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9 节
作者:
悟来悟去 更新:2021-02-19 11:14 字数:4804
“我让你欺负妈妈。”
“爸爸偏心。”
小米糍双手抱着头,厉景呈快速给她穿上,然后一把提起她让她站在那,顺顺溜溜就给穿好了。
荣浅累得直喘气,手朝厉景呈指了指,“以后,这活就交给你。”
厉景呈抱下小米糍,又给她套上鞋子,“下楼去,找阿姨吃早饭。”
小米糍嘟起嘴,“爸爸为什么帮妈妈?妈妈让我摔跤耶。”
厉景呈朝她小屁股拍了下,“今天要迟到的话,扣你一次玩具。”
小米糍摸了摸小屁屁,一蹦一跳地出了房间。
荣浅身上还是昨晚的那套睡衣,她摊开四肢躺向大床,“累死我了,跟打仗似的。”
“你让佣人做不就行了?”
“我想让小米糍体验下母爱嘛。”
厉景呈顺势躺到她身边,头枕着她的手臂,“那你把我当孩子哄哄?”
“去你的,长这么大的个子,还好意思装。”
男人望着她嘴角边勾起的笑意,他伸手将她揽向自己,“浅宝,今天,我爸被带走了。”
荣浅敛起唇瓣的弧度,她眼里露出难以置信,“怎么会?”
厉景呈伸手捂住她的嘴,不想让她问下去,荣浅忽然明白过来,她眼里一寸寸漾起温柔,她覆住厉景呈的手背,慢慢将他的手拉开。
男人朝她微笑,“赶紧起床,早饭不能不吃。”
荣浅拉了下他的衣角,她最清楚不过了,没有十分的把握,厉景呈是不会轻易动手的。
男人站直起身,回头看看她,荣浅坐了起来,“妈呢?”
“在家。”
“我是问,她怎么样了?”
“事情没有那么糟糕,”厉景呈嘴角微勾,却并没有微笑的愉悦,“你不是还要去拍卖行吗?”
“对哦,”荣浅忙站起来,“办完了今天的事,我会轻松很多的。”
厉景呈揉揉她的脑袋,过了今天,他会让她轻松很多很多很多的。
下楼的时候,小米糍自己正趴在餐桌上吃饭,看到两人下来,那神色可别扭了。
厉景呈替荣浅拉开椅子,小米糍看眼,嘴巴翘得更高了,“爸爸,你说过我是你的乖宝宝呀?”
“说过。”厉景呈接过佣人递来的碗。
“你说过最爱最爱小米糍呀?”
“没说过。”
“……”
小米糍急了,“你说过,你就有说过。”
“爸爸最爱妈妈呀,所以肯定没跟你说过这种话。”这点,厉景呈还是能肯定的。
小米糍听到这,都快被打击得晕了,她嘴巴叽里咕噜说不出别的话,可双眼立马变得通红,随时要哭出来似的,荣浅忙放下筷子,“厉景呈,你怎么说话呢?”
“我不要跟你做朋友,我不要保护你,我待在学校不回来了。”小米糍别过脸,这会,真是伤心大发了。
她原本还想在厉景呈说出那句,是,我最爱你的时候,得瑟一番,让老妈以后别欺负她的。
荣浅看到小米糍这样,可心疼了,她伸手抱过女儿,“小米糍最乖了,妈妈最爱你。”
厉景呈挑高眉头看看她,小米糍抬起小脸,“真的吗?我也最爱妈妈了。”
她张开双臂,“妈妈,抱抱。”
厉景呈真看不得母女两这样,“吃了早饭,我就把你丢学校去。”
“妈妈,你今天会来接我吗?”
“会,妈妈去接你。”
“那我要和你做好朋友,”小米糍脑袋不住往她胸前拱,“谢谢妈妈。”
荣浅得意地朝厉景呈递了个眼色。
男人笑了笑,他得罪女儿,还不是想讨她这个老婆的欢心吗?
厉家。
盛书兰低着头走进去,佣人跟她打招呼,她都没抬头。
沈静曼怔怔坐在沙发内,似乎还没从早上的那件事中缓过神。
盛书兰径自来到她跟前,沈静曼看到跟前一道暗影压下去,她就这么跪在了沈静曼的跟前。
“书兰,你做什么?”
