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节
作者:连过十一人      更新:2021-02-16 23:58      字数:4799
  我一顿,说不出话来,对哦,太高兴了,话还没考虑话就出口了…_…︳︳︳
  瞪了她一眼,我决定大人不计小人过,不和她一般见识。
  “遥,小雅有时实在是粗心的紧,你平时多担待点。”
  遥笑着抿了口茶,我不干了:“大哥,人家哪里粗心了,乱说。”我的面子里子啊,都让大哥给抖搂没了。
  “不粗心,连自己几个月的身孕也不知道。”大哥睨了我一眼。
  我马上脖子缩回来,气势也矮了一半,然后悄悄的看了遥一眼。这事儿又不怪我,您找‘播种’的人去吧。
  遥笑着摸摸我的头,神情异常的温柔——如果不是这个动作过于像摸宠物,我就更高兴了。
  大哥和遥是老朋友了,许久未见,自然非常的高兴,我和五皇女也不好扫了两人的兴,还算能维持表面上的‘友好’。
  用过饭,我和遥辞了大哥回府去也。
  其实心里很想把五皇女赶跑的,不过一想先前那个画面,我开始不确定大哥的心意,也就没敢多事。
  活动了下胳膊,现在好像很容易会累,而且刚吃了饭,开始有点困了。
  “躺一会儿吧。”遥扶着我躺下,头就枕着他的腿。
  “遥啊,”我悄悄打了个哈欠,“你说大哥是不是喜欢五皇女呢?”
  遥理着我头发的手好像顿了一下,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风他应该是喜欢五皇姐的。”
  “可是……”我有点疑惑,“那为什么大哥对五皇女总是不冷不淡的呢?”
  “风有个妹妹,不过六年前……”他的声音低下去,“出意外过世了。”
  意外?
  我一听这个词就知道有猫腻,这个意外可是有很多种解释的。
  大哥对五皇女很冷淡,但是又有些说不清的情愫。这个嘛……
  我心里勾勒出一个多情的皇女,为了争夺皇位扫除眼前的障碍,可是没有料到这人竟然是她心爱的人的妹妹,但是人已错杀,情却难断,所以……(一下省略1000字,请大家参考经典言情小说)
  “遥啊,难道是五皇女她……”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遥叹息一句,静默无语。
  我有听没有懂,准备再深入的思考一下这个严肃的问题,然后思考,思考……
  思考的睡着鸟~~汗个
  第五十九、六十章
  “来来来,大家吃喜糖。”从看门的狗到牢里的秋后准备问斩的死囚统统有分。
  “看你乐的,嘴都要裂到耳朵后面去了。”刘捕头一拍我的肩膀,笑着说,就是下手太重了。
  “当然乐了,呵呵,你们不知道吧,”我笑眯眯的说,心里那个得意啊!
  “不知道……”晕啊,只是想提起一下你们的好奇心,不用真的回答吧。
  “过几个月,我就要当妈妈了。”我大声说。
  本以为她们都会很惊讶的恭贺我,谁知一个个诡异的笑着看着我。
  “嘿嘿,大人日子是什么时候?”刘捕头拦住我的肩膀,暧昧的笑。
  “十月初八啊。”一想到过几个月之后我就能看到一团白嫩嫩,软泡泡的小肉球——最好还是张的像遥,心情就无比的爽啊,很不得所有的人都能和我分享这个喜事。
  她们笑的更开心了,我还隐约听到两句什么,‘你看,我就说……’‘拿来,拿来……’‘算我赢了吧……’
  还有人更夸张的看着我,问:“是公主的?”
  心里那个火啊,不是公主的是谁的,这简直就是废话。
  刘捕头一脸‘悲愤’的看着我说:“大人啊,亏我这么相信你的为人,你竟然……啊~~我的银子啊……”
  莫名其妙啊……
  最后还是司徒一把拽过我,支吾了一下:“咳,宁雅,这个……虽然全京城的人都早就知道你和公主,这个,春风已渡玉门关了,你也不要这么明白的告诉大家你已经有了两个多月了……”
  春风已渡玉门关?
  怎么和我吊起文来了,还没到春天吧?
  很无辜的看着她,她更无奈的看着我:“你和公主什么时候成的亲?”
  “上个月啊!”不是吧,这么年轻就老年痴呆了?
