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节
作者:猜火车      更新:2021-02-19 08:59      字数:4855
  “快拿过来。”
  圆形竹编的食盒,非常精致考究。
  “替我打开来。”容月娥命令口吻。
  童子奇掀起盖子,尹丹凤食盒里有四样菜,一盘银丝掷,一壶阵年的佳酿。
  酒是陕西有名的‘西风酒’,以长安以西约四百华里,那时叫做‘风翔府’,制酒的方法是,将酒盛于小酒篓中,以桑皮纸涂油灰密封,到亲年才打开侍客。
  四样菜是盐酥虾、红闷肉、醋溜蛋和烤鸭。
  容月娥道:“斟满酒。”
  童子奇提取洒壶,倒满了一杯酒,“咕噜,咕噜”忽然发觉自己也饿了。
  可惜酒杯只有一个,筷手也仅有一双,他唯有在旁边干看。
  容月娥喝了两杯,每样菜尝了一口,就皱起秀眉,放下筷子,道:“倒了它。”
  童子奇诧异问:“哇操,倒了什么东西呀?”
  容月娥手指菜。答说:“这些东西全都倒了。”
  “香喷喷的,为什么要倒了呢?”
  “因为我已经吃过了。”
  童子奇说:“可是我还没有吃呢。”
  容月娥不屑道:“像你这种货色,饿个六七天,相信也不会死。”
  “哇操,既然有东西可吃,为什么要挨饿?”
  容月娥傲慢道:“因为,我吃过的东西,谁也不能碰一下。”
  童子奇转首望去,看了她半天,说:“你的人是不是也不能碰?”
  “那当然。”
  童子奇又问:“哇操,从来没有人碰过你?”
  容月娥沉下脸,道:“那是我的事,你根本就管不着。”
  童子奇笑说:“但我的事你却要管?”
  “不错。”童子奇接着说:“哇操,你叫我站着,我不能坐,要我喝汤,我却不能不喝汤?”
  容月娥只“喂”了一声。
  童子奇又说:“你不让我盯梢,我就不能去,不许我碰你,我就不能伸手?”
  “说得对。”
  “哇操,你要我大便,我就不可以撇条(小便)。”
  “晤。”
  童子奇望着她,又看了很久,忽然笑了。
  这时,容月娥冰冷道:“我不久你笑的时候,你也不准给我笑。”
  “因为,我是你的奴才?”
  容月娥道:“你现在总算明白了。”
  童子奇笑着说:“哇操,我虽然明白了,你却忘记一件事。”
  童子奇拍着胸脯道:“我也是一个人,我这人做事,一向都用自己的法子,就好像……”
  “说,好象什么?”
  “哇燥,我想喝酒的时候,绝不会亏待自己。”
  童子奇竟然拿起酒壶,往嘴里倒下去。
  “你一”
  容月娥脸已气白了。
  这了一会儿,她不停的冷笑,道:“看来你是不想活了。”
  童子奇笑了笑,不在乎说:“哇操,你不让我活的话,我就做更大胆的事。”
  “你想干什么?”容月娥大声问。
  童子奇笑着答说:“我…我只想摸你福寿(乳房),嘻嘻。”
  话还没说完呢,禄山之爪伸了出去。
  “哎。”
  容月娥惊叫一声,脸上花容尽失。
  童子奇邪笑道:“嘿嘿,弹性很好嘛。”
  “操你个爷爷。”
  容月娥恼羞成惑,玉手斜挑而起,十指尖如刀,闪电般划向童子奇。
  她的出手相当得快,而且招式很灵活。
  其中,显然还世故着无穷变化。
  只可惜她所有的变化,连一着都没有使出来。
  “哇操,好凶的臭娘们。”
  童子奇骂了一声,手法之快,简直无法形容,她拾手一采,顺式一弯一扭,就将容月娥扣住。
  容月娥万万没有料到,等到发现之时,整个人已被抱起,在空中一翻一转,竟被童子奇按在石头上。
  童子奇悠然的问:“哇操,你猎不猜得出,我现在想干什么呀?”
  人心隔肚皮,容月娥那里猜得出?
  该不会干那种事……
  容月娥的脸上飞红,不敢再往下面想。
  童子奇欣然道:“现在我只想脱你裤子,打你屁股做为警告。”
  容月娥那敢相信,紧张的说:“你…你敢?”
