切,恳请陛下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麽事?你说。”伏在他的胸膛上,听著他稳重有力的心跳。
  “我不要陛下给我高官厚禄、赐我豪宅美妾,不要您付出与我同样的感情,也不要您违背心意说喜欢我的话,更不会与您後宫的嫔妃争风吃醋。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我绝不会违背陛下任何旨意,我会留在您的身边,做您的影子、做您的护卫,如果您需要,我也会……满足您。如果您真心想让我留下,请答应我一件事情,就是──给我您的信任!”
  “我什麽都不要,只要您的信任!”
  “信任吗?朕如果不信你,也不会让你住在朕的未央宫。今後,朕绝不会疑你。”盛凛帝开金口吐玉言,做下了保证。也借此留下了他的侍中郎。
  唐池和皇帝的关系有了一点改变,变得比以往更加亲密。盛凛帝不但让唐池参与了所有的国家大事,且把京中禁卫军的兵权全部转交到他的手上。禁卫军虽属唐池管理,可唐池真正参与禁卫军的工作却不多。大多数时候,他都陪伴在年轻的皇帝身边,为他分忧解难、抵挡刺客。
  盛凛帝依旧会去淑妃那儿做样子,偶尔也会宠幸一下别的妃子,但一个月中至少有十五晚,他是待在唐池的卧房。
  随著时间的流逝,唐池在朝中的地位越来越巩固。他虽然行事低调,但任何一位朝臣都知道,只要是他唐池所说的话,皇上十有八九都会采纳。只要有唐池在,皇上就算有天大的火,也烧不死人。
  就连这次国境边民被南曦国骚扰,该国化装成强盗的士兵遭到欧阳将军的迎头痛击,被拿下不少。严刑拷打下逼问出此举乃是该国国主的指示。欧阳上报朝廷,询问要不要给予南曦国一个教训。皇上圣意想借此机会干脆挑起战争拿下南曦国扩充国土之事,也还是唐池不怕死的上奏折,表示现今民间刚刚复苏生气不易燃起战火,加上南曦国主已有赔偿之意,不如接受之,即可表示我大亚皇朝泱泱大国风度,又可免去百姓战火之灾。皇上虽然大皱眉头,也还是勉强同意,只是当庭对唐大人留下一句奇怪的话:明日朕可以免你早朝。一句话把向来沈稳的唐都尉吓白了脸,也让众臣猜测不已。
  虽说侍中郎兼任骁骑都尉的唐池乃是圣上面前一等的红人,可他生性刚直心怀仁厚,既不对皇上乱进谗言做那拍马奉迎之事,相反敢直言上诉、保忠臣荐良策、不怕触怒龙威,也不对上自己这儿来钻门营私给罪臣求情塞送红包的人假以辞色,让朝中大部分的官员对他都是敬爱有加,认为盛凛帝身边有这样一位贤臣辅佐乃是大亚之幸。
  宫、朝内外有爱唐池为人的人,自然也有痛恨唐池这个人存在的人。其中尤以淑妃为重!她虽怀疑唐池和皇上的关系,可却抓不住任何把柄。不管她如何威逼利诱皇帝身边侍候的宫女太监,也无人能说出皇上到底和唐池是什麽一个关系。就算有人知道,慑於当今圣上更胜於淑妃的毒辣手段,也无人敢开口说出什麽。
  “天好冷,还有一个月就过年了,今年不像往年,老百姓应该能过上一个好年吧。”看著天空飘缈的大雪,唐池心想师傅这时候不知道在做什麽,已经三年没有回去看过他老人家,他身体还好麽。
  身後走来一人,从後面抱住他的腰,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和他一起观赏雪景,“老天爷总算没给朕找太多麻烦,这两年还算风调雨顺。瞧这雪势,今年大概又是一个丰收年。百姓好过朕这皇帝也好做。”
  “呵呵,”知道他怕冷,也不介意他把微凉的双手探进怀中取暖。从衣服外头按住他那双有点调皮的手掌,笑著说道:“当今圣上贤明,天老爷自然要鼎力相助。一代天子如果暴虐残忍荒淫天下罔顾朝政,其在朝期间,也必将天灾人祸不断,最後导致战火延绵自败其朝。我大亚皇朝开朝时,也是上一朝代末尾几位天子不顾天下百姓只图自身娱乐,百官效仿,致使朝纲败坏、奸人当道,弄出苛政严税让天下百姓苦不堪言。这才会有先太祖皇帝带兵起义取而代之。只要陛下时常心怀天下百姓、勤於朝政,自然我大亚皇朝也会国基巩固、百姓安乐。”
  在他怀中拧了一把,不快地说道:“和你说不了三句话,你就马上国家大事天下百姓挂在嘴边说个不停。白天已经国事国事忙个没完了,晚上你就不能让朕好好歇歇!朕问你,刚才你在想什麽?”
