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节
作者:古诗乐      更新:2021-02-19 09:01      字数:5097
  傅臣商微微侧身让她进来,怒气稍减。
  看他急匆匆连衣服都没换就跑出来的样子,安久眉头一挑,“难道以为我去找野男人了?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我是有节操的!”
  “有节操”刚说完,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额头不小心触碰到他沐浴后微湿的下巴,被外力强行压下去的火蹭的一下就窜了上来,一发不可收拾,而他身上的男性气息更是如同火上浇油……
  安久无比怨恨地瞪着他,把他用力一推,“谁让你堵门口的,你就不能离我远点!你烦不烦烦不烦啊!”
  推抵在他胸口的手没来得及收回便被握住,紧紧收在掌心。
  唇角如同被羽毛擦过,却带给她触电般的快感。
  傅臣商将她每一丝变化都尽收眼底,既满意她会因为自己而失控,又不满她只是因为药效而已。
  虽然他刚才说了就算跪下来求也不会帮她,可是她竟然真的就倔成这样,宁愿大半夜出去跑步,也不肯跟他说一句好话。
  她对傅景希温柔似水,对自己却永远是唱反调。
  懊恼于方才看到她张牙舞爪的样子时失控的一吻,傅臣商直起身,若无其事的离开。
  这才是傅臣商啊,给过她世间最腻人的宠,再给她最伤人的寂寞。
  她要有一颗怎样强大的心才能不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
  答案是,其实脸皮够厚就行。
  身后的人八爪鱼一样将他缠住,热烘烘的简直像个小火炉。
  小手一动就把他的睡衣给解开拉扯下来,然后湿腻腻的身体隔着一层汗湿的衣服贴着他,心脏隔着柔软的一团在他背后跳动……
  傅臣商惊诧的表情僵硬在脸上,大概是没想到以她的个性会在这种情况下粘上来。
  然后,安久屁颠屁颠地从身后绕到了他前面,双手将他的腰环住,脑袋埋在他胸前。
  傅臣商:“……”
  “拒绝就推开我。”安久说。
  傅臣商置于身体两侧的手紧握成拳。
  “我说过……”
  他说过,今晚就算是她跪在地上求他也不会心软。
  “现在已经过了今晚!”安久打断他的话。
  这么无耻的说法,还是曾经他教自己的,没想到有一天可以学以致用。
  安久叹了口气喃喃,“如果不行,就算了,上了年纪的人,体力毕竟不像年轻人,我不该为难你的……”
  傅臣商讥笑,笑她的天真,“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失控?”
  “书上说‘不行’两个字绝对有用,除非那个男人是真的不行。”安久一本正经地回答。
  “你……”傅臣商咬牙,“看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书!”
  安久眨了眨眼睛无辜状。
  “那些书都是骗小孩子的,如果我要证明,大可以叫个女人过来当面做一晚上给她看,而不会因此就上一个讨厌的女人,明白?”
  傅臣商的话一字一句撞击在她心头最脆弱的角落。
  安久的脸色渐白,火热的身体几乎瞬间就变作了彻骨的冰凉。
  环着他的双臂失去力气一点点松开,默默垂着头,数着自己破碎了一地的自尊心和可笑的自以为是……
  呵,讨厌的女人啊……
  从不爱,到讨厌。
  他越来越坦白。
  心灰意冷。
  身体却在此时陡然被重重往后一推,后退,直至压到墙上,运动裤和内衣一起被扯下,只褪到一半,怒涨的欲|望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尽根挺入,没有征兆,没有铺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的心碎燃烧殆尽,将她失去温度的身体重新点燃……
  安久死死咬着唇才能不发出声音,身体剧烈颤抖,脚下一软几乎摔倒。
  那里已经非常湿润,根本不需要做准备,傅臣商进去得很顺利,尽管如此,一时之间还是让她难以接受容纳……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反反复复地玩弄她的情绪!
  一低头,安久死死咬住他的肩膀。
  傅臣商眉头微蹙,面如寒霜,可动作却如狼似虎……
  可能是她咬得太用力,傅臣商终于将她的脑袋从肩膀上拉开,低头含住,舌尖喂入,辗转勾缠,任由血腥的气息蔓延在口腔……
  “不是……呃……讨厌吗……为什么……”
  身体被顶撞得上下剧烈起伏,声音也断断续续,双腿被迫盘在他的腰间,好不容易才撑住他的双肩稳住一点,“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碰我?”