“妈,求求你们,放过景寻吧。”
盛书兰忙起身去拉她,“你还怀着孕呢,别折腾了。”
盛书兰刚坐到沙发上,就开始抹起眼泪,“景寻都这样了,妈,您替我跟景呈说几句吧,让他高抬贵手,我们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还不行吗?”
“书兰,”沈静曼叹口气,朝她看眼,“厉家都这样了,我也一点没有心思了,我只是想不通,你现在为什么这么向着老二?”
盛书兰两手用力绞着帕子,“也许,您会说我变心变太快了,妈,我只是看清楚了,景呈哪怕是一点点爱都不会舍得给我的。我那么渴望有个家,打小,我就希望融入这个大家庭里面,可我融不进去,我的身份那么尴尬。我看开以后,我就想有个小家,景寻为了我,强硬地拒绝娶别人,其实,我都打算好做小的,他对我能那样一心一意,可见这感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我心里的那个结如今好不容易开了,我就想和他好好过日子。”
沈静曼听着这些话,再看看这冷冷清清的客厅,她双眼也有些湿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搞到今天的地步,厉家的天都塌了,以后我要怎么办?”
“妈,您就帮我求求景呈吧,”盛书兰轻咬下唇瓣,“以前的事,包括浅浅将我送进X的事,都一笔勾销了好吗?”
沈静曼听到这,喉咙口越发堵住似的,这件事,在她心里憋了那么久,她每回受到盛书兰无微不至照顾的时候,都会内疚的心疼。
她当初真是鬼迷心窍,怎么就没想到,这也是她养了二十几年的女儿啊?
沈静曼双手遮面,难以启齿,她犹豫了半天,如今厉家这样,她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书兰,那件事,是妈撒了谎。”
“您说什么?”
“那件事,和浅浅一点关系都没有,书兰,妈对不起你,妈糊涂啊。”
盛书兰脑子再不灵光,听到这,也大概知道了里面的意思,“难道?”
沈静曼压着声音,“是妈找来的人,对不起,你要怪就怪妈吧。”
“为什么?”盛书兰就算长了一百个脑袋,都不会往沈静曼身上想。
“我当时气糊涂了,书兰,对不起。”
盛书兰满脸的难以置信仍旧藏掩不住,她像个傻子似地站起身,沈静曼刚要开口,就见外面走进来个男人。
对方大摇大摆进来,其实跟厉家也有过交往。
盛书兰视线对上男人,不由哆嗦下。
“书兰小姐也在啊,二少好些了吗?”
她赶紧摇了摇头。
“之前,他找我合作一个项目,我许诺将我妹妹嫁给他,可他却拒绝了,看来二少对书兰小姐用情很深啊。”
盛书兰并不知道,背后还有这么一出。
男人的目光盯着她不放,盛书兰觉得浑身不自在,她对这个男人一点点好感都没有,每回看她,他的眼里都充斥着令她害怕的东西。
她起身往外走,还沉浸在沈静曼的那些话里面。
盛书兰依稀听见,他的意思好像是过来找厉青云的。
走出厉家大门,盛书兰红着双眼,她徒步向前,忽然听到身后传来阵脚步声。“书兰小姐。”
她定住脚步转身,看见来人后,满眼戒备,“你有事吗?”
“我想去探望下二少,毕竟朋友一场。”
“他还昏迷着,不用了。”说完,盛书兰就要走。
男人拦住她的去路,“二少的那件事闹成这样,就算他醒了,也没好果子吃,难道你们就没想过将他送走吗?”
盛书兰抬起眼帘,虽然防备,但还是有些希冀,“厉家现在都这样了,景呈跟景寻又不对盘,没人能帮得了这个忙。”
“那你看,我怎样?”
盛书兰潭底溢出讶异,“你肯帮忙?”
“虽然会有麻烦,但二少毕竟是我朋友。”
盛书兰面色一喜,“真的,太好了。”
“不过,在商言商,”男人目光不怀好意在她身上扫了圈,“你总要支付一定的报酬以后,我才能替你将事办得妥妥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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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她和他人前陌生,人后缠绵。以性开始的关系带着报复的快感。
他们之间的开始无关爱情。
男人手掌压在女人腰部,声音魔魅低沉,“安安,你的身体就是为我而生。”
她咬着呀,在喘息声中笑得绝望,“薄靳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信不信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尝尝做鬼的滋味。”
他单手起落,手掌压上她锁骨的伤口,看她的身体在疼痛中蜷缩抽搐,巅峰,他鄙夷的视线看向她,“你若有这本事,我等着。”
☆、66告诉荣浅真相!
