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节
作者:      更新:2021-02-19 11:22      字数:5142
  “您是他爷爷,难道连您都不想再见他一面吗?”
  “如果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不肖子孙的事情的话,这一趟恐怕会让你失望而归了。”老人说完,转动轮椅。
  “叶老,只要您帮我一个忙,我会把叶誉阁原封不动的还给您。”凌箫天起身看着他。
  老人停了停,却又淡然一笑,“我说过了,不肖子孙的死活不关我的事。”
  “我相信如果你不想救他的话,我母亲会让他死的比任何人都可怜。”凌箫天言罢,也准备离开。
  “站住。”老人惊诧的喊出了声,看着凌箫天决然的表情,他迟疑的问出了口,“你说他被你母亲凌江雪疑给——”
  “我母亲的手段我相信叶老比谁都心知肚明。”
  老人犹豫了一番,微微闭上双眼,又转回轮椅,“说吧,你想要什么。”
  凌箫天嘴角淡淡一笑,“我只想知道沧莺的去处。”
  “沧莺?”叶老的手更是颤抖的厉害,“你找他,做什么?”
  “我想要一颗解药,他竟然有本事制出毒药,就应该有本事弄出解药。”凌箫天开门见山。
  叶老苍老的脸上竟渐渐青白,他摇摇头,“你中毒了?”
  “不是我,是对我很重要的一个人。”
  “既然你能抓到叶誉阁,你就应该知道他身上有一颗解药——”
  “解药我吃了,这世上只有这么一颗解药。”凌箫天无奈的看着老人。
  叶老失口而笑,“那你应该很清楚,就算我告诉你沧莺的去处,他也没本事再制出一颗解药了。”
  “为什么?”凌箫天有些失控。
  “因为这解药是……”老人顿了顿,看着他,摇摇头,“除非你愿意。”
  “果真是这样。”凌箫天不禁一笑,“我还侥幸的以为是她骗了我,原来真的只有这样。”
  “解药的代价就是这样,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替你联系他。只是,你要想清楚了,想必你母亲知道了,恐怕会……”
  “如果你不想叶誉阁死的更快,我相信你会替我想办法瞒过去的。”凌箫天起身,“需要多久时间?”
  “究竟什么人值得你这样?”老人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凌箫天嘴角微微一笑,“我爱的人。”
  老人面带笑意,说:“也罢,人各有命,一个月后,来这里吧。”
  “谢谢。”临走前,他再回头,“我会把叶誉阁平安无事的送回来的。”
  “随便吧,他要走要留,我一个老人也是拦不住的。”叶老转动轮椅,朝着房间移去。
  凌箫天独自出了别墅,原来早已夜深了。
  原来时间真的不多了,原来只有一个月了,原来到最后,爱的最深之时,只剩下这短短三十天了。
  以命换命,果然让人付不起的代价……
  (罗嗦一句啊,怎么觉得朝玄幻方向去了?)
  “二哥,你是刚回来,还是准备出去?”姬于桀盯着站在客房门外踌躇的身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犹豫不决的样子,是想进去,还是想转身离开?
  凌箫天微微愣怵,自己竟失神了,他看着站在身后双手插在裤兜里的姬于桀,淡淡一笑,“今天打算带着清儿去哪里玩?”
  姬于桀耸耸肩,“小丫头片子什么地方都想去,不知道二哥打算去什么地方?”
  “听说城北的枫叶红了,要不要去坐坐?”
  “看树?”姬于桀愣了愣,什么时候他的二哥这么雅致了?
  “嗯。”凌箫天看了看手表,昨晚上一夜未睡,现在竟然有些倦意了。
  姬于桀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我想我还是带着清儿去逛街吧,欣赏落叶,这么附庸风雅的事情不适合我这等粗人。”
  凌箫天笑道:“那上官呢?”
