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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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倒一切 更新:2021-02-19 07:41 字数:4761
,慢慢地蜷缩起身子。
“哈哈哈……你今天醒的倒早,是不是我昨天下手太轻了呢?”裴义冷笑着走进牢房,粗鲁地扯起任剑影的头发,强迫他正对着自己。
看着那张狰狞的面孔,任剑影厌恶地别开脸。
看着任剑影不屑的眼神,裴义眼中露出了一丝怒气,刚要发作,却在看了任剑影身上的伤口后把怒火压了下去,狞笑着把任剑影拖到了平时用刑的角落,把他锁在刑架上。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步路,但任剑影身上的大小伤口又开始不断的渗血,鲜血顺着身体一滴一滴落在了地上,但他甚至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淡淡地看了裴义一眼,就闭上双目默默地等待着熟悉的痛苦。
看着任剑影毫不在意的反应,裴义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挫败,这些日子不管他怎样折磨任剑影,任剑影都没有任何表示,不要说求饶了,他甚至连一声呻吟都没有发出过,如果不是他还会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简直以为自己在折磨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没有生命的木头。
感觉到自己的动摇,裴义连忙定了定神,拍了一下手掌,从牢房外走入了三个面目丑陋,眼中闪着嗜血光芒的大汉,他们手中各拿着一条鞭子,可每一条鞭子都不相同。一条是用铁丝编成,鞭身处被火烧的通红,还在冒着阵阵轻烟。一条是用牛皮制成,上面镶着一根根尖利的倒刺,鞭身上还泛着暗红的光芒。最后一条是由金线混着蚕丝编织而成,上面挂着几个小手指甲盖大小闪着乌光的铁球,随着大汉的走动铁球发出了沉闷的撞击声。
听到了诡异的声音,任剑影迅速地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那三条恐怖的鞭子。
“这三条鞭子,只要任意一条就可以要人的命,不过我会让他们很小心的,因为我还不想你死!”裴义在任剑影的耳边柔声说道,他的声音那样的温柔,如果没有看到任剑影面前的情形的人,一定以为他在对心爱的情人倾诉着爱意,可是在这黑暗的牢房中听着这几句话,即使连站在一旁的大汉都不禁打了个冷战,可任剑影的表情却依然没有半点改变,他淡然地扫了裴义一眼后又闭上了眼睛。
裴义死死地盯住任剑影,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一点惊慌和恐惧,可是无论他怎么看,任剑影脸上都是一片默然,裴义冷冷地哼了一声,退出牢房坐在手下搬来的椅子上,向行刑的大汉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
火红的鞭子滑破了空气,落在那已经布满了伤痕的身体上,所到之处,身体立刻被烧焦,发出了刺鼻的味道,而带着倒刺的鞭子每次落在身上都会划下一道深深的血口,鞭子扬起时,鲜血飞溅而起,浓重的血腥味让三个大汉越来越兴奋,落在任剑影身上的鞭子也一下比一下重。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两条鞭子造成的伤害,而是那条带着小铁球的鞭子,鞭子落下时铁球重重地撞击在身体上,只是打了几下就听到清脆的骨裂声。
任剑影脸上的默然早已消失,俊秀的脸上布满了痛苦的表情,豆大的汗水滑过脸颊,寂静的牢房中只听得到鞭子击打在皮肤上的声音,行刑人沉重的呼吸声,甚至骨头断裂的脆响,但偏偏没有一声惨叫和呻吟。
“主人,他昏过去了。”其中一名大汉转身道。
“泼醒他!”裴义的话语中没有半点感情起伏,冷冷地看着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整肌肤的任剑影。
裴义的话音刚落,他的手下已经习惯地从外面提来了三大桶盐水,也不待他吩咐,三桶盐水就分别泼在了任剑影身上。三桶水用完任剑影的身体只是微微一震却仍没有醒过来。
“等等!”裴义叫住了要再出去提水的手下,道:“别用盐水了,去拿辣椒水来!”
那手下应了一声就匆匆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提了一桶辣椒水回来。水花飞起划过了任剑影残破的身体混着鲜血落在了地上。任剑影颤抖着张开双目,死死地咬住双唇才将差点冲口而出的呻吟硬吞了回去。
见任剑影醒来,裴义冷笑着示意几个大汉继续,一时间牢房中又响起了那恐怖的鞭打声。
当任剑影再晕倒时,无论裴义用什么方法都无法把他弄醒,最后只好放弃地将他解下刑架,停止了今天的酷刑。
“亮少爷,我们查到任剑影的消息了。” 唐靖轻声向东方亮报告道:“据天尊的人传回来的消息,他是被裴义捉去的。”
“裴义?那家伙怎么还没死啊,真是阴魂不散!”东方亮微微皱起眉头,思索了一下,道:“狼王有严令,命我们不可与天尊正面为敌,尤其是现在天尊的尊者刚死,我们更加不可以轻举妄动……对了,你们上次说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另一股势力在找任剑影,那人是谁,查到了吗?”
