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节
作者:大刀阔斧      更新:2021-02-19 07:52      字数:5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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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胡愈之、冯雪峰等人的谈话,录自胡愈之、冯雪峰《谈有关鲁迅的一些事情》,文收《鲁迅研究资料》第1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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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节:与冯雪峰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我觉得,那么躺着过日子,是会无聊得使自己不像活着的。……我总这样想,与其不工作而多活几年,倒不如赶快工作少活几年的好,因为结果还是一样,多几年也是白白的。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文收
  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我不能在中国历史上的这一种危急关头离开中国。中国需要着每一个人。
  ·与史沫特莱的谈话,录自A·Smodley(史沫特莱)《追
  念鲁迅》,文刊1937年11月10日上海《文学》月刊第
  9卷第4期,转自四川文艺出版社1997年版《大先生鲁迅》。
  “你要我躺在床上躺一年,而任凭他人去斗争和牺牲!这样的话(指高尔基邀鲁迅去苏住两年/编者),国民党一定会向全中国狂叫,说我收受‘莫斯科的卢布’了。每个人都知道他们是在说谎。”
  “无论如何,中国需要我。我不能走”(时史沫特莱劝鲁迅出国休养/编者)。
  “谁也不能逃避!必须有人出来和坚持战斗。”
  ·与史沫特莱的谈话,录自史沫特莱《记鲁迅》,
  文收生活书店1940年8月版《论鲁迅》。
  就是决不定什么地方。日本,我想过,不好。……苏联,我不懂俄文,也太不便。此外,就没有地方能去了。……其实,也不能长期疗养,我就只有为了海婴教育费的一点储蓄。……还是就在上海罢,每天少做一点事,要玩就玩它一天。我实在不想动。不疗养,我想也不会马上乌乎哀哉的。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文收
  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请你们代我感谢法捷耶夫同志和苏联作家协会的同志们,感谢他们的盛情邀请。同时,请你们转告他们,危亡的祖国需要我,我这时绝不能离开祖国。我一离开,反动派会振振有词,更嚣张的。我懂得,苏联同志爱护我,是为了爱护中国革命。我这次不离开祖国,同样是为了爱护中国革命。我和他们是心连心的。为此,我更加感激他们。我想,他们也一定体谅我这番心意的。
  我和高尔基不能比!高尔基的贡献比我大得多,我怎能同他比?中国的情形和俄国当时的情形也不同,我离开祖国只会对反动派有利,对革命不利。所以我决不能走!
  ·与钱俊瑞等人的谈话,录自钱俊瑞《回忆鲁迅
  二三事》,见1981年9月19日《人民日报》。
  我料到史沫特莱一定要拉你帮助作说客的,但是我考虑的结果,仍下不了决心。一旦到了苏联,我就成了聋子和瞎子了。我所谓聋子和瞎子还不是指的生活方面,是指的我对于国内的事情,会不很了解了。凡事想象是容易的,做起来不会有那么顺利。我猜想即使很快,书刊在路上也要一两个礼拜,我写了文章寄回来,又要一两个礼拜。杂文都是根据当时情况,匕首一击,事隔一月,岂不成了明日黄花了吗?
  我再三考虑,还是不去,前些时候,敌人在造谣,说我因为左翼文坛内部的纠纷感到为难,曾到青岛去住了一个多月。而周扬他们竟也就此推波助澜。现在如果到苏联去,那么敌人岂不更要大肆造谣了吗?可能要说我临阵开小差哩!我是偏偏不让他们这样说的,我要继续在这里战斗下去。疲劳总不免是有的,但还不至于像你们想像的那么衰老多病。不是说“轻伤不下火线”吗?等我觉得实在支持不下去的时候,再谈转地疗养吧!
  ·与茅盾的谈话,录自茅盾《鲁迅说:“轻伤不
  下火线!”》,文刊1976年第6期《人民文学》。
  自己不觉得一定有致命之病,倘说是衰弱,则一二年的休养也未必有效,因为是年龄关系;再者即使在国外吃胖了,回来后一定立即要瘦,而且也许比没有出去时更瘦些;而且一出了国便做哑巴,也太气闷。
  ·与史沫特莱、茅盾等的谈话,录自茅盾《纪念鲁迅
  先生》,文刊1940年10月19日重庆《新华日报》。
  我走出去,看见两旁埋伏着两个人,打算给我攻击。我想,你们要当着我生病的时候攻击我吗?不要紧!我身边还有匕首呢,投出去掷在敌人身上。
  ·对许广平讲自己的一个梦,录自许广平《最后的一
  天》,文刊《作家》第2卷第2期(1936年11月25日)。
  “我知道自己寿命不会太长了,因此有些事情必须要加倍地赶紧地做。”
  ·与萧军的谈话,录自萧军《纪念鲁迅先生诞生百周年和他的逝世四十五周年有感》,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房子只要你替我去看定好了,不必再来问我。一订下来,我就立刻搬,电灯没有也不要紧,我可以点洋灯。搬进去后再办接火等手续。……裕字好像应该有两点(指“周裕斋”三个字中的“裕”字。“周裕斋”是鲁迅的笔名之一,亦为周建人先生之号。这是租房时鲁迅托建人刻字用的名号/编者);但刻字店里横竖要写过的,随它去了。
  ·与周建人的谈话,录自乔峰著,人民文学出
  版社1956年版《略讲关于鲁迅的事情》。
  (冯雪峰用鲁迅的钱买了一只大的金华火腿,拟送毛泽东,征求鲁迅意见)
  “很好。”
  (同时又带上两本刚出版的《海上述林》)
  “皮脊的是送M(毛主席)的,另外一本蓝绒面的送周(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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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节:与增田涉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1972年12月
  25日在鲁迅博物馆的谈话,转自朱正著,湖
  南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正误》。
  在我方面来说,到那时(指死时/编者),我平生言论和主张,已很够留在我死后了,那一套(指立正式遗嘱之事/编者)恐没有必要吧。
  ·与须藤五百三的谈话,录自须藤五百三《医学者所见的鲁迅先生》,文刊1936年1月号《作家》。
  “苦得很。”
  ·1936年10月18日早晨,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内山完
  造《忆鲁迅先生》,文刊1936年11月15日上海《作家》
  第2卷第2号,转自1997年四川文艺出版社《大先生鲁迅》。
  “我的病究竟怎么样了?”
