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节
作者:猜火车      更新:2021-02-19 08:59      字数:4865
  单享沉吟一下,回答道:“我答应,你该说了吧。”
  “它就在……”
  只讲了三个字,他又吊起胃口来了。
  单享关切问道:“在那里?”
  童子奇笑了笑,道:“哇操,在我老婆的胸前。”
  言讫,众人的目光不红而同,集中到尹丹凤的酥胸。
  尹丹凤被看得是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单享沉声道:“我的耐性有限,你可别再开玩笑,否则就要大锅炒(轮奸)了她。”
  尹丹凤听了,神情紧张,两眼祈望着童子奇。
  童子奇皱眉说道:“哇操,骗你是小狗。”
  “嗯?”赵俊怒哼一声。
  童子奇抗日出笑容道:“不不不,话讲得太快了‘我是说,骗你的话,我就是一只小狗;北京狗,狐狸狗,是那掉毛癞皮狗。”
  “老朽不管你是什么狗,最好就不要有狂犬病,否则,你定定了。”
  赵俊说完,把头轻撇下。
  梁兆堂立刻会意伸手就要去摸尹丹凤。
  “慢着。”尹丹凤忽然叫道。
  梁兆堂一听停下手。
  尹丹凤立刻说道:“你们要的不死之死,用一条绒线悬着瓷瓶,扑在我的胸前,你只要解开后颈的经,即可取出那个瓷瓶。”
  “哦。”
  梁兆堂漫应一声,马上依言而行。
  真的。
  解开了那条绒线后,轻轻往上一按步就班,马掌长的小瓷瓶,应之被了拉了出来。
  赵俊眼睛一亮,忙问道:“真是不死之药吗?”
  粱兆堂拔开瓶塞,用手一嗅,然后回答道:“如兰花般清香,没有错,是真的不死之药。”
  “好极,好极。”
  赵俊心喜若狂。
  他忽然拍手一挥,命令道:“把这些东西全撒掉。”
  赵俊所谓的这些东西,就是那道铁栅栏。
  那老仆人还在怀疑。
  赵俊不耐烦的道:“你最好给我记清楚,梁掌门跟我,就好像亲兄弟一样,将来要为解帮主统治武林。因此我们兄弟间,约不能有东西阻挡。”
  童子奇讥笑道:“哇操,好一对狗兄狗弟。”
  赵俊竟然面不改色,笑盈盈说道:“你最好也搞清楚,只要我兄弟活着,你们这些家伙,一个个全都要听我们的。”
  “嘎一—”
  铁栅栏缓缓地开起。
  赵俊欣然的说道:“老刀疤,赶快准备酒。”
  “是,主子。”
  老仆人入内。
  梁兆堂拿着瓷瓶,恭敬的走上前。
  “老朽从来就不喝酒,可是今天……”赵俊接过了瓷瓶,开心道:“今天,为了庆祝我们成功,无论如何必须要喝一杯。”
  想要喝酒的人,一定要找个理由。
  难过的时候,是要藉酒消愁。
  成功之日,要喝酒庆祝。
  可是,赵俊不会喝酒。
  管他呢。
  “我会喝。”童子奇拉嘴道:“哇操,我也来一杯好吗?”
  赵俊理都懒得理。
  “主子,陈年女儿红来了。”
  老刀疤用银盘端出了玉壶,以及两只碧玉杯。
  赵俊提起壶来斟酒。
  粱兆堂接过酒杯,脸上现出得色。
  “来,为解帮主重生,称霸武林干一杯。”
  梁兆堂接口道:“干。”
  “叮。”
  碧玉杯互撞,发出了一声脆响。
  赵俊,粱兆堂一饮而尽。
  “呵呵……”
  赵俊的笑容末减,梁兆堂也跟着在笑。
  他们好像都非常愉快。
  童子奇又道:“喂,你们得到不死之药,我也有功劳,哇操,我也来一杯嘛。”
  “你……”粱兆堂含笑道。
  童子奇抢道:“是啊,是啊,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基劳,也还有疲劳。”
  粱兆堂想继续说,可是脸孔剧变。
  他先是僵住,跟着转为惊恐,最后变成悔恨。
  看梁兆堂的样子,好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
  难不成那酒里有毒?
