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节
作者:古诗乐      更新:2021-02-19 09:01      字数:5066
  “反正……你不爱我?”傅臣商看着她,说得很轻,却如同千斤顶压在她的脑壳上,恨不脑浆都给压出来。
  安久有些心虚,掩饰的挺了挺胸脯,“当然了!謇”
  她觉得自己当初一定是脑抽了才跟傅臣商表白,让自己处于被动的境地,反正她生理上又不是男人,出尔反尔什么的毫无压力,再说傅臣商一活生生的大老爷们都能食言而肥,为什么她就不能了。
  眼见着傅臣商一步步朝自己逼近,近了,更近了……
  安久终于没出息的往后缩了缩郾。
  而她躲在傅景希身后寻求庇护的模样彻底将他激怒,眼底的怒焰破了冰层,肆虐而出。
  “既然不爱,为什么不惜把自己弄脏,也要与我断绝关系?”
  “当……当然是因为不爱才要跟你断绝关系啊!”安久有点不能理解他的逻辑。
  “是吗?不爱为什么要逃避我,你大可以像你自己说的,霸着傅太太的位置,膈应死我,你在害怕什么?”傅臣商重复着她的话,甚至模仿着她嚣张的语气。
  你在害怕什么?这句话,傅臣商是看着傅景希说的。
  傅景希脸色有些苍白。
  安久的心中则是掀起滔天大浪,第一浪是来自最后那句问,一浪高过一浪的是……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和景希说的话啊!还学得惟妙惟肖啊!!!
  傅景希闭了闭眼睛,垂眸看了眼安久,伸手将她的耳朵捂住。
  “二叔,我放弃,你放了她。”傅景希说。
  傅臣商的眸子里终于有了震惊和错愕,但更多是愤怒。一个男人,做这么大的牺牲和妥协,却是为了自己的老婆,简直是在打他的脸……
  “我放弃继承权,不要再把她牵扯进来。”傅景希重复,神情坚定,带着一丝恳切。
  安久突然被捂住耳朵,听不到他们对话,直觉一定是很重要的话,急不可耐地要去扒拉傅景希的手,眼见着傅景希的左手就要被她扳下来,呼,终于能听到,下一秒,又一只手掌堵了过来,居然是傅臣商。
  “喂!你们两个!太过分了!你们是在合伙蔑视我的智商啊!当着我的面说悄悄话是什么意思!”
  安久气得大喊。
  两个人,默契地一人堵一边,不为所动。
  傅景希继续开口,“你也有想保护的人,该明白想要守护一个人的心情,你为了她可以牺牲任何人,只为了爬到权利的顶峰。我只想她继续没心没肺的生活,我放弃,你得到你想要的,我们各取所需。”
  傅臣商只是冷笑一声,完全看不出来到底有没有为他的提议心动。
  “真是看不出来,你对这丫头用情这么深。太天真了,只有足够强大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
  傅臣商一边阴阴沉沉的说着,一边还摸摸安久的头,弄得安久心惊胆跳他会不会把自己的脑袋掰下来。
  “高处不胜寒,我们都明白,我们的世界里,她根本无法生存。”
  上次安久被绑架,就是最好的证明。
  “那是因为她太弱小,因为你太过放纵她继续软弱!”
  安久试了很多次都没用,唇语什么的,她可不是天才,她压根一个字都看不懂,于是只得无聊的摸摸傅景希的手,再摸摸傅臣商的手,分析分析正太和大叔的手感有什么不同。
  “哎,还是景希的比较滑嫩哎……”
  傅景希脸色微红,傅臣商一个流火飞来。
  “呃……”
  她也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啊,不过看这两个人的反应,是不小心说出来了吗?
  “你们到底谈完没有?说真的,你们俩个真的太过分了,有什么话不想我听到可以躲起来慢慢说啊,你们这个样子……太特么欺负人!!!”安久嘀嘀咕咕嘀嘀咕咕。
  “娘的,我果然就是炮灰!不过不是你和苏绘梨的炮灰,居然是你和景希的炮灰!傅臣商你这个禽|兽,难道你真正爱的人是你的亲侄子……”安久继续嘀嘀咕咕嘀嘀咕咕。
  傅臣商:“……”
  傅景希:“……”
  “放不放?”傅景希最后问。
  他用了他所能用的最大筹码,而傅臣商作为一个商人,他该明白值不值得。
  傅臣商嘴角一勾,手从安久的耳朵上松开,滑到她的腰部,粗暴地将她抱了起来,扔麻袋一样扔到肩头,一切如同行云流水。
  安久头朝下,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啊,他们终于结束爱恨情仇你侬我侬了吗?