  姬于桀不禁皱起眉头,“他昨晚上好像一夜未归。”
  “又出去了?出去做什么了?”凌箫天动了动僵硬的双脚,看向电梯那头隐隐而现的一道身影,淡蓝色的衬衫上飘着点点沁红,随着临近,越来越浓烈的酒精味道扑鼻而来。
  “三哥,你喝酒了?”姬于桀急忙扶住摇摇欲坠的上官宏,从昨晚上突然回来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又跑了出去,这K市对于他而言好像没什么值得如此大醉的朋友或者合作伙伴吧。
  上官宏摇摇头,企图晃掉脑袋里传来的阵阵眩晕,抬起一手指着凌箫天,傻傻发笑,“小倌儿,今晚陪爷一晚如何,爷有的是钱,开个价吧。”
  姬于桀听罢,脸色突然大变,隐隐的感觉身后传来的阵阵杀气,似乎强烈的不祥预感正在紧锣密鼓的酝酿着。
  上官宏,你这张破嘴,喝了点酒就耍酒疯,你耍就耍吧,怎么可以不分对象胡乱耍疯啊。
  不由自主的,姬于桀后背阵阵发凉。
  果不其然,下一刻,不,是一刹那间,他感觉后背上一只手正靠近他的肩膀,一瞬间,他被掀开数米远。
  上官宏被突然带来的一股力道掀倒,一屁股坐在地毯上,仍然不忘傻傻发笑,“果然够味,爷喜欢。”
  萧七儿听到门外的响动,睡意惺忪的打开了房门,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蕾丝镶边,下半身真丝镂空的淡紫色睡裙,而加上本来是从床上被吵醒,连睡裙上的衣扣也是漏了两粒,如此春色诱人,胸部曲线半遮半掩,让人不禁想入非非,下半身的真丝透明映着她白皙纤长的双腿,顺便,点点春红又乍现。
  姬于桀忙不迭的转过身,装作丝毫未看见这一幕。
  上官宏看见一袭睡裙,连衣扣都未来得及扣上的大美人,兴致更高昂,竟推开了挡路的凌箫天,凑到萧七儿身前,一手勾起她的下颔,笑道:“美人——”
  话未说完,人就迎面而到。
  凌箫天怒不可遏的瞪着春光尽现的萧七儿,抓起她的手,将她连拉带拽的拖回床上,“你看看你这个样子,你——”
  “我怎么了?”萧七儿突然被一阵剧烈的抖动震醒了,顺着凌箫天杀人的目光望着自己的身下探去,竟晃神般的轻咳两声,“内衣没穿好。”
  凌箫天盯着正在整理内衣的她,咬咬唇,坐在她的身旁,“七儿,你不觉得你这样穿着睡裙站在几个大男人面前很可能会导致犯罪吗?”
  “犯罪?”萧七儿索性脱下睡裙,直接解开内衣衣扣重新接上。
  凌箫天雷打不动的面不改色竟不由自主的感觉脸颊阵阵发烫,一仰头,突然觉得下身一紧,心跳随着她的晃动而加剧狂嚣,隐隐压制着。
  萧七儿不以为然的继续弄这衣扣,大概是因为没有睡醒,双手竟有些乏力。
  “七儿,别弄了。”某人正在尽全力的抑制自己体内的强烈反应,如果她再不穿好衣服,某人真的快要兽性大发了。
  萧七儿长叹一声,果然这副残体已经没有往日风采了,索性不弄了,抓住凌箫天的手,“帮我弄一下,我双手没有力气。”
  凌箫天侧过头,隐隐的看见某女的心跳起起伏伏,就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体内的荷尔蒙直冲云端,他长长的倒吸一口气,冰凉的双手慢慢的凑近她白皙的后背,双手不时微微的触碰她柔嫩的肌肤,他吞下口水,控制住自己内心的渴望,不停的催眠着自己:她是病人,她是病人。
  可是,她也是女人啊。
  萧七儿猛然睁开双眼,瞪着将她扑到的凌箫天,蹙眉,“你想做什么?”
  凌箫天大喘两口气,“本来我很有把握不犯罪的,可是某人不引诱我犯罪心理很不舒服似的,脱下睡衣就算了,还解开内衣,七儿,你难道忘了一个男人看见这么诱人的身体,就算他是性无能,也会一朝爆发,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凌箫天急不可耐的吻上了她的红唇,一下接着一下的侵入她的唇中,舌尖触碰着她的香舌,缠绕而上。
  萧七儿瞠目结舌的咬紧牙关,可是自己却连连败阵,不仅让她吻的昏天暗地,连自己也忍不住的连连喘息,是身体的本能吗?