  “没什麽,我在想师傅他老人家。出来已经三年,一直都没有回去看望他老人家过,感到自己还真是个不孝弟子。”放松身体感觉著身後温暖的怀抱,闭上眼睛幻想这是只属於他的。
  “他有什麽好想的,要想就想朕!唐池,你心中是不是只有朕?”坏心眼的咬住他的耳垂,探进怀中的手指开始摸索那软小的乳头。
  “陛下……”这还用问麽,“我……我还没问您,今年过年宫中要加强……戒备麽?”越是隐忍,感觉就来的越发敏锐。突然的一扯,“啊…!”让唐池轻轻呼出一声。
  听到怀中男人的轻呼,小腹一紧,彖的欲望被完全挑起,一手继续交互把玩著那两颗软小,一手开始不耐烦地乱扯起腰带。
  “皇上!”
  “什麽?……为什麽要加强戒备?”总算把腰带扯掉,手掌也就不客气地滑进衬裤中。
  “因为……南曦国说要赔偿我国损失,同时…也要感谢圣上的雍容大度,准备把他国中最珍贵的宝贝送来宫中,算时间差不多正好是在过年前後,所以……”克制著喘息和身体中的骚动,一边陈述,一边伸手把窗户掩上。
  “他要送什麽?”不给他反抗的机会,用身体把他压在窗棱上,伸手就把他的裤子扯下。
  有点害怕他後面的行为,虽说和彖这样已有四个月,可是身体及心理上的不适总是无法消失。每次的媾合给他身体带来的损耗也不少,如果彖任起性子要他,其後果也就更加不堪。
  “清……单大约在明後日会到。”他不会就这样把我按在墙上……?!
  “噢,如果赔偿物不合朕意,朕是不是可以借口找他们麻烦?”露出一点不怀好意的笑容,故意把外衫从他肩头扯下裹在他的手腕处。
  开始醒悟到他意图的唐池暗中大喊不妙!但显然,他的醒悟已经迟了。还没有来得及反抗,一只大腿被抱起,臀瓣被分开,什麽硬硬粗粗火烫的东西挤了进来。
  “皇上……不行,这样……不行。我,我做不到。”一点都没有被滋润的身体又是这样不合理的体式,让那里顽强的抗拒著外来物的侵袭。
  不耐烦地皱皱眉头,这唐池的身体虽让朕销魂,可是每次让他习惯却要花一番功夫,想要训练他,可也需要他平日为自己处理朝政琐事,倒也不能把他当性奴看待拿来改造。如果唐池能像那些後宫女人一样,在朕临幸之前先做好准备就好了。
  做皇帝的,向来只有嫔妃服侍他的份,哪有他去服侍别人的说法,他会这样想倒也不奇怪。只是他这样的想法,却苦了以後的唐池。
  不给他逃跑挣扎的机会,从袖中摸出冬天防止皮肤干燥的蚌油,胡乱挖了一团抹进那紧闭的窄小,一只手抱著他的大腿,上身按住他的上半身,一只手借著那一点润滑强行把他身体打开。
  咬紧牙关,强忍痛楚,任额头上的虚汗直流,唐池没有再吐出任何词句。在他看来,每次和彖交媾一开始的这份痛楚,就是他打破人伦常理丧失一个做兄长的资格老天所给予的最先惩罚,不能避免也无法逃脱!
  觉得差不多了,也不想再继续忍耐,身子一挺,把自己埋了进去。在里面摇晃几下,嫌埋得不够深,略微拔出一点,再次插进去,如此反复数次,总算把自己全部埋了进去。
  “呼!……舒服!你里面……好暖和,”在他耳边轻笑著,抱著他,轻轻摇晃他的身体,让他重心全部放到臀上,自动把自己吞得更深,“朕早就想试试这样做一次。可是後宫那些嫔妃没一个能让朕满意。还是你好,池……”
  唐池再次闭上眼睛,他觉得有时候彖的无心之言真的很残忍。自己的身体何时也成了比较的对象,你是因为在那边没有得到满足,所以才来到我这里的麽,对你来说,我是一个不会叫痛可以忍受你任何无理行为的结实玩具麽,的确,我不像那些娇柔的女子,不像她们那样容易损毁,可以经得起你各种各样的折腾,可是这样玩下去,迟早一天我也会坏掉的。……或者,我一直就在等待那天的到来?