  宋安久,你真的不明白?
  是啊!你怎么可能明白!
  因为,连我自己都不明白啊……
  爆发的临界点,他抽身而出,将她打横抱起,进了卧室,放到床上,带上T,身体因为忍耐而紧紧绷直。
  安久早就到了,滚了几滚就把自己用被子包裹起来,不过立即就被大手一扯,咕噜咕噜滚了出来,余韵尚未平息,最敏感的时候又被强行进犯,一开始就是密如雨点的击撞,然后是脊背绷直,一动不动,长时间的注入……
  脑海中好似有千万烟花绽放,又如干涸的土地降临一场倾盆大雨……
  第115章 安睡
  更新时间:2013…5…16 23:30:39 本章字数:3231
  凌晨五点。
  冯婉带着一批化妆师、造型师、十二位伴娘团浩浩荡荡地开进了朗熙园。
  掏了钥匙开门进来,客厅没人。
  冯婉笑道,“这孩子,我跟她说了要早点起,不会还在睡吧!”
  尽管冯婉此刻言笑晏晏、和蔼可亲,但大家全都知道这是个不好惹的角色,有幸被她邀请在婚礼上帮忙,是荣幸,但是更要小心翼翼謇。
  冯婉敲了敲卧室的门,然后推开,接着,愣在当场。
  推门的时候,十几个女孩子站在外面,靠前站的全都瞄到了里面的场景,惊愕的表情引得后面的人也争相往里看,心理素质差的立即惊呼出声,然后慌慌张张地捂住嘴。
  卧室内风光旖旎,男人和女人的身体赤|裸着亲密相拥,女人露出半张熟睡的小脸,男人背对着房门,看不到长相郾。
  按照习俗,这个时候出现在新娘子床上的绝对不可能是新郎。
  所以门外的人才惊了。
  这简直是惊天丑闻啊!
  女孩子们全都冷很涔涔,该死的,没讨好到人,却看到了不该看的。
  十几双眼睛不知所措地盯着冯婉,但冯婉不愧是冯婉,震惊和失态仅仅只有三秒钟,片刻便恢复了淡定,好像眼前什么都没发生。
  床上那位仅看背影就能判断出身材超级棒的男人平稳的呼吸声渐渐有了起伏,接着身体动了动,然后醒了,撑着手臂坐了起来,被子滑落挂在腰上,露出足以令人尖叫的蜜色胸膛……
  傅臣商慵懒地抬了抬眼皮,扫了眼堵在门口的冯婉,以及冯婉身后密密麻麻的女人……
  那一眼,餍足而漫不经心,性感得令人心颤。
  这个人还能是谁,虚惊一场,竟然正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新郎。
  看样子新郎真是宠极了新娘子,连一夜都等不了。
  女人们嫉妒心理作怪想看好戏的心全都化作了更深的羡慕嫉妒恨。
  “好了,你们先去外面等着吧!”
  冯婉一声令下,一干人等才恋恋不舍地退回了客厅。
  冯婉带上房门,平静的脸色立即变成了气急败坏,“混小子,你怎么在这里?”
  方才一开始是太惊讶了所以没反应过来,但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这背影还是能认出来的。
  “为什么我不能在这?”傅臣商反问。
  冯婉露出个心有余的表情,“总有一天被你吓死。”
  傅臣商挑眉,“难道你以为躺在她身边的是别的男人?”
  冯婉的目光告诉他,你猜对了。
  “你觉得可能吗?”傅臣商问。
  “最好不可能!”冯婉瞪他一眼,“你知不知道老爷子找你一晚上都找疯了,还以为你临阵脱逃,连第二方案都备好了!”
  “第二方案?”
  “反正你跟笙笙长得就有几分像,让他稍微改装一下代替你上场。”
  “……”老爷子还真敢做啊!
