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
作者:蝎子王      更新:2021-02-19 10:17      字数:5019
  只是许衡不知,若非家族生变,两家大人几乎便要定下亲事了。如今尹舒儿因三年前小皇帝登基,因才名远播,又是巨族,受牵连的姻亲许家翻了案,便连带的提拔起来,选入宫中。尹舒儿性情温柔,虽然小皇帝性情不稳,却也对这个大他四岁的枕边人还算优容,因此入宫三年便封了贵妃,连父家为平常官吏的方皇后也要让她三分。
  而那许则平虽然是许衡族叔,却哪里有这样的贵戚?邢氏的父亲也只是一个七品的小官,且已经告老了。当年若不是因为有许则宁在朝中,只怕连这个亲也攀不起。虽然许则平升官后也请旨诰封了自己及妻子父母,也实在称不上是什么十分荣耀。此时提起,其实也带了酸味。许家在朝中的关系人脉,实在有大半还是许则宁一脉留下来的。
  许衡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嘴角翘起,似乎是笑了一下。
  许则平接道:“是这样的,去年过年时。你婶婶去宫里给皇后和各位娘娘行礼,结果呢,尹娘娘居然问起你来。可是你婶婶也不知道那么多,就说你离开京城了。当时尹娘娘还好一阵唏嘘呢。”
  “是这样。”许衡仍然只是笑笑,拿起一杯酒,饮了下去。如今已经物是人非。表姐成了万人之上的贵妃,而自己不过是一介平民,多想也是无益。
  许则平见许衡没有什么反应,接着道:“娘娘好像还挺记挂你,你看,是不是要上奏娘娘,见上一见?”
  许衡道:“不必了。见面反而不知道说些什么。”见许则平已经有些醉醺醺的模样,更加不想多说什么。
  许则平有些不甘心,正要再说,外面忽然有家人叫道:“你……你们是什么人,怎么问也不问就往里面闯?”
  许衡抬头一看,竟然是两个侍卫模样的人,这二人排开众家丁,往门口两边一站,躬身迎入一人,正是当今摄政王赵桓。
  许衡吃了一惊。那许则平更加是不知所措,还穿着家居便服,慌忙站起来却又找不到鞋子,狼狈不堪。
  赵桓他今日从外回来,却听内侍道许公子不在府中,去了许则平府上。原葛明山安排了两个侍卫同去,也算是看住了人,却一直快到酉时许衡还不见踪影,赵桓生怕事情有变,当下狠狠的斥责了葛明山,又带了人来许则平家中。看见许衡正与许则平对酌,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只是也不便发作而已。
  许则平好不容易算是站直了行礼。许衡也站起来跟在许则平身后行礼下去。赵桓一摆手,道:“罢了。”过去牵起许衡的手道:“怎地去了这许久也不回去?”
  许衡大庭广众之下被他拉住手,十分不自在,退后一步道:“殿下恕罪。在下只是与叔父叙旧而已。”
  赵桓道:“也罢。天色已晚了,快些随我回去吧。”说着又去拉许衡。
  许衡只得再退一步。本来他出得府来有人跟从已经十分不愿,此时不过迟了些许,赵桓竟然亲到这里来要人,兼之拉拉扯扯,实在是令他不快。
  许则平此时也有些惧怕,对许衡道:“衡儿啊,你就跟殿下回去吧。唉,殿下贵人蹈贱地,真是令下官汗颜、汗颜啊……”
  许衡看了一眼自己的叔父,转过头来对赵桓道:“殿下,我们的事情既然已经有个了断,我也不必再住在殿下的王府里,以在下的身份,实在是僭越了。”
  作者: 江边小汀  2006…11…19 23:3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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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已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赵桓倒没想到许衡会来这么一句话,仔细一想,登时明白,道:“不行!此时回去再做道理,只是不许你留在这里。”
  许衡听他言词霸道,道:“我自住在我叔父家里,也不是什么外人,有何不可?既然叔父的事情既有公断,也不必……不必……”下面的话却是说不出口。
  赵桓这才明白许衡的意思竟然是既然已经春宵一度,那么放他叔父从拘所出来的事情便算是勾销,至于此后该如何狱断却另有国法,非他之力所及了。他没想到自己告诉许衡的话却又套回了自己身上,心中怒极,只是未表露出来。只是道:“你随我回去。这里的事情大可从长计议。”
  许衡哪里肯,只是摇头,道:“殿下需得言而有信才是。既然事情已经了了,也没有什么再可计议的。还请殿下放了我。”
  赵桓怒道:“哦,你难道以为一次便可以了了的么?我倒不知道我赵桓是这么容易打发的人。”
  许衡抬头:“不然殿下还要怎样?我们本无瓜葛,怎可再住进王府?”他其实本来今日是要回王府再和赵桓慢慢细说的,没曾想赵桓竟然一刻也不肯放松,真是把自己当作他的禁脔不成?