  “那你刚刚说你怀孕多长时候了?”
  “两个多月吧!”
  她看看我,我看看她,她再看看我,然后,我……
  “啊……”对啊,结婚才一月不到,我已经到处和人说自己怀孕两个多月了,把刚刚她那句话翻译一下就是先上车后补票,这个,这个,这个,而且我还四处告人,无语啊。
  估计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所以她一脸同情的看着我。
  正自呆愣间,刘捕头恬着脸看着我:“大人,听说悦仙楼的字是您提的?”咦,她刚刚还不是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吗,怎么这么快就泛活过来了?
  “小的虽不是什么文人雅士,但是对大人的诗文也是敬佩的很……”她没说完我也知道下面一句是什么了。
  “好吧,你想要什么字……”脑子里还想着刚刚那档子事,也就没有理她在哪里忙活什么。
  “大人,笔墨已经备好了。”我看看刘捕头,才反应过来要我写字啊。
  提笔,满满的沾了墨,在砚台边缘较一下笔……
  提笔,有件事不怎么对劲啊……
  ……
  “小样的,你们是不是拿我打赌了~~”河东狮吼状,余音绕梁啊。
  “大人啊,小人可是赌您是绝对的清白的,可是,您看这……”刘捕头人老成精,毫无愧意的看着我。
  我顿时语塞,我要和他们怎么解释,我不是出于自愿的,我是被骗X和诱X的,你觉得有人相信么?
  手抖啊抖……
  “结果,您看,小人赔的可是什么都不剩了,您说您还不写两副字聊以……慰藉……”她理直气壮的说,最后还来了这么一句。
  我一阵恶汗,手再抖。算了,脸也丢过了,笔都提起来了,这时候不写有点太小气,再说也亏的还有人要我的字。
  正要继续,刚低头一看。得,上面已经有不大不小几圈墨迹了。
  大袖一挥,换了纸,提笔……
  “圣旨到……”外面有人这么来了一嗓子,‘啪’,又一张纸宣告作废,不过这回没有人有心情上来换纸重来了……
  ——————我是要升迁的分隔线——————
  “大人啊,我舍不得你啊?”刘捕头大这舌头对着我说,一阵酒气扑面而来。
  我稍稍的向后错了错:“你这么说我可担不起啊,要是让姐夫听到了说不定会误会的。”
  “他敢,他,误会什么,我……”她又说了两声,然后慢慢的没了声音。
  可不是,刚刚灌了一整坛子的酒,现在酒劲儿上来了,好好睡着去吧。
  再看看一看早就喝的横七竖八的其他人,叹了一口气,准备人命的去找人来把她们一个个都送回家。
  “华兄弟。”我正发愁这么多人可怎么办,突然耳边来了一句,我一转身,小命儿没吓掉半条。
  一回头,“我说司徒大人,您老可别往我后面站啊,这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我拍拍胸口,一点也没想到是她。
  “ ……定州……”她神情好像有点恍惚,“其实我一直很想谢谢你的,如果不是你的话,可能我早就埋骨定州了。”
  我看看她,脸色正常,好像也没喝醉,一下子说这么‘煽情’的话,让我实在是很不好意思,
  谦虚一下,也是实话“也没什么啦,那次就是运气好了点,不然我不是一样会死在那里。”
  “还是谢谢你,如果不是因为你,可能我等不到奇迹出现。真的很谢谢,谢谢……”越说声音越小,然后直接一头栽倒。
  呼~~还好我早有准备,接住她,也接受到了她的谢谢。其实何必呢,我原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生存疲于奔命的一个人,救得了她也只是顺便。不过,她真的好沉啊,刚还以为她清醒的呢,得,原来这位是个喝酒不上头的,外面看着好,实际已经醉到不行了。
  看着躺了一地的人,那个哀怨啊,我自己为什么刚刚不也喝醉了呢?