  “给我快点穿好衣服回老宅!”冯婉催促。
  傅臣商垂眸看了眼身旁睡得一无所知的小家伙,“给我半个小时。”
  “还半个小时!这么多人在外面等着呢!快点叫她起来!”冯婉不满道。不过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看了眼傅臣商的表情,知道他坚持,只好不满地依言走了出去。
  ----
  安久的被子盖到胸口处,胳膊搭在外面,露出精巧的锁骨,睡容香甜得让人不忍唤醒。
  从当初的一身奇葩令人不忍直视,到眼前足以诱惑到男人的小女人,一手将她调教成这样,虽然还只是半成品,但已足够令他感到骄傲以及不容他人染指。
  今天是他们的婚礼,而今天之后,他们就将分离。
  呼吸一紧,手臂不受控制地将她带进了怀里。
  安久随遇而安地挪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安睡。
  '再说你真的太抬举傅臣商了,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在乎他……'
  '我怎么可能喜欢那个老头子啊……'
  言犹在耳,临走之前也不忘气他。
  而她没心没肺的睡脸更是让他生气。
  将她摁在怀里,低头吻她的唇,直到她无法呼吸被迫醒来。
  傅臣商这才满意了些。
  “傅臣商你再这么纵欲下去会早衰的真的会早衰的而且对肾不好我不骗你我真的不骗你别再来了我的药效早就过了再继续我就要中毒了……”
  安久连个停顿都没有,念经一样迷迷糊糊地一口气说完。
  “那就给你下只有我才能解的毒……”最后一个字音湮没在她胸前的柔软之上。
  安久想把他的脑袋推开,无耐那厮太无耻,跟个缺奶的孩子一样咬着不放,她越推就被扯得越疼,于是只得伸腿乱踢,但很快就被镇|压。
  薄被下的身体未着寸缕,实在是给他提供了极大的便利,大掌顺着腰线一滑便来到了危险地带,越过山坡,穿过丛林,在河泽肆意欢畅地游曳……
  手指拨开最后的遮掩,蓄势待发的利剑长驱而入……
  “嗯……”安久嘤咛一声,依旧不放弃挣扎,以至于两人你来我往动静有点大。
  “最好小点声,外面的人会听见。”傅臣商好心地提醒。
  “人?什么人?”安久惊了。
  “五分钟前,妈还有你的伴娘团,以及化妆师、造型师全都在外面等你。”
  安久的脸腾地烧红了,“那你还做!”
  一想到此刻外面全都是人,自己却躲在房里和男人做这种事,安久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你给我出来!”安久掀开他,只是胸口推开了一点,但下身纹丝不动。
  “出不来。”某人极无耻地回应。
  “傅臣商,你别闹了行不行,我明天就要走了!”安久的语气带了哀求。
  傅臣商的脸色却沉了下来,连身体的动作也是一沉到底。
  安久陡然抓紧床单,咬住自己的手指。
  “真的不行……”安久已经带了哭腔,现在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她真的无法接受在这种情况下和他做,心理上难以接受。
  只是,怕什么来什么,那个变态果然从不会在意自己的感受,他不仅偏偏要做,还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抬起她的臀,摆弄成她最害羞的姿势,整个人压在她的脊背不断进出……
  憋了一肚子脏话,安久一个字都不敢说,连呼吸声都要收敛,他的动作稍大一点,撞击的声音高一些,她都心惊胆战担心外面的人听到。
  突然,她神经紧绷起来,因为注意力一直在门外,所以很快她便察觉到门外似乎有脚步声靠近。
  傅臣商陡然一个猛进,惊得她差点咬到了舌头。
  “你不专心。”
  “你给老子闭嘴。”
  “嗯?”
  “你声音小点成吗?算我求你了!真的!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婚礼当天早上就跟男人在床上厮混,说出去人家还指不定以为我是什么混世淫魔!”
  “这个男人是你的老公,谁敢说?”
  “你给我滚!你妈在外面呢!你让我以后怎么在她面前做人?还是你他妈根本就没想过以后!最后一天了,就最后一天了你都要欺负我!你还有没有人性啊?”
  最后一天!该死的最后一天!
  傅臣商紧紧抿着唇不言语,负气似的压着她不放,且慢条斯理,就是不肯如她所愿。
  刚才的脚步声在门外踱了几步,然后渐渐走远,安久这才松了口气。
  “这会儿知道害羞了?昨晚主动抱住我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害羞?”傅臣商嗤笑地看着她一脸紧张的模样。
  安久压低声音,身体因为随着他的动作摇晃,声音也有些不稳,“我跟你现在白日宣淫的行为能一样吗?我为什么要害羞!我睡我老公怎么了?自己不睡难道给别人睡?叫鸭还要花钱呢!”
  “……”这丫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