  赵桓再不多话,脸一沉,一摆手,道:“来人!”早有两个侍卫上前去。许衡没料到赵桓当真来硬的,却又哪里肯再入牢笼,怒道:“殿下难道当真不讲信用么?”
  赵桓背住了手道:“没有说清楚,倒是我的不是了。给我拿下了,不许伤他。”
  许衡一介文弱书生,不是两个孔武有力侍卫的对手,那两个侍卫却知道许衡如今是赵桓心尖上的人,生怕伤了他,两个人磨磨蹭蹭,不敢使出狠的来,半晌也末之奈何。赵桓看着越发生气,亲自上前拉开两个侍卫,举掌在许衡后脑处敲了一下,登时将他敲得晕了,软软倒下。他俯身将许衡抱起,大踏步离开了许府。只把许则平、邢氏还有一众家丁下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出得门口,赵桓将许衡塞入轿子,自己则上了一匹侍卫骑的马,整个将许衡抢回了摄政王府。
  许衡悠悠转醒,发现自己回到了新搬来的桂院,已经是深夜时分了。平安二人见他醒了,吁了一口气,又急忙地报到赵桓那里去。许衡也阻止不得。想到自己以为便可得自由,却又马上陷入这牢笼。
  赵桓所居之处离桂院实是不远,已经来到许衡门外。许衡听到脚步声响时,急忙抓起一件外袍,连带子也未系好,赵桓已经推门进来了。见许衡白着脸,不由生了些怜惜之心。想要过去安慰一番。
  许衡把衣衫穿好了,下得床来,却向赵桓行礼道:“见过殿下。”
  赵桓见他如此,知道少不了一场干系。示意平、安二人将许衡扶起。他二人只觉得屋内气氛诡异,随即远远地退出房间。
  许衡也不推辞,站起了,道:“殿下,不知道在下何时可以离开王府,不再叨扰?”
  赵桓道:“你每日里住得好好地,讲什么离开。”
  “在下毕竟不是殿下王府的私人,住在这里,实在是不合情理。我今日不过是探望一下叔父,殿下却强行将我带来这里。在下与殿下的约定已经了了,实是不能再住!”
  赵桓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咱们说明白了,你就算离开王府,你叔父这个人你也不是不知道,只怕他也真不敢收留你。再说咱们的事,就算是因为你叔父,难道这一次半次便了了不成?现如今不过是暂时回府过个年而已,哪里就轻易过去了。”
  许衡接道:“在下还是那句话,殿下既然说了,叔父的事情既有公断,殿下不得偏帮,那么日后自有刑律处置。在下不令叔父在拘所受苦,能回府过年,也算是报了叔父将在下从宫中搭救之恩。至于其他,在下不敢再想。”说这番话时,眼观鼻,鼻观心,不再望赵桓一眼。
  这番话倒是赵桓自己的话堵住自己地话了,他眉头轻颤,道:“哦?眼下天寒地冻地,你身上半点银钱也无,能够上哪里去?本王好歹是个摄政王,不说官职,难道连你叔父的性命也保不全么?你便也不想想你几个堂弟堂妹?”
  许衡听了他说这话,脸色更加白了,咬了咬下唇道:“人各有命。在下不能强求。”
  赵桓听了这话,道:“好啊!你还真是来个大公无私,六亲不认了。”
  许衡道:“在下不过一介庸人而已。殿下无需如此。”
  赵桓道:“如此。哼。你轻轻巧巧地、倒是想置身事外么?”走到许衡面前,“许衡,你可知道,我便是要你了,怎样?我堂堂一个摄政王,要才要貌权势富贵无不垂手可得,你便是这么看不上?”
  许衡心惊赵桓终于露出本相,知道他不肯轻易罢休,只是自己难道任由他拘禁不成?口中越发地激烈:“殿下此言差矣。殿下何等人物,只是若说有才有貌便须人人喜爱,天下也没有这样的道理!”
