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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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 更新:2021-02-19 09:22 字数:4886
产公司跟一家家具公司。还有个哥哥,去年上半年回国,现在在公司帮我妈的忙。”的时候,王小慧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钱海川又不动声色地问了一些问题,贺易庭先还很高兴,终于走到被泰山丈母调查户口本儿的地步了,再后来却有些不对劲儿了,怎么说呢,好像小雾妈妈对他不像一开始那么热络了说,小雾爸爸倒是看不出什么来,还是笑眯眯的。他便想:逛了一天了,可能是累了吧。
只是当他说明天再来给二老做导游的时候,却是被拒绝了,钱海川道:“小贺也是有工作的人么,不好耽误太多,工作要紧。”
等到贺易庭走了,钱海川才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跟女儿道:“门第太高。”门当户对,并不是说说而已,到底齐大非偶啊,看着女儿的神色便有些复杂,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们不赞同。
钱雾一怔,皱着眉头道:“我不觉得我配不上他。”
“你根本就还没有出社会,你懂什么?”钱海川是家里的大家长,这几年钱雾虽然因为成绩好,前途好而有了些话语权,但是钱海川也并不都是全听的,尤其这会儿,女儿竟然还跟他顶嘴,他就不高兴地板下了脸孔,“你现在翅膀还没长硬就想飞了是不是?”
总的来说,钱海川是很少对子女发脾气的,但是他一发脾气家里谁都怕,他不像王小慧似的就是说说,他是会动手的,若是换成了原主,这会儿恐怕已经被吓住了,纵然心中不服不满也不敢多加表露。钱雾却是不然,她尊敬他们,孝敬他们,许多事情上愿意顺着他们,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什么事情都要被人操控,没有一点点自己的选择权。
她不知道为什么地球上的家长似乎都很喜欢说“翅膀硬了”这之类的话语,总之她现在不太高兴,这让她感觉自己是一只风筝,但是线却被拽在别人的手里,永远都要受制于人。她忍不住道:“爸爸,别说我确实是有翅膀了,我就算是没有翅膀,也不会甘心永远乖乖听话的,我有自己的想法。我这一辈子想要的东西没有多少,但是我喜欢贺易庭,我想跟他在一起,我是不可能听你一句话就放弃的。”她试图讲道理,永远听父母的话,自己没有一点点的想法,那这人还会有出息吗?“你看弟弟,他够听话了吧?但是你们不觉得一个男孩子那样子的性格太软弱了吗?”
钱海川被她的话气的脸色发白,提高了音量道:“我会害你吗?我都是为了你好!你以为你现在能赚两个钱就了不起了是不是?智商先不说了,你的情商太低,人际交往也差,根本就跟人家这种家庭出来的人走不到一块儿去的,以后吃亏的总是你自己!”他倒是想好好说,但是没办法,被女儿的话给气到了,此时便有些口不择言起来。
钱雾面无表情,也不说话,心情有些沮丧,她觉得暂时任由爸爸说个痛快吧,以后再慢慢解释。但是这样子看在钱海川的眼里却像是无声的抗议,这更让他恼火,“原本还以为你总算是变好了,没想到还是这么付臭脾气。脸拉下来做什么?我欠你多还你少是吧?”最后见她实在是油盐不进,气道:“随便你,以后你的事情都别来跟我说,我都不管了。”
第二天,钱海川便气哼哼地回了s市,在酒店里扑了个空,而后接到王小慧电话的钱雾不禁有些无奈。王小慧说:“你再想想看,虽然小贺这人挺不错的,但是他家里人怎么看你呢?这都是要考虑的,别跟你爸爸生气,他就是脾气上来了控制不住。”然后道,“你也不好,当时不能少说两句?话赶话的不就急了?我当时想插句嘴都插不上。”
钱雾闷闷地应了一声,道:“怎么这么大的反应。我觉得他爸妈挺喜欢我的,至少比你们对他要好多了。”
王小慧无语了片刻,她也觉得不太般配,但是对贺易庭又确实是挺满意的,矛盾之余只能说:“你自己眼睛擦亮一点,不要吃亏了。爸爸妈妈总不会害你的。”
钱雾只好说知道了,又想,“爸爸要是知道我跟他住在一起了,可能真会动手料理我。”不禁有些庆幸,好在他们还不知道。
就这样,贺易庭不仅没有搞定泰山大人,反倒是被列入了黑名单,后来他有些忐忑地问钱雾:“你爸妈是不是挺不喜欢我的?”