“那人是现任武林盟主轩辕明宇。”唐靖想了想又问道:“任剑影好像受了伤,而且伤的不轻,我们……”
“叫你的人无论如何让他活下来,不过小心不要打草惊蛇。”东方亮沉声打断唐靖的话,“把任剑影被裴义抓去的事漏一点给轩辕明宇,必要的时候,让刀歌剑舞暗中帮他一把。”
“是,我们马上去办。”唐靖应了一声,转身向门外走去。
“等等!”东方亮担心地看了一眼在窗外不远处与宁洛谈笑的战凰,道:“记住,这件事千万要瞒住战凰。”
黑暗的地牢中静寂无声,昏暗的灯光在墙壁上无力的燃烧着,时间在这里似乎已经停止,任剑影平静地靠坐在地上,出神地盯着墙壁上微弱的火光。
说也奇怪,在那次折磨之后,裴义出奇地没有再踏入地牢,而任剑影的伤口竟然开始慢慢地愈合,虽然伤口还会流血,但已经没有了刚开始时候那般撕心裂肺的痛苦了,更可喜的是这些日子不断的高热也渐渐退去。
突然,不远处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裴义拎着一坛酒走进牢房。他似乎喝了不少的酒,平时稳健的步伐显的有点踉跄,身上也散发着浓重的酒气。
任剑影平静地看了裴义一眼,看着他眼中那不属于恨意的诡异光芒,任剑影心中不由涌起了一丝阴影,他微微缩了缩身子,把头转向了另一边不再看裴义。
酒精使裴义失去了平日的精明,他并没有发现任剑影眼中一闪而逝的恐惧,他毫不怜惜地捏着任剑影的下巴,逼他正视着自己。
感到刺鼻的酒味随着裴义的呼吸喷落在自己的脸上,任剑影微微皱了皱眉头,挣扎着想推开裴义。
“你伤似乎好了,居然有力气反抗了?”裴义轻佻地抚过任剑影苍白的脸颊,举起手中的酒坛送到任剑影唇边,又道:“这酒我是特地拿来感谢你的。”
“感谢?”任剑影不明白地看着裴义,眼中露出询问的神色。
“是啊,说起来真要感谢你,如果没有你杀了叶青云,我也不可能有机会坐上尊者这个位置。”裴义兴奋地答道。
一听到叶青云三个字,任剑影的脸色顿时变了,他猛地推开裴义,吃力地站起身。他刚一站起,身上的伤口马上火辣辣地痛了起来,脚下一软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裴义手上的酒坛“哐啷”一声摔在了地上,他似乎没想到任剑影会突然做出如此激烈的反应,不由一下子呆住了,但他很快反应过来,眼中闪过一种快意的光芒,他上前一把拉起任剑影,却发现他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无波,如果不是他的眼中还带着慌乱,裴义几乎以为他刚才的失态只是自己一时眼花。
“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好心送酒给你喝竟然敢把他打碎!”裴义从地上捡起一块还盛着酒的酒坛碎片,硬捏住任剑影的下巴,就把酒硬往他嘴里灌。
锋利的碎片划破了任剑影的唇瓣,混着血水的酒液流进了他紧闭的双唇,辛辣的酒精使他马上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散发着淡淡香气的酒水顺着任剑影嘴角慢慢地滑落,没有血色的嘴唇因鲜血而出现了一种妖异的红色,乌黑的长发与苍白的面色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再加上身上已无法遮体的衣物之下布满血色伤痕的肌肤,使他看起来竟有一种残虐的美丽。
裴义突然觉得下腹一阵火热,他强自定了定神,一个罪恶的念头在他心中渐渐成形。他邪笑着把任剑影压倒在地上,一把撕开他早已破烂不堪的上衫,双手缓慢地在那赤裸地肌肤上游走,那邪恶的手指更在每一道伤口上用力的划着,已经不再出血的伤口被狠狠地撕裂开,鲜血又开始从伤口中流出。
不甘受辱的怒火出现在任剑影眼中,可是身上伤口的疼痛已经夺去了他的全部力气,又怎么力量反抗。
看着任剑影愤怒的眼神,裴义忍不住狂笑了起来,一把扯下了任剑影的下衣,那满是伤痕的身躯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之中。
残缺的美丽身体让裴义一瞬间失了神,及腰的黑发散乱地披在身体四周,衬托着他因失血过多而显的白皙的肌肤白的几近透明一般,坚毅的双眉因痛苦而皱起,洁白的皓齿紧紧地咬住下唇,薄薄的双唇已被咬的血肉模糊,血红的伤口凌乱地分布在身体每一处,左肩的断臂之处,鲜红的血液更是不断地涌出。
