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节
作者:
披荆斩棘 更新:2021-02-19 06:05 字数:4724
黑诺闪,施言反而欺上他去咯吱他,黑诺推他却没有笑。施言惊讶:“你没有痒痒肉?”
“我不知道。”哪里有人和黑诺这样亲昵地玩闹过,黑诺当然不知道自己怕不怕痒。
“不行,我试试。”施言欺身拉倒了他,手在黑诺胳肢窝下面抓挠,黑诺真的不怕,就是也认真的看施言找他痒痒肉。实验了几次,施言放弃了:“你这家伙这么不灵敏,别人都有的东西你也没有。”
“别人都有吗?那你也有?”
“当然。我可没你那么迟钝。”刚说完,就觉得不对,黑诺的手已经袭上他痒处:“我知道怎么治你了。”
施言笑着躲闪,黑诺难得知道了他的弱点,不放过他的咯吱他,施言压着声音笑了好一阵,才求饶:“好了,好了,你厉害,快放过我吧。”
“不放。”黑诺霸道地拒绝,其实手里已经停下,怕别人听见。
“不放,哼,我看你放不放?”施言一使劲,就把黑诺按倒在自己边上,老虎钳的手圈固住他,才发现刚才那么一闹,黑诺已经出汗了,一只手摸摸他额头,又碰碰脖子:“看,闹出汗了吧,别着凉了。”施言把被子拉过来,盖在穿着衬衣、衬裤的黑诺身上,连着被子包抱住他。黑诺在被子里要出来,施言手擦了他头上细汗:“别闹,我还没走就感冒了,我怎么走啊。”
黑诺沉默了,施言知道他是不舍自己,安慰他:“我给你写信,一回学校就写,你有时间也可以给我回信啊。”
黑诺点点头。
“我告诉你啊,给我好好吃饭,我拿来的东西也按时吃。”
黑诺还是点头。
施言突然也觉得就心酸起来,坐了起来下床去把包里东西拿出来,在黑暗中打开黑诺柜子:“这些明天收拾好,自己慢慢吃啊。早点睡觉,我明天有时间就来看了你再走。”
回头看见坐在黑暗中黑诺亮亮的眼睛如夜空的星子,施言就迈不出脚步。那眼神要施言沉沦、要施言屈服,只要可以抹掉里面的忧郁,施言愿意付出所有。大步回到床边,施言三两下脱了衣服,上床拉了黑诺躺下,闷闷声音:“睡觉,明早你家人起来之前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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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个人就这样并排挤在狭窄单人床上,施言那么大个儿,身体是勉强都在床上。寂静中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黑诺原是有阴影存在于二人的肢体接触,可是相对于离别,阴影已经被不舍取代。施言听着那细微的呼吸声,吐纳出来的气息就好象进入了自己的肺腑,身体就发热起来。
恰此刻,黑诺向墙侧靠了靠,轻声说:“你要掉下去了吧?进来点。”
施言侧了身稍稍进床里一些,伸出手一摸黑诺那边,然后拉了他往自己怀里一带:“别贴墙,凉。”
黑诺被他搂在了怀里,惊慌挣动要退出去。
施言大手环住他腰身:“别动。”
黑诺的恐惧感上来,岂是施言说不动,他就会乖乖听话。黑诺手抵在施言胸前要推开他,喘息都紧张、频率加速。施言察觉到了他害怕,一丝苦涩。他大手一转,身体一翻平,黑诺已经几乎平趴在他身上:“黑诺,我不会伤害你。再不会欺负你。相信我行吗?”
黑诺停止了动作,施言话中所含的伤感要他心里堵得慌,他不要听见这样的施言,施言应该是神采飞扬、充满阳光的,是自己把这样的一个人都染上阴郁。头慢慢落在了施言胸前:“我知道,也相信,你对我非常好非常好。”
施言的手拍拍黑诺,并没有说话。可过一会,黑诺说:“我这样压着你,很累吧?我下去睡吧?”