  “你好狠……”
  粱兆堂说完之后,蓄足余力,举起了双手,有扑向赵俊。
  “困兽之斗没有用的。”
  说时,赵俊举手轻轻一推。
  粱兆堂像小孩子,毫无力气,歪斜斜倒向一旁。
  随之,倒地咬牙蹬腿。
  童子奇咋舌道:“哇操,好厉害的毒酒。”
  赵俊微笑道:“那是我亲手调配的。
  “专为他——个人?还好我没喝,不然下场插足一样惨。”
  赵俊走上前笑道说道:“解帮主能知,老实说你童子奇,的确是功不可没,你要想喝酒,老朽也可以亲自为你调配的。”
  童子奇心有余悸遣:“哇操,我没有功劳?我也不想喝酒啦?”
  “你不但有功劳,而且功劳不小。”
  童子奇道:“真的没有。”
  赵俊脸一沉,不悦道:“我说你有你就有。”
  童子奇见他翻脸,惧道:“好好好,有就有嘛,何必要动怒呢?”
  “所以,老朽要得重谢你。”
  童子奇笑问道:“是不是也要我死?”
  赵俊回答道:“死有很多种。”
  童子奇望着粱兆堂,又问道:“哇操,他的死是哪一种?”
  “噢。”赵俊叹息道:“是最愉快的一种。”
  “是不是因为他死得很快?”
  赵俊又点点头;说道:“死得越快,就越没有痛苦,只有好人才配这样死。”
  他疑视着童子奇,嘴角露出很奇特的笑意。
  “咦,你笑得很奇怪哟?”
  赵俊缓缓地道:“你曾经对我有恩,在我的心目中,你也是一个好人。”
  童子奇接口说道:“因此,你也想要请我喝酒?”
  “的确。”赵俊笑容可掬道:“我是有这个意思。”
  童子奇无奈的道:哇操,看来我得好好谢你。“赵俊道:“你本来就该谢谢我。”
  尹丹凤忽然道:“但你却忘了一件事?”
  赵俊诧异问道:“什么事?”
  “哇操,你忘了先问问我,现在想不想死?”
  赵俊不由大笑:“哈哈……”
  童子奇问道:“你在笑什么?得了狂犬病啦?”
  赵俊淡淡回答道:“我要杀人的时候,从不问他想不想死,只问他该不该死。”
  童子奇点点头道:“哇操,道理。”
  “那你就领死吧”
  童子奇忙叫道:“等一下。”
  赵俊问道:“你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童子奇急道:“你曾经答应我,要放过我老婆的。”
  “不。”尹丹凤哭叫道:“就算他放了我,我也不会走。童子奇,我们是夫妻,你死了,我活得有什么意思?”
  童子奇薄责道:“哇操,你这笨女人,难道没听过好死不如赖活着吗?”
  尹丹凤伤心哭道:“我不管,我只要你,你死了,我绝不独活,呜呜……”
  说完,又号陶大哭起来。
  “唉。”童子奇感叹道:“我实在太有男性魅力了。”
  赵俊的道:“有关尹丹风,等你上了黄泉路,老朽自然会放了她。”
  “哇操,那我就先谢了。”
  赵俊沉声道:“斟酒。”
  闻言,老刀疤送上一杯酒。
  童子奇尹丹凤要求道:“你能不能喂我喝?”
  “为什么?”
  “我实在没勇气,喝掉这杯毒酒。”
  “好。”赵俊一口答应,“我让你死而无憾。”
  他左手拿瓷瓶,右手端酒杯。
  尹丹凤又哭喊道:“不,不要!呜呜……”
  童子奇劝慰道:“别哭了,老婆,我要先走一步啦,万一你耐不住寂寞,就找个男人嫁了,千万别让我死后,还带绿帽子,叫螃蟹他们笑话。”
  “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鸣鸣,我不会嫁人的,一辈子都不会嫁。”
  童子奇一听,心中感动不已。
  他循问赵俊道:“哇操,看在我老婆专情份上,我能不能不死?”
