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
作者:
吻火 更新:2021-02-19 04:48 字数:5210
“我只是你一夜的床伴,你想要的报酬你已经拿到了,而我也应该功成身退了。”我自认为这番话应该不会让他觉得我很低贱,事实上,我的眼泪出卖了我,仅此一滴。
他看我的眼神很复杂,那里面是怎样的情感我看不透,有人说先爱上的人永远都是痛苦的,那么我是爱上了这个抢走了我第一次的男人吗?
“留下。”他的话语很轻,但足以让我听见。
“你不必对我感到亏欠,这是我自愿的,虽然开始有点勉强,但是你的技术确实很好,所以我也很舒服。”我说的一套有一套,不过越听就越觉得这很像书里说的,这是调情的话,我幡然醒悟,懊恼地看着他。
“我不允许你离开。”他很坚定,但是却让我迷茫。
“我说了你不必感到亏欠,我是男人没节操可言,被你上一下也无足轻重,况且你我都很正常,不需要……”
从他的脸上冒出的黑线,让我知道我说错话了,不过已经来不及了,我的身体再次被他按在了身下,刚穿上还没几分钟的衣服再次被剥去,不过这次只剩下残渣。
他的气息声在我的耳边回荡着,这一次他还是直接进入了我的身体,没有一点的前奏,我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沦落为了他的xingru。
我喊着“不要……不要……”但身体却是极度地配合,内壁紧紧包围着闯进来的硬物,丝毫没有想要他离开的意思。
“你……啊……痛……”他真的很强悍,连甜言蜜语都没有,便让我死心塌地地爱上了他,无法自拔。
“叫我森,澈。”他的话语很清晰,不禁让人怀疑之前他是不是一直在装累。
我没有喊,因为我没力气。
“不要质疑我,更不要违背我。”他咬着我的脖子,在上面试图着一瞬间的爆发。
“森……森……停下来……”我在央求着他,不过他这次丝毫没有累的表现,就像是一头忍饥挨饿的野狼,饥不择食,那么有一天当我不被需要,我仍是只有一个人。
我不知道我的叫喊声是这场游戏的催发剂,但是我知道我逃不了了,不仅仅是因为他的眼神,也是因为他的身体,我想我再也接受不了别人来扩充我的身体,更不能去接受自己去扩充别人的身体。
澈迷上了森,无可救药。
当我再度醒来时,他已经离开了,这个床上只剩下我,以及那凌乱的床被,不知他会不会像是古代剧所演的那样,以为强暴的那个人死了,便举家迁移。
我偷笑着自己,什么时候我也变得那么敏感了,我应该还不值得人家这样做吧,至少不会到举家迁移的地步。
我挪动着我的身子,但是从传来的不仅仅是空虚,还有剧痛,我不曾料想自己的身体也会那么柔弱,就因为几次的贯穿而流血,但是事实摆在眼前,它正在流血,而且还在惩罚我不早早地认识到,让我无知地试图想要动弹。
“你在做什么?”那个声音,熟悉的声音再次进入了脑海。
他手里端着饭菜向我走来,一副不满的表情。
这一切是真的吗?我掐着自己的脸,让自己证实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你是受n。u。e狂吗?”他冰冷的手抓住了在我脸上捏出一个小痕迹的手。
他放下了手里端着的东西,摸着我的脸“是我不够努力吗?让你有n。u。e待自己的倾向。”
我的眼睛湿润了,就为了他的这句话,我扑入了他的怀里,对他说着“不要离开我。”
“那你不要离开我。”他为我擦拭我眼角的泪水,在我的唇上吻着,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定情之吻,不过我已心满意足。