  这次错愕的是傅景希,傅臣商这意思是不同意了?
  正当他心神不定的时候,傅臣商看着他,似笑非笑,“不过一个傀儡,你认为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你信不信,就算没有你,也会有别人?”
  虽然苏柔这个年龄不能生了,傅弘文可是随时可以有随便几个私生子。一个不听话,大不了再生一个。
  内心深处最难以示人的一面被揭露出来。傅景希的脸血色尽褪,身体因为愤怒而无法抑制的颤抖着。
  安久看得触目惊心,她从未看到傅景希如此激烈的情绪起伏,虽然她只听到了傅臣商这一句,但是能肯定的是景希一定被欺负了,刚才他一定是在替自己说话的。
  安久立即就怒了,“傅臣商!你不要欺人太甚!我都说了不关他的事,勾|引也是我主动勾|引他的,你有什么冲我来好了!”
  “闭嘴!”傅臣商在她屁股上面重重拍了一下,扛着她走出了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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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黑风高。
  傅臣商这样真的很像个半夜敲昏良家妇女的采花大盗。
  “宋安久,我今天明确跟你说,就算你被猪啃了,我也不会离婚。”
  不会离婚,不会离婚,不会离婚!!!
  这四个字本该是多么深情的告白,是男人对女人最大的不舍和深爱!可是一从傅臣商嘴里说出来那就是吸血鬼、暴君、变态!
  “当然,如果是你啃了猪,也不离。”傅臣商一本正经地补充。
  “你个吸血鬼、暴君、变态非人类!谁是猪来着!你全家都是猪!”
  傅臣商笑。
  安久哭。又把景希一起骂进去了。
  安久艰难地在傅臣商肩膀上动了动想要换个姿势,“我的肚纸……你就不能温柔一点搬运我吗?万一要是我意外怀孕了,还不得被你给扔流产了啊!”
  傅臣商的脸色就跟电脑特效一样瞬间黑如锅底,然后竟真的把她放下来,然后换成了公主抱,完了还心有余悸似的盯了眼她的小腹。
  安久被他盯得发毛,“看什么看!”
  傅臣商收回视线。上次是安全期,而且体外,即使做第一次的时候太急没带T,也不可能。最失控的时候,他的大脑也会自动保留三分清醒。
  安久被他抱在怀中,渐渐的,觉得整个人软软的,就像躺在云朵里,不知怎的,月光下傅臣商那张臭脸好似也变得柔和美好起来,钢铁一样的触感甚至让她觉得很有男人味,就连硬邦邦的胸膛摸起来也很舒服……
  安久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居然真的用手摸上去了。
  傅臣商垂眸看她一眼,安久正忙着用手指在他胸口写写画画,也抬起头来看他。
  面若桃李的小脸和眸子里的潋滟水光让傅臣商倒抽一口冷气。
  安久有些苦恼地皱了皱眉,连声音都变得黏糯撩人,“景希那杯水……好像放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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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4章 无解
  更新时间:2013…5…16 23:30:39 本章字数:4160
  回到朗曦园。
  傅臣商戴着金丝眼镜,正人模人样地坐在卧室书桌前忙碌办公。
  安久一脸惆怅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多想这里的用词可以是翻云覆雨。
  傅臣商是故意不去书房,偏要堵在她眼前办公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看的着吃不着。
  这男人报复心这么强,看来她今天晚上注定要生生熬过去了,这一点她早有觉悟辶。
  薛皓那一次,她是早有警惕,所以宋兴国才没得逞,可这一次,对象是傅景希,她完全处于一键脱光装备,防御点数为0的状态。
  安久到现在还处于震惊和无法置信中,景希居然不惜用那种方法也要被自己蹂躏,这绝对是真爱啊!
  今天晚上景希的那番话实在是让她太震撼了,可惜还没来得及幸福一下下,就被傅臣商扼杀在了摇篮里檫。
  傅臣商这个无耻之徒,肯定是窃听了她的手机。同样是人,同样是傅家的男人,为什么差距这么大呢!