施言略侧,要黑诺顺势滑在自己伸开的胳膊里,再一回圈,黑诺被侧身收进他胸前。枕着施言的胳膊,黑诺还是紧张地肌肉僵硬,施言当然是发现的,下颌抵着他的额头轻轻吹气,手还在他后背轻轻抚摩,只盼望他可以放轻松。逐渐黑诺的身体放软了,有了困意地轻浅呼吸。
施言把他又搂紧了一点,自己也闭上眼睛。黑诺是睡着了,施言却毫无睡意睁眼闭眼地折腾,怕吵了黑诺又不敢翻动。在黑诺背后爱抚着的大手无意识地就自己扩大了活动的范围,下滑到凹陷下去的腰线,顺着沙丘般曲线的一个隆起,施言就觉得腿间涨,把黑诺又贴紧了自己,那鼓起的地方就往他身上摩擦。施言就是本能地去蹭,想寻求舒服,结果是越摩越涨,浑身都着了火地热烫。
施言悄悄把自己的火热拿了出来,怀里抱着黑诺,只有一只手可用,而且在密切相邻的俩人之间没有可利用空间来回做火花塞运动,施言是涨得硬鼓鼓的如铁杵。欲火焚身的他难受地向前顶胯,铁杵一下就钻进黑诺的双腿间,虽然黑诺穿着衬裤,可是裤子对敏感头部的一下刮滑,刺激得施言搂着黑诺的手都收紧了一下。施言小心地、缓慢地开始在黑诺腿间出入,手不知道何时,钻进了黑诺衬衣里,感触着光滑细腻的肌肤。
这样隔靴搔痒已经不能够满足施言勃然唤起的欲望,他大胆却又轻巧地去褪黑诺的裤子,在手脚并用下,衬裤和内裤都落到了膝盖儿处。施言的手百般爱恋地由脊柱一直滑到尾椎,腿间的肿涨展示活力地跳动。施言把他的宝贝伸入黑诺紧闭的腿间,一次次抽插、一次次顶胯与黑诺斯磨,嘴在额际原是安抚地亲吻,随着情潮的席卷,含住了那张梦里出现多次的唇。在攀登顶峰的时候,施言压抑不住快乐,胸腔发出共鸣般的低吼。
暗夜里看不见怀里人是如何春意盎然,仅由手下的温度知道他必是羞地娇艳芳菲。施言通体舒畅,轻啄了几下被自己吸吻得湿润的唇:“黑诺?黑诺。”
黑诺是死都不睁眼的,他不知道怎么面对施言,那硬硕的火焰一钻进双腿就让他朦胧间有了意识,到施言脱掉他裤子,灼热的肉体接触他能不醒吗?身体突然的僵硬施言当然也明白,可是温暖的大手又化解着这份紧张。无措的黑诺只有借假寐掩饰自己!然到嗓子里的心。
施言知道他为什么还装睡,呵呵笑着收搂他,紧紧压在自己怀里的他不安地颤抖了下,施言一贴上他,也了悟地轻笑,抬起他下巴落上自己的唇:“我帮你。”
含着黑诺的唇舔舐,舌尖挑逗地伸进去,两排牙齿站岗的卫兵一样,阻拦住施言的进攻。施言几次吸嘬起唇瓣纠缠,却无法撬开牙齿,用自己的牙磕磕黑诺的卫兵:“换岗了、换岗了。”
黑诺的身体微微抖着,却咬得更紧,施言再以牙齿互碰,诱哄着:“开门,是我。”
怀里的身体抖得厉害,却依然拒绝姿态。
施言大嘴一张,把黑诺的双唇全部吞进,被黑诺枕着的胳膊回弯到他的腰背,另一只手落在黑诺腿间已经翘立的青涩上。施言摸着他的形状,只觉得可爱精巧,不似自己的勃起时筋脉贲张,回忆起很久以前见到过的也是安静乖巧帖伏的样子,记忆中黑诺的毛发也不浓密,现在触手果然柔软。
深询快乐源泉的施言手指来到光滑的顶端,轻轻一挤压,黑诺“哦”的呻吟脱口,施言等的就是这个,舌尖机不可失地侵略进黑诺的唇腔。攻占城池的施言不客气地进行收掠,舌如扫荡一样把黑诺唇内的甜蜜都品尝一遍,在捉住了躲避的灵舌缠绕,这一翻法式热吻、深吻要奉献接吻的黑诺招架不住,连连溃败。周身都被点起了情欲的火苗,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扭动。
施言被黑诺这样的情焰点燃了自己第二轮火种,自己又硬起的部分来寻找手里黑诺的快乐,一边上下搓揉那细致,自己的浑圆就在细致上依恋地摩擦,黑诺控制不住时而流泻出低低的泣音,要施言听起来就是干柴烈火中的一股清风,催发得火焰熊熊怒旺。
手绕到后面,施言压黑诺的臀部前挺,与自己的坚硬亲密地研磨,可是太羞涩的黑诺离开了施言手的压力就会僵持不动。施言引领着黑诺的手到自己的硬硕上,一碰到那火热,黑诺手如烫了碳火急缩,施言强制把他手包裹住自己的:“握好!”低沉磁性的嗓音带了强势的命令,黑诺怔怔听令。
又握回了黑诺的玉般莹润的柱体,施言吻着他唇温言:“我教你、跟着我。”
加深了这一吻,手下的动作也忽急忽缓、忽轻忽重,待黑诺脑中银光闪现,一片烂漫星光的时候,所有的呜吟都被施言吞没,他也感觉了施言浊重的呼吸喷于面颊,胸前湿漉漉混合着俩人的情液。
施言不管不顾这些粘腻,先把黑诺抱紧了拍抚平息他的急喘,点点的吻不间断地扫于额头。感觉黑诺恢复了,才带着笑意问:“舒服吗?”
