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节
作者:大刀阔斧      更新:2021-02-19 07:53      字数:5062
  ·与李霁野等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忆鲁迅先生》。
  不吸了,是为避免使病室里有烟味,不是真的戒绝。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张新颖编,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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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节:与胡风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林出版社1997年版《鲁迅印象》。
  那倒不是因为你说好就送的,而是我还有。我不愿送的东西,你再说好我也不送(指胡风一家去鲁迅家中做客,胡风曾说那把水果刀很好/编者)。
  ·与胡风的谈话,录自梅志著,北京十月
  文艺出版社1998年版《胡风传》。
  你不晓得的,有些少爷(指来访的某些男青年/编者)真难弄,吃了有时反而会说我阔气,经常吃这样点心(指蛋糕/编者),不会相信我是偶然的。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
  出版社1982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
  “是的,我是到虹口公园去散步的。”
  ·与倪文宙的谈话,录自倪文宙《深情忆念鲁迅师》,
  文收绍兴鲁迅纪念馆1986年印《乡友忆鲁迅》。
  找好手刻石(指将鲁迅写的《韦君素园之墓》碑文/编者),倒藏不了书法的拙劣了。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
  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哪配教什么呢,不过很喜欢年青人,他们也还没有讨厌自己,所以一点钟是还乐于去教的。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张新颖编,学
  林出版社1997年版《鲁迅印象》。
  教书的事,终不可以作为终生的事业来看待,因为社会上的不合理遭遇,政治上的黑暗压力,作短期的喘息性的打算则可,永远长此下去,自己也忍受不住。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厦门和广州》,文收江苏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许广平文集》。
  (怕看《黛玉葬花》这一类戏)就为的不愿破坏(我)那白纸黑字得来的完美的第一印象。
  ·与孙伏园的谈话,录自孙伏园著,作家书屋1942年版《鲁迅先生二三事·〈杨贵妃〉》。
  “我完全不懂音乐。”
  ·与蔡元培的谈话,录自蔡元培《记鲁迅先生轶事》,文载1936年11月号《青年界》。
  那就以不送为妥了(鲁迅向人赠书时,受书者中有一位女孩,她是北京大学中文系校花马珏,鲁迅听说这位女孩已嫁人,便这样说的/编者)。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张新颖编,学
  林出版社1997年版《鲁迅印象》。
  你刚好不能多跑路,坐车去,有三块钱大概差不多了。
  ·与尚钺的谈话,录自尚钺《怀念鲁迅先生》,文收
  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第2集。
  过去出版的早已送完,新的没有写出来,还是送你一张照片吧(后,照片送至,背面右上方写有“小佛世兄惠存,左下方有“鲁迅”二字/编者)。
  ·与杨小佛的谈话,录自杨小佛《纪念鲁迅和他同时代的人》,
  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我有中国最原始的龙。”
  ·与孙福熙的谈话,录自孙福熙《鲁迅·艺术家》,
  文刊1937年1月长沙《潇湘涟漪》第2卷第10期。
  在花园庄什么也没带来,这幅写得不好(指为长尾景和录钱起《归雁》诗条幅,条幅误作“义山诗”:“潇湘何事等闲回,水碧沙明两岸苔。二十五弦弹夜月,不胜清怨却飞来。义山诗,长尾景和仁兄雅嘱周豫才。”/编者),将来有机会再用鲁迅的名字写幅好一些的。
  ·与长尾景和的谈话,录自长尾景和《在上海“花园
  庄”我认识了鲁迅》,文刊1956年第19号《文艺报》。
  自己的字写得不好,怕把很好的扇面(朝鲜人金九经请鲁迅在自己的一幅扇面上题诗/编者)糟踏了。
  ·与金九经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
  学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第二编“社会是冥顽的”——谈人生●第二编“社会是冥顽的”——谈人生●Ⅱ“社会是冥顽的”——谈人生
