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节
作者:
雨霖铃 更新:2021-02-19 10:53 字数:4948
“我……我不知道。”远野正康吐了口血,捂着腹部说着。
接着又是一阵毒打,这下打得远野正康受不了疼痛而昏了过去,其他人各拿着一桶水泼醒他。
“唔……唔……”
“远野正康,我再问你一次,暗杀‘飘’护法的主谋者是谁?”
“说了你们是不是会放过我?”
“我会放过你。”
远野正康相信他说的话,雷霆盟是个说话算话的帮派组织,这也是他当初加入的原因,“是赤组。”
宥斫从胸前掏出“雷斩令”,右手持枪对准远野正康的眉心,扣下板机,“我是会放,不过,但是盟主是不是会放过你。”
“你……骗……”“我”还没说出口,远野正康就断了气。
众人从电视画面中回到现实。
“铃!”柳青燕的手机声响起。打破了一室的沉默。“喂,嗯……好。”她说完简短几句便切断电话。
“赤组长,刚才我收到一个情报,说是你们明天要交易的毒品及枪枝好象付诸一炬了。”她半侧着头打量赤靡蔡苍白的脸孔,火上加油的说:“为了庆祝你们做不成明天的生意以及热情款待我们的朋友‘飘’。我免费送你们赤组一个礼物。”柳青燕把“霆煞令”放在桌上,一扬秀眉,在大家的目送下离开主屋,留下加藤宫一收拾残局。
“霆煞令”与“雷斩令”都是死亡之令,但是“霆煞令”一出,不仅得令人会必死无疑,连带的得令人的组织都不会放过。
这对赤组的成员来说,又是一个青天霹雳的打击。
一夕之间,赤组从地球表面消失得无影无踪。隔日的报纸上并未多加说明,只说是帮派之间的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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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简陋的小木屋,此刻有两男一女正在谈论着事情。
“你们认为只要我们抓了幕浩凡,就不怕‘四风’不出现?”一个美艳的女子孤疑的开口道。
“没错。”老者缓缓的从椅子上起身,手握着一枝拐杖跛着脚一颠一颠的行至窗户前,欣赏山上宜人的景色。
“为什么?”
“哼,因为他曾替‘飒’挨过一颗子弹,于情于理‘飒’一定会出面救他。”
“可是慕浩凡不是生病吗?”女子好奇的问道,“怎么会是中枪?”
“那是青焰帮使出的障眼法。”如果在人吃人的黑道里,不聪明一点很容易被别的帮派并吞。
“你问了那么多,怎么?后悔啦?”另一位一直未讲话的独臂老者厉眼射向她,“你不想想当初他是如何对待你的?”
“我没忘。”吴绘樱忘不了那天的羞辱,她太不甘愿了,又没脸回去面对父母及手下,正不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恰巧遇到王瑞刚及刘滨仁带她回小木屋。听完她的故事后,他们愿意计划帮她报仇,但前提是她必须先借人马帮他们先抓到黑道中以无影无踪闻名的“四风”,再去对付那对狗男女。
“没忘最好。”刘滨仁冷说道。
三人沉默半晌。
“首先先派一组人马在慕浩凡的学校附近埋伏观察地形,只要一逮到他落单时就把他抓来,另外我也请了国际杀手帮忙,千万不可鲁莽行事,一切的计划只准成功不准失败。”王瑞刚说出心中计划已久的策略。
吴绘樱霍然想到一个好方法补充道:“其实,我们可以先找一些街头小混混给慕浩凡一点教训作警告,那他们单纯的以看慕浩凡不顺眼而打他,这叫‘声东击西’,然后再抓慕浩凡,这样就不必一开始就使出绝招啦!”哼,慕浩凡,这是你无情对待我的下场。
“嗯,有道理。”王瑞刚点点头,“你立刻去办。”他以为她只是没有头脑的花瓶,没想到她能想出这种他自己连想都没想过的办法,够毒。
“我知道了。”吴绘樱应许后先行离去。
那两个死家伙,给我记着,敢把黑鹰帮的未来帮主当奴隶使唤,孰可忍,孰不可忍,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等我收拾完那对狗男女,下一个就是你们!吴绘樱暗自骂道。
而小木屋里的王瑞刚与刘滨仁冷笑的心想,看着吧!“四风”,你们给我们的痛苦,我们会从你们的身上一点一滴的索回,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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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焰帮
两天!她已经不见了两天,她到底会去哪?慕浩凡坐在客厅里,俊容上布满着急切、疲倦的神情,他不耐烦的爬爬浓密的黑发。
青燕,你在哪?他在心中不停呼唤着。
忆起两天前,他刚打完篮球回到教室,看见柳青燕的桌子支离破碎,一度以为有人为了报复他而绑架她,但是,同学却告诉他,柳青燕是接到一通很奇怪的电话,才愤怒的劈开桌子带着冷瑶一同离校。
他也曾去过她家找她,奇异的是竟有红外线的照射,还好他鞋尖前头的烧毁提醒了他,但到底青燕还有多少事瞒着他,难道她就不能信任他吗?
