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
作者:
瞎说呗 更新:2021-02-19 10:00 字数:4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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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李同志其实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没胃口,这天气热得犯了邪,搞得人食欲不振昏昏欲睡,吃什么都打不起精神来……这不,刚一个多月,整整瘦下去10多斤。
您琢磨琢磨张同志能不心疼吗?10多斤啊,这可不是菜市场买肉,随便那么一划拉就是一刀,这是实打实从小编李同志身上掉下来的啊(汗,怎么听着像生孩子?)。整整用了一个冬天才把李同志的脸养成了圆形,这下可倒好,‘圆形’变回‘原形’不说,下巴壳还更尖了一号,这么下去可真是要命!
要命要命真的要命,最要命的事情还不是这个。李同志热得干什么都没兴趣,张同志刚往前一凑……躲一边去热死了!到了晚上更要命,李同志直接就把张同志赶去了隔壁的行军床,没别的原因,还是热。
人一热就容易冲动,张同志辗转反侧越热越冲动,实在憋不住了就往隔壁溜,刚溜到门口就被李同志发现了,一个字,滚!
第二次的情况要好一点,多了俩字,滚回去!
最后一次李同志的话更绝,你敢多走一步我就告你强暴!!!
一句话砸得张同志晕头转向,连自己解决问题的欲望都没有了,哭丧着脸坐在行军床上,抬头看见窗外月朗星稀,明天肯定又是艳阳天。
这日子……没法过了!
一大早张同志揣上存折就去了银行,在门口站了大半天的岗,搞得路人纷纷议论,这家银行出什么事了?
门一开张同志就冲进去了,保安吓得差点就喊‘打劫!’,结果张同志冲到柜台上大喊——取钱!!!
连行长都被惊动了,赶出来问,哪个大款取钱?
张同志说,我,存折上的钱全取出来,加上利息扣掉税,一共是三千八百二十三元零八分!
从银行出来张同志直奔商场,百货大楼家电部,一进去就吓了一跳,我的天,人山人海!
张同志使出吃奶的力气往里挤,好不容易挤到柜台前,小姐,我买空调。
小姐连头都不抬,硬邦邦仨字,排队去!
垂头丧气退出来,走到保安跟前问,在哪排队?
保安冲着人群喊,别挤拉,警察同志来了!
结果张同志就成了义务管理员,莫名其妙地开始维持秩序,指挥大家排队叫号……一直到手机响起,李同志在那边怒气冲冲地说你死到哪里去了有本事你别回来!一看表,晚上8点半!
服务小姐说警察同志辛苦了,还剩下最后一台,给你个最优价,三千八百二!
还剩下三元零八分,正好够坐公共汽车回家。
到家已经10点半了,李同志当然不可能给他好脸,张同志叹着气进了屋,一看,自己的东西全扔在行军床上,连当初写给李同志的情书都不例外……情书?
当初向他求婚的时候写的东西,与其说是情书,不如说是保证书——工资全交家务全包,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要……张同志吹着口哨进了浴室,李笑不是说早不知道把那东西扔哪了吗?怎么还跟新的一样?呵呵。
第二天张同志又请了一天假,等着商场送货。整整一天哪也没敢去,就怕人家来了找不着人。等啊等啊等到太阳快落山,人家终于把货送来了,先生对不起现在是销售旺季人手特别紧我们已经一个多月没休息了所以送得迟了……张同志说行了行了我理解送来了就好你们赶紧安装吧!
结果人家说,先生对不起我们只负责送货安装是另一批人负责现在是销售旺季人手特别紧我们已经一个多月没休息了所以您还要等一等。
接着等吧,唉……
等到天完全黑了,也没把安装的等来。李同志大概还在生气,都快10点了才回来,进门第一眼就看见了地上的几个大箱子,登时脸就白了,你要干什么?
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张同志没好气地回答,不是不过了么?我收拾东西,咱们散伙!
李同志一哆嗦,指着纸箱问,你都收拾好了?
张同志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笑得肠子都快翻了个。
李同志僵住了,咬着牙说,好!散伙就散伙!冲到厨房操起菜刀就冲张同志招呼过来了,我让你散伙!我今天不剁了你我跟你姓!