  赵桓倒是不怒反笑,道:“好啊,本王若是连要一个人也要不到,也枉称手段了。” 一把抱住许衡,将他按在了床上。
  许衡大惊,他原以为总能以言语拘住赵桓,可赵桓本来便是皇家子弟,掌政数年,又岂是一个书呆轻易可以左右得了的?既然许衡将话说尽,他也不与之理论,竟然上来便动手。许衡一介文弱书生,怎是赵桓对手,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口中惊叫道:“赵桓,你竟然……”
  赵桓懒得与他口舌争论,将他衣衫撕扯开来。露出大片肌肤,尚且留着前日欢爱的痕迹。许衡拼命翻滚,撞得床板直作响。外面的人听得动静,却是谁也不敢进去看一眼。
  赵桓既然已经兴起,哪里便肯放下,张口便向许衡肩上咬去,许衡吃痛推开开他脑袋,撞在床侧,暗格中滚出一只景泰蓝的盒子。赵桓冷笑道:“倒出来得是时候。”将盒子打开了勾出一指膏脂,撕开许衡亵裤便捅入他后穴。许衡哪里受得这般对待,痛叫一声想要蜷缩,无奈手指尚在体内,哪里还能够脱出赵桓掌握。赵桓将手指在他体内随意拉扯几下,再管不得许多,硬声声分开许衡大腿,挺身便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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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衡初次承欢,总算有些心理准备,赵桓也还算是温存以待。这次却纯粹便是暴力相向了。赵桓只觉许衡一阵痉挛,有些不忍,只是剑在弦上,又如何忍得住?抽插间只觉得渐渐有些润泽,抱着个雪白清瘦的身子,再紧窒也无法餍足,足足要融入他体内也似。许衡反抗不得,只觉有把钝锯在体内切割,将赵桓背上抓得一道道血痕,赵桓正是欲仙欲死之时,哪里察觉得到,直碾得许衡气也透不过来。抽得百十下,终于释了出来
  他抽出分身。再看许衡,双目上翻,竟然好似要闭过气去,股间鲜血点点,显是伤得不轻,不由得有些慌了,拍他脸颊也是不应,急中生智掐他人中,许衡才“啊”地一声,有了气息,方才憋气得久了,剧咳不止。看见赵桓仍骑在他身上,羞愤无比,越发咳得凶了,竟然喉头连声,想要爬到床边呕将起来。
  赵桓翻身起来,扶他过去。许衡这一吐直吐得昏天暗地,连黄胆也呕了出来,尚且不能抑止。赵桓不耐烦起来,怒道:“你便如此厌恶么!”下床披衣而出,众仆佣一拥而入,见床上一片狼藉,不用想也可知发生什么,谁也不敢多吭一声,一时间找人的找人、清理的清理,手忙搅乱。许衡乍见这么多人进来,方才想起自己一丝不挂,难堪已极,挣扎要自己穿衣,只是手脚无力,又哪里架得住那些手脚伶俐的奴仆,只能任由摆布。一时间欲哭无泪,只恨现下不能立刻死了的好。
  赵桓强行做了那事,身体上虽一时欢愉,过后却越发烦闷。自己竟然还是要将他强行扣留,刚才的行为几近强暴,又岂是他一介贵胄所为?一脚踢开院门,扬长而去。
  许衡这边经过一番扰攘,总算是安静了下来。方才众人在他周身上下其手,甚至有仆佣和医官在那难堪之处调弄上药,又如何令他忍得,紧闭双眼,只当自己死了。好不容易众人退出,剩下他一个在雪夜中寂静独卧。
  浑身疼痛自不必说,下身密处却是撕裂般疼痛。方才赵桓那番话既然已经说了出来,自己又有何机会逃出?虽然心中隐隐还存了侥幸或有希望逃出生天,然而此刻却已经将这希望堵死了,自己一介书生,如之奈何!心中千思百转不知几回,想到赵桓性格刚毅,手段沉稳狠辣,而他手下人等之精明伶俐,似乎无论怎样也难以逃出。
  忽忽过了数日,眼见便要是年关了。许衡每日里都担心赵桓不知何时会跨进这院落,而自己转了数百念头,竟然无一个可以施行的。屋内别说是剪刀一类,四周竟然将稍许尖锐锋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