裴义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大手又缓缓地抚上任剑影的胸膛,感受着他的颤抖。双手渐渐滑到了任剑影的腿间,猛一用力分开他修长的双腿,脆弱的私密之处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展现在裴义的面前。
一边欣赏着那紧闭的菊穴,比边迅速地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丑陋的男性,裴义只是随便抚摸了两下,就抬起任剑影的腰,把那肮脏的东西送入了他的体内。
完全没有任何润滑的幽穴顿时涌出了鲜血,任剑影只觉得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痛苦,他绝望地闭上眼睛,忍受着那屈辱的感觉。
未经人事的小穴那紧涩的感觉让裴义差点爽出声来,借着鲜血的润滑,他迫不及待地上下运动了起来。
感到那硕大的凶器在体内疯狂地绞动着,任剑影只觉得自己恶心的几欲作呕,他死死地咬住下唇止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仅余的右手死死地抠着地板,指尖出已是一片血肉模糊,指甲全不被抠得断裂……
可是在他身上肆虐的人对他的惨状根本视若无睹,只是一味的在这具残破的身体里用力的翻绞着,冲撞着。
当裴义终于发泄在任剑影体内的时候,任剑影早已昏迷了过去。鲜血混着精液从无法闭合的后穴中慢慢地流淌出来,在地上留下一大片让人心惊的痕迹。
裴义满足的地整理好自己衣物,静静地欣赏了一下如破烂布偶般躺在地上的任剑影,他轻柔地执起任剑影的一缕长发凑到嘴边轻轻一吻,道:“任剑影,我终于找了让你生不如死的方法了……”
在恐怖的笑声中,裴义拉着任剑影唯一的手臂,连拖带拽,大步来到牢房隔壁的刑室,像丢破布一样把他甩在刑床上,在刑室中喝酒的几个大汉不知所措地站起身,淫亵的眼光全都被那具身体吸引了过去。
看到几个大汉眼中掩饰不住的欲望,裴义拍了拍手,道:“赏给你们的,好好快活,不过,千万别把他弄死了!”
刚才的拖拽已将任剑影从短暂的昏迷中惊醒,他恐惧地望着从四周围上来的大汉,艰难地缩到了刑床的一角。
为首的大汉向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旁边人会意地按住任剑影,为首的大汉淫笑着拿起桌上的酒坛,把坛中的酒一点点倒在任剑影身上,酒的香气混着血腥味让几个大汉都不能自制的低喘了起来,一坛酒倒完,欲火焚身的大汉们就争先恐后的向任剑影扑了过去。
他们像野兽一样贪婪地舔着任剑影身上混着鲜血的酒液,手也不住地在任剑影身上抓捏着,为首的大汉猛地分开任剑影的双腿,粗大丑陋的欲望就借着幽穴中残留的血液和精液的润滑抽插了起来。在任剑影身前的男子一把揪起任剑影的头发,硬捏着他的下巴逼他张开嘴巴,狠命的把分身捅进了任剑影的嘴里,在他的口腔中疯狂地撞击着。
任剑影无力地任大汉们在他的体内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腥臭的精液撒满了他的身体,压在身上的大汉换了一个又一个,在这个时候晕倒竟也成了一个奢侈的念头,因为他就算失去意识也会马上被更猛烈的折磨痛醒,被迫摆出更加屈辱的姿势满足那些男人变态的欲望……
哐啷!
白瓷茶杯落在了地上,顿时摔的粉碎,战凰脸色惨白的地盯着地上的碎片,空灵的眼中全都写满了恐惧。
“凰!”宁洛担心地冲到战凰面前,小心地把他推出房中,才转身想去收拾屋中碎片,可才一转身衣角就被战凰紧紧扯住。他无奈地蹲下身子,轻抚着战凰苍白的脸颊安慰道:“不就是打碎了个茶杯嘛,看你吓的。”
“不是的……”战凰拼命摇了摇头,颤声道:“洛,我的心好痛……”
宁洛轻轻把战凰无助的身体拉入怀中,轻拍着他的后背,道:“没事的……”可更多安慰的话都止在了战凰流下的眼泪之前,他只能手忙脚乱地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