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节
作者:蝎子王      更新:2021-02-19 10:17      字数:5124
  许衡道:“我说过了,反正也是这么一遭儿。只要你不嫌我……”
  话未说完赵桓已经用自己的嘴堵住了许衡的。直吻得他透不过起来,才道:“这可不好,你还是在赌气。”手上却不肯放开。想了想,狠狠心,还是放开了。
  许衡被他这般抱住,竟然真的产生阵阵暖意,十分贪恋。见赵桓松了手,忽然自己上去紧紧抱住他,也不知道如何调情,只把头埋在赵桓颈间,道:“不……不……”声音已经模糊不可辨认了。
  赵桓再不犹豫,将许衡报到床上,放下了纱帐。问了句:“不后悔?”
  许衡也不回答,只是拿手遮住了眼。
  赵桓不再问,在帐内叫平安二人又生了火,烤得屋里旺旺的。他自在帐里一件件剥了许衡的衣衫。衣衫穿得多了又裹得紧,甚是难以除下,赵桓也累出一身薄汗。先把许衡用被子裹了,自己也除了衣衫,进了被子紧紧搂住了许衡。
  赵桓得了这个身子,心里有些发烫,又有些似珍贵瓷器,怕弄坏了他。许衡把头埋了只不作声。赵桓也不多说什么,把嘴唇轻轻去吻许衡身上,见他有些放松,侧压住了他,分开他一条腿搭出来,取了软膏向那股间湿密之地抹去。
  许衡有些抽搐,忽然明白想起客栈中的情事,忽然害怕起来,道:“疼……”
  “放心,放松就不疼。”
  “为什么……”许衡只记得那日有东西深入身体,今日却抹了这许多膏油。手指深入的奇异感觉虽然不痛,也颇为不适,既然已经决定,便任由赵桓摆布。
  “……”赵桓没有答话。只觉得手指深入的那处细软紧窒,和着软膏发出的奢靡声响,自己一点点热了起来,胯下也开始昂扬勃发了。一边又抹又插扩开菊门,一边已经有些按奈不住将那物在许衡小腹上轻轻摩擦。
  “你……那是什么……”许衡又紧张起来。
  “莫怕,来……”赵桓稍稍移开了些,一面引逗许衡,一面把他手引到自己分身上攥着,许衡猛然见到赵桓胯间那暗红色物事,吓了一跳,摸上去尚有微微跳动,忽然脸涨得通红,就算他再无知,也知道这就是男人的物件,自己少了的那样东西,居然是这样子……
  赵桓笑道:“如何,可算好物件?”手上觉得那菊门里里外外都满是软膏,已经滑不溜手,身下人也还算放松,便抽回分身,紧紧抱住许衡,拿嘴叼了他嘴唇,在那湿滑的中心缓缓进入。强大充盈的刺激感令许衡震惊无比,他竟然真的把那物件插入自己身体去了!那么,那晚……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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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桓兴致高涨,身体紧紧压在许衡胯间,许衡身体柔软,几乎被他折了个对弯,双腿开到可耻的程度,极是涨痛,赵桓却紧紧搂住了他不让他稍有挣扎,只觉得这身体紧窒湿热,美妙畅快,不住的抽插起来。又不断去调弄那身子,只觉得白皙滑腻,哪里放得开手,打叠了全副精神在这身体上驰骋,弄了几个来回放肯泻了。他自认御女无数,从未有此等欢欣。待泻了火,还是不肯抽出,定要多体味一刻是一刻。
  许衡渐渐觉出自己后庭含住了赵桓身下那物,紧密契合。这便是情爱么?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也能做这样的事情,方才一顿横冲直撞,浑身几乎散了架也似。赵桓却不足意,覆在许衡身上,渐渐觉得自己又涨了起来,索性将许衡翻了背朝上,重新又大力征伐了起来,欲仙欲死,不能自已。
  “阿衡!”赵桓一阵战栗,再次释放了出来,他重重地压在许衡身上,享受着情欲满足的欢欣。他又慢慢舔着许衡光裸的背脊,十分足意,享受着情欲的余韵。