  她以为童子奇闹着玩,就连做梦也想不到,有男人敢这样对付她。
  可惜,她忘了,她说过的一句话:“你这人很猪哥。”
  “啪,啪。”两声脆响童子奇毫不客气,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
  虽然他打得并不重,可是容月娥却已经动弹不得了。
  童子奇开心道:“其实,我现在还可以再做一些好玩的事,但一想起你洗澡,我的兴趣就缺缺了,哈哈……”
  他仰天大笑起来。
  说完,就这么样扬长而去,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容月娩虽然咬着牙,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下。
  她突然跳了起来,大声道:“童子鸡,你这个杂碎,总有一天我要杀你。”
  童子奇没有理会,俏皮说:“那你快戒掉断袖之癖,我等你来‘杀’好了。”
  容月娥大骂:“杂碎,狗杂碎——”
  快活轩里灯火辉煌。
  刚来的两个伙计,正忙着摆杯筷。
  另外五个浓装少女,和一个小伙子,坐在椅子上,有的交头接耳,有的凝神在想心事。
  六名高手学没来,童子奇却来了。
  容月娥叮咛他,千万别轻举妄动,千万不可来这里。
  童子奇却把她当成屁。
  他无论什么事,一向有自己的方法。
  叫他不要来,他偏偏就来了,不但来了,口里还哼着歌。
  “远望小妹不多高。
  头发辫子搭齐腰,头发辫子哥不爱,转过小脸哥瞧瞧。“看童子奇走进来,每个人全都怔住了。
  大家心里直嘀咕着:“这个人好像不是我们要等的。”
  除了他们等的人之外,别的人是不该来的,就算天王老子也不例外。
  童子奇蛮不在乎,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在刚摆好杯筷的位子坐了下来,说:
  “哇操,先来两个次序盘。两个热炒,外加三斤阵年风酒。”
  伙计站在旁边,也不知是去倒酒好?还是不去的好?
  这不是普通的酒楼。
  但是,童子奇却硬要把这里当作普通的酒楼,而且还向那五个姑娘微笑招手道:“幼齿(年轻)也,全部都来陪我喝酒,男人喝酒的时候,若没有女人在旁陪着,就好像是菜里缺了盐。”
  姑娘们你看着我,我看你,一个个全傻住了。
  “哇操,我又不是洪水猛兽,你们怕什么,快过来。”童子奇频频催促。
  “格格一—”一阵银铃般笑声响起,跟着有人说:“你们不敢去,我来好了。”
  话声刚落,人随声出现。
  就像是一阵风,忽然间飘了进来,坐在童子奇旁边。
  来的当然是个女人。
  而且,还是个狠美的女人。
  她不光美,并且还很媚,尤其是一双眼睛,访佛会勾人的魂魄。
  随便你往那里看,都会想人非非。
  童子奇望着她,忽然笑道:“哇操,我要的是幼齿也。”
  那女人媚笑说:“你看不出我也很年轻?”
  “你这样我看不出来。”
  那女人问:“要怎么样你才看得出来?”
  童子奇一笑道:“哇操,把衣服脱光才看得出来。”
  那女人脸色一变,随之又吃吃的笑了。
  这时,门外有个人接道:“看来这位小朋友,对女人经验一定很丰富。”
  话刚刚说完,屋于里又多了五个人。
  另一个头带月牙箍,肤色黝黑,他即为“黑头陀”。
  而“吊客‘’阴长风呢?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是个鬼。
  “血手印”纪癸,两掌心红似火般。
  最令他想不到的是,“武痴”黄大晶,竟然身上带满兵器。
  尹丹凤果然厉害,连一个都没有说错。
  唯一教人担心的是,除了这六个人外,会不会出现第七个?
  因为,看得见的可以防,乍不见的才可怕。
  在这五个人中,只有花十七脸上带着微笑,刚才说话的人显然就是他没错。
  童子奇笑嘻嘻说:“哇操,你对女人的经验恐怕也不比我差。”
  “你认得我?”花十七反问。
  童子奇回答:“哇操,若是不认得的话,又怎么知道你对女人的经验丰富。”
  花十七脸色骤变,厉声问:“你是来找我的?”
  “我是来寻乐的。”
  花十七说:“专程到这里来寻乐的?”
  童子奇点头:“嗯。”
  “嘿嘿。”花十七:“山下的妓院多得是,你却专程上山来寻乐子。”
  童子奇回答说:“哇操,我想尝试一下,在山上打炮,跟山下有什么不同。”
  黑头陀怒道“你敢抢我们的女人。”
  “哇操,你的女人?哈哈……她脸上刻了‘臭头陀’三个字吗?”