最让他好奇的是,平常学生都带Call机,怎么她就特别不同带手机?一个学生会有多重大的事,需要用到那种东西?憋了一肚子的疑问却无从发泄,连“飒”的令牌也弄不见了,他太大意了,竟然把令牌放在教室里的西装外套中,这些事烦得他想大叫,一解忧郁。
“慕儿,你已经有两天没去学校了,连老师都打电话来问。”慕子楼从后头搭着慕浩凡的肩坐在他身旁,“怎么回事?说出来或许我帮得上忙。”
“爸,我找不到她。”他平静的告诉父亲。
“谁?柳青燕吗?”也唯独她才有办法让自己的儿子失魂落魄。
慕浩凡点点头,“嗯,她失踪两天了,我一直找不到她。”
“打电话给她了吗?”
“打了,但是几乎都是答录机的声音,没人接。”
“或许她有急事来不及告诉你吧!”
“你,你有所不知。”很多事情的内幕父亲是不会明白,他也不能提起。慕浩凡叹了口气,无奈的双手交放于后脑,“爸,你知道吗?我总觉得青燕就像一阵风似的,连硬要去抓也抓不着,可是我依旧很爱她,失去了她,我的身体就像没有灵魂一样,痛苦不堪。”慕浩凡懊恼的叙说。
慕子楼很赞同儿子说的话,因为当年他的妻子被仇家杀死的时候,他也有过那种痛苦,“慕儿啊,你在这里乱想也不是办法,何不再去她的住处找一遍,说不定她已经回来了。”他点醒儿子。
有道理,慕浩凡豁然开朗的一笑,“爸,那我过去了。”抓起车钥匙,他便往外跑。
“唉,儿子大了,就是老婆的。”不过,慕子楼也乐见儿子的这段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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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梦之馆,慕浩凡很有耐性敲门等待里面的人回应。
一分钟、两分钟……过了十分钟也没人回应,她还是没回来,他失望的回头走到外面停车的地方去,却突然看见二十来个小流氓挡住他的去路,不怀好意的奸笑。
“你就是青焰帮少帮主吧?”说话的是这群混混的老大。
慕浩凡默默不语,心中暗算着他们来得正好,他郁卒的闷气正不知该如何发泄,这么多的“人肉沙包”够他出气了。
那群混混的老大当慕浩凡不说话是默认了,“兄弟们,上。”打完好拿钱。他心想。
慕浩凡不卑不亢的要应敌时,眼睛开始模糊不清,可能是这两天不眠不休的顾着找人,而忘了休息的关系。他摇摇头,让头脑恢复运作。
说进迟那时快,对方的老大趁慕浩凡分心之际,一拳迅速的揍上他的脸,幸而被他闪躲掉。
接着,慕浩凡专心的连续干掉几乎一半的混混,体力快不支的他,更想速战速决,一时不察,被人敲了一棍,但理智告诉他自己不能倒,绝对绝对不能倒,否则以后要如何保护自己心爱的人,这个信念支持他到最后一刻达到对方最后一个人——老大。而后,他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汎亚《黑道学园》
第九章
日本东京雷霆盟分堂
会议室里,柳青燕、俞枫桦及加藤宫一三人聚精会神的听着冷瑶这两天来调查段卉柔所在处的报告书。
“据我的情报‘飘’掉下山崖的那个地方附近有一栋别墅,只知道主人是太平洋某一座岛屿的王子,每年三、四月他会跟他的仆人来此度假,是他救了当时昏迷不醒的‘飘’。”
“他叫什么名字?”柳青燕问。
“索亚·费安里·卡尔提斯,年龄二十五。”
“既然清楚‘飘’的行踪,我们就去接她回来吧!”俞枫桦说道。
冷瑶担忧的问:“我们去得太唐突,会不会打扰到主人?要不要先通知一下?”她顾虑周全。
“如果这么做的话,就不符合我们黑社会的作风了。”
“你认为呢?‘飒’。”冷瑶问在一旁默不吭声的柳青燕。
“照‘枫’的意思好了。”柳青燕作最后的总结,并下达命令,“加藤堂主,备车。”
“是。”
此时,柳青燕的手机响起,“你们先上车等我。”
“好。”她们转身离去。
“喂。”柳青燕接起手机。
“盟主,我是贺志杰。”
“有什么事吗?是不是台湾那边出事了?”