  男人的频率变快了,撞击也越来越凶狠,逐渐的根本不在去控制分寸。
  一边用口舌牙齿攻击著他上半身的柔软敏感之处,一边用空出的手掌在他身上大力搓揉,玩弄他的乳头和下腹要害,耳听他死命克制住的急促喘息、齿缝中偶尔会泄出的呻吟,精力旺盛的年轻皇帝暗中想到:“还是和唐池在一起玩的过瘾。後宫那些个女人哪能比得上他这样耐朕折腾,还没进行个两三下,立刻又哭又叫吵死人!不过,这侍中郎也太能忍了吧,竟然连一点声音都不发出,哼哼,你越不想泄出声音,朕就越想听你哭叫的样子!”这样想著,动作也就随之越发狂野粗暴。
  第二日,唐池脸色苍白步伐不稳的参加了早朝。虽然盛凛帝表示可以免去他的早朝,但不想把自己的价值放在一个玩臣位置上的他,仍旧强撑著列在皇帝侧後方参与国事相商。
  南曦国的赔偿进贡清单当日送到。除去南国特产的珍珠宝玉蔬果两大船以外,另有黄金五万两白银五十万两的赔偿金额。清单最後还有特别注明:感大亚皇朝泱泱大度国君风范,久闻盛凛帝年少英伟功德盛世,为求两朝永相交好,特遣本国明珠珍珍公主前往大亚服侍君侧。望怜之。
  对於珍珍公主的到来,朝中各人态度不同。下了早朝,周丞相不做多留,快速离去。到府第後,立刻书信一封,命人暗中传入宫中。
  盛凛帝看到清单中附上的珍珍公主画像,大笑三声,让众人准备重礼迎接南曦国公主的到来。
  下朝後,皇帝在上书房中笑著把珍珍公主的画像递给唐池看。
  “哈哈!这个丫头倒是有趣,人家都是恨不得把自己画得美上三分,她倒好,把自己画的跟只猴子一样,还落款:珍珍公主自画。有趣有趣!朕倒要看看这只小猴子到底长得什麽样!哈哈哈!”
  看著皇帝开心的笑脸,再看看手中活灵活现的自画像,唐池突然心中生出了不想让这珍珍公主见到彖的念头。
  招招手,让唐池把画像给他。小心仔细卷好,重新放入画盒中。“看到这画,想到朕小时候有一段时间也很喜欢随手涂鸦,虽然不记得画了些什麽,却感到很开心。以後有机会,让太监找出来给你看看。……唐池,你脸色不好,今日你早些回去休息吧。朕传杜渊和陈琛过来商谈就是。”
  “谢皇上,臣没有事。今日关於户部传上的资料,不知陛下作何感想?”硬生生抛开心中莫名的酸楚,唐池让自己埋头於政事中。
  一个月的时间不长也不短,对等待的人来说有点长,对不想时间流逝的人来说则太短。
  十二月二十一日,过年前十天,皇宫上下在盛凛帝的旨意下重礼迎进了南曦国十六岁的小公主“珍珍”。“天还真是冷!头儿,你干嘛硬要把我拉出来陪你一起巡卫啊?皇上都说了今晚让咱俩去参加宫宴的。唉,热乎乎的大殿不呆,放著美酒佳肴不用,我怎麽这麽蠢,头儿说让我出来我就出来了哩?”骁骑副尉的原谦诚自从被顶头上司的唐池拉出大殿後,就一直嘟哝个没完。
  扫了他一眼,“你就这麽想呆在都是女人的大殿中?你以为皇上真的希望我们这两个侍卫列席他的家宴?周围都是他的嫔妃还有太後在座,你我二人坐在下首像什麽话?”
  “唔……皇上叫小的留下也许只是顺便,但是头儿您,可是皇上亲口指名道姓让你参宴。你干嘛非要找著理由出来喝西北风?……还要拉上我……”瞪著满天的鹅毛大雪,原谦诚嘴里直嚷嚷冷。
  留下做什麽,留下看他是多麽疼宠他的“珍珍”麽。才不过二十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