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节
作者:
古诗乐 更新:2021-02-19 09:00 字数:5057
苏绘梨的伤势目前也暂时稳定下来了,楚陌一出来就接管了她所有的事情,把傅臣商的安排的医院医生全都换了。傅臣商每天都会去看她一次,其他时间不仅要工作还要调查暗杀的事情,其实真的算起来分给安久的时间不多,但是她的杀伤力之大竟能破坏他一整天的心情。
傅臣商其实是个很寡欲的人,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对一个女人,或者准确来说是一个女人的身体如此热衷。
每次和她在一起都会撕开他那些虚以委蛇的面具,释放一切负面情绪,释放最原始和真实的热情,如同罂粟一般,几乎让他上瘾。
说起来她似乎确实有那种能力,总是可以和刚认识的人很快打成一片,让人对她放下戒心和伪装。
当初既然娶了她,他就从没打算放着她不碰,征服一个女人最快的方式,他没道理不用,即使勉为其难,他也可以牺牲一下,却没料到,最后竟然乐在其中。这个女孩子让他讨厌不起来,甚至有几分心疼和喜欢。但,也仅仅如此。
仅仅如此!
仅仅如此?
……
这天晚上,傅臣商难得的喝醉了,完全醉死之前居然还能给安久发了条乱七八糟的信息——'醉了宝贝来接我在A'
收到傅臣商短信的时候安久正在和一道数学题较劲,哪里还管得了别的。她是那种很喜欢钻牛角尖的性格,做不出来不罢休,傅臣商为此经常告诫她考试的时候久攻不下一定要狠下心弃车保帅,可是她就是屡教不改。
安久腾不开空,于是给齐晋打了个电话,准备让齐晋去接他。
结果,电话接通,她刚说出“齐晋……”两个字,就听到那边传来女人的吵闹声。
“齐晋!你还说你不是骗我!你不是说那些女人的暧昧短信都是发给你老板的吗?现在女人的电话都打到家里来了,你是不是要告诉我说这么晚打你电话的是你老板的老婆啊!”
“……”安久默默无言,抱歉啊我真的是他老板的老婆没错!不过这么说她肯定不会信,不会信的吧!
又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之后,那头终于恢复了平静。
“夫人,有事吗?”
真亏得这种情况下齐晋还能用如此冷静的语调跟自己说话。冷静得好像这种事司空见惯很平常。
这种油然而生的悲凉感是怎么回事……
安久最终还是妥协的叹了口气,“算了,没事了,你快去追你女朋友吧!”
没法子,只好换了衣服自己出门去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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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res门外。
傅臣商站都站不稳了却依旧固执地不肯让傅华笙扶。
有人喝了酒会发酒疯,有人喝酒之后是话唠,有人一喝完酒就哭,当然,还有宋安久这样没品的喜欢扒人衣服的。傅臣商极少喝醉,所以知道他喝完酒之后谁也不给碰这点怪癖的人还真不多,傅华笙就是其中一个。
每次想把他弄回去都要费九牛二虎之力,真让人恨不得直接把他扔在大街上,瞧你那贞洁烈夫的样,你以为小爷稀罕碰你啊!
傅臣商一直都有很严重的洁癖,平时凭借自己的意志还是能够抑制住这种强迫症的,但一旦喝醉了就谁也不能近身,这大概也是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想要把傅臣商灌醉爬上|床能成功的原因。
对此,冯婉经常感叹,傅臣商这项被动技能实在是给错了人,应该给只要喝醉不管哪个女人的床都睡的傅华笙才对。如果能这样,她该多省心!
傅华笙没注意刚刚傅臣商给安久发了短信,准备打车把他弄回去。这时,正好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傅华笙正想一鼓作气把人塞进去,看到从这辆出租车走下来的人竟然是宋安久。
安久站那一肚子火,她的心还在那道数学题上呢!
“宝贝……”傅臣商一见她就开始乱喊。
正朝她走过去,结果没站稳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一旁的傅华笙急忙伸手去扶,傅臣商极其嫌弃地推开他,然后把碰过他的手在安久身上擦了擦。
自尊心再一次受到了严重的践踏,傅华笙泪奔,“傅二你太过分了嘤嘤嘤!”