喂!喂!你敢袭警!!!张同志吓得满屋子乱窜,李同志举着菜刀在后面追。
追着追着李同志就没力气了,随手把菜刀扔到了地上,坐在沙发上发呆。
张同志小心翼翼凑过去,李同志把脸扭到了一边,张同志伸出手一摸,满手的泪。
李笑,对不起,我跟你开玩笑呢,我怎么会舍得下你啊?别哭了,那是我今天刚买的空调。
空调?
是啊,你看看,那不是写着呢,海盗牌的(汗,有这个牌子吗?),我刚买的,三千八。你看你这几天热的,人都瘦成什么样了,我心疼啊。
别嫌肉麻,张同志是有目的的。
李同志低下了头。
张同志左手轻轻揽过李同志,吻着爱人的发旋,右手轻轻地摸索着李同志的纽扣——别怀疑,这就是张同志的目的。
李同志靠在张同志的怀里,小小地抗拒,躲一边去热死了,声音软得像棉花,身子软得更像棉花。
张同志当然要趁隙而入,手越来越不老实,嘴也没闲着,该干的不该干的一样不落全干了,李同志闭着眼睛喘息,双手悄悄地楼住了爱人的肩膀……快,快点!
两个人在沙发上疯狂,衣服扔得一地都是,热情的拥抱和亲吻,张同志兴奋极了,举起李同志的双腿准备最后冲刺!
忽然大门一阵狂响,一个声音在外面喊,有人在吗我们来安空调!
俩人吓得直接掉在了地上,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张同志把李同志往小屋推,算了你别穿了我去招呼他们你睡你的觉!
李同志上了行军床一把拉开被子盖了个严严实实。
张同志镇定下来,确定衣服都穿好了,开了门,不好意思久等了。
没关系是我们打搅了这么晚才来实在是忙不过来现在是销售旺季人手特别紧我们已经一个多月没休息了所以……别说了别说了你们这套话我都快背了!
先生,空调安哪间屋啊?
大屋。
好,两个工人开始拆箱。
张同志擦擦汗,长出了一口气,好险。
先生,对不起……
怎么了?
地上怎么有条内裤啊?我不小心踩了一脚。
那个……
警察张同志的夏天,永远难忘的夏天……
祝偶家扬扬永远快乐!
警察张同志的幸福
警察张同志的幸福
警察张同志勉强算个帅哥,‘勉强’的意思:用小编李同志的话讲——帅点有限。
鉴于李同志这个人一贯‘宽以待己,严以律人’的思想作风,我们完全可以把这条评语看作是李同志对自己的另一半的高标准、严要求,而不必过于计较。
想当年张同志也算是警校一株‘名草’,身后追随的莺莺燕燕足以构成一个自然保护区,现而今虽说上了点年纪,在单位上也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的,基本上泡茶打饭擦桌子扫地都有人代劳——当然了,人家大小是个干部,不贪污不受贿享受点特权还是可以的嘛。
既然是帅哥,还是个未婚帅哥,自然就会有点艳遇,再加上张同志刚巧又掌握了一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权力,这艳遇自然就会频繁一点——所以张同志隔三岔五地就要跪一回搓衣板……
张同志跟搓衣板的亲密接触始于上世纪90年代初期,那时候他和李同志刚认识没多久,基本上也就是属于纯洁的革命友情关系。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着,这关系的性质忽然就发生了不可逆转的改变,把俩人都搅得乱七八糟。到后来一个要走一个要留,一个死活要走一个死活不让,结果是要走的没走成,要留的那个抗着搓衣板当了上门女婿。
张同志在以后的岁月里和搓衣板产生了深厚的感情,搓衣板,不仅是张同志的唯一‘陪嫁’,更在张李二人的生活里扮演了极其重要的角色:别的不说,仅是洗床单一项内容,张同志就创造过一个月内废掉三块搓衣板的记录——那时候张同志正年轻,精力旺盛,难免就冲动了一点……
后来好了,自从张同志用年终奖金添置了一台名牌全自动洗衣机以后,张同志的搓衣板就坚持工作到现在仍然发挥着余热。
经过这么多年的磨和,张同志在使用搓衣板方面有着非常熟练的技巧:他不仅学会了趁李同志不注意偷偷在裤管里垫海绵,把搓衣板的棱全部磨平,而且充分发挥了适应环境改造环境的天性,跪在搓衣板上都能把呼噜打得山响。
这种日常锻炼使得张同志的工作成绩显著提高,某次执行任务时,这小子在灌木丛里趴了三天三夜,成功破获了一起绑架人质案件。事后接受记者采访时,张同志一不留神说走了嘴:“灌木丛算什么?比我们家搓衣板舒服多了。”