  ■总说
  “我认为,人生就像人走路一样,一步又一步,一边前进一边架桥筑路,这就是人生应该做的事情。”
  ·1933年5月22日与申彦俊的谈话,录自申彦俊《中
  国的大文豪鲁迅访问记》,文刊1934年4月号朝鲜
  《新东亚》,转自1998年第9期《鲁迅研究月刊》。
  老板,道路这东西,并非从开头就有着,都是由人去走成的。
  ·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内山完造《忆鲁迅先生》,文收
  文化生活出版社1937年版《鲁迅先生纪念集》第2辑。
  “人类中间,最难调和的,是时间方面的冲突”(指“代沟”/编者)。
  ·与川岛的谈话,录自川岛《鲁迅先生—我们的伙伴,是一颗巨星》,文刊1949年10月19日《进步日报》。
  “民国以前,人民是奴隶;而民国以后,我们则成了前奴隶的奴隶了。”
  ·与斯诺的谈话,录自斯诺《复始之旅·活的中国》,转自刘
  一新《真的声音,美的言词》,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21辑。
  “现在的要人都专会说些风凉话。”
  ·与宋舒的谈话,录自宋舒《鲁迅的母亲说“鲁迅是气极了才骂人的”》,文刊1936年11月3日《民国学院院刊》第七期。
  “中国人所谓没有出路,不是替大多数人着想,他是为自己没有出路而嚷嚷,譬如杨村人等之找出路就是这样。”
  ·1936年5月10日与C先生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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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节:与川岛等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中国人对于某人的观察,因其偶有错误缺点,就把他的一切言语行动全盘推翻,譬如有人找出高尔基一点‘坏处’,就连他的全部著作都不看。又如吴稚晖不坐人力车,走路,于是崇拜他,反而把他的另外行为,比损害一个人的体力更不止的一切,都可宽待。又如孙传芳晚年吃素,人们就把他的杀人凶暴都给以原谅了。”
  ·1936年5月11日与C先生(胡风)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
  在人类社会中,人与人之间,时间的矛盾是最为明显,也最难调和的,但是必须得调和。这就是人们的年龄的问题:一个老年人和一个青年人往往弄不到一起。在少年时代反对老一代的压迫,可是等自己到了年纪稍大一些,就来压迫少年人了,就如家庭妇女一样,做媳妇的时候怨婆婆厉害,等自己做婆婆的时候,又来向她的媳妇厉害了。这样的人最好各人去买一本笔记本来,将自己现在的思想举动都记上,作为将来年龄和地位改变了之后的参考。假如憎恶孩子要到公园去玩的时候,取来一翻,看见上面有一条写道:“我想到中山公园去。”那就即刻心平气和了。
  ·与川岛等的谈话,录自川岛著,四川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和鲁迅相处的日子》。
  我早先谈过民元革命时期,自绅士至于庶民,用了祖传的捧法,捧得我们那位都督(指辛亥革命后绍兴府都督王金发/编者)忘乎所以,渐渐变成老官僚一样,动手刮地皮。有如北方的河道,竟捧得比屋顶高得多了,一旦溃决,祸害更大,于是就“抢堤”、“护堤”、“严防决堤”,花色繁多,大家吃苦!今天看起来,大家并没有接受教训,好像捧的艺术发扬光大了,革命军北伐,官僚南伐,在南京会师,各得其所了。
  ·与曹艺的谈话,录自曹艺《追念鲁迅先生》,文收湖
  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我们中国人把鸟笼刷洗得干干净净,住屋呢,取其明朗高大,屋角里偶有一点蜘蛛网之类,是不放在眼里的。
  ·与一个日本来访者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
  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例如把黑檀或阴沉木(类似日本的埋木,仙台有)做成棺材,陈列在上海大马路的玻璃橱窗里,用蜡擦得发亮,造得十分美观,我经过那里一看,对那种巧妙的作法颇感惊奇,就想爬进去了。”(参加这次会见的松本重治在《上海时代》,长与善郎在《会见鲁迅的夜晚》都只记下了这话的最后部分。“鲁迅在1935年8月1日致增田涉信中对此提出了批评并补写了这一段谈话。此则谈话出于鲁迅笔下,可视为原话/编者)。
  ·1935年5月19日与松本重治、长与善郎的谈
  话,录自鲁迅1935年8月1日致增田涉信。
  可怜的是一般的老百姓,不过有一点是幸运的,那就是他们与当前的政治完全无关。他们对谁掌权、不掌权这类事毫不关心,像蚂蚁或者蜜蜂那样生活着。他们是与政治无关系的存在,这是有国家以来便如此的。怪不得即使中国到了亡国的时候,中国人这个民族也永远不会亡。
  ·1935年10月21日与野口米次郎的谈话,录自野口
  米次郎《与鲁迅谈话》,文刊1935年11月12日
  《朝日新闻》,1992年第4期《鲁迅研究月刊》转载。
  “老板,你看了报吧?