“嗯。是青陷帮少帮主住院了,他为了找你跑到梦之馆,被二十几个小混混围殴。”
一听他住院,柳青燕立即倒抽了一口气,全身僵硬得跟木头一样,“他有没有受很重的伤?”临走前她忘了跟他说明自己的去处,才会害他变成那样,都是她的错。
“没有,只不过是体力不济才昏倒的。”贺志杰怕她担心不敢告诉她,慕浩凡的背部让人打了一棍幸无大碍。
她安心的松了一口气,“知不知道谁找他麻烦?”
“我查过了,是单纯的看彼此不顺眼而引起的。”
“喔!”突然间,柳青燕不假思索的脱口道:“我不在台湾这段期间请你派人保护他。”’
“好,找到‘飘’护法了吗?”这也是他打长途电话来的原因之一。
“找到了,我们现在正要去接她回来。贺大哥,帮我弄两张往台湾的机票及一张往美国旧金山的机票,今天的。”事情办完了,也该回台湾了,只是她真不知如何向学校提出请假的理由。
“‘枫’护法不回台湾吗?”
“不,她在美国还有课业要完成。”柳青燕看见属下前来催促,遂道:“我得走了。”切断电话,她步出会议室。
◆ ◆ ◆
宁静的山坡上矗立一栋豪华别墅,遥望东京湾,放眼看去,那浅蓝配着湛蓝的海水,无穷无尽,一波又一波的海浪,触到岸边,就激起了白色的浪花,一波又一波,随潮荡来,组成了令人心动的交响曲。
索亚·费安里·卡尔提斯独自站立于阳台上,远远眺望海与天,面对着蓝色的海,仿佛忘却一切的烦恼与忧愁。
“叩、叩、叩!”
突来的一阵敲门声打断他的冥思,他开口,“请进。”
进来的是一名戴着墨镜的美丽女子,她便是卉柔。
她那张洁白无净的粉颊,令他想起自己救她的那个夜晚。
漫步在无人的沙潍上,晚风徐徐的掠过他的身边,听着浪花拍打岸边的潮声,空气中是那样的平静和安详。透过星子的照射,让他发现躺在不远处的她,当他边走边靠近她时心不停的跳跃着,乍见她那一刻起,深深的为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傲气凛然所吸引,仿佛时光停止而不再流动,强烈的直觉诉说着要救她的欲望。
抱起体态轻盈的她,一路冲回别墅,当时,他的仆人们都诧异他去散个步居然能抱回一名女子,而且是一名非常年轻的美丽女子,发呆之余若不是主子的声音唤回他们,说不定他们会一直惊讶下去。
他曾试着拔下她脸上的那副墨镜,为了是想清清楚楚的看见她完整的容貌,可惜没有用,它似乎是有灵性的捍卫着主人,也请人试过但都徒劳无功。
“有事吗?”他凝视着她,发现她那迷人的身段竟是如此的娇小,这使得他燃起亟欲保护她的心理作用。哎呀,自己是怎么搞的?竟对相识五天的人有这种想法。
“我想,我叨扰多日,该告辞了。”她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但语气中仍和缓许多。再不回分堂,难保加藤堂主不会通知在台湾的她们。
“你的伤不是还没好吗?怎么不住几日?”一听见她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