钱雾并不瞒他,点了点头,将之后钱海川说的话跟他复述了一遍,说得贺易庭都有些绝望了起来,耸拉着脑袋怏怏地道:“完蛋了……”钱雾只能抱着他的腰,又细细的亲吻他的嘴唇以示安慰。
原本只要她稍稍主动,贺易庭肯定饿狼扑食似的扑过来了,然而这次他却没什么旖念,只是任由她亲自自己,到后来有些受不了诱惑了,才重重的回吻过去,唇齿交缠了好一会儿,他才气喘吁吁地抵着她的额头,与她鼻尖相碰,道:“任重而道远啊。”问她,“你不会听你爸爸的话而叛变,不要我吧?”
“不会。”想了两天,其实钱雾已经不把这当回事儿了,她说,“大不了咱们就一直这么过呗,也不差那一张结婚证书的不是?”越想越觉得这个事情可行,一方面她继续跟贺易庭在一起,一方面老爸老爸也能放心,她不进他们的那个圈子不就得了?咳咳……只能说真人乃太天真了,到时候双方爸妈都会来追杀你的!
不说远的,就说贺易庭,听了女朋友这一席话,简直想一头撞死,惊道:“这怎么行!”然后一改方才的可怜相,直接满血复活了,道:“你可不能有这种想法啊,那以后咱们的孩子岂不是变声未婚生子了?难听点儿叫私生子,这可会让人看不起的啊!你爸爸那儿我会想办法改变他的看法的,功夫不负有心人嘛。反正你这个想法千万要不得啊!”现在钱雾迅速地击败钱海川,成为本年度最让贺易庭头疼的家伙。
钱雾:“……”肿么想的那么长远了。
两人又商量了一下,有了腹案之后,钱雾便不再管这事儿了,余下贺易庭在那儿记挂着。到年末了,贺易庭已经开始顶岗实习,钱雾回家过年的那一天他还要苦逼地工作,好不容易跟同事打了商量让人替他俩小时,颠颠儿地跑去送,还没温存上多少时间呢,就要登机了,他拉着她的手:“到了给我打电话,小心一点。记得早点回来。还有……”他凑到她的耳边柔声道,“每天都要想我。”又亲了亲她的耳朵,才放人走。
见钱雾笑的甜蜜,同行但是却被贺易庭那货忽略了个彻底的萧然有些郁闷地道:“肉麻死了。”
钱雾斜她一眼:“我乐意!”
因为钱雾医好了秦老爷子的关系,这两年秦家便开始跟钱家当亲戚走动了,寻常的端午、中秋节礼都不落下,正月里还会全家一块儿过来拜年,并且邀请钱家一家子也去自己家里,算作是通家之好了。王小慧蛮高兴的,常说他们会做人。
正月初十这一天,秦家人又都全家出动过来了,吃完了饭,秦天冬问钱雾:“诊室真没有别的要求了?”这些事情钱雾都拜托给他了,要求相当简单,能有一个单独的屋子外加两张椅子,还有几块牌匾……很让人无语的牌匾。他当初将这个要求告诉秘书,并且让她去做的时候,都有些不敢抬头。这是开诊所吗?真不是开算命铺子?唉……
钱雾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直言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秦天冬一噎,然后提出了一个自认为十分中肯,并且关系一般的人不会说的逆耳忠言:“我想还是做一下改动吧,真要那样的话,估计没生意。”或许是怕她误会,又急忙道,“当然了,我不是为了以后的租金啊,主要是你的时间精力都浪费了不值得。”
“哦,我知道了。”钱雾点了点头,很虚心受教的样子,继而道,“不要紧,就那样。”她是不会亏本的。
秦天冬:“噗……”谁能看见满地的鲜血?
秦老爷子隐约看到了,奇道:“天冬,你干什么呢?”