  赵俊一口回绝道:“不行。”
  童子奇难过道:“老婆,对不起,我是非死不可了。”
  “呜呜……”
  这时,一旁单享高声唱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探虎穴分入蚊宫,仰天嘘气管成白虹。”
  他的歌声高亢而且悲壮。
  童子奇不由称赞道:“真他妈的唱得好,唱得好,螃蟹居然会唱歌,真黑矸装豆油,没处看。”
  单亭反唇相讥道:“别夸我了,自己好好保重吧。”
  童子奇仍然笑道:“各位,拜拜了,二十年后再见吧。”
  “哇……”尹丹凤痛哭失声,骂道:“你这死没良心的,最后还是要我做寡妇。”
  “没办法。”
  童子奇双肩一耸,自动的张开了嘴。
  赵俊也毫不客气,将杯中的酒倒进了他的嘴巴。
  眼看童子奇。闭上嘴巴吞下去。
  “哈哈……”
  赵俊见此情景,一进开心,不由张开嘴大笑。
  就在这时候,童子奇口中的酒,突然喷出,仿佛一道彩虹似的,全落在赵俊的嘴里了。
  “哈,吐噜……”
  毒酒出其不意由空而降,全吞下赵俊肚子。
  “乓。”
  这一紧张,他在手松天,瓷瓶坠地跌碎。
  奇迹。
  这简直是奇迹。
  单享不取相信。
  连尹丹凤也傻限了。
  童子奇走上前,伸出右手,帮他抚胸顺口气。
  “你……”
  老刀疤两眼暴睁,惊讶不可名状。
  童子奇摊开手,问道:“老实告诉你们吧,我之所以被逮,完全是故意放水,主要想查出幕后到底谁在搞鬼,这才是夺不死之药的目的。”
  赵俊的双手,紧紧炮位脖子。
  “这……这么说,老朽是被你耍了……”
  话语未了,毒性已经发作,赵俊的神情痛苦。
  赵俊七孔流血,身体抽搐,绷绷的倒下地去。
  “来人,快来人呀。”
  老刀疤一面大喊,一面夺门而出。
  童子奇循声望去,见老刀疤站在门口,身中数箭痿顿倒地。
  “嘎。”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童子奇没为他们解绳,即就地滚过去,“碎” 。
  又是一阵响声,数不清的利箭,一支支射在门上。
  “呼……好佳在。”
  这时,外传进来话声:“姓童的,带着你老婆、朋友、乖乖出来受死吧。”
  童子奇由门缝偷看,只见大厅外,站了八、九个弓箭手,各个都蓄势待发。
  “好家伙,埋伏了弓箭手,要杀咱们三人灭囗。”
  说完了这后,分别为单享、尹丹凤解开绳索和穴道。
  尹丹凤急问道:“在外的人是谁?”
  单享道:“前面被堵地,咱们改走后头。”
  童子奇、尹丹风也尾随其后。
  “哇操,伤脑筋啦。”单享惊讶道:“连我们后路也断了。”
  童子奇和尹丹凤心头不由一震。
  真的?
  左后的门外,跟前面情形一样,也站满了弓箭手。
  单享不由苦笑道:“想活着出去,看样子是不太容易。”
  童子奇否认道:“哇操,事在人为,那可不见得。”
  尹丹凤问道:“以你之见呢?”
  童子奇挥手道:“什么都别说了,看这种情形,我们只有作最坏的打算,你我手无寸铁,这样不是办法,拳力再大再强,毕竟不能跟兵刃碰……”
  尹丹凤额道:“有道理,我们先得找一件,趁手的家伙防身。”
  单享摊开手道:“这会儿上那儿找去?”
  三个人的目光,来回在厅里搜寻。
  他们看了大半天,就没看见一样铁器。
  单享忍不住道:“算了,还是用这双手吧。”
  “不行。”童子奇坚持说道:“眼前的阵势,摆明了要打群架,赤手空拳等于鸡蛋碰石头,稳吃鳖的。”
  单享反驳道:“那怎么办?眼前没趁手的家伙,”
  童子奇一眼瞄到桌子,说道:“有了,卸两条桌手脚,怎么样?”
  单享不屑道:“桌子脚有什么鸟用?”
  “总比空着手说卸就卸。”尹丹凤走上前。
  “劈哩啪啦。”
  一张桌子好端被分解了。
  如果桌子会说话的话,它一定会大叫:“我招谁惹谁了嘛?你们为什么要解剖我?”
  幸好它是个死的东西,不会说话。
  “呼呼……”
  童子奇顺手挥舞了下。
  单享问道:“你把它当剑,还是当刀?”
  童子奇不以为然,说道:“管他呢,能派上用场就行。”
  尹丹凤先挑了一枝,然后催道:“决拿吧,不等人家攻来,想防备就来不及了。”
  “妈吧,好吧。”
  单享懒洋详的,抬起一根子脚。
  这时,左外朱滔朗声道:“童子鸡,是英雄好汉就别躲在里面,当他娘的龟孙子。”
  童子奇反唇想讥道:“你他妈的倚多为胜,也有是什么英雄好汉。”
  “嘿嘿。”朱滔冷冷一笑道:“我不懂什么倚多为胜,只要能太到目的,我是向来不择手段的。”
  单享鸟火道:“那就废话少说,放马过来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