说错话的下场是接着跪了三天搓衣板,张同志在表彰大会上的发言稿就是在搓衣板上完成的。
这段时间张同志和搓衣板的接触明显有了减少的趋势,这让张同志很不安。当然拉,张同志不是受虐狂,他也并没有因为和搓衣板多年的深厚感情就产生什么恋物癖,张同志不安的原因在于——艳遇的频率明显降低,而李同志似乎对张同志的艳遇也明显反应平淡了许多。
艳遇的次数少了不要紧,张同志很想得开,自己终究是上了点岁数,老胳膊老腿的经不起那些个折腾。而后面这个问题就严重了,李同志为什么会反应平淡?是不是……
记得当初俩人刚在一起的时候,李同志对自己是横挑鼻子竖挑眼,怎么都不对付。那时候,张同志真真是如履薄冰,用句不开眼的话讲,那真是“不敢多说一句话,不敢多走一步路”,比小媳妇还小媳妇。
现在想起来,那时候自己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李同志越是这样,越说明他在乎自己,是不是?现在可倒好,前两天张同志硬被同事拉去相亲,正好和李同志打了个照面,张同志吓得脸色煞白,跟见了鬼似的,李同志反倒跟没事人一样,继续和旁边的人聊了个不亦乐乎。
整个晚上李同志都没向这边瞟一眼,倒是张同志,把李同志旁边那家伙看了个仔仔细细,以至于相亲的对象以为张同志是斜视,早早就打了退堂鼓。
回到家,张同志抢先发了言。
跟你一块的那小子是干什么的?
同事。李同志一向言简意赅。
长得不错啊?张同志打翻了醋坛子。
还行。
危险!以张同志对李同志的了解,‘还行’的意思就是说:李同志认为这个人非常好,绝对正点,值得交往,值得信赖……
张同志感觉压力很大,很大,大到都上了床才想起来:李同志不但没拿出搓衣板,甚至对张同志私自相亲的不轨行为不闻不问!
咱们的人民警察毕竟不是吃干饭的,张同志手下有得是精兵强将,不废吹灰之力就把那个‘还行’查了个底儿掉,连人家小时候尿过几次炕撒过几次谎哭过几次鼻子偷过几次煤球都一清二楚。
顺便的,张同志也就知道了:‘还行’的大号叫王志文,根本不是李编辑的同事,反倒和自己是同行,严格说起来还是自己的上级。‘还行’和李同志也是在一次酒会上认识的,当时李同志也是喝糊涂了,然后就对着人家傻笑……所谓‘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结果这家伙倾着倾着就倾到李同志的西装裤下了。
张同志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这么多年以来没这么狼狈过!不是没遇到过对手,关键是李同志的态度从来没这么暧昧过。真不知道那个王志文施展了什么迷魂大法,怎么李同志还没怎么的张同志自己反倒五迷三道的?张同志一阵一阵地犯晕。
张同志抱着搓衣板搬进了办公室。
李同志看在眼里,什么话也没说。
在办公室的日子里,张同志想了很多。
按道理这时候张同志应该流着眼泪回忆起很多辛酸或甜蜜的往事,比方说自己如何历尽千辛万苦抢了李同志的亲,或者说某次李同志在微妙时刻不小心喊出的三个字,再不济也该是俩人看《铁达尼号》的时候李同志毁了自己的名牌西服的事情……
问题是张同志这个人有点死心眼,那些个浪漫的一件没想,想来想去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东西:前两天的排骨汤还剩了不少,李同志的衬衫掉了颗纽扣,水电费该交了,床单晾出去还没收,电脑坏了还没修……
所以,张同志在第二天就回去了一趟,打算把那些个鸡毛蒜皮解决了再走。
李同志没在,屋里很干净,冰箱是空的,衬衫的纽扣已经钉好了,水电费结算单摆在桌子上,床单收在柜子里,电脑桌是空的,大概是已经送修了。
张同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完了,这下不走都不成了。
李同志进了门,冷冷地哼了一声。
张同志可怜巴巴地抬起头:“你回来拉?”
李同志一翻手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