安久也知道傅臣商的洁癖,但没料到喝醉之后效果放大了这么多倍,于是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想把傅臣商扶过来。
结果,不用她扶,他自己就歪过来了,“老婆……”
安久把他埋在自己颈窝里的脑袋扶正,极度不满地絮絮叨叨,“一滴酒都不许我沾,我要是喝醉就要记我大过,自己喝得烂醉就一点事都没有是吧?”
“二嫂,你一个人能行吗?”傅华笙不放心地问。
“我不行那你来。”安久没好气道。
傅华笙急忙避开好远,撇清关系,“傅二他喝醉了整个就不是人,上次我这张脸都差点被他给毁了,上上次,胳膊肘被他扭得脱臼,上上上次……总之你一定要小心啊!”
“他何止只有喝醉的时候不是人。”更不是人的时候她都见过。安久一脸你真没见过世面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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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机会能碰到傅臣商的小老婆——那辆银灰色AstonMartin超跑,安久却完全无心享受,因为某只不要脸的把头枕在她的大腿上,手还不安分地乱摸乱动。
死变态,洁癖狂!别人碰你一下下都不行,你乱摸别人就可以了是吧?
一路上傅臣商的手机在那响个不停,安久压根没有手去接,终于到了家门口,手机还在锲而不舍地响。安久架着傅臣商,烦躁不已,看都不看就从他衣服里掏出手机接通,没好气道,“傅臣商醉的不省人事有事明天再打!”
“你是……安久吗?”
那头的声音异常温润好听,不似她的咋咋呼呼。
“苏小姐?”安久问。那种令她揪心的窒息感又出现了。
“是我。”
“你有什么事吗?”安久下意识地问。
“可以让Evan接电话吗?”苏绘梨很有礼貌的要求,语气正大光明,丝毫没有因为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而显得心虚和尴尬,反倒是一旦安久拒绝就会立马显得自己小家子气。
这段数,她简直难以企及。
第075章 你舍不得
更新时间:2013…5…16 23:29:50 本章字数:3222
“老婆……”
傅臣商在那耍流氓耍得越来越过分,安久实在是忍不住低吼了出来,“离我远点!烦不烦啊你!”
“不烦。”
“……”
安久努力平静情绪,再要说话,那头的苏绘梨却已经挂断电话灏。
就这么完了?自己这算不算是不战而胜啊?
傅臣商我可没欺负你女人,是你自己做的孽。
安久扭过身子,仰着脑袋,捧住他的脸拍了两下,“喂,醒醒,刚刚苏绘梨打电话过来了!我可什么都没做,你刚也看到了的,明天不许耍赖,听到没有啊?嗯”
她可要把丑话说在前头,省得到时候说不清楚。虽然冯婉说得没错,她是正妻,但恰恰也是正妻最容易不受待见好吧。
傅臣商也不知道到底听见没有,随口就回她一句,“没有没有没有。”
完全是学着她平日里惯用的语气。
“你……”安久总算了解被这样无赖的顶嘴是个什么滋味了,想来傅臣商貌似也挺惨的,天天被自己呛声。
安久还在因为刚才那通电话而烦躁,思索着苏绘梨这么晚找他到底是有什么事,会不会是有什么急事,万一他没接到电话成了蝴蝶效应引发了一些不好的后果算谁的……
想着想着身体骤然腾空,吓得她条件反射地搂住傅臣商的脖子,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立即开始七手八脚地挣扎着要下去,“傅臣商你干嘛?”
“你。”
“我警告你别发酒疯!”安久咬牙切齿。
傅臣商递给她一个“就发了你能把我怎么样”的眼神,三两步就抱着她进了客厅,等不及似的卧室都没进就直接把她给扔在了沙发上,一只长腿踩在地上,另一只横跨过她的身体将她死死压制在身下,然后双手不紧不慢地解着自己的衣服,那姿态,仿若进食前戴餐巾的优雅……
安久抓挠拧踹全都招呼过去,两人在狭小的沙发上斗得气喘吁吁,傅臣商不仅没放弃,眼睛里的掠夺和征服欲看起来更疯狂了……
安久哪里知道男人最经不得激的,你越是反抗,越是能激起他的嗜虐欲!