  “报上载着:×××五十六岁的诞辰,祝贺的钱竟收到十余万之多。我想,恐怕没有人把这件事情看作不可思议或是发生怀疑的吧?
  “我觉得很伤心。原来在中国,庆祝寿辰,每隔十年一回:如四十岁,五十岁,六十岁,七十岁,或八十岁……等等;跟这个人一样地庆祝五十六岁的习惯是没有的。所以,我想,这个人一定是每年都在祝寿,并且,每一次祝寿,也一定可以收到这么一笔大款子。逢着每年的诞辰都可以收到十万块钱,这真是厉害!
  “从前的受贿,都是很秘密的;但,如今,则贿赂似乎大抵都变成公然的了。”
  ·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内山完造《忆鲁迅先生》,
  文刊1936年11月15日《作家》第2卷第2号,
  转自四川文艺出版社1997年版《大先生鲁迅》。
  “世道真的变了,靠腿吃饭的,跌伤了腿,靠嘴吃饭的,撞坏了嘴。”(鲁迅乘黄包车上教育部上班,想不到车夫跌伤了腿,鲁迅自己也跌在地上,撞掉了门牙,满口是血。回到家,鲁迅说了上面的话/编者)。
  ·与家中人的谈话,录自吴克刚《忆鲁迅并及爱罗先珂》,
  文刊1936年11月5日上海《中流》半月刊第1
  卷第5期,转自四川文艺出版社1997年版《大先生鲁迅》。
  “‘面子’这个词,并非整个中国都用,而是北方,特别是北京人常用的。南方人则不大用,南方有‘场面’这个词,同北方的‘面子’含义不同。
  “‘面子’一词初见于小说,乃从明代开始,其前则不常遇到。关于‘面子’一词究竟从何词变化而来,含有何意,我尚未深入研究。我想,它大抵上和文言的‘体统’一词含义相同。我想恐怕先是‘体统’变成‘体面’之类的词,然后在社会上又变成了‘面子’一词。
  “我想,一种事物有一种事物的‘体统’。如其遭到损坏,就失去存在的价值。‘体统’一词说来难懂,于是社会上就变成‘面子’一词,‘面子’一丢,其人的价值随之亦尽,而价值一无,就等于失去生存的主张,因而‘面子’一事颇受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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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节:与辛岛骁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面子’一词较之日本人所说的‘体面’等词,有着更强烈、更不同的含义,但除此之外,一时却想不出可以表达其含义的日本语词。
  “由于‘面子’一词以表面的虚饰为主,其中就包含着伪善的意思。把自己的过错加以隐瞒而勉强作出一派正经的面孔,即是伪善;不以坏事为坏,不省悟,不认罪,而摆出道理来掩饰过错,这明是极为卑鄙的伪善。因而可以说,‘面子’的一面便是伪善。
  “谈到‘面子’和‘门钱’,大肆主张‘面子’的西崽等等,在门口抓住出入的商人强行索取若干‘门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