  凌箫天百忙中顺便抽空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黑色衬衫直接撕碎,他俯身看着怀中娇小诱人的身子,一手轻微的从她的脸颊上抚摸而过,轻声细语的在她耳边说道:
  “我可以吗?”
  萧七儿咬咬红唇,他不会又像上次那样挑逗了她,然后又溜走?
  她心跳更剧,还未回答,脸上就泛起了阵阵红晕。
  凌箫天满意的看着她的反应,再次亲吻而上她的双唇,为什么自己如此痴迷她的唇,感觉自己快控制不住体内的欲望了,一把扯开自己的两人碍事的衣服……
  “咚咚咚。”
  吻得热烈的两人被门外的再次哄闹声打断。
  凌箫天脸色暗沉的盯着还在响起的敲门声,再看看怀中看似已然兴趣全无的小娇人,正犹豫着要不要就此刹车。
  “二哥,可以出发了吗?”姬于桀的声音再次响起。
  凌箫天挺直后背,准备起身,现在不能这么糊涂的跟她发生关系,毕竟她才刚刚流产不久。
  某人又再次准备离开之时,身后的一双手一扯,将他掀翻在床上,顺势而来的是她毫无遮掩的身子。
  萧七儿挑逗着他的红唇,淡淡而笑,“别管他。”说完,她的手缠绕而过他的颈脖间,将他用力的拉近自己的唇边,再次激吻而上。
  被撩动的兴致再次昂首,他双手温柔的环绕在她的腰际(河蟹中)……
  门外,三人聚首,上官宏醉意已醒大半,这也全然亏了姬于桀的帮助,竟把他丢在冷水里泡了十几分钟,就算醉死的人恐怕也会立刻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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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说二哥怒气冲冲的把七儿给丢进去,会不会做出什么不妥当的事啊?”她担忧的说。
  上官宏忍俊不禁,“这种时候,恐怕不妥当的事只有那么一件。”
  姬于桀心领神会,“看来我们得多等一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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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于桀趴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解释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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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宏一手插在口袋里,无奈道:“我是来负荆请罪的。”
  “以二哥的功力,大概最多十分钟。”姬于桀偷笑。
  “十分钟?没这么快吧,应该十五分钟。”上官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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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其实你们可以相信七儿,她的魅力大概能让二哥舍不得那么快。”
  两个男人不禁噤声,更是诧异,“要不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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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宏淡笑,“二十分钟。”
  姬于桀不以为意,冷笑,“准备请客吧,十分钟。”
  三人不约而同的看着自己手中的表针,一分一秒的缓慢而过,只是,紧闭的门仍旧没有打开的企图。
  “快一个小时了?”程凝湥嗳嗨嵬吹难郏嵌脊兰拼砹耍?br />
  上官宏不敢置信,“二哥不愧是神人。”
  “有这么可能性吗?”姬于桀皱眉,说完,他上前两步,按下门铃。
  “叮咚,叮咚……”
  萧七儿昏昏欲睡的睁开双眼,指着一旁同样是精疲力竭的凌箫天,提起脚踹踹他的腿,“你们兄弟们等不及了,你去说一说,我好困,想睡觉。”
  凌箫天一夜未睡,好不容易累到起不来了,可以大大的睡一觉了,哪知又来了这群人,他拿起一旁分机打去总台:
  “我门外有几个骚扰分子,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清理出去。”
  说完,电话还未挂断,他已经睡了过去。
  姬于桀哭笑不得的盯着靠近他们做出一个请字的保安,冷冷说道:“他说的?”
  保安点点头,“客人希望你们先行离开。”
  上官宏揉揉刺痛的脑袋,苦笑,“我们自作多情了,回房间补眠吧。”
  三人走后,好像一切终于恢复了安静,没有嘈杂的世界,竟是一觉无梦。
  晚上七点左右,睡了整整一天的萧七儿终于睡饱喝足的模样伸了伸腰板,终于把前几天的失眠同时补回来了。
  她俯身,凑到依然熟睡的他身边,上午那忘情的一幕还历历在目,她只觉得脸颊还在微微发烫,她应该忘记了吧,至少还有他在身边,没有了孩子,他还在,他会在她死的那一刻才会离开她吧。
  想着想着,她的指尖已经触碰到了他的眉角,为什么睡梦中的他也皱着眉头?在想什么吗?
  凌箫天感觉到了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