“傅臣商,你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
“明天是周六。”傅臣商的唇贴着她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听起来别提多勾人。
安久用手掌隔开他,腾出说话的空当,“不是说这个!三个月前你答应我说只要我三个月内不犯大错就会无条件答应我一个要求的!”
“所以?”
“所以今天就是三个月期限!”安久提高声音。
“然后?”
“然后……然后我要跟你分床睡!没我的允许你不许对我动手动脚!”
傅臣商沉默了,安久屏住呼吸,心想他不会说忘了想反悔吧!还是又要出什么奇葩招数?
傅臣商略一沉吟,开口说,“骗人。”
安久当场就想骂娘了,“靠!你还要脸吗?你真想反悔?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啊!混蛋傅臣商猥琐色大叔变态粉色控……”
她在那骂得一身劲,词儿还一套一套的不带重样。傅臣商却丝毫不生气,笑着骂她,“小骗子……”
“你才是骗子,大骗子!!!”如果眼睛能喷火,这会儿傅臣商已经化为灰烬了。
“三个月期限并不是今天,而是明天,不是吗?”傅臣商用一种特冷静的语调说。
安久彻底愣住了,不会吧!这厮不仅没有忘,居然还记得这么清楚?
日期确实是明天,她以为相差一两天他不会有所察觉,更何况他还醉成这个鬼样子。
果然每个变态都必有他的过人之处。
安久打起精神应对,掏出手机给他看时间,“你自己看,距离明天只有十分钟了而已!”
“所以,还没到明天。”傅臣商说完就将她的双手锁在身体上方,“我们抓紧时间。”
安久笃定道,“再怎么抓紧时间你丫也不可能速战速决,绝对会跨日!”
“可以的,你夹紧一点。”
这个不要脸的!
露骨的话让安久的脸红得滴血,一把将掉地上的抱枕捡起来砸到他脸上,“你!给!我!去!死!”
傅臣商抽掉枕头,脑袋埋在她的胸口,“你舍不得。”
安久呸了一声,“你少自恋!”
傅臣商蹙眉,神情竟有些受伤,“这么讨厌我碰你?”
安久别开头,“巨讨厌!”
“可是之前你分明也很享受。”语气听起来很委屈很不解的样子。
安久咬牙切齿,“我分明是被享受!”
“还在为绘梨的事生气?”傅臣商叹息一声,“安久,我好像并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用我的过去为我定罪,我很无辜。”
绘梨绘梨……叫得多亲热啊!谁让你的过去那么轰轰烈烈,更是影响了你的现在以至于将来。
安久满不在乎道,“我才没有生气!你有多少女人关我屁事!”
“我和她,已经结束了。”傅臣商揉了揉眉心。
这是傅臣商第一次跟她解释,第一次明确地对她说自己跟苏绘梨没关系,而且想想刚才他也没有很急切地立即给苏绘梨回电话,安久的心有些松动了……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也会有这么没主见的一面,被他随便说句话就心软。她真的还是那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宋安久吗?
这种失去自我的感觉令她心慌无措。
安久怔忪之间,傅臣商逮着机会就粘了上来,安久条件反射地要躲,结果身体咕噜噜滚了下去,脑袋正砸在茶几的尖角上,疼得惨叫一声。
傅臣商顿时清醒,急忙伸手把她的脸捧过来,只见她的小脑袋上红彤彤一片还磕破了皮流血了……
傅臣商正自责不已想温柔哄几句,就听到安久在那怒吼一声——
“卧槽疼死爷爷了!”
“……”傅臣商那点怜香惜玉的心瞬间一点不剩。
要不是看在她受伤的份上,这六百是肯定要扣的。
“别动,我看看!宋安久你怎么就这么能闹腾。”傅臣商一脸责备。
“你还说,还不都是因为你。”安久一脸控诉,双眼包着一包泪。
傅臣商认命地去房间拿了医药箱出来给她擦药。
“疼疼疼……你轻一点会死吗!”
“嗯……”破皮的地方被沾了药的棉棒按着,安久痛呼,“啊!你不要再碰那里了啊!疼……”
傅臣商听得某处更加肿胀难受,忍无可忍之下终于把纱布重重一扔,“你再多叫一声试试!别说你脑袋受伤了,就算骨头断了,我也立马办了你!”
安久缩缩脖子不吭声了。
暴君!不是人!
傅臣商给她包扎好,转身就黑着脸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