立即感觉黑诺有点往被子里缩,施言捏住他下颌,头抵上软着声音:“告诉我,舒服吗?我很舒服。”
黑诺微侧头,几不可查地点头。施言捏着他下颌,当然知道他点头了,就是想听他说出来,于是继续追问:“告诉我啊,我想知道。”
“舒服。”轻轻的嗓音带着宣淫后的性感缱绻。
施言的心突然就甜蜜蜜的。抱紧了黑诺:“喜欢你,喜欢你,黑诺,喜欢你。”
72
凌晨5点的时候施言就回到自己家了,冲了个淋浴,穿着睡衣才把自己包里的背心拿出来放在水下冲洗。刚才回来他没有穿上,因为擦满了自己和黑诺的精液。一边冲洗掉那滑腻,一边回想为黑诺擦拭时他羞难自抑的神情。开了小台灯才可以欣赏到他双眼紧闭、满面春色的美态,第一次射了他腿间一下子,第二次飞喷了他满胸膛,所以施言分拨开他双腿清理的时候,那积聚在隐秘褶皱里的玉液显现,要黑诺全身都泛起了嫩粉。
处理干净,小小房间里依然充盈着性液的气息,施言要黑诺躺好,为他包紧被子去把窗户打开半扇以流通掉雄麝味道。穿好衬衣躺或床上,依旧把黑诺拉进胸前睡。施言只有侧睡又不可翻动,所以睡得并不安稳,待黑诺睡熟了,他就悄悄起来了。亲亲黑诺脸颊,施言跳了窗户出去,然后把窗户无声的关上。
施言把背心上的痕迹和气味冲掉,就泡在那睡觉去了。8点半施言就起来了,因为秦明旭打来电话,问是吃了午饭返校,还是在路上吃午饭。早在前两天秦明旭父亲单位出车带他们一起玩的时候,他们就约好了,不要家家都派车送了,互相搭车走就可以了,而秦明旭就是坐施言家的车走。其实是因为车里不坐满,父母必然要跟去送一趟,已经上了大学的他们现在并不喜欢父母这样“贴心”的行为。
计划是吃过中午饭才出发,所以还有一个午饭的时间可以与家人在一起,那么上午就不需要陪父母了,何况他们的父母多有客人来拜访。于是这一帮又聚到公园去打扑克(各家都有过节来送礼的,在公园不受打扰),王丰把前两天他们去爬山没有照完胶卷的相机拿来了,里面还有10多张胶卷可照,其实他们已经照完2卷了。因为这胶卷以及洗照片都是公费,所以王丰是要大家把剩下的都照完,好走前把胶卷都给父亲一起去冲洗。
这么一个家门口的公园谁有心照什么啊,都抢着玩牌。王丰无奈只有在他们玩的时候,胡乱为他们照几张,施言突然站起来了:“别照了,给我留着。你先替我玩。”
施言一走,秦明旭就问大家:“他干什么去了?不是又找黑诺去了吧?”
王丰答:“这还用问啊!”
众人也是一致同意王丰说法,这情况在他们这里不新鲜,以前也常常发生。施言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经常就要离开一会再折回来,原因从来都是一个:黑诺。
施言压根没有掩藏过自己离开的原因,都清楚地说:要去接黑诺放学、要去给黑诺送东西……,他们也曾经开玩笑说过,这比对女朋友还细心。施言的回答是:当然要比对女朋友好啊,女朋友哪里有黑诺重要。既然施言都那么看重黑诺,他们自然也是见面客气,虽然黑诺和他们不是一类人,却也可以做到点头之交。施言对黑诺的照顾是谁都撼动不了的,也冲突不到他们利益,所以也没有人多问、多说,无非就是施言有个贫贱之交。
最主要的是,他们看得清楚,是施言要和人家做朋友,不是黑诺看中施言的价值攀上来的。而且说实话,看不出黑诺是有什么动机的人,从高一“拣烟头”事件认识他,到高二被他们武力欺压,黑诺都不会是趋炎附势、伏低做小的人。所以才有在施言把他护在羽翼之下以后,黑诺在态度上对他们没有什么变化;对施言也同样不会卑恭(打架、球赛送水);而另外一方面,黑诺在学校没有因为施言这么个大靠山有一点点的特殊优越感,甚至开始估计宁愿绕道走也要避开他们的。他们猜或者就是因为这样,才要施言把他看得如此重要。
“又去找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