  许衡却无如此欢欣,他原本底子已经弱了,被赵桓连翻冲撞,胸口一阵闷痛,肋骨处被压得作痛,一时间眼前五颜六色,耳中嗡嗡作响,终于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许衡渐渐醒来,已经是深夜了。周围一片黑暗,帐外仅有微弱火光。白铜火盆中发出“噼啪”的轻响,窗外雪花一团团地卷将下来,影子映在屋里,越发显得静谧。许衡静听,没有人在外面。
  他浑身软绵绵毫无力气,股间已经空了,似乎凉飕飕地还合不拢。
  双目渐渐适应了黑暗,许衡才发现赵桓也睡在这张床上。少了日间的咄咄逼人,此时只不过一个普通的英俊青年而已。许衡撑着床铺慢慢坐起,后庭肿痛,只得小心挨着一边,轻轻抚上赵桓脸颊,有些冒出来的胡茬扎手。远处有花炮的声音零零星星。方才一切似乎只是一场春梦。
  赵桓忽然一把抓住许衡的手重重一拉,另一只手已经稳稳卡住了他脖子,才睁开眼睛。见是许衡,已经被勒得有些喘不过起来,道:“是你。”松开了手。
  许衡好一阵喘息,才回过气来,后庭又是一阵撕扯。他勉强靠着床边木架上坐起,左胸处肋骨隐隐作痛,道:“殿下怎么在这?已经夜深了,请殿下回寝殿吧。”
  “你晕过去了,你可知道?”
  许衡渐渐想起自己似乎是失去了意识。心头却是燥热,不知道有什么东西钻出来啃咬,酸楚不堪。回忆起赵桓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滋味,感觉又是充盈,又是空洞。
  “我在这看着。”
  “多谢殿下,只是这里还有人在的。”
  “我借个地方睡觉而已,哪里那么多话。”
  许衡不答,只靠着坐。长长的头发早就散了,披在身后,有些乱。心里想着,事情终于发生了,也结束了。赵桓终将他要到了手,便不会再纠缠他了吧。可是一想到方才亲密爱抚,心头又有些热。
  赵桓也坐起来,道:“你发烧了,还不回被窝去?”许衡只穿了件单袍,肩头更显瘦弱,道:“还好。”又不多言了。赵桓扳了他一下,道:“睡吧。”
  外间又闪过花炮的声响,有些火光,许衡静听着。
  赵桓道:“什么事?”
  “你听。”
  “哦。那是几个孩子,要过年,放些花炮而已。”
  许衡轻哼了一声,想到能堂而皇之地在府中放花炮地,也只有赵桓几个孩子而已。慢慢躺下了。
  次日起身,身旁已经空了。许衡一个人裹着棉被睡在一张偌大的床上发呆。浑身无力,他知道自己仍在发烧。勉强梳洗了还是回到床上躺下。
  翌日,那中年太监忽然出现在他面前,不卑不亢施礼道:“许大人,咱家葛明山,殿下的意思,请您移到桂院去。”
  许衡不解。那太监却甚是利落,也不多作解释,只是吩咐内外小太监收拾东西,又上前来到:“请许大人移步。”一只手已经捉住了许衡手腕,便带到乘舆上抬到新院落。
  新来到的院落花木扶疏,院落深远,且也不似原先所居的院落那边偏僻。许衡问起,却说是离成王寝殿甚近的一处院落,他心中嘀咕,如今移到这里……算是什么呢?一夜缠绵便可得些较好待遇么?到底何时才肯放他离开?许衡虽然疑惑,然而那太监却只是吩咐做事,此外什么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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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衡看那葛明山行为举止,知道也是个做得主的,便道自己想要到叔父家里看一看。
  葛明山一时心中反覆衡量。他知道许衡是新近得了成王的宠的,要有什么也是会依着。只是许衡自入府以来,都形同幽禁,可见成王并不喜他外出。然而今日又迁至这临近枢要之地,又见重视。只是眼下成王不在,若是随便阻止许衡却也不是他所愿,他沉吟一下,作了决断:“也不是不可。只是如此天寒地冻地。咱家需得派人跟着大人。”
  许衡又听到他叫“大人”,不由得诧异,道:“我怎地又是大人了?”
  葛明山道:“大人忘记了,您是有五品官职在身的。”
  许衡苦笑,不再问了。
  葛明山当真也当得总管一职,稍顷即安排了一名小厮,两名护卫以及一乘小轿送许衡至许则平府上。许衡见这许多人,自然已经将自己看得死死不得自由。心中烦恶,到底何时成王方可放了自己?