  ·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内山完造《忆鲁迅先
  生》,文刊1936年11月15日上海《作家》2卷2号,
  转自1997年四川文艺出版社《大先生鲁迅》。
  “要茶”(为鲁迅一生最后的一句话/编者)。
  ·对许广平说,录自曹聚仁著,东方出版中心1999年版《鲁迅评传》。
  鲁迅遗物:围巾、布衣衫、呢帽、跑鞋、雨伞。■思想
  我认为比起任何国家来,还是生在中国好。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鲁迅的印象》,文收张新颖编,学林出版社1997年版《鲁迅印象》。
  横竖都是被榨取的话,与其让外国人来,那情愿让本国人榨取。总之,与其让别人拿走财产,还不如给自家的小孩用。……归根结底,这是一个感情问题。
  ·1935年10月21日与野口米次郎的谈话,录自野口米
  次郎《与鲁迅谈话》,文刊1935年11月12日《朝
  日新闻》,1992年第4期《鲁迅研究月刊》转载。
  “同样是财产化为乌有,我宁愿让败家子挥霍掉;同样都要被杀,我宁愿死在本国人手里。”
  ·与浅野要的谈话,录自原胜(浅野要)作,陆晓燕译
  《紧邻鲁迅先生》,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14辑。
  还是问你们吧(指几个日本学生问鲁迅:中国人为什么排日/编者)。对于这个问题,你们比中国人懂得多。中国人向来是很良善的,被压迫惯了的。今天为什么要起来反抗呢?——正因为帝国主义的野蛮行动有损中国人的自尊心!
  ·与几个日本学生的谈话,录自白危《回忆
  鲁迅先生二三事》,转自刘一新《真的声
  音,美的言词》,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21辑。
  那可不行。这(指野口米次郎指出把中国交日本管,中国人可能会幸福/编者)在日本看来即使很有利,但对中国却是绝无好处的。我们的事,要由我们自己来做。
  ·与野口米次郎的谈话,录自儿岛亨《未被
  了解的鲁迅》,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3辑。
  日本人是聪明的,并善于模仿别人,对比之下,中国人好像愚笨似的,但中国人却具有创造精神。
  ·与儿岛亨的谈话,录自儿岛亨《未被了
  解的鲁迅》,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3辑。
  儿子和女儿都是父母的血统,没有儿子不必找个男孩继嗣。
  ·与周建人的谈话,录自周建人著,上海世纪出版集
  团、上海教育出版社2001年9月版《回忆大哥鲁迅》。
  在前清末年,我们从事反满革命的时候,我们当然也认为自己是“为民前驱”的。但我们实在很单纯,以为只要赶出满洲人就是。无论皇帝,无论什么,只要汉人来做就是了。的确是单纯的说不上什么理想,却是一股热情。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关于知识
  分子的谈话——回忆片断》,文收人民文学
  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但根源也就在此,富国强兵也罢,共和政体也罢,首先是要推倒异族的腐败无能的满清政府。所以,用来宣传革命的也都是明末遗民的著作,可以说只是民族主义,甚至是种族主义。……事情自然不是这么简单,现在看来就很清楚了。我自己是接近光复会的,光复会的人们就都这么简单的,他们没有明确的政纲……
  兴中会就不同些。他们和华侨有关系。华侨的有钱的人是要一个便利他们做生意,能够在南洋保护他们发展的政府,倒不一定非汉人做皇帝不可。……这和光复会的领袖是浙江人,兴中会的领袖是广东人都有关系的罢。我们光复会人反对满人是要反对到底的,可以说是更农民式的。但兴中会,有政纲,并且很圆通,所以吸收的人就是复杂、广泛。
  现在可以看得更清楚,那根本是在于异族满清政府的腐败无能,要推倒它,但各种人的要求又各自不同。……从事革命的也多是读书人,即所谓知识分子,也从事组织和运动各种会党,甚至运动土匪。……但各自代表的利害和观念——不是地主阶级,就是商人阶级——是决定实际问题的,所以辛亥革命意外地成功得快,立即就又妥协了……
  说到那时读书人的理想之类,有一部分人可以说是复古派,譬如说,革命的目的之一就是恢复“汉官威仪”,回复明宋以至唐汉的旧制;这些可说是士大夫中的复古的理想派。他们后来是幻灭灰心了。另外想从西洋和日本学习富国强兵的道理的,也仍是根深蒂固的传统的思想,所谓“中学为体,西学为用”。能从欧洲的科学思想出发,看到民族的根本的病源,如慑于天演的法则,想从生物进化论的观点以谋国民的精神的改造开始——虽然在现在看来这是不正确了——如我自己,以及想彻底地采用欧洲现代的法制的革新派,自然是极少数的。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关于知识分子的谈话——回忆片断》,文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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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节:与杜力夫的谈话
  作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