  送过了众人,我爬上马车。
  车稳稳前行,随手把不久前接到的圣旨扔到了马车的铺板上。
  “哼,礼部尚书。”我冷冷的看着那张黄的耀眼的绸缎。
  礼部,按理说应该算是个清水衙门了,可是这个时候……再说我的知行阁从侍的差也还没有免,看来皇帝这次真的是要我好好露脸了……
  我往车壁上一靠,又想起点什么来了。
  哼,我这个婆婆倒是见不得我轻闲啊,刚把刑部的事理的顺了些,就又开始准备让我给她做牛做马了。
  再想一下,掀了帘子:“先别回府,给我转到二里巷一趟。”
  “可是,夫人……”小成子在外面有些犹豫的说。
  “嗯(尾音上挑)……”
  “……是。”
  切,难不成我做什么还要她提点着不成。
  再看看地上的圣旨,拣起来,拍了拍其实也没有的灰尘,还是放到袖管里收好。开玩笑,要是让人看到我这样对待圣旨,脑袋还能在脖子上坐的住不?
  60
  手上拿着薄薄的一叠纸,耳边不自觉的响起秋水的毒舌:“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老板啊,成天就是拉着我给你做苦工,你自己就会在那儿吃饱了喝足了,躺的好好的坐享其成,也不知道哪天是不是懒得连饭也要人喂,别看这么一点东西,可是费了老娘我大把的精力才搜集到的……”
  唉,她也不累。为了给她节省唾沫和体力,我只说了一句话就乖乖让她闭嘴了。
  “落霞的卖身契还在我这里呢,你说咱们悦仙楼的花魁要是卖了也值不少钱吧。”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嗯,偶尔看这个毒舌吃瘪一下也是很舒服的。
  言归正传,她有一点没说错,这上面有用的东西还真的是不少。
  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
  皇帝今年正是这知天命的岁数,这人到了五十来个大摆筵席的也很正常,不过可就苦了我这新上任的礼部尚书了。
  当然这么重大的盛典,没有外国使节是绝对不可能的。
  虽说现在这个皇帝已是难得的英明,当今天下升平,四夷归顺,八方降伏,但是真正心甘情愿的做别人的属臣的有几个,难免不趁这个时候搞出点什么事来灭灭嘉裕的威风。
  而现在鸿泸寺卿的位置尚且虚悬,一切都只能由我这个礼部尚书来调停,晕啊,光想想我都头疼。
  嗯,还有就是……
  ……
  门轻轻的开了,估计是小成子进来候着的。
  “又穿的这么少。”身上的重量一下多了一点,然后就听见遥带着几分嗔怪的话。
  对上的是他沉静眸子,带着几分的纵容,还有几分的无奈。
  “屋里很缓和嘛,穿的多了裹在身上不舒服啦。”话是这么说,还是把身上的衣服拢了拢。
  他伸手摸了摸杯子,看是凉的,着人换上。
  还没有多久他就把我的习惯摸了个一清二楚,心里痒痒的,有点微微的得意,他在意我呢。
  情不自禁的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搂着他:“今天累不累。”他去和华严寺的澄道法师谈论佛法。
  他摇摇头……
  “驸马,请用茶。”碰的一声茶杯被小牧重重的‘放’到矮几上。水撒出来不少,我‘唉’一声跳起来,把刚刚放在上面的那两页纸抢救上来。
  甩甩水,放到一旁的熏笼上烤着。
  这小屁孩儿毫无悔改之意,还瞪了我一眼然后才在遥颇为责怪的目光下不情不愿的退出去。
  真是,我怎么得罪他了?
  嗯,什么味。
  “雅,小心……”手被拉开。
  啊~~怎么着了?差点烫到手。
  “没事吧。”遥抱歉的看了我一眼,“都是小牧。”
  “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我连忙摆手,神情有一丝沮丧,不过嘴角微微上扬。
  随便拉了他躺到床上,今天这么一闹,还真的很累了。
  他揉揉我的发顶,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上。
  “遥啊,我又升官了的说。”他的发质真的很好哦,浅咖色的头发如水般滑过我的指缝,像上好的绸缎,带着一丝微凉。索性拈了一缕把玩。
  “怎么,不开心,是什么官职。”他把我弄乱的被子又盖回去一些。
  “也不是啦,就是觉得,嗯,郁闷嘛。”唉,也不好说,总不能和他说‘婆婆’的坏话吧,“人家好不容易才在刑部和大家混熟了,什么都上手了,现在啊,又要和新的同事……同僚相处,还有很多事,嗯~~人家原本想多和你在一起的(远:好恶,我受不了了,先吐去也,大家继续看雅在这里恶心吧,逃遁ing)。”
  他搂着我的手有些僵,我敏感的察觉到了,正准备抬头,背上的力道重了?