  到了许则平府上,已经有人通报了进去,天气寒冷,叔母邢氏却也早等在了门口,见许衡下轿,黄着脸也没有施什么脂粉,便过了来叫一声:“衡儿!”便似乎要落泪的样子。许衡心中越发地烦了,忙问道:“叔父怎样?”
  “还好。在拘所受了风寒,现在还起不得床!”邢氏一面说道,一面将许衡让进了大门。许衡想起两年前,看看那大门,走了进去。
  许则平似乎一下子老了许多,原本还算乌黑的头发见了白丝,因受了风寒,躺在点了火盆的室内,连许衡都熏得有些受不了那热度。
  许则平颤颤巍巍地要起来,许衡忙止住了。许衍、许衔都在,许兰儿也躲在大哥身后,居然是全家都在。一大家子人都目光灼灼地或明视或偷窥似的看着许衡,他室内又热,他不禁真的额头见汗了。
  “叔父大人……您身体可好?婶婶说您受了风寒……”
  “还好,还好啊……”许则平看来气色还行,只是神情有些萎靡,接着道:“倒是衡儿,你……唉,上次受的伤,可好了?”
  许衡低声道:“好了。”现如今许则平如此关心于他,只是在他养伤期间,倒从未听说他要来探望,连一封信纸也未见过。
  “衡儿啊……我们家虽然说当年有拥立的功劳,只是也不能总这样儿,如今殿下对我是越来越……唉。倒是你,殿下到底对你怎样?”
  许衡没料到许则平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就这样问了出来,神色带着些许闪烁的探究,心头一阵烦恶,所谓的亲人不过如此!而自己却也只剩下这一家还算是自己的“亲人”了,不看他们难道还能看那庙里的泥雕不成?但是他实不愿回答这样的问题,只得不语。
  许则平见许衡神色不善,也不敢再问,打个哈哈道:“我不过想知道你在王府可住的习惯?唉,人老了,也不中用了,说话也不知道个深浅,哈哈,哈哈!”
  许衡还能说什么?也只作不见而已。许则平张大了嘴也觉得尴尬,向邢氏使个眼色,邢氏上来笑道:“唉,衡儿,路上冷了吧。我这里备得有薄酒,陪你叔父饮些,天寒地冻的。”
  许衡道:“侄儿不善饮酒。”
  邢氏道:“只不过是些果酒,御寒而已,哪里真的就让你醉了回去?”不由分说,去取了酒菜来在炕前的桌上布下了,又带走了几个孩子。
  许衡被拗不过,只得坐下浅饮了几杯。许则平拣些无关紧要的话说。许衡心里有事,几次三番,终于还是问了出来:“叔父大人,到底……那款项的事情,你可真的参与了?”
  许则平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红着一张老脸,道:“唉,此时说来也是衰运,都怪我一时糊涂,本来都想把银子还了,可谁知不知道哪个御史顺风耳,告到了皇上那里,结果你看看……”絮絮叨叨又说些自己本意没曾想这样的话。又道皇上对摄政王不满,因此对此事似乎要从重也不一定,又说自己从宦不过数年,就着样没了前程实在是不甘心。底下有些想要求许衡的话,支支吾吾也说不出来,都含糊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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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衡听他如此说,知道大约是有的,只是到底算不算冤枉,可也难说。那厢许则平又道:“说到皇上,你恐怕不知道,尹贵妃……你知道是哪个?”
  许衡随口接道:“是哪个?”
  “她是你母亲的弟弟、现任户部尚书右辅的尹修仁的女儿啊。”许则平一口气说完了这一长串关系,喝了一口酒。
  许衡听完这句话,心头一震。舅父的女儿,他的小表姐……
  要知许衡母亲也出自诗书世家,当年谋逆的大案因只是从犯,因此上并未牵连妻族,只是连带罢了官而已。当年未出事时,两家极为亲厚,那尹修仁之女尹舒儿常常随了父亲往许家来走动,说是表姐,也只比许衡大了月余而已,许衡当年也曾追在她身后“小表姐小表姐”地叫,二人当真算得是青梅竹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