  黑头陀青筋凸暴,说:“我讨厌你这小子,你最好给我滚下山。”
  他本来就长得难看,一生起气来,好像是要吃人的老虎。
  童子奇却笑道:“哇操,你要我走,我偏偏就留下。”
  黑头陀气说:“你在逼我?”
  “我不知道‘B ’怎么写法?”童子奇嬉皮笑脸。
  黑头陀开步走了过去,他全身上下的肌肉,跟石头似的走起路来像大力士一样。
  “咚,咚,咚。”
  黑头陀脚步很沉、很重,而且很稳,每走一步咱,都会发出声来。
  “哇操,难搞了。”
  童子奇手里连一把刀都没有。
  不过,话说回来,对一个练“金钟罩”的人,刀也没什么用。
  花十七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一副幸灾乐祸模样。
  那花枝招展的姑娘们,脸都吓得变了色。
  走了三步之后,黑头陀全身骨节,突然“劈劈啪啪”暴响。
  看来,他已经将全身功力发动,这出手二击,必定是雷霆万钧。
  可惜他还没有出手,武黄大晶拔了枝怪兵器,由斜前方悄悄欺近。
  他的那双服睛里充满了血丝,直直的死盯着童子奇。
  童子奇装着没有看见他。
  刹那间,他已经举起怪兵器,眼看就要砍下去。
  “嗤。”的一声。
  童子奇手根本没有动。
  黄大晶双肩一皱,乒中兵器坠落在地,眼睛暴凸而出,脸上现出奇怪的表情。
  “你……你…”
  随之,鲜血从他嘴里喷出来。
  童子奇身子一闪,没有喷到,他打趣的说:“注意卫生,摈榔汗别到处乱吐。”
  黄大晶的人,仿佛泥鳅滑走。
  “武痴,你怎么了?”
  吊客阴长风赶上前去扶他。
  “我…我……”
  谁知他冲力太大,把阴长风撞倒,整个人压在下面。
  “走开呀,武痴,走……”
  阴长风的那强脸突然一抽,跟着双眼也吐出来。
  两个人交着颈,宛如在亲嘴似的,倒在地上动也不动。
  他们的身子很快变冷了。
  花十七脸不解。
  因为他们死得太离奇了。
  童子奇调侃道:“哇操,别不害臊了,快起来吧,两个男人抱卡仓(屁股)?”
  没人看见童子奇出手。
  他杀人的时候,好像根本用不着动作。
  黑头陀的脚步已停,青筋凸出的额角上流下不少的冷汗来。
  他喜欢杀人,也懂得怎么样杀人。
  所以,他比别人更恐惧。
  “唉。”童子奇叹息一声,道:“我说过,我不想杀人,我是来寻乐的。”
  花十七说:“可是,你一下子就干掉两个。”
  童子奇俏皮道:“哇操,那是因为他们要杀我,我也并不想死死人是设法子寻乐。”那妇的走过来道:“寻乐子,我来陪你如何呀?”
  言讫,解开了衣领,露出雪白的肌肤。
  童子奇没有看她。
  那女的转身提起酒壶,先替自己倒一杯,又替童子奇倒了一杯。
  然后,她举起酒杯道:“寻乐子,不能没有情调。来,我先于为敬好了。”
  语毕,她昂首一饮而尽。
  这两杯酒是从同一个酒壶里倒出来的。
  童子奇看着的酒,又笑了笑道:“哇操,你这么有情调,我恐怕会消爱不了。”
  那女的哆声说:“别急,喝了包你乐。”
  童子奇道:“哇操,喝下这杯酒,我大概也乐不起来了。”
  “难道你怀疑这酒里有毒?”
  童子奇含笑说:“酒本来是没有毒的,毒在你的小指甲。”
  那女的脸色也变了。
  她替童子奇倒酒之时,小指甲在酒里沾了下。
  这种动作又轻巧,又灵敏,除了她自己外,别人是看不出来的。
  可是,童子奇却已知道。
  他望着那妇的笑说:“哇操,你喝的酒里本来也没有毒的。”
  那女的忍不住问:“现在呢?”
  “现在是不是有毒,你自己心里比我清楚。”
  那女的脸突然发黑,蓦的跞起来,嘶声大吼:“你……你几时下的手?毒怎么会到我酒里?”
  童手奇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