  “无耻……”
  “窃听是无耻,下药就高尚?”
  安久其实没有真心生气,因为对他无耻的做法早就已经司空见惯,某根对应傅臣商做出反应的神经已经被锻炼得无比坚韧。
  “不知道景希给我下的什么药啊,会不会如不交合就会内力尽失七窍流血而亡身体腐烂什么的……”
  “不会的,景希才舍不得,除非这药是他给自己准备的,啊!完了,不会真的是这样吧……”
  “书里说春|药是没有解药的哎……”
  ……
  安久一直在床上喃喃自语地分散注意力,可是身体的温度不降反升,她现在看都不能看傅臣商,傅臣商现在就是一块人形磁铁,她怕自己嗖一下就被吸过去。
  十几分钟后,安久猛得翻身坐起,随手拿了件外套穿上就往外走。
  经过傅臣商的时候,一个踉跄,“噗通”摔到了地上。
  安久咬牙切齿地看着傅臣商故意伸出来绊自己一跤的长腿,恨得想扑上去咬一口,可是不行,她现在不能碰他,她怕自己做出等清醒之后会没脸见人的事。
  “去哪?”傅臣商放下钢笔,面无表情地问,视线触及她湿漉漉黏在脸颊两边的头发和波光旖旎的眸子时,脸色有些不自然。
  安久揉揉膝盖站起来,一脸淡定地回答,“不去哪,去看看冰箱里有没有黄瓜。”
  “……”
  “其实我一直想吐糟来着,为什么小说里的女人中了春|药,如果不和男人做,就一定会死呢?除非解药是男人的精|液啊,不然随便买根黄瓜都可以自己解决的吧?黄瓜绝对是官方解药啊!便宜又好用!”
  “……”
  傅臣商无语了好久,终于面无表情地回答:“会断。”
  安久想象了一下如果断在里面的情形,果断断了去找黄瓜的念头。
  她不敢靠近傅臣商,也不敢回床上躺着,索性直接在卧室中间大字型一躺,冰冷的地板让她稍稍舒服了些。
  此时脑海里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了,全部都是和傅臣商在一起时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微微蜷缩起身体,她感觉到自己某个隐秘的部位已经湿润。
  没过几分钟,安久又抽筋一样坐起来,“去点个小哥!”
  居然当着他的面叫鸭,宋安久,你真是越来越有种了。
  傅臣商大字一挥,把最后一份文件浏览完签了字,和方才一模一样的回答,“会断。”
  不同的是,这一次,绝对是带着杀气说的这两个字。
  以免多做杀孽,害得人家没了吃饭的家伙,安久很善良地放下了手机。
  安久重新躺下,惆怅且忧伤地看着天花板,“傅臣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一定会像言情小说里面那些狂霸酷炫拽的总裁一样,在我欲火焚身的时候凑在我耳边,贱兮兮地对我说“求我呀”,以达到羞辱我的目的,傅臣商你真是太没创意太俗气了……”
  傅臣商抽了抽嘴角,“很抱歉你猜错了,今晚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碰你。”
  “啊!果然清新脱俗……”安久赞。
  “……”
  傅臣商合上文件,不忘说教:“安久,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
  进了浴室。
  傅臣商开了冷水,冲了好久,半勃起的某处才恢复。
  他这到底是在折磨谁……
  洗完澡,傅臣商一回到卧室就愣住了,因为人不见了。
  难道出去找男人了?或者是后悔了去找傅景希?真不该低估她的胆量!
  傅臣商连睡衣都没换,猛地拉开门走出去。
  打开大门,刚走出两步,傅臣商再次愣住了。
  门外的安久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都被汗湿了,粉面微红、呼吸急促……
  不过,不是因为药效,而是——
  “让!看什么看!出去跑了三千米而已!”
  安久急喘着,没好气地伸手拂开他。
  被圈养了太久,害得她身体素质直线下降,只是跑了个三千米,胸口处就疼得跟针扎一样,连说话都无比艰难。
  傅臣商微微侧身让她进来,怒气稍减。
  看他急匆匆连衣服都没换就跑出来的样子,安久眉头一挑,“难道以为我去找野男人了?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我是有节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