秦天冬涨红了脸,看了看钱雾,后者狐疑地回望。“没,没什么……”
众人先是面面相觑,不过慢慢的,眼神却是有些戏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薄荷不清凉扔了一颗手榴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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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仙家小店
正月十五;元宵节。
崇文区东大街的一处店铺改头换面,静悄悄地开张了。没有鞭炮,没有剪彩,更没有所谓的开业庆典;就连秦天冬送来的数个花篮都被钱雾一句“不需要”给打发了;知晓的就只有比较熟悉的几个朋友;如贺易庭的室友们;还有沈瑜、萧然、黄清凌和秦天冬。
头顶是一排烫金大字大字的匾额;上书“钱氏诊所”;左右两边分别是上下对联:人有稀奇病;内有绝妙方。
大家都是笑嘻嘻地来恭喜钱雾;但是后者;也就是这个诊所的主人;却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秦天冬还安慰她说:“这可比你刚才那个要好多啦,我到时候也会为你拉一拉生意的,放心好了。”
萧然亦是忍着笑说:“是啊,小雾,你之前执意要用的那个……嗯,怎么说呢,可能被当成神棍呢!”眼睛瞥向被众人联合扣留至角落里的三张巨型匾额,分别是“仙家小店”、“赛神仙”、“赛华佗”,而且都是黑底烫金的大字,金光闪闪的,见只能闪瞎人的狗眼。
众人也都说这个好,开店却是是要有自己的特色,以博得人的眼球,但是亲,你开的是诊室哦,是救死扶伤的地方哦,还是稳重一点的好啊!方才那个钱雾自己的创意,实在是太与众不同了,这种凡间小诊所消受不起啊。
贺易庭见她情绪实在是不高,劝道:“要不你把这挂里面也行,也算是物尽其用了嘛。”又指了指隔间,“你不是要在里面办公的吗?外面不是沈瑜在吗?”沈瑜便是钱雾暂时招收的助理,不懂医理没有关系,能接个电话,预约个时间就行了,而且写小说哪里不是写,这里也一样,而且钱雾还承诺,会每个月开工资的,这对于沈瑜这个新晋的北漂来说,实在是一件好事请。不过沈瑜也硬气,她表示:“我先来帮帮你,等你有了生意再说吧。”
王郁昭有些好笑地道:“嫂子,你真会算啊?”
“那当然,你问他们俩!”指了指贺易庭跟萧然。说到这个,钱雾有些兴致勃勃了起来,想着很久没算了,要不今天给大家露一手?“要不我给你算算?来,手拿来。”
萧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一直是往上勾着的,在王郁昭有些狐疑地问“真的假的?”一边将手递给钱雾的时候,她还假惺惺地提醒了一句:“她可是能把你尿床史扒出来的,你小心些啊!”
王郁昭伸出了手,就在钱雾即将握住他的手的时候,贺易庭忽然截住,粗鲁地将他的手指摊平,然后对钱雾说:“他手脏,你这样看就好。”王郁昭这人虽然没交过女朋友,但是却是个实打实的色胚,□电影没少看,小黄书没少藏,路上见到个美女回寝室都能意淫个半天。贺易庭对其性格了若指掌,尤其这货上次还说:“庭哥,你以后让嫂子少笑笑啊,那杀伤力太大了。”太贱啦!
钱雾对此没什么意见,“嗯”了一声,王郁昭抽了抽嘴角,欲哭无泪。同寝室的彭章跟金明涛则是一脸的幸灾乐祸,显然是对王郁昭的节操深感怀疑。
王郁昭郁闷之余,只能专注等待着,想着快点吧快点吧,一个臭男人拉着我的手难受死了。
直到钱雾说:“你六岁时候似乎是掉水里过,井水,头朝下,差点儿被淹死。”才将这人的魂儿给收回来,一惊:“你怎么知道?”
钱雾继续道:“十六岁的时候,因为有一个血缘较亲近的同辈掉进水井,时间是半夜,可对?”
不仅是王郁昭,就连其余众人也是兴致勃勃的竖着耳朵,跟听故事似的,只是在王郁昭惊悚地再次发问:“对,没错,你怎么知道?”的时候,旁听的众人也不由得感兴趣了起来,真这么神奇?只有贺易庭跟小畜生在那儿悠闲自在,他们早就知道这家伙就是如此神奇了。就连早知道的萧然,也有些感觉到寒意,从前高三的时候,钱雾也替班里人算过命,只是大多数扒出的都是人家小时候的囧事,欢乐的居多,还真没有过这种类似于死了人的诡异事件过。
“你十八岁那年考上大学,你大伯欲要知你于死地,作案地点还是水边……但是你二十岁那一年,你大伯却被水淹死了。”
“真的假的?”黄清凌已经在发问了,王郁昭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色不太好看,讷讷地点了点头,看向钱雾,意思是继续。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