“先吃饭吧,吃完后,我为你上药。”
他将一口热腾腾的饭递到我的嘴前,看着我将那一口饭吞下,露出了一缕笑容。
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只是我能看多久。
我总在这样的时刻破坏着甜蜜,也许我天生就是一个悲观者,永远害怕着失去。
“你会陪在我的身边吗?”我问着他。
“会的,澈,我永远都会陪在你的身边。”他不假思索地回答了我。
我知道无论他是否骗我,林澈这辈子只爱这个人。
忽然想到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名字。这算不算很悲哀,连自己爱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韩森。”
第三章
韩森,这是一个怎样的人,外表有那么些冷淡,手有那么些冰凉,但心却是很温暖的。
看着面前喂我吃饭的男人,心不经有一丝暖意冒了上来。
“我的脸上有东西吗?”他奇怪地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因为幸福来得太突然。
他停下了手中的饭碗“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他的那双眼神我无法拒绝,我不知道我在逃避什么,但向来孤寂惯的自己,竟然害怕了一个人的滋味,想要和这个人呆在一起。
他靠近了我,缓缓地靠近,带着他那股特有的体香,心在起航,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也同样是一个男人,为什么我却没有对自己有那样怦然心动的感觉。
“你哭了。”他舔着我嘴角的泪水,仔细地品尝着其间的五味杂陈。
“我没有……”我推开了他,不让他靠近自己,害怕他看到自己这么软弱的样子。
“你的眼泪很甜。”他笑着,从见面以来从未见过他对自己这样笑过,就因为这笑容,我将自己卖了,开始品尝起自己的眼泪,尝着他所说的甜蜜味道。
“你骗人。”我指着他的鼻子说着,就像是一个小孩受了委屈那般。
“哪有?”他揽过我的肩,将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我依靠在他的肩上,我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软弱到依靠在一个男人身上,但今天我做了。
我从不相信一个男人的肩膀会如此地宽厚,会让我如此地安心,但是今天我见识到了。
我不是tongxing恋,但是我却已经做了那一切他们所做的事,我爱上了一个人,一个男人。
“因为是你为我流的眼泪所以很甜。”我听着他的甜言蜜语,我知道我已经掉入了这样一个深渊,他所设的,让我爬不出,飞不走的牢笼,我甘愿被他锁在那里面,让他将我的一切掠夺,只要,只要能够留在他的身边,那便够了。
他的手开始触摸着我的身体,没有一丝的温暖,因为他的手真的很冷,我不知道这样的一双修长白致的手为什么会如此地没有温度,就如同是被冰冻了千年那般。
我在猜想他这样一个优秀的人,尽管我还除了他的名字以外我一无所知,但我知道他一定很优秀,但是这样优秀的人为什么会青睐于我,一个家道中落,不再有家族依靠的人,如果是为了钱,那么我没有,如果是为了权势那更不可能,就算家族还没败落,自己也不曾管过公司里的事,唯一剩下的答案,也许这一个人真的爱上了我,仅仅一面。
有人说过一见钟情是不可能的事,但是现在这样的事不正是在我的眼前上演吗?