盛书兰听到这,赶忙应答,“好,你要多少钱?”
厉家垮了,但钱总不会少。
男人哈哈笑出声来,“你看我的样子,是缺钱吗?”
盛书兰抑制不住紧张,两手垂在身侧,“你说的报酬,难道不是指钱吗?”
“当然不是,我要什么,书兰小姐真不知道吗?”
盛书兰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对方,“等我爸出来以后,他肯定会给你好处的,求求你……”
“厉老这一番进去,那可是凶多吉少,恐怕厉家以后的掌权人就是厉景呈了,他和二少向来不合,书兰小姐,有些事是要讲究时机的,千载难逢时若要错过了,以后可别追悔莫及啊。”
“你,你真能帮我吗?”
“我说到做到。”男人从兜里掏出一张卡片,“这是我在国际酒店常包的一个房间,你要想通了,接下来的三天随时能来找我。”
他说得这样直白,盛书兰想忽略那层意思都不行。
她动作僵硬地接过门卡。
男人抬起手掌,朝她肩膀拍了拍,“我等你。”
她浑身哆嗦下,手掌收拢,卡片划得掌心传来刺痛感。
回到医院,巩裕没精打采坐在床沿。
玻璃门上的帘子也被拉了下来,盛书兰走进去,厉景寻睁着眼,导尿管已经拔了,只是还放在原来的地方,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这会人还虚弱得厉害。
盛书兰来到床边,“景寻,你再忍忍,我一定想办法将你送出去。”
巩裕瞪了她眼。
厉景寻拉过她的手,“书兰,你安心养好胎,我的事不用你操心,就算他们知道我已经醒了,就算把我抓了,我也不用你为我出头。”
“她能出什么头?”巩裕满嘴不屑,“景寻,你只能自己快点站起来,靠你自己。”
厉景寻双手吊住床侧的杆子,想要试着起身,他想要重新站起来,就要离开这张破床。
可身体的疼痛令他还是倒了下去,厉景寻闷哼声,盛书兰忙起身压住他的肩膀,“景寻,我求你了,别乱动了。”
“你求他有什么用?”巩裕在旁冷冷道,“你要能求,就去求别人,求能帮得上忙的那些人。”
盛书兰收回手,巩裕一把扯住厉景寻将他强行要拽起来,“再躺着,你们父子都要完蛋了,给我起来!”
盛书兰见状,忙扑到厉景寻身上,“妈,您别这样好吗?他才动好手术,我说了,我会想办法。”
男人眼里漾着一股沉痛及悲愤,他手臂揽住盛书兰,“我不许你开口去求任何人!”
她脸埋在厉景寻颈间,男人目光扫向旁边的巩裕,“你先回去吧。”
巩裕一声不吭,拿了包起身往外走。
关门声传到厉景寻耳朵里,他手掌在盛书兰背后轻拍,“别听妈的,你好好待在我身边,我就心安了。”
她并未立马起身,眼中的滚烫滑入厉景寻的颈子,“景寻,你既然早就对我有心了,为什么不早早告诉我呢?”
厉景寻摸了摸她的后脑,目光落向远处,“书兰,我们这样,算不上青梅竹马恋吧?毕竟,向来都是我一厢情愿,你从小就喜欢老大,而我却常常和你作对,趁着家人不注意,我撕过你的扣子,还在吃饭的时候,用刀划了你的裙子。你难道真的不知道,越是这样,才越是因为我喜欢你吗?”
“是,”盛书兰现在想来,她不懂,那时因为她的整颗心都在厉景呈身上,“对不起。”
她慢慢起身,眼睛肿得很厉害,盛书兰似乎是第一次这样端详着这个本该最熟悉的男人,厉景寻的五官均是出类拔萃的,在那件事没出之前,她都是躲着他,别说是这样仔细看了,远远见到个影子,她都恨不能挖条地缝钻进去。
盛书兰拇指拂过厉景寻的眉头,她心酸难耐,却还是忍着泪水,她俯下身亲吻在男人的额头。
厉景寻不由拉开抹笑,他手臂搂紧了盛书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