他的冰冷的手指握住了我,指间的温度互相传递着,那双手在以微妙的关系发生着变化,也许这个人也曾经历过让他心痛的事,才让这双原本温暖的手黯淡了下去,但是我相信自己,凭着我的坚持,会让这双的手重新有温度,至少比现在,要温暖一点,仅仅一点便足够了。
“你失神了。”他压在我的身体上,对我说着。
“对不起。”我很自然地说出了这一句话。
“没关系,下一次别这样了,澈。”他揉捏着我胸前的粉粒,这一次似乎他打算要将前戏做足。
“恩。”我点着头,我期待着与他的结合,我知道只有那一刻,我才能停下思考,不去顾及那么多,不去顾及他所说的爱是否真实,我是否只是他的一个玩伴。
他在我的身上啃咬着,如同是电流经过全身那般,那样的酥麻,让人忘记自己是谁,忘记自己曾在犹豫不绝着。
我知道他对我已经下了miyao,一个这辈子我再也无法找到解药的毒,除了他,能够给我一时的缓冲。
我伸手抱住他,让他倾听着我心脏跳动的声音,这是为他而跳动的,仅仅是为了他,爱之深,情也切。
“你想要我吗?”温柔的声音扫过我的耳旁,身体不经大脑的反应着,将自己倒贴在他的身上,怀着少女般的情韵,喊着“森,给我,我要你。”
仅在迷失的一刻,他便将刚才激情流荡出来的JY涂在我的,用手指在那扩充着,争取着为他那巨大的器官制造更大的通道。
“进来……森……进来……”迷乱的声音在这件屋子里游荡着,耳边环绕着是他有些不均的气息,他是否也在等待着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但仅仅为了我能好受点,便将那纵情的,极大限制地压了下去。
当他进入我的身体,当那梦寐已久的器官在我的身体里缓慢地抽动着,我感觉我拥有了整个世界,是这个人给我带来的,就算是死也足以,不是有人说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liu,那么我便是韩森身下死,做鬼也无悔。
他让我依靠在他的肩上,让我的双手紧紧环绕住他的腰,听着他在我的耳边那句不曾变过的密语“我爱你,不要离开我。”
我轻声应和着“我不会离开你。”
这一刻我才发觉这样的人不仅仅是让我心动而已,也让我觉得可怜,是的可怜,他的眼里有一股无法诉尽的凄凉,他的心有一抹无法掩盖过去的悲伤。
我看着这个人在我的眼前沉迷,我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迷乱享受的样子,究竟是因为我,还是仅仅是因为这样的一副躯体。
我开始想象灰姑娘的童话,尽管她有魔法的相助,尽管她遇见了王子,但是魔法总有被收回的那一天,而王子却不知是否还会寻找她?
也许我就是那个灰姑娘,韩森就是那个王子,他将幸福的魔法赐给我,却不知什么时候又将要收回去?
我害怕这样的事情来临,因为他就是罂粟,吃上了,就再也摆脱不了他的束缚,如果有一天当他不再需要我,我想也许我会死,因为我的生命现在只为他而绽放。
当他躺在我的身边,静静沉睡时,我看着这个面容英俊的男人,我用手摸着他的头发,我在思考着他眼里那似有若无的忧郁究竟是为了谁而流淌出来,是为我吗?我与他相识不过几天。
他爱的人是我吗?他的爱会不会是对任何人都可以说出的呢?而我会不会仅是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暂时xing的玩伴,当对于我的新鲜感没了,我便将会被再度抛弃。
这样的感觉一直埋藏在我的心里,只是对于这个人这些天的温柔让我无法问出,我害怕当我说出时,他的答案会是“是的。”我害怕他所赐给我的魔法将会收回,让我重新堕落回那个灰姑娘。
黎明,太阳与月亮另一个交替的时候,一切都埋藏在了他们所交替的那一刻,黑暗仅仅是在一刻便显得如此的清晰,那片刻的黑暗便让我如此得恐惧。
灯光在闪烁着,它照耀着我们在黑暗中的身影,每次当我们交欢时,他都不曾关上灯以及那扇通往外面世界的窗户。
我害怕黑暗,而黑夜又总是漫长,每当沉睡下去,那梦里的场景总是将我惊醒,在遇到这个人之前总是借住着酒来麻zui自己的神经,借此来将那血淋淋的场面驱逐,将那一个个面目狰狞的人从我的脑海里暂时的封藏,让我得以,哪怕是片刻的安宁。
原来恐惧是那样的强烈,心是那样地波荡。
昏暗的天,从窗户中冒进的风,就如同是从隔世而来,他们席卷着淡淡的血腥,他们将那些人临死前的面庞再次卷回了我的脑海。
原来失眠也是那样的可怕,原来寂静空虚也是那样让我所胆怯。
我将那冰冷的手与我的手交缠,试图将我的温度传递给他,只是被传染的不是他,而是我,那冰冷传递到我的身上。
我靠在他赤的身体上,将头放在与心脏最近的距离,倾听着